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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侠荡-加料版 2。[原创]

2015-09-28 09:24:25

 豔俠蕩心

  (一)諸葛芸+白雪      
  煙波萬頃,浩翰無際,點點風帆。朵朵白雲,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陣陣而來的湖風,似有如無沾衣欲濕的煙雨。

  朝陽绚麗,金輝萬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飛舞,這時候湖邊傳來款乃一聲,一葉小舟,正迎著漸起的朝陽,揚起半片白帆,退潮風急,乘風鼓浪,直同萬頃湖心,遙對微露青螺一點的君山,疾馳而去。

  這一葉小舟,在湖面上平穩如飛,船頭上,並肩而立,站著一對青年男女。青衫黃衫,迎風飛舞,男的身佩寶劍,女的腰圍配劍,彼此笑語低迥。恩愛異常,真像是一對神仙中人。

  靠岸登陸,偎依遊覽君山景色,男的為江湖美男子,以神宮九式馳名,威震西湖,其俊美之貌,潇灑風度,風靡武林許多嬌娃追逐,數年遊俠,終為百花幫幫主千金征服,拜倒石榴裙下。

  百花幫主妙手觀音,嫁夫雙掌震天諸葛民,為雁蕩弟子,數年前正邪大會,雙方傷亡慘重,諸葛民受傷而亡,百花幫也等於瓦解,原幫主重傷將死之時,召妙手觀音,以掌幫務,但她夫死,灰心意冷,結束殘局,解散部份幫友,帶著諸葛民遺女,隱居深山,百花幫現只有幫主及數名徒弟,可謂名存實亡。

  諸葛芸在寵愛的環境中長大,長得艷麗絕倫,面如玉容,柳葉細眉,鳳目桃臉,膚色如雲,恍如仙女下凡。

  其師散花聖女,為西南聖女峰雲台觀主持人,該院除聖女及師姪兩人,無其他人,正邪大會之時,她展師門武學,威震群邪,即退隱江湖,五年前收諸葛芸為徒,三年期滿返家奉母。

  一年前以師門威望,獨特武功,行俠江湖,人稱絳衣仙子,與其師姐雲台仙子、白雲仙子,合稱雲台三仙:武功、美艷為江湖弟子稱羨,出道未久,遇美男子之稱,婁南湘。

  一見投緣,並肩行道,數月即返家叩母,結為夫妻,羨煞許多人:成雙遊俠江湖,今登君山遊歷。

  兩人偎依親熱的談笑,身心沉醉歡樂中,步行叢林邊,忽聞震天哈哈大笑,聞聲配步抬頭觀望,覺得笑音甚熟,猜想何人,心內一動。

  心念才動,只見林中走出一人,身體奇偉,方面大耳,兩目威風有神,步履沉穩,漸行一丈外,望他兩人含笑不語。

  婁南湘見之,突然一驚,猜想不錯,今日冤家狹路相逢,然而夫妻兩人,未然怕他,但暗箭難防,不得不小心,暗運功力,帶著迷人微笑道:「羅大俠,久違了,令出相遇未知有何指教!」

  來人是中原道上,特出人物,正邪大會後第二年,他出現江湖,為平靜的武林,引起一陣騷動,人狂正邪之間,行事任性,率意而為,做了幾件震驚天下大事,闖少林武當,殊殺天地兩派,以其危異深厚的功力,神奇莫測行徑橫行武林,黑白兩道畏懼,稱陰陽掌羅鋒,無人知其師承來歷,其言談豪爽,粗曠有大丈夫氣質,行動神秘。飄浮不定,時隱時現。

  諸葛芸剛出江湖,曾為中條八怪所圍困,當時筋疲力盡,要失手被捕,為其路過挺身而出,數合之間為其雙掌所殺,手段殘忍,無一人活命,解救其危難,對其很好,追求甚力,但厭其殘忍,不告而別。

  今日狹路相逢,未知兇吉,羅鋒對她,一見鍾情,當日不告而別,因事未能追踪,後聞其婚甚怒,多方打聽之幸也。

  婁南湘並不知其妻為彼所救,而發生一種錯覺,今日相遇,不遇巧逢,兩無冤仇,只為武功爭雄,諸葛芸也末想到死神降臨,本想招呼,怕他有所纏綿,其夫生疑,故作不識。

  羅鋒七八年江湖行道,一同任性行事,而今見到口饅頭,為其所奪,有意而來,又見她對其冷淡,親熱之狀,殺機早起,出手決不容許其生離,在他話完,雙掌十成,大叫一聲,「拿命來!」

  「碰」的一聲,帶著半邊零厲之聲音,震飛之下,即時倒地。

  諸葛芸速往救,都來不及,其夫已送命,神清淒厲的,以全身之力,猛樸他胸前,口中叫道:「惡賊,我同你拼了。」

  羅鋒掌震婁南湘,障礙除去,內心大定,對她來勢,毫無顧慮,斜身伸手,以擒拿法,兩指挾其脈門,右手伸指點昏穴,向懷中一帶,挾著嬌身,心滿意足的狂笑,展開身形,以神行無影之法,隱身穿林而出。

  諸葛芸醒來一望,身在室內,房中巨燭如晝,共有四枝火燭明亮亮地在四週燒著,臥床長大,四面無遮,本可容納七八人的床舖,這時已有數人,在那裏追歡尋樂,春色無邊。

  床上橫臥三女,赤身露體,年紀有二十餘,粉臀雪股逗人遐思,那白羊似的身體、還有點輕微抖顫。陰穴及腿胯問,淫液到處流滿,她們疲乏的鬆散仰臥,娇艷的面上春情蕩樣,充滿幸福快樂的笑容,閉目休息。

  而床沿上,有一個赤條條,全身肌肉結實,身材健偉的男人:正壓著一個裸體的女子身上,做那風流事兒,他的兩只巨大毛掌在肥臀腿腰和玉乳上,不住揉差摸弄,更用嘴在她的粉臉嬌容上,亂嗅亂吻著,不時運用著健腰挺動抽插,行動自如,任情任性馳聘著。

  身下的女子發出陣陣呻吟,舒適快活婉轉嬌呻不已,四肢緊緊夾著健身,死命的抬挺搖擺著玉體,極力承迎。急緊有力的攻勢,只聽她淫哼浪叫:「爺!你舒服嗎?啊!我不行了…,妳的……」

  「乖乖!還早呢!嘻…她們幾個浪貨,都痛快了,.我還沒有過足癮,快將功夫拿出來:也讓我舒服。」

  諸葛芸見之,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刀殺死他,但因身體精光,手腳被分開吊著,脫身都難,心有餘而力不足,緊閉雙目,不願見其淫浪之狀。

  眼不見但耳聞其聲,那淫哼浪態,陣陣襲進心田,回想婚後生活,每次尋歡都蛮覺樂趣,但好像未能解決性慾,剛到樂趣之時,他已滿足射精。而少女嘗到其味,已經足夠快樂,便況不了解其中之情。

  今日聽著其歡樂之情,才知歡樂之中,還有極樂,想不聽已不可能,更增加恨意,夫死未知今後怎樣過活,眼似張似閉。飄望動人之態,終於事了,他稍息即起,「海」!全身都是勁,陽具粗壯長大,赤頭玉莖抖顫,約七八寸長,粗如酒杯,比其長若一倍,那粗曠雄偉氣息與姿態,令人迷惑,滿帶著自得笑容,慢慢行近,陽具與腿跨之淫液,也不擦去,感覺情形有點不對,自己命運已經淒慘無比,夫死失貞,怨恨未報,只有聽天由命。

  羅鋒早知她醒來,現在垂首閉目,假裝昏迷而已,剛才尋樂是給她看,使其知性能旺盛,技巧高明,引其慾念,達到自願的目的。

  近前手托其部,對其凝視,雖沒有少婦成熱之味,但另種風情,也很動人,何況早已欣賞。

  烏頭黑髮披肩,白中透紅的嬌容,鼻隆小巧的嘴,緊閉大眼帶有怨恨之色,全身肌肉白潔光亮,透出陣陣幽香,玉體嬌媚軟若無骨,豐滿結實,玉乳高挺,腰細腹隆,稀黑的陰毛,蓋著迷人的洞,露出陰唇,紅黑白相互交輝,玉腿修長,骨肉均稱,無處不美,見之消魂,撫之柔軟,滑溜異常,愛不忍釋,真是人間的尤物。

  羅鋒愛之,見之魂飛魄散,慾火猛漲,雙手環抱,猛吻不停。

  諸葛芸為其騷擾,張目怒視,猛扭身體,怒罵不停:「惡魔!淫魔!不得好死,有一日定得慘報,我恨你得要命,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

  羅鋒聞之,狂笑不止,一手抱著細腰,將陽具抵著陰穴口,另隻手握揉玉乳,望其羞怒之容,言道:「寶寶,不問你對我如何,我愛定了妳,叫也無人來救,天下任何人都沒有這巨陽,使婦女能滿足,你嘗到其樂,那時恐怕你捨不得離去呢,快聽我的話,不要想那死鬼,我們過著甜蜜生活……」

  言到一半,警钟忽響,因其生平殺人如麻,不問黑白兩道,只要犯其手,決不容許活命,當時少林、武當、華山,衡山五派掌門,連合陣線決定除去他,本因無法追尋其蹤,因其挾持諸葛芸,奔馳目標過大,為衡山門人發覺,一面通知其師,一面追蹤,才知隱居南嶽。各派得知消息,聯合各派精英,跟蹤而來,將其居處,四面包圍,才由少林監跟大師,公開叫陣。

  該處為休息處。平時行道江湖,孤身單形,從來沒有合作人,此地只有四女,及僕人兩人,因其天性與眾不同,決不採花,要對方自願,兩女性和他接觸後,都死心愛他,而向諸葛芸還是十年來第一次。

  傳警之後,諸女連忙穿衣,他先穿好,點其軟麻穴,將其穿好,背在身上,收拾細軟,圍在腰上,對她等說道:「強敵來臨,大家奮力衝出,各自東西,有緣再見。」

  諸人知道,只要稍抵抗,分散敵方,憑其功力,才可衝出逃命,來人對諸人並無深恨,決無生命之險,大家奔出暗道,四面拒敵,悶聲不語,死命攻敵,他乘機以黑暗之處,徒個衝出包圍,落荒而去。

  等領頭的人,知道他向西南奔去,才急傳令向西南方圍攻,勿給他逃去,各門派人等,向西方追去。


  羅鋒武力高強,輕功超人一等,加上地勢熟悉,終使追蹤之人,失去目標,逃至艳荡山雲雨台老家。

  十餘日晝伏夜行,歷經千辛萬苦,一路上對諸葛芸愛惜倍至,飲食臥眠照顧週到,但荒山叢林中跳躍之間,披荆斩棘,兩人衣服破了,時在驚魂中,直至艳荡山旁才噓了口氣。

  諸葛芸每想逃走,而無機會,他監視嚴密,行背坐臥,為其點住穴道,軟綿無力,任其輕薄,連大小便也要親自照應,忍着極端悲恨,但見不眠不休,奔逃隱藏,對其鍾愛之情,也曾感動,在恨愛心情下,悶聲不響,為其背著逃亡,假若不是有她,他也用不著如此,可憑其武力機智,反身一戰,未知鹿死誰手,可見其愛之深切。為她冒著辛苦兇險,吃盡辛勞。

  行至山中深處,在一個峡谷口停下,解其穴道,扶著她並立,望著春山綠水,直立的瀑布,藍天綠水,蒼蒼山頭,倒掛的流水,衝激山下,下有個水池,清涼見底,地上短小綠油油的青草,襯托幽谷。清雅宜人,使歷盡辛勞的人,心身皆爽,俗念俱消。

  諸葛芸雖解穴,多日點穴,一時未能恢復,酸軟無力,靠在其懷,羅鋒離此十餘年,今返舊地,覺得令人回憶無窮,稍息挾其走到水邊,解除二人內外衣褲,抱著嬌身,沉入水中,洗盡污物。

  然後二人裸臥柔草上,望著傍晚的景色,細享山靈之色,已舒身體上辛勞,各自沉思幻想。

  羅鋒疲勞盡復,翻身擁抱,盡情擁吻,撫其光滑玉體,陽具抵在桃源洞口,磨弄陰核。

  諸葛芸知道抗拒無力,假若早先還其自由,雖無力拒絕,但也可自盡,半月被其熱情所感,每日在其有力的懷抱中,感覺其粗野曠氣愛撫下,沒沉另種神秘之境,引發先天淫慾之念,若拒不捨,不拒又無以為情,心情極端矛盾慌亂無主,現為其热撫溫柔動作,奇思劇起。

  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週身似火,血液翻騰,心房急跳,酥麻酸癢,不停的抖顫,酸軟無力的呻吟。

  羅鋒漸覺其情動,更加溫柔體貼,輕吻嬌容,細握揉摸豐滿玉峰,小心履磨陰核,一點點逕往裡送。

  她這時春上眉稍,慾火高升,淫液狂流,顧不得血仇恨意,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娇呻不已。

  他的陽具為溫熱的陰穴,傳來陣陣熱流及身香,薰得飄飄然,猛力挺動,巨陽往穴中送進。

  「啊!太大了……痛……。」痛得她咬牙裂齒,輕微的抗拒。

  他稍停將陽具大力的頂進,直抵花心,還有二寸餘在外,擁抱嬌身,輕聲的安慰她,細語道:「我愛,好妹妹,痛是一下,等一下快樂就來,忍一忍,我永遠愛你,我犧牲名譽及一切,要獲得妳的愛。」

  諸葛芸眼淚流出,錐心之痛,嬌躯直抖,神情迷亂,被其甜言蜜語,熱烈聲音,溫柔的情意,安撫慰藉疼痛與驚恐的情緒,反手抱著他雄壯腰背,抖喘著嬌呼:「哥,輕點,我太痛了,我……我從來沒有經遇这等巨物,你是愛我的,要多多愛惜,不要使我受不了。」

  「妹妹,我親愛的芸妹,妳放心吧,我雖外表粗魯,對旁人兇狠,對妳是愛極了。绝不會使妳受絲毫委屈,但第一次是免不了的,等下讓妳嘗過人間極樂,今後我以妳的歡樂為歡樂。」
  「鋒哥,我不是淫賤,不顧夫仇,實為妳深情熱愛所感,望你能多體貼,我現屬於你,只要示不負我就好。」

  「芸妹,只要你信任我,我決聽於妳,對妳不光是慾,而是愛啊!」

  甜言密語,恩愛偎依,細述衷情,痛苦已漸消失。酥麻遍體,奇癢鑽心,慾火如焚,實耐不住,輕搖慢擺,微挺陰穴,雙腿環顧其腰。見其眉舒微笑,身體抖動,而陽具插在陰穴中,又舒服,又痛快,但悶熱難受輕抽慢送。

  四週寂靜無人,柔軟草場,兩人露天席地,追歡尋樂,慢輕缓為快急,毫無顧慮。任情任性,咨意尋歡。

  她為粗壯有力陽具,插得舒暢異常,玉乳揉得遍體酸酥,淫慾大起。盡力搖擺細腰,扭動豐臀,陰戶抬、夾、轉、旋舞動不停,承迎轉合,盡其所能。

  羅鋒在嬌媚浪態之下,溫柔撫摸,以其長大的陽具,在其穴中挺動,極盡性的技能,使其享受快樂。

  諸葛芸雖非初次歡樂,但在其憐愛下,享盡其中樂趣,快樂的暢流多次,歡樂得似瘋似狂,靈魂飄散,低聲呻吟。

  「鋒哥,我愛你,我今日才嘗到,真正的快樂……快用勁啊,……我樂得如登仙……,你快樂嗎?……唉!我恨你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你不抱我,使我得其歡……,而讓那死鬼,空佔一年的便宜……,嗯!嗯!樂啊!這是天堂!你的本領真好,我……我流……哼!快用勁搗……,你不要顧慮憐借我了,我實在需要大力搗……,嗯……,我是又淫又騷的蕩婦,哥哥搗死我好了……,我恨你,愛你……,你…你…」

  一個極力承歡,一個憐愛有加,男歡女愛,通力合作,達到愛頂點,慾的奧境,真正了解歡樂之情。

  她雖盡力奉承,但初次得其味,淫精流得不少,力出盡了,歡樂之中昏迷過去,嬌噓喘喘,不動。

  他雖歷盡滄桑,像她這樣淫浪,還是初見,其美容嬌身,承奉功夫,使得其享,伏在柔軟玉體上,靜視媚態,細想剛才滋味,舒適快樂。

  見其樂昏了,覺得這朵有刺的花朵,今後永為其懷中人,細心撫摸嬌嫩肌肉,陽具插底花心,揉轉磨動。

  半刻醒轉,張視其面,抱其首吻遍臉上,喜吟吟依畏著,享受巨陽給予,奇異功夫,並領略其情趣。

  漸漸慾念又起,抱著健背,環挾其腰,玉臀隨其轉動,嬌媚異常,香舌舐其面,媚目挑情。

  他這時得知其心悅誠服,拿出全身本領,以其大半陽具在陰穴中,游挺、搗、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懸在洞口碾磨,滿足地,引誘她,酥暢難過,遍嘗各種滋味,引其瘋狂形骸,使其沉浸歡樂中。

  她為其溫柔體貼慰藉,或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酥麻奇攘,暢快瘋狂;骨軟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淫液也流個不停,逗發了天賦騷媚姿態,瘋狂尋樂,嬌聲浪叫,天地變色。

  羅鋒宿願得償,享盡甜蜜溫情,終於嬌媚浪態之下,舒適的射精,點點对準花心,快樂的流出。

  兩人心滿意足,解決慾火,得到歡樂,還愛的擁抱,休閒沉浸幸福樂境中,靜靜的回憶,及追尋未來。

  半夜涼氣浸入,才使烈火中有知覺,互相凝視,狂吻親熱,細細溫存,懶洋洋起來,擺動走至樹下,抱依樹下,低低情語。

  他細賞她嬌豔欲滴之絳唇,那充滿青春之火,嬌小而秀的玉體,多方接觸,飽嘗豔色,愛撫不已。

  她對方面大耳細視,撫摸健壯體格,偎依其懷,陶醉粗壯氣息中,為粗長陽具迷亂,喜愛其粗野溫情。

  溫情熱愛,慾望火花漸由心房漲大,貪歡的人兒未知其它,只知享樂滿足意念,羅鋒抱握細腰,使其陰穴對準直立的陽具,慢慢伸進,然後含其玉乳吸允,並撫摸豐滿的玉臀。

  兩人再度作樂,開閉自如,時匝鎖,時吞吐,扭腰擺臀,極盡配合,不知天時早晚,露天席地,各姿各態,任情任性,恩愛纏綿,翻滾草地上,纏綿緊貼,盡心盡力,享天賦之樂。

  愛愈濃,情更重,真心熱愛永不分離,男的全身是勁,女的騷媚入骨,允、舔、吞、吐、撫、摸、捏、插、揉,擁抱於懷,甜似蜜,挺陽坐陰,花樣翻新,淫液如高山流水,潤滑異常,遍體香汗淋漓,哼叫嬌呻,堅硬的陽具直搗得她骨酥筋疲,陰穴香肉,又紅又肿,直弄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日到中天,幽幽醒來,他感心身皆舒,而她第一次這樣出力,骨筋酸痛,兩人站起,走至水邊洗盡泥穢之物,稍進飲食,轉進叢林中,將他從前在樹居住之所,打掃清潔收拾一番,為兩人生活久居之計。

  恩愛纏綿半月餘,怨恨早忘,變為歡喜冤家,終日尋樂,諸葛芸雖感歡樂,但對其過人的天賦,實在吃不消,深山之中未能尋人代替,只得咬牙忍受疲勞之苦,每日曲意承歡。

  有一日午睡,羅鋒先醒,望著懷裡嬌娃,覺其無處不美,柔軟的玉體,像隻綿羊,畏依靜伏,尋歡時那股騷勁,熱烈如火之情,像蛇樣纏綿不休,面帶歡暢的笑容,安靜臥著,不忍驚醒她,輕輕起來,去山泉洗個澡。

  行出林木之地,耳聞泉水處有陣輕微歌聲傳來,聲音美妙悅耳,如是婦女,但深山中那個會來,定是武林中之人,輕身縱躍潭旁石後備看,原來是個妙齡少女,赤裸裸戲水。

  看得神奪魂蕩,肌膚白嫩,王乳高挺,面似嬌客,嘴裏哼著山歌,尤其腿跨間,烏黑陰毛一片,恐怕還是原封貸呢?

  他一聲狂笑跳至潭邊,雙目看視,水中女子,被笑驚顧,見一赤裸健壯男子,站在潭邊望其大笑,尤其下身,那赤頭粗長一根陽具,隨其笑聲顫頭動腦,羞得面紅耳赤,心膽皆驚,雙手抱胸,蓋住玉乳,驚叫一聲,閉目蹲在水中,躲避無門,芳心無主,嘴裏大聲啤著:「惡魔,快走開,否則本仙子與你拼了。」

  羅鋒見其狼狽的樣子,非常得意,正要下水拉取這個美人魚,忽聽身後有叫的聲音:「鋒哥,不可,這是我師姐呢。」

  他只得止步。水中人聽聲音很熟,張眼望去,又是一個赤裸女人,竟是芸師妹,感到很驚奇?師妹同這野男人,怎么連衣服都不穿,而且稱呼親熱,她那新婚未久的婁南相那裏去了?又羞又急。

  諸葛芸連忙藉機對羅鋒耳旁輕說幾句……。他無言轉身而去。

她等人影不見,才下水到她身旁,說道:「師妹,妳怎麼到這裡來,而無顧慮的洗澡。」

  白雪仙子才张眼望着師妹,含羞道:「我是奉命与大師姐來採藥,分手後藥先採完,行到這裡,见水清,四周無人跡,才大膽洗澡,谁知遇上這事,怎麼你們連衣服都不穿,而到這裡來,妹夫那裡去了,這人是誰呢?」

  「師姐快起來,等下我再和你說。」

  兩人出水,白雪仙子趕忙穿衣,而諸葛芸還是赤裸,一同回屋將藥草放好,收拾晚飯,羅鋒沒有露面,姐妹兩吃罷,同回臥室,同榻而睡。

  諸葛芸不言過去之事,只談其鋒郎人品,武功及床上功夫,閨房樂趣,嘴說手動安撫挑逗其身,並解去障礙衣物,赤裸擁抱。

  白雪比她大約十歲,很少接觸異性,男女之情更加茫然,雖未出家,但已决定单身終老,今见異性裸露眼前,再為師妹详言其中樂趣,並手腳示範,感他威武雄壯,實是可喜人兒,內心「碰碰」的跳動,也只有羨慕而已,閉目靜臥著不動。

  諸葛芸知道她春心動了,已被挑起情慾,只要再加引誘,即可上鉤,讓鋒哥滿足,見閉目不動,反手招一招。

  羅鋒白日得其授計,故意避開,早在門外借燈光,注視房中動作,見其招手,輕手輕腳進房,走到床邊輕聲的問道:「芸妹,她睡了嗎,我要妳啊!」

  「嗯,睡是睡了,但你輕點,用隔山取火式,不要驚醒她,我只能稍慰你一下,明日她離去再痛快的玩吧!」

  他也側臥床上,緊貼其背,伸手握其乳房。她俩乳房緊抵,陰穴密合,他手握兩個玉球,其陽具由後面伸到兩穴之間,三人等於合在一起。

  白雪本想裝睡,讓他们行房歡樂,誰知其粗大的手,误探其玉乳玩弄,酥酥麻麻,陽具抵著陰唇磨擦。陣陣熱流傳遍全身,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快感,但又有陣酥麻三味,心跳血熱,奇癢遍佈,自然抖顫,想拒不捨,若拒不能。

  羅鋒見其不拒,放心大膽,恣意摸撫其婀娜赤體,雪白嫩肌,圓滑之膚,堅挺的乳峰,高聳的香臀,巨陽挺插磨碾,逗其遐思,芳草之間,增其情慾之念。一股慾浪,猛地潮湧而起。

  諸葛芸見她已不安的扭動,輕微的呻吟,知道是時候了,起身翻滚过白雪身躯,讓出中间地方給他好行動。

  他連忙靠過去,緊緊的抱著白雪,嘴蓋其唇,將她壓在身下,使其臥正,陽具急速轉動,磨其陰核,不給她喘氣之地。

  她這時已神魂迷亂,好奇與慾火,放棄一切反抗之力,任其而為。

  羅鋒意想不到艷福自來,微用勁力,陽具衝關而入,雖未能全根而進,已進溫暖狭小的陰穴之內。

  「啊!痛死我了。」

  他細聲安慰,輕吻雪白之面,手握堅挺的玉乳,並停止不動,才道:「好妹妹,忍一忍,痛是女人必經第一關,等下就會好的,那時只有快樂而無痛苦。」

  諸葛芸也貼耳細慰,並講先苦後樂之味,歡樂之道,怎樣的應付攻勢,及各式各種的姿態。

  此刻痛已消失,慾火重燒,自動的在下搖擺挺動,陽具自然挺抵,深入玉戶之中抽插的陽具,忽緊忽鬆,激起了一陣麻癢之感。

  羅鋒聞著由她蒸發出來的幽香氣息,及一股一陣熱熱的液體,熱得龜頭非常好受。

  終於她領略其中樂趣,歡暢的呻吟,滿足微笑,軟倒在床。

  這時他對兩朵嬌花,輪流玩,反覆繼續的淫樂著,歷經一夜,纏綿熱烈的曠野荒淫,貪歡作樂,三人全都獲得高度的滿足,緊擁在一起,帶著甜密的笑容,在雞鳴時,睡入夢鄉中。


第二章

散花覺得該處,景色不好。不如聖女峰,百花競艷,山勢雄偉,各物俱備,是個安居理想之處。而以江湖威望,無人視探,可随地行樂,不怕春光洩漏,大家同意回去,於是離谷起程。

  離山行道兩日,聞聽百花幫傳帖江湖,追尋其女,因女婿亡故為江湖人告之,通知聖女峰而無人,甚感奇異,才傳武林帖,請各門各派協助查詢。

  數月之久,還無法知道是誰所為,江湖中也無聖女峰門人,整個黑白的兩道震動。

  他們知其事,由散花傳帖知照各派,自己師徒深山採藥,現已返去,謝謝他們關懷,因要返回煉藥,無法親自登門道謝,但其徒蹤還有各友好代訪。四人帶二子先回。諸葛芸寫信給其母,以安其心。

  由羅鋒親自送到,臨行之時散花在他身旁,輕聲授計而行,到洞庭才分手,各奔目的地。

  羅鋒數日行程,奔至百花幫盤居之地,由侍婢傳報,深入後堂,轉至數間大廳,拜見幫主。

  廳堂佈置淨潔幽雅,幫主高坐,旁立數女,他以江湖禮節拜見,呈上書信,並奉上散花仙子特制长春酒,要他孝敬帮主,才在一旁落座,仔細觀察,看著幫主,其面如滿月,嬌豔如花,和散花同樣妖媚豔冶,望之不出三旬。

  轻薄的霓裳羽衣下,高乳肥臀,曲线毕露;双峰红梅,若隐若现,令人見之神迷,
端坐读信,一喜一颦,凤情萬種,看之不厭,秋菊春蘭,各擅勝場,果不虧負江湖稱之觀音。

  這時她見女兒信內,寫一年生活經過:她本愛來人,因離開後,為婁南相迷奸,又聽其行跡不明,才嫁他。後与羅鋒見面方知南湘搞鬼,而殺南湘,同他歸隱,生活舒適,羅鋒人怎麼好,如何疼爱她,體貼她,其陽具又粗又長,壯硬異常,床功如何好,使人若死若仙,現已生一子,因外傳母親尋她,所以委他親身來拜見。

  她見信內寫得太不像話,又知事已如此,只得任其意招待他,叫在其女房,休息數日再回去。

  夜間設宴接風,各歸臥所。

  妙手觀音在臥室中,坐在床上。想起女兒信中所說,羅鋒的一切,不由神馳,感覺女兒真會享受,而自己因身份關係,苦守十餘年空房,每到人靜更深,回憶少女時歡樂之景,已不可得。腦際中,顯出一幕一幕昔日溫存,內心感到無比的空虛,空帳難忍的滋味,寂寞得使她難安。她無聊,無所慰藉。

  今見女兒信內所寫那美麗風光,激起一陣波濤,谁知长春酒激发性慾的作用這時發作了。药性在體內,循環奔騰,內心的熱潮,像洪水般澎湃著。春情盪漾,炙熱難耐,方寸之地,淫液泛濫,急需男性愛撫。情不自禁,拿起床边水菓蓝内的大香蕉,缓缓塞进玉户一半时……

  忽見床前立著一個黑影,睁目細看,一個雄壯高大,赤身露體男人,陽具粗硬抖擻,龜頭紅得發亮,原來是女婿羅鋒。慌忙合拢双腿,放下裙摆,掩住醜態,不知所措。
  「大胆兒婿!深更半夜,何事扰我?为何不着衣裤?」想要呼叫怒喝,又有點犹豫不捨,只得閉目,不聞不语…
羅鋒見其慵懒乏力,已知酒力生效,欲擒故纵道:「散花仙子交代如此这般,前来孝顺帮主!若是冒犯,立即告退。」
「别…别走。唉!散花明知我守寡多年,立下贞节牌坊,为何…?兒婿既来,上床详细说明便是。」芳心暗忖,這冤家挺着陽物,裸身而来,意图明显,恐是难逃失身後果了。

  羅锋急忙臥其身旁,花言巧语解释,「散花有言,娘玉洁冰清,早已修练成仙,不食人间煙火,今夜饮酒思凡,降临人间,乃为普渡眾生而来。」
妙手觀音听了,极其受用,转怒为喜:「嘻!她说我是仙女思凡啊?」
「是啊!仙娘。她还说,仙女是不穿凡人衣服的,兒帮妳解除人间束缚吧。」说着,帮她寬衣解帶,脫得精光,一絲不掛,欣賞一番。
肌膚雪白,豐滿滑潤,小腹之下,陰毛浓密,手指觸及,似綿似絨,曲線玲瓏,嬌巧妙相,滑溜溜,火熱熱,軟綿綿,香酥酥,不禁血气翻騰,緊緊的擁抱愛撫,慾火高升,陽具更加硬挺。
「嗯…」她依偎在強壯有力的胸懷中,極感安全舒適,胸怀小鹿乱撞,全身顫抖,心跳急速,蕩漾不已。
肌膚相親,…陣陣幽香…男子氣息…兩個人的臉兒都透出一片紅光,呼吸短促。互覺身體透入一股絲絲的熱流,游遍週身,不覺點燃情慾之火,四臂緊緊用力擁抱。

  「啊!冤家…我…」妙手觀音尊嚴尽棄,溫柔可愛得像一隻綿羊,體貼得如善解人意的小鳥,任其玩弄赤裸的玉體。

  羅锋摸到她夹在股间的大香蕉,心裏暗笑,握着,帮她温柔的抽送几下,整根塞了进去,慢慢的出出入入…

「嗯…哼…」輕微的呻吟,妙手觀音瑧首轻抬,妙目微張,嬌容玉面,泛着紅潮,羞答答的,如同晚霞投射,顫抖著嬌躯呼道:「冤家…你说 那长春酒是何等仙丹?会讓我如此难受…」緊接送上兩片鮮紅如火,甜蜜香唇。

羅锋道:「娘,那长春酒乃散花精炼之药,能讓您青春永驻。饮服之後,难免激发性慾,因此嘱我善尽孝心,奉獻己身,为娘去火…我是恭敬不如從命啊。」
妙手觀音粉腿开合,「嗯,原来如此,好散花,想得週到。只是我浑身虫行蚁走…如何是好?」

「娘,只需讓兒婿陽茎插入玉户一个时辰,以大龟头肉菱子,猛刮陰壁即能止癢,娘心意如何?」
「好吧!」妙手觀音缓缓抽出湿淋淋的大香蕉,扔到枕边,憐惜的握住羅锋的陽具道:「那就有劳爱婿了。」

  兩人熱烈親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厮磨,纏綿的滚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春情之火燒著…沉浸…迷醉…在慾浪肉海之中…融化…;丁香暗渡,你來我往,不知何時,浑然忘情,默默的享受。

  房中燈光明亮,床上一團肉球、熱烈的恩愛,春色無邊,充滿空間,艷麗無比,使人留戀難忘。

  羅鋒熱絡一陣,長吐口氣,覆壓其身,吻遍嬌容頸肩,含吮骄傲乳头,舔舐腹下腿間,拨开浓密陰毛,找到艳红的洞口,唇舌湊了上去,依戀之情,熱烈無比,手在光滑的細緻赤體,上下愛撫挑逗,盡情享受。

「锋兒,我穴内好癢…来…娘要看看你…你的…」妙手觀音抓住陽具,羅锋只好起身,跪在她身边。
「哎哟,好帅的肉茎!比驴子还大呢。」一口含上龟头,贪婪的允吸,舔舐茎身,男人的气息,令她迷醉。
「娘!我也要看妳的…」羅锋转身埋头在她腿间,舌头耕耘着玉户…

  春情慾火,熊熊而起,熱烈燃燒,沸騰翻動,两人忍無可忍,色心勇增,尋歡作樂。

  她這時感到愛的偉大,情的甜蜜,全身酥軟,慾望如焚,極需他給予填满。十餘年失去的恩爱,今再降臨。况且男子的陽物,比自己先夫,還要粗长强壮,那火熱的肉茎更能充實饥渴花心,自然而然,張開粉腿,任其而為。

「锋兒,娘受不了了,插进来吧!」

  他挺舉陽具,抵著陰穴,往裏送進,双手按揉玉乳,溫柔的吻其嘴唇。

  「啊…好大!」她初感龟头进入,肥窄緊小的穴兒,一陣裂开之痛,抖顫著承受,四肢緊抱著他,伸過香舌,給他吮吸,陰穴極力張開,強忍那無限的痛苦。

  肉茎终于深深的插進,直抵花心,兩人堅苦的合作,急急喘氣,顧不得滿身汗水,休息著。

「锋兒!都进去了吗?」
「娘,还没,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要不要全插进去?」

妙手觀音低头一看「要,可是慢一点!」语罷,粉腿更张,挂上羅锋双肩,
羅锋捧其肥臀,往上一抬,顺势挺进,全根尽没…
妙手觀音嬌呼一声:「啊!停…停一下…插到子宫裏了!娘要给你生兒子了!」

  稍息片刻,深情似海,輕抽慢送,淫水畅流,漸使肉茎在窄小的陰道中,進出自如…

痛苦全消,换得快感。羅鋒以天賦异禀,粗长之物,讓她享受那從未嘗過的欲仙欲死滋味,令她樂哼不止。

「锋兒,娘不痛了。癢得受不了了,用力插吧!」

  男的體壯精強,物大技巧,每能按其所需,令她滿意快活,奮勇搗著小穴,安慰久曠良田,給予無比痛快。
  女的嘗到甜头,刻骨銘心,週身安暢,魂飛魄散,極力迎合攻勢,配合無間,以自知床上功夫,使他也得到其樂趣。

  婦女在嘗過性爱後,因為某種原因而失去歡樂,如再得到,那飢渴貪戀之慾火,猛烈異常,绝不會顧及其它,何況逢此特大肉茎,比原來還要美滿,充實,怎不令其興奮,快樂得瘋狂。

  他享受這美艷的尤物,嬌媚騷淫之浪勁,烈火般的熱情,狠命的抽插,奮力縱送。
  忽而輕巧慢動,忽又猛抽狂送,運用全身力氣,幹那個窄小浪穴,她已欲死欲仙,時高時低的歡呼。

  「啊…可愛的兒…我數載未知肉味…今又嘗到…嗯…好乖乖…比起從前…過去的丈夫…太多…唉…以为歡樂已去…没想到今又再臨…我不知怎樣感謝你…寶寶…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命…嗯…用勁的幹吧…幹死騷穴吧…我這…淫…浪…的…小…穴…太需要了…你…你…要…疼爱…我的…小穴…盡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啊!…快活呀…哎呀…好寶寶…可愛的鸡巴…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热 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要……要瘋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乖乖真會玩…哼…好兒子…親丈夫…我的親親……我流了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又要洩了…你怎麼還沒有玩夠…可愛的心肝…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淫婦浪得…不得了…騷穴…受不了…啊…可憐我…」

  她迷戀!陶醉!快活!樂極升天了。

  他抱緊她豐滿的玉體,享受那令人消魂的味兒,貪而不捨的繼績依戀,這美艷的尤物。含著玉乳,抵住肥穴,輕揉花心旁的嫩肉,旋轉磨動,讓她享受洩身後的舒暢。這溫情的慰藉,使剛張大的花心,又流出淫液…
  她軟弱疲乏,媚眼半閉,靜享歡樂之情,那狂風暴雨式的滿足,細緻溫情的柔功,神魂迷醉。到达快樂的頂點,慾火發洩,昏陶陶,不知身在何處。
    
  羅鋒覺其體熱如火,幹勁十足,尤其挺身縱送,極盡嬌媚柔顺,配合得天衣無缝,一陣猛烈尋歡,以为她已經解決了慾火。岂知妙手觀音體力之強,騷浪淫勁,可說是天下最淫浪的蕩婦,剛才大量的暢流,滿足,現在又淫蕩了,在其揉旋之下,反纏緊夾,擺動肥嫩圆臀,扭、迎、擺、夾、挺,騷浪起來。

  肉茎揉旋得她,嬌身直抖,淫液直流.如春江之水,全身酥麻,乐陶陶,迷醉飄浮,见他發狂的狠勁,自然抬挺陰穴,玉臀不斷的轉動,節節擺動不止,嬌喘含羞,香舌忘情收縮,輕輕呻吟。

  「乖兒啊…我的心肝兒…娘舒服透頂…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寶寶兒…鸡巴…又粗又有力…哎呀…塞得緊緊…弄得我充實暢美…搞得骨散筋疲…幹得魂飛魄散…唔…唔…親親…癢…酸…酥…麻…心兒抖抖…唔…嗯…我的花心揉散了啊…快…我氣都透不出了…稍停一停…啊…冤家…我吃不消了…你…停一下吧…好兒子…乖乖…寶寶…娘實在…不行了…」

  他不忍再挑逗她,將龜頭抵入子宮口,緊緊的顶住不動,手握雙乳揉揉捏捏,嘴親嬌面,溫柔體貼,憐惜熱吻不已。

  「啊!兒啊!你真使我舒暢,久曝甚飢,忽得美食,如逢甘雨,這等時辰,令我快樂,如登仙境。」
  「娘,我使妳滿意吧?穴兒还癢吗?」
  「嗯!滿意!真滿意,從未像今日這般快活,這些年苦守空闺,念念不忘夫君,真是一個大傻瓜,早知個中滋味可以如此销魂舒暢,我何必荒廢寶貴可愛的青春,望你能時常…的同我玩,不要拋棄苦命的我啊。」
  「幫主,不會的,我永遠孝敬妳,為妳等效命!」

  「兒呀,乖寶寶,娘嘗过你的特大肉茎滋味,今後恐怕再也没有男人能满足我了。怎么办啊…?小穴给大鸡巴幹开花了…再也離不開你了…娘需要你的大鸡巴天天幹我……不然娘会饥渴癢死啊…………。」
  「娘,幫主,我的親親,原以为妳端莊严肃,难親芳泽,今日才知騷媚入骨,浪勁十足,令我畢生難忘,其味無窮,好比酒後薰然陶醉,,同神仙般快活。」

  「娘不是故做正经,只是一旦被你的大鸡巴插送,穴心难忍,露出本性,以後叫淫妇得了。」
  「嗯!那淫妇怎么叫我?」
「我叫你親哥哥,親丈夫。」
「不行,要叫更好听的。」
「嗯!心爱的大鸡巴哥哥。我离不开你……我还要……。」

妙手觀音放下双腿,转身趴在床上,蹶起肥臀,浪声道: 「大鸡巴哥哥,從後面进来吧!」
羅锋手持肉茎,在毛茸茸的股间画了两画,噗哧一声,滑进了浪穴…
双手扶其腰,下体猛烈挺动,看那雪白圆臀,绽出滚滚浪花…可爱得,忍不住低头親吻,舉手轻轻的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
「大鸡巴哥哥,打我屁股…用力打…我这个淫妇该打…我喜欢…我好舒服唷…啊…插死我了!」

  此時此刻,已没有辈份尊卑,只有男歡女爱。快活的玩,互相挑逗,愛撫玩弄,輕憐蜜意,細細的溫存,訴述熱情愛意,甜語不休。並發揮本身才能,盡心全力,追歡尋樂,給予對方舒適快活的享受,滿足彼此慾望。

  花式奇異,姿態百出,旗鼓相當,歡樂至極,愛情升華頂點,迷醉這对貪歡的人兒,情深熱愛,陰精陽液互射,彼此調合,舒暢得全身酥麻,靈魂飄蕩。

  整夜的歡樂,精疲力盡,還不願分離休息,緊緊的抱著,恩愛纏綿,貪戀不捨,回想剛才甜蜜滋味無窮。那股騷熱浪勁,恨不得能夠永远合為一體,只羨鴛鴦不羨仙…。

「小淫妇,我的鸡巴比你先夫如何?」

  百花幫主經驗豐富,嘗過夫妻恩愛風流滋味,亡夫之後,深念婚後生活美滿,共念情厚,不忍以百花幫祖傳閃媚之術,梅开二度放蕩形骸,毅然解散幫眾,同幼女芸兒歸隱,過滄桑悲涼的生活。每想到歡樂之情,內心激動,都強忍煎熬之苦,將整個感情,貫輸愛女之身,訓練武功之士。

  今日親見兒婿特有男性魅力、粗曠健美、熱情風流,又有幸品嘗其粗长陽物,此刻正在陰道裏狂抽猛送,点击花心,与亡夫交歡之情,早已抛到脑後,也了解愛女为何自動投懷送抱,夫仇不報,可見其能力超人,自己見之,嘆感那股勁兒,十分可愛,心懷激動,神情蕩漾不能自己。

「好女婿…先夫哪能跟你比…往日鞭长莫及之处…现在…被你的大鸡巴塞得水洩不通…你的大龟头又把娘的花心顶得死死的…娘的穴裏只有你…容不下他了…親哥哥…你何时洩给我呢?」

  酒為色之介,況且內含迷神蕩魄之藥,以其挑逗手段高明,粗野的動作,粗壯長大的東西,天賦異人的體質,性技巧妙,如雷霆之威,震蕩其永蘊的情懷,淫浪之天賦,搗得舒適異常,騷媚畢現。嘗到想像而未經過的滋味,樂得近於瘋狂,幹得心悅誠服,神馳魄散,雖死不悔。愛之如命,財富、榮譽、生命拋棄都不值深惜,唯一不能失去這寶貴的妙人,親親愛愛的歡樂之神。

  一夜之間,雖以全身柔媚之動,深厚的功力,曲意承歡,彼此都心滿意足,快樂如仙。
  但現在無力再度尋歡,收拾洗滌清潔,他仰臥在床,閉目的擁抱,休息著,儲養精力。

  她實在還覺不夠,張目凝視,可愛的人兒,累累環抱,柔軟體貼,輕吻,纏抱著,貪戀不捨的,享受異性氣息,情意綿綿,伏首其健體上,爱憐地親吻陽具,允其龟头,舐其肉茎,舔其卵囊,恋恋難捨……

  那熱烈恩愛的情懷,表現入骨,啟開愛之心屝,發揮真情熱愛至高真諦,可見他是多麼令人迷茫陶醉。

  羅鋒躺著養神,任其親熱纏綿,享受其熱情,雙手不停愛撫豐滿的嬌身,潤滑柔嫩的肌膚。感到這火熱的情婦、淫媚十足,騷浪透頂,令人回味無窮,真是天生的尤物,使人覺得可愛。其瘋狂熱情動作感覺可憐,更使人不忍拒之,棄之,於是盡量的愛撫,享受那火熱熱的愛情,並給予慰藉。

  男的玩弄天下婦女,各形各樣,老少不等,遍嘗諸種妙趣,風味各個不同,像今日這般風騷入骨,淫蕩天生,奇特之妙穴,尤物,還是平生初次,使之骨肉皆酥,心神皆醉,舒樂異常。

  尤其事後,那豐滿嬌身,慰貼著,如登溫爐,加上騷媚的浪勁,萬種風情,令人留連忘返,樂不可思。

  女性除本身條件不夠,接觸不多,思考欠缺,終身都未能領域其中之樂趣,比比皆是,否則遺憾終身。

  她有美豔姿色,傳幫之功,而得其中之樂,雖然夫死過早,未能白首偕老,總是經歷過美麗風光。但絕未想到其中之樂,年三十餘而未能體驗,一種幼稚之快活,現在親歷其境,領略這人生奧域,嘗試消魂之滋味,那不瘋狂,興奮,激動,勾勒潛蘊媚騷,極力貪歡戀戀不捨的享受。並且發揮本身才能,配合所需,尤如空曠歲月,要在現時把握,盡量爭取而加補償。

  男女雙方,都感滿足,那股熱情,怎不纏綿,真恨不得永遠時刻粘在一起,追尋人間歡樂。

  慾的泛濫,尤如洪水,來而不可收拾,若能深到合宜的阻塞,使為身受者,心滿意足,其愛為天地間,真誠無二的至高愛境。

  這種愛的非天然,人為的一切,所能阻礙、破壞,身愛者,定然拋棄所有,全力的追求,至死無愧,乾柴烈火,兩情相合,那不相親相愛,熱愛,死纏,無止無休,盡其所能享受。
  
百花幫主雖感腿间痛苦,體軟骨酸,但是心情快樂,笑容滿面,喜吟吟的依着他,媚目不停的巡禮。

  羅鋒抱看她,欣賞諸般妙相,和那豐滿的玉體,高挺的玉乳,雖徐娘半老,還是誘惑人心,內心激起陣陣遐思,手又不安份的活動。

  「大鸡巴哥啊!天都亮了,你還沒有玩夠?」
  「嗯!我永遠玩不夠!」
「時候不早,晚上再玩吧!」
  「好!到時候妳不要討饒!」

  這對歡喜冤家,相擁談笑,細心慰藉,享受對方熱與愛,沉醉其中。

「起来穿衣服吧!兰菊快要来打掃房间了。娘带你到後山走走,认识一下环境。」

羅锋一跃而起,劲装整齐;妙手觀音仅着一套粉红色,通花透明的肚兜及亵裤,这是当年新婚时先夫订做的,以添闺房情趣。十多年後,乳高臀肥,身材丰满许多,如今再拿出来穿,明显太小。肚兜变成围兜,胸前双丸仅能稍遮盖乳头,因为是绑带的,还算宽松;可那只有手掌大的亵裤是开裆的,虽然绷紧紧的包住下体,小腹下的萋萋芳草及大半片雪股臀沟,却从裂开的裤裆曝露出来。

羅锋见她这等性感,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妙手觀音格格嬌笑道:「嘻!怎么了?咱们走啊。」
羅锋结结巴巴道:「娘,你不穿衣裙,就这身…走…走啊?」
「这身怎么了?你不是说散花的长春酒,能讓娘返老还童吗?今天开始,娘就是个娃,三岁女娃兒不就是这么穿肚兜跟开裆裤吗?」
「可…可妳…妳的肥穴…屁股…全露出来了…不怕被人看到吗?」
「看到就看到,没关系的,娘就是要他们知道,娘的小穴随时随地都等着你肏!」
「娘这么说,令我感动,那,咱们走吧!」羅锋搂其纤腰,依偎着向外走去…

  刺眼的陽光照射後山每個角落,大家忙著自己的工作,谷中一角的深淵,却有一對贪歡人兒,以天为帳以地为席,汗流浃背,也忙着大做白昼宣淫之美事,不久,女人叫好之声在空谷中迴盪…。

「娘穿娃兒装果真聪明!咱们不必脱衣脱裤,想玩就能玩,太方便了。」
「我就说嘛!锋兒沿路都玩我几次了?」
「记不得了。娘实在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洩了几次精呢!」
「娘知道。你的精液还在我穴裏热着哪?時候不早,咱们回去吧!」

羅锋楼着妙手觀音的肥臀,走进了厅堂,兰菊眾女望着帮主,再看看羅锋,个个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透明的肚兜下,双乳冒汗;开裆裤间,湿淋淋的,穴肉翻张,鲜红肿胀,应是被羅锋肏了。眾女心知肚明,昨天来的这位师姐夫,过了一晚,已成了帮主的入幕之宾,以後要小心了。兰菊也恍然大悟,今天收拾帮主的房间,床上淫汁浪液,一片狼藉,定是两人通宵交歡,盘肠大戰的遗迹。不禁掩口偷笑…

。。。

妙手觀音終日追尋歡樂,放棄了江湖威名,唯伏情人胯间,日夜承歡,任其馳聘作樂。一月纏綿,才觉滿足,數年空虛時光,總算得到補償,死心塌地愛死了這個冤家。

妙手觀音才追問羅锋,今後怎樣安置自己?得其告訴,他與諸女關係,立刻決定,除了兩得意門徒,春蘭秋菊,其餘放入江湖。

  「鋒郎,你休養幾日,我將幫中事,辦理清楚,同你一起走,和散花同隱聖女峰,使你享受溫柔之福。」
  「不,這些小事,由兰菊她們處理,我不願同妳片刻分離!」
  「冤家,整個幫的遷移,她們怎麼辦,非我親身安排不可,你假若一人苦悶,就叫兰菊兩人陪你可好?」
  「那…娘不介意?……」
  「只要你高興,我是不問的。」
  「娘,妳真好!」
  妙手觀音媚眼横飛,「格!格!」的蕩笑,高聲呼叫:「蘭兒!菊兒!快來!」。

  。。。

  蘭菊兩姝為幫主貼身愛徒,在幫中艷壓群芳,江湖中顛倒多少漢子,平日孤芳自賞,傲視天下男子如糞土,對幫主孤獨守節,崇拜異常,內外一切大事,都由兩人分擔管理。

  師姐夫羅锋初见,雖感不凡,但未覺其有何長處。
  但月餘之間,幫主改變生活,由嚴肅转為荒淫,放棄日常功課;先是整天衣不蔽體,坦胸露背,偎依其懷,任其摸乳抚臀,上下其手;後更無视眾目睽睽,日夜交歡,淫声浪语溢出户外,如此不顧羞耻,甚感驚讶。然那呻吟喘息嬌声,聞之令人心動,颠鸾倒凤之火熱動作,旖旎風光,见之令人迷亂,才知師姐夫胯间粗长巨物,果然與眾不同,也發現其可愛之處。

  每日事畢,姐妹無聊,偷窺帮主香艷絕倫的春宫淫戏,引發少女遐思,恨不得也能投懷送抱,親自嘗試。但為幫主寵兒,只有望「陽」興嘆!有時幻想其健壯體魄,偎之定會舒適,那粗壯長大的陽具,若能插在小穴裏,必然销魂蝕骨。两人心猿意马,無可發洩,姐妹互擁,彼此安慰。聽那幫主暢快的呻吟,婉轉嬌啼,曲意承歡的親熱勁,感同身受。

。。。

  姐妹倆正在感嘆之際,忽聞幫主呼叫,急忙趕去。

  進門見状,面紅耳赤,嬌身颤抖,雙眼圓張,直視不捨離動。

  羅鋒仰臥床中,赤裸裸,玉莖高舉,手撫帮主肥臀,觀賞玉戶,時而探舌入穴,吮吸玉液,发出「啧!啧!」之声。

  幫主倒伏其體,扭腰擺臀,任其玩樂,手捧陽具套弄,含吮吞吐,運用靈舌之功,使之快活。檀口也发出「卜!卜!」之声…

  近觀這等香豔景色,纤毫毕现,使未經風流阵仗的蘭菊,魂飛魄散。

俩人站在床边静等一柱香的时间,才戰戰兢兢轻问:「帮主召唤婢子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幫主又一陣親熱後,才握着玉茎,望著兩心愛的徒弟道:「我有事,鋒哥一人無聊,妳兩人陪他玩吧。」

  「婢子遵命!」音帶激動喜悅。

  夢想終要實現了,內心狂喜,要不是少女尊嚴,幫主威勢,早已腾身上床,投入情郎懷抱,讓其玩弄,享受異性愛撫。

  幫主着衣離去,讓她們尋樂。

。。。

  初浴慾海的人兒,迷茫、驚心、顫抖。
  帶著少女嬌羞,慢慢的褪去衣褲,轻移慢步,走進床邊。

羅鋒伸手各执一臂,拉上床,擁在懷裏,先是一陣親熱,然後手抚全身。
  再細細觀賞,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身,一陣狂風似的猛吻,吸吮鲜嫩的乳头。
  使之她倆入迷,陶醉。

  羅鋒教蘭兒,怎樣含玉莖,自己抱菊兒玉股,親聞玉戶,品嘗少女元陰之味,上下共享其樂。半時之間,使二女進入情慾最高潮,又舒服又難過,這挑逗,實在受不了,齐声嬌呼道:「哥哥,我好難過啊!」

  羅鋒輪流的吸取元陰,盡情的挑逗,少女潛伏慾潮,面臨人生第一課,雖苦也要忍受。

  見她们已近瘋狂之時,即就蘭兒放正,分開玉腿,將陽具抵著桃源洞口,旋轉磨擦陰蒂,温柔的親吻著玉容道:「好妹妹,初次有點痛,要忍耐,片刻即快活。」

  「啊!親哥哥,你要憐惜點,我有點怕!」

  「心肝,怕什麼,妳沒有見幫主天天玩得連吃飯都忘了。」

  「嗯!我想一定会很舒服。快點吧,我好難過啊!」

  「當然啦。將腿再分開大一点。」

  「嗯!」

  羅鋒知其情慾已到頂點,急需陽具給予肉穴填满,提腰用勁,普滋!」一聲。

  「啊!啊呀!媽呀!」

  那徹骨的痛,撕裂之苦,非她所能受,狂呼大叫:「哥啊!痛啊!」

  「好妹妹,忍一忍,等一下就好了。」

  他用力的下壓,粗大的陽具,肏進小穴兒裏,直插到底。見其玉面發青,嘴唇烏黑,氣喘不暢,急伏不動,等其休息,運用其特有技巧,挑逗其性感各部,安撫其緊张心情。

  蘭兒漸覺痛苦減輕,酸麻已起,情郎雙手游走,引發青春之火,紅潮滿臉,癢得忍不住,格格嬌笑。

  只見她纤腰款擺,自然的扭動玉臀,緊抱健體,親熱的愛吻郎面。

  「哥,親哥哥,現在不痛了,你动一动吧。」

  「小騷貨,浪勁來了吧!」

  「嗯!我愛你,我要浪啊,快點,心裏煩悶!」

  「好,等下不准求饒。」

  「我初嘗肉味,你要憐惜點。」

  「小妖精,快點配合行動。」

  羅鋒知道這少女容易滿足,雖然百花幫武功,以陰陽和合,吐納為基,比一般婦女還要強點,但也不是自己對手,只要衝刺片刻,定能使之痛快,假若使用交歡之功,她決受不了。

  於是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的玩,雙手握揉雙乳,任其在身下搖擺挺動。

  「哥!親親,好舒服啊,嗯,用勁吧,不要逗弄我,酸:…癢……啊……用力吧……我需要粗野的行動,要那狂風暴雨式……好哥哥……親丈夫……快……快………不要逼我了嘛!」

  「妳覺得可承受嗎?痛苦已去了?」

  「嗯!雖有點小痛,我能忍受,不願你這樣辛苦。」

  「啊!好心的妹妹,真是知心的好人。」

  「哎呀,我忍不住,狂流不止……,唉,……又舒服,又難過,……我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親愛的。」

  羅鋒感觉這少女慾火春情,騷淫天生,看她那種做作,嬌媚呻吟,真令人舒暢快樂。

  於是緊抱著,瘋狂的猛插,亂搗,次次直抵花心,抵住小穴兒,使之舒適快活,興奮如狂。

  「哥!哥哥………啊……我真快活……舒服死了……我全身毛孔…………齊開………靈魂出竅………嗯………搞得騷穴樂瘋了………啊………啊……我精疲力盡………」

  「妳舒服了。快用勁的扭,夾啊!」

  「嗯!哥……這樣好吗?………菊妹妹………這樣玩樂……真好玩…我從未經過…想不到啊……幫主真好……讓我們分享……大鸡巴……這人間極樂……好哥哥,我……死……了…」

  半小時的抽插,已使他若仙若死,狂樂的呼叫。

  羅鋒被其夹放的暢快非常,尤其玉莖舒適,神樂陶陶,陽精忍不住,一洩而出,直射花心。

  她被這熱精燒得全身抖顫,張口結舌,昏昏然然,口裏囈語不絕。
  歡樂過短,片刻即過,蘭兒舒適昏昏欲睡。

  羅鋒反身抱看嬌小菊兒,猛烈的吻,在光滑玉肌愛撫著,鼓起餘力,繼續的享受愛的樂趣。

  「菊妹,妳看了怕不怕?」

  「不怕,我也要玩。哥哥愛我,一定給我甜蜜的憐愛。」

  「好寶貝,我一定讓妳盡量快活,減輕痛苦。」

  「嗯!谢谢好哥哥!」

  菊兒觀戰許久,已知如何配合,自動分開玉腿,含情送舌,四肢緊抱着他,颤聲道:「哥!來吧,要憐惜妹妹啊!」

  「嗯!放心吧!」

  「啊!痛。」

  「忍一下,就會好的。」

  「嗯!輕點。」

  羅鋒憐惜的往裏送入,輕巧的放進、見其皺眉苦臉,不忍用力,親熱的吻著,手握高挺玉乳,使之下身自然擺動,讓其自己抬挺,慢慢含入龟头,粗壯長大的陽具,終於合作得宜,全根而進。

  「啊!好大的鸡巴……小穴撑死了……要开花了……」口氣驚嘆不已。

  陽具插在緊小溫暖峡谷中,酸,麻,痛,癢又舒適。

  菊兒感到一陣激痛後,被粗壯的東西插得有點悶氣難消之感,精神緊張,片時即好、全身漸漸酸麻,被可愛的手挑逗著,熱血又沸,慾念橫生,那溫情熱愛的吻,樂得昏陶陶,醉薰薰。

  生理上現出,急需滋潤充實,腦中盤旋美麗的色彩,自然狂扭嬌身,口中朗朗的道:「哥!親哥哥……我愛……快點動……我需要你…給我滋潤……火樣的熱情……唔……唔……大傢伙……好寶貝…啊……搗呀……用力的搗……我…我不怕……能承受你的大鸡巴……難怪帮主天天不睡觉,要你的大鸡巴肏……实在太舒服……親親……哎呀……就是這樣………嗯………我流出………寶貴陰精……加勁啊………我太快樂了……快心的哥哥………樂死我了……我要瘋狂…的叫……」

  「我的小寶貝………你快樂………要呼叫,妳任意的發洩吧,盡情享受…………」

  「唔!啊,親親,你真會玩,我全身都舒服。」

  「妳也是我的可愛人兒,小穴夾得我好痛快。」

  「啊!幹吧!搗吧!」

  「夾啊,扭……旋……吸吮啊!」

  菊兒年幼嬌小,被大陽物搞得,不免其苦,如水蛇般狂扭嬌身,小穴夾旋飛舞,婉轉承歡,極盡骚媚浪態。

  上下左右,攻迎著,媚功天然,風趣另俱一格,發散全身青春媚態,給予他全力合作,風流陣戰,進入白熱化,如痴如狂,男貪女愛,一意享受。

  羅鋒感觉,這般的熱情,瘋狂的動作,差點把握不住,進入仙境,即刻驚覺,急吸口氣,繼續的抽插。

  施展各種姿式,勇猛如初,大力幹著小穴兒,在興奮快樂心情中,尋至高樂趣享受。

  恩愛纏綿玩樂,使兩女得嘗刻骨難忘,風流滋味,歡樂整日,對他極盡柔媚之功,爭相取悅情郎,直至極樂精疲,全身涣散得不能動,嬌喘的躺著,閉著誘人的秀目,帶著甜蜜的笑容,安然追尋美夢去了。

。。。

  羅鋒靜躺看,半生風流生活,可說包羅萬相,享盡天下美女的溫柔滋味,征服各色尤物。現在這些美艷絕倫的佳麗,都投入自己懷抱可以無憂無慮的安居,享受溫暖性生活,天惠我良多,今後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不然太辜負佳人們的深情。明天即将同諸女歸隱聖女峰,退出江湖生涯了。

沉思之际,菊兰推门而入,牵引一瞎眼壮士进来,说是帮主安排的推拿师傅,要给他舒畅经脉以利明天轻松上路。

一个时辰後,推拿完毕,通體舒畅,昏昏欲睡,师傅正要告退时,妙手觀音回来了。

「锋兒完事了吗?这么快!嘻!轮到娘享受了!」

脱光衣服,赤条条上床趴着,师傅开始工作。

浑身上下,腹背臀乳,无不周到,灵巧长舌,按摩肥穴,旋舔菊门,令其舒服得扭腰挺臀,粉腿飞舞,淫液横流,呻吟起来。

羅锋见状,轻声耳语,「娘之可爱菊门可曾被男人玩过呢?」
妙手觀音矇矇矓矓地说:「不瞒锋兒,先夫贪玩,曾插入过一次,因其肉茎过於短小,进出抽送,並无任何感觉,他见我毫无反应,從而作罢,不再提起。」
「娘,我看此人,体格精壮,陽物硬挺,如娘允许,趁此良机,我可引他攻入菊门,锋兒负责小穴,前後夹击,讓娘嘗嘗双龙抢珠,犁庭掃穴之人间至乐!」
「娘在你面前,若被陌生男人肏舒服了,锋兒你不会嫉妒后悔吗?」
「当然不会,锋兒肉茎太粗,无法服伺娘的菊门,不如委托此人代劳!」
「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吧!」

羅锋仰躺床上,妙手觀音跪伏其身上,套入肉茎,全根尽没,中流砥柱,先将穴位钉住,静止不动,那人从後面,掰开臀缝,塗抹滑油,龟头对准菊门,一点一点挺进。

「啊…啊…我的天啊…親哥哥…他的鸡巴进来了…呜…呜…它在裏面动起来了…噢…噢…親丈夫你感觉到它在动吗…好温柔…好舒服喔…喔…你嫉妒後悔吗?…娘已经被他肏了…变成偷汉子的淫妇…舒服极了…後悔也来不及了!」

「娘…我感觉到了…他的鸡巴在裏面,龟头跟我的碰到一起了…娘,只要他能肏得妳舒服…我为妳高兴…我在下面顶住妳,动弹不得…妳抬抬小穴…试试看能不能套套我…」

妙手觀音双手按床,支撑身體的重量,屁股得以自由活动,小穴上下套弄的同时,菊门前後进退;两根鸡巴争先恐後,又协调一致的,同进同出,各肏各洞…
「親丈夫…这样可以了…你们两个人…鸡巴都舒服了吧…喔…喔…淫妇前後两个洞都塞满了…嘴巴渴啊…还想吃一根…怎么办…親哥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少一根鸡巴…好空虚…锋兒,吻我,用舌头塞进娘的嘴…快活的要昏了…!」
羅锋望着她,憐惜道:「娘勿急,锋兒这个姿势吻不到妳,忍耐一下,先专心享受菊门的乐趣!」
「嗯…好…锋兒…娘听你的…」

女的肥臀配合後面男人的鸡巴,他向前挺她往後迎,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胸下双乳前後摇晃,仰头浪叫,「锋兒…他真会幹…舒服呀…跟先夫幹的感觉…完全不同…嗯…嗯…你的大鸡巴顶在裏面…感觉他的鸡巴塞得更紧…好次刺激啊…啊…啊…锋兒…感觉他的龟头又涨大了…好像要射精了呀…你要讓他射在娘的裏面吗…?喔…喔…受不了!」

羅锋也感觉到他要射精了,赶忙阻止道: 「娘,停,停…别动,别讓他射出来!」
那漢子捧住肥臀停止抽送,女人也不动了,剎时静止的房中,只有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香汗淋漓,趴在羅锋胸膛上嬌喘嘘嘘…
羅锋轻抚秀髮在她耳边小声道:「娘,锋兒不是怕他射精在妳裏面,而是怕他太快完事,不能再举,妳不能满足过瘾啊?…娘先缓一口气,也讓他休息一下,待会换个姿势,再继续玩。」
妙手觀音感动又含羞道:「锋兒真细心,为娘的快活着想,接下来怎么玩,听你摆弄吧。」

三人稍事休息调和後,女人淫慾复燃,屁股又蠕动起来。
羅锋知道她又要了,示意大家起身,轮到那漢子仰卧大床中间,张大双腿,肉茎直指向天,女人背对漢子,蹲其腹上,对準菊门,缓缓坐下,收纳全根後,轻叹一声,仰身躺在漢子身上,含情脉脉的看着羅锋,不知他要怎样。
羅锋跪在他俩腿间,抄起妙手觀音粉腿,左右大开,肥穴尽现,投入肉茎,抽送起来…

妙手觀音眉开眼笑,拍手叫好道:「妙!这招式真是妙!锋兒聪明…大鸡巴用力幹呀…小穴舒服…舒服…哎哟…大龟头撞到子宫了…花心开了…。锋兒,那漢子的鸡巴…硬梆梆…顶在裏面摇啊…摇的…娘要身飞魄散了…」

妙手觀音忽然叫了一声「啊…我要死了…」,撑起上身,蹶起红唇,吻上情郎的嘴,小腹颤抖,陰精泊泊洩出…

「娘…出来了吗?…怎么这么快?」

「出…洩出来了…这个姿势…两根鸡巴…在裏面同时震动…太刺激了…控制不住啊…」

两人丁香缠绕,鸡巴继续抽送…「娘还行吗?」

妙手觀音,玉面桃花,媚眼如丝道:「行…,这等快活之事…终生难得…稍纵即逝…而不可再临…,我还要…今晚要玩个过瘾,洩个痛快…,明天回聖女峰後,芸兒陪侍在侧,这等羞人之事,可不能再做了…唉…」说罷,粉腿缠上羅锋的腰,示意要鸡巴更深入…

羅锋狂抽猛送,安慰她道:「娘杞人忧天,所言差矣。今夜快活之事,天下妇人必有同感,何来羞人之理。娘要爱屋及乌,教诲芸兒等人,大被同眠,共享此人间美事。兒会善尽孝心,训练猛男壮丁多人,饶勇善战,日夜与娘奸淫,贡献陽精,填满三个肉洞,也讓眾女共赴雲雨仙境。」

「啊哟…啊哟…喔…肏死我了…锋兒所言当真…母女同床共淫,岂不羞死娘了…」

羅锋深入子宫,龟头顶住穴心,旋转揉磨,故意不动道:「娘若是不准…那就作罷。」

妙手觀音花心正开,急需浇灌,这节骨眼兒,羅锋不动,她慌乱道:「准…准…娘给你教出一窝淫妇…求…求你…快用力肏几下…我…我又洩了…噢…噢…」媚眼翻白,她瘫倒在漢子胸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两个男人,不敢再动,轻轻的退出肉茎,起身下床。羅锋引导瞎眼漢子,行至床边水盆,清洗陽具,去其淫味,再以檀香抹之,回卧其左右,久久…

妙手觀音从昏迷中睁开眼睛,见情郎关怀的目光,「嗯…」

「娘…妳没事吧?」

「没事…娘洩得太多,昏过去了…你俩还没洩精?」伸手握住两个男人的硬挺陽具套弄。

「没有,还早呢…」

「你倆好香…」

「娘…趁你昏睡不起,我俩洗净陽具,准备再战。」

「锋兒…娘刚回复精神,你先来吧!」语毕翻身,四肢着地,高举肥穴…讓情郎从後面插入…媚眼盯着身边漢子的肉茎…把玩,欣赏。

「娘…妳先前说小嘴饥渴,何不吃他鸡巴?」

那人识相而起,跪其面前,喂其肉茎,

妙手觀音回眸一笑百媚生,望着身後情郎道:「親哥,难道娘的小嘴…你也要拱手讓人…讓这漢子肏?」

羅锋挺了挺下身,鼓励她道:「知娘嘴饞…恨不得囫囵吞枣…若其洩精…吃下无妨。」

「那…娘就不客气了。」急急张嘴,含着陽具啜啜允吸,「啧…啧…好吃…」

羅锋眼见其玉背香臀,满是汗珠,怜惜道:「娘…房内闷热,我看妳浑身冒汗,床上浪水淫汁湿淋淋…,也不舒服吧?夜深人静,不如到外面享受清凉…三人移师堂外再戰如何?」

「嗯…,好是好…但今夜正值十五,月光如昼,难免春光外洩,为人见笑。」

「明日搬家离去…人奈娘何?」说罷,抽出玉茎,腾身下床,施展吟猿抱树之功,妇人双手抱住男頸,两腿紧盘其腰,情郎肉茎插於肥穴,手引盲漢,走出堂外。

一阵请风徐来,妙手觀音打了个寒颤,身上汗水淫液,随夜风乾去,舒适异常

羅锋依着红墙,导引漢子,搂胸贴背,再度攻其菊门,耸动不停。

妙手觀音环抱情郎,仰望星空,浪漫无比,妮声轻问:「锋兒,今夜以月为媒,娘是你的人了,万勿辜负。此地房产,已换成金银托给你了。」

羅锋紧捧肥臀,奮勇抽插,道:「娘是我一生之爱,视金银如粪土…今夜盼娘歡心…」

妙手觀音芳心满意,穴心充实,紧抱情郎,交胸叠股,漢子又贴在後背,蠢蠢猛动,附在羅锋耳边,细语如丝,问到:「锋兒所言,大被同眠之事…当真否?」

「娘已允诺,当是真实。芸兒散花等人,已安排妥善,明晚娘到达聖女峰,有猛男数名,恭候大驾。」

「要死了,你都跟她们说了…羞死娘了…」

羅锋热吻佳人,柔声道:「娘勿害羞,散花有言,日饮药酒必然性慾沸腾,穴内发痒,必需男性精液,充份灌溉,陰陽合和,一年半载,即能回复青春,有若少女十八也。」

妙手觀音暗喜道:「兒女如此孝顺,我欲何言。只是,一年半载…娘之陰穴岂不人尽可夫也?」
羅锋道:「陰陽和合,只是强身健體,男女互不相识,採陰补陽,无关情爱。娘之尊贵贞节形象,眾人皆服也。」

「那就太好了。娘之淫荡,只为爱情郎你,如能回春,也是为你一人。锋郎一个月来,灌溉小穴,肥沃无比,娘心感激不已。」语罷,深吻情郎,穴道收缩,夹紧鸡巴,背後漢子猛衝菊门…

「喔…喔…我要浪了…哦…淫妇又要洩了…哦…」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肥臀上下蹤跃,

「你俩要射吗?射给我吧。」

「是的,帮主娘娘。」背後的漢子,一阵哆嗦,陽精噗噗灌入菊内…

「情郎…親丈夫…你也射给我吧…」

羅锋蓄势要发时…兰菊突然进来,
「帮主娘娘…用膳时间到了,特来禀报。」

「好吧,妳们先把瞎子师傅送走再说。」

「遵命!」


在厅堂的餐桌上,妙手觀音红着脸说:「親哥哥,兰菊看到那漢子肏我了,」

「呵呵!两个小妮子,偷看我们已经好久啦!别担心,我已将她们开苞,必守口如瓶,忠心不移。」

「我不担心她们,担心你。情哥哥,那漢子的精液还在我下面流着呢。你会不会嫌我淫荡,抛弃我?」

羅锋喝了一口酒,湊到她香唇,喂了进去。

「唔…唔…不行,我刚吃过那漢子的鸡巴,还有他肉茎的味道呢。」

「娘,我不介意。我爱死你了,不信,请问大鸡巴。它还没射,等着妳呢。」

「情郎,你太厉害了。我好惭愧。娘要怎样做,你才能射给我呢?」

俯首吸允肉茎之时…

「嗨!师姐夫,我们回来了。」

妙手觀音道:「浪蹄子,你们先伺侯锋哥吃饭,我随后再来。」

妙手觀音,回到闺房,冷静思想,这情郎尚未射精,如何处理…
走进沐浴房,清洗玉体,遐思又起,…


明天,猛男壮漢,怎么应对…

芸兒,会怎么说…

唉…先满足情郎再说吧。

梳洗完毕,静坐而思,面对妆台,「我知道了!女人一丝不挂,不如只挂一丝。」

顺手摘取花瓶玫瑰两朵,粘贴乳头,再取牡丹一朵,粘贴腹下。

赤身裸体,花枝招展,臀颠乳盪,回到餐桌…

羅锋看了,强弩远射,陽精尽出,飞溅满地…

「嘻!果然投降了。」

兰菊二女,已被肏得奄奄一息…

「情哥哥,讓她们去备车,趁今夜清凉走吧。明天午前就能到了。」兰菊告退。

(四)团圆:七+一

兰菊驾车,一路奔腾,回聖女峰已在眼前了。

「锋兒,用力…舒服…吸吸我的奶…奶头…」

「娘,到家了。」
「 嗯…大鸡巴再插几下…唉…」妙手觀音近乡情怯…独守空闺的日子…会再来吗…

起身穿上丝绸长裙宫装,银光闪闪,纤腰环带紧束,看起来端莊密实,宝相尊严;羅锋掀开车帘,阳光照了进来,仔细再看清楚,那衣料实为透明,粉湾雪股,臀缝深深,赤身裸体,黑白分明,风情万种,摇曵生枝。

「 娘,妳没穿肚兜亵裤,粉玉嬌躯,透衣可见,裙底风光,一览无余,妖艳极了…我忍不住,射在裤子裏了…」

「嘻!没出息,快去换吧。」

忽然马车停了,芸兒笑脸迎来,跳上车内,叫一声「娘!锋哥!」,母女相擁,夫妻搂抱…
「只有你一人在家啊?散花她们呢?」

芸兒道:「她们都在家,在後厢忙着呢。 」挽着親娘夫婿步入厅堂,转到西厢。

「娘,这是您的闺房,锋哥先陪娘休息一下吧。」

妙手觀音细看闺房,豪华温馨,应有尽有,有些奇异物品,不解的问:「 芸兒,床边这贵妃椅,好奇特啊?」

「那是龙凤八爪椅,妙用无穷,椅背自有说明。噢,床上圆形枕头是摇摇乐。您有空再研究吧。我去準备茶水,马上回来。」

妙手觀音巡视房中设备,查看椅背说明,竟是男女椅上交歡图,春宫一百零八式,栩栩如生,不禁面红耳赤,啐了一口。羅锋捏了她屁股一下,笑道:「女兒孝心,设想週到。妳看那摇摇乐,上下弹性,左右旋转,是性爱歡乐,垫在屁股下的恩物呢。」

「什么孝心,恩物?明知我是守寡十多年,用不上此物 。难道要我偷漢子不成?」
「娘先勿生气责怪。我们去後厢找散花她们吧。」

羅锋搂着她,慢步穿过月光下的花园,来到後厢。但见灯火通明,人声吵杂,十分热闹。俩人快步行至黑暗廊下,从雕花玻璃窗窺入,

妙手觀音低声惊呼:「啊!锋兒快看!她…她们…都在幹…幹那事…怎会这样?」

只见散花,雲台…諸女,还有芸兒,全身赤裸,正与数名壮漢幹那男女之事,表情愉悦,快乐呻吟,不像强迫…,羅锋笑道:「她们正忙着人间之乐,咱们走吧! 」

「走?…锋兒,她们偷人养漢,给你戴绿帽,你…你就不管?哼!我非问个清楚不可。 」怒冲冲,拽着羅锋推门而入。

散花在床上,四体投地,臀颠乳盪,正被一漢子从後面幹着…看见妙手觀音,立即招呼道:「歡迎大姐回来!一路可好? 你跟锋哥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边说边扭动屁股…

「我说妹子,锋兒才离家一个月,妳们怎么背着他…在幹…幹此苟且之事?」

「大姐怎么生气了?锋兒没跟你说吗?」

妙手觀音望着羅锋:「说什么?没有啊?」

「锋兒早有飞鸽传书,告知我,大姐喝了我的长春酒,甚为满意,你俩日夜歡好,如鱼得水,恩爱无比;前天单凤力博双龙,花心极乐,吩咐我们先做准备,以迎妳来。妳看,屋裏的这些壮漢,都是锋兒的部属呢。 」

妙手觀音闻言,莲指轻点羅锋额头一下,转怒为喜道:「锋兒,故意瞒我,真是缺德。」

散花道:「大姐驾到,眾人以为,春光一刻如千金,妳与锋兒会先玩乐一阵子,故不便前去相迎,免得坏了好事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结束了…大姐如未尽兴,东厢有童男少年三人,本即为伺侯妳而召,待会给妳送去。」

妙手觀音面飛红霞,急道:「妹子误会了,我跟锋兒跟本还没开始玩,就过来找妳们了。 」

散花摆着腰道:「既然如此,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

妙手觀音见女兒也在讓男人肏着,羞於加入戰场就说:「不好意思,妳们玩吧,我跟锋兒先回房休息。 」正要转身离去,散花提醒道:「那,要不要我叫兰菊,把三童男送去给妳玩?」

妙手觀音望着羅锋,点头,回答道:「盛情难却。好吧?」
。。。
两人回房,急忙脱个精光,倚在贵妃椅上,兰菊也将三少年带到面前,

妙手觀音见其健美俊俏,玉树临风,全身赤裸,玉柱直竖,睾丸饱满,甚为可爱。
赶忙坐起,香唇含上肉茎,两手各握一跟套弄,状极饥渴…


羅锋在一旁,忽兒玩弄乳球,忽兒吻其玉户,上下挑逗,火上加油…

妙手觀音淫心大炙,轮流吞吐三支肉茎,吹箫舔笛…

一柱香时间,精箭连发,一个射其乳间,一个射其玉面,最後一个射入其嘴…

羅锋道:「娘,纯陽之精,补身养颜,妳要吞下才不浪费了。 」

妙手觀音伸舌舔净嘴角残精,妮声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再讓我吸一次,射给我吃…」

已射过的少年,见此极度淫荡风景,肉茎硬舉,握住妇人粉腿,抬高分开,露出股间肥穴,急急插入抽送…

妇人下体快感连连,本欲大声浪叫,可是嘴裏塞着陽具,只能「唔唔嗯嗯」,扭腰摆臀,陰道紧夹肉茎…

羅锋搂着兰菊上床肏穴,一边欣赏贵妃椅上,四条肉虫,你下我上,轮来轮去…同时塞满妇人三洞…抽插玩弄…

兰菊惊问:「锋哥,没见过师娘如此功夫,上下三口,水洩不通,不知滋味如何?」

羅锋笑道:「妳们两个浪蹄子,是否也想嘗嘗?」

「奴婢招架不了。太恐怖了。」

「妳们看师娘那眉开眼笑的神情,欲死欲仙的哼声,何来恐怖。哈哈。」

终于,各个都完成射精,在嘴裏,在穴裏,在菊裏的任务…

童身破功後,由兰菊领去沐浴…打发回家。

妙手觀音洩身过度,酥软疲惫,头脑空白,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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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月上树梢。兰菊细心伺侯洗髮沐浴,热气氲氨,舒适极了。

「恭请帮主补身!」,品尝着回春酒,精力完全恢复。

「锋兒呢?」
「在御膳房与众姐妹饮酒,等候帮主呢!」

妙手觀音闻言道:「哪咱们快去吧。」说着披上宫装。

(五) 酒池肉林

「散花,芸兒呢?」

散花指着窗外道:「她说房里热,在後花园玩呢?」

妙手观音推开窗子一探,窗下的石桌凉椅上,赤裸裸的五男对一女,芸儿忘情的欢呼:「大鸡巴哥哥,肏死我了。」。

看到女儿这等淫荡,妙手观音不好久视,回头赶紧换个话题道:

「散花妹妹,嘗过锋兒的大家伙,那些漢子还能满足妳吗?」

「用这个好东西呀!」散花递给它一个羊眼圈。

「那就试试看吧?」芸儿不在房中,妙手观音少了羞耻感,主动褪去宫装,全身赤裸,给在旁伺候的汉子戴上羊眼圈,躺倒在散花身边,张开双腿,让他插了进去。。。

妙手觀音惊喜地「唉唷!」一声。那毛刷刮着陰道,感觉不可思议,太刺激了。

漢子的龟头屡点花心,肏得她魂飞魄散。

「姐,要不要再来一个?」散花问。

「好,我要吃香肠。」妙手观音格格笑道。

散花勾勾手指,示意另一个汉子过来,把龟头凑到妙手观音的唇间。

「嗯嗯唔唔」妙手观音立马含了上去,又吸又舔,下体不断扭
动,浪叫道:「美死我了!」
一个时辰过後,芸儿陪着羅锋前来探视,见母亲忙着被上下夹攻,笑道:「娘,辛苦了。」

妙手观音心想,好事已被女儿撞见,涎着脸道:「芸兒,这羊眼圈真是人间宝贝啊!」

又昵了罗风一眼道:「你幹的好事,让一堆漢子欺负我的芸兒。」

芸儿道:「娘,甭怪风哥,是我自己要的。妳要不要,也被欺负呢?」

「讨厌。」媚眼如丝,嬌笑道:「當然要。」

芸兒又招来六名壮漢,在母亲的耳边说:「娘,我吩咐他们可要狠狠的欺负妳喔。」

「女兒,真乖巧。赶紧让他们上吧!」

肥穴,菊门,嘴巴,乳间,四枝鸡巴攻进来了

左右两手,各握一根陽具,另外两个漢子,舔吸脚趾。

一轮射精,另一轮又来…

妙手觀音,全身毛孔尽开,已死已仙,被肏昏了。
「娘,妳还行吗?」芸兒锋兒问。

「行,我的孝顺孩子。」

众女闻言,齐齐拍手为妙手观音欢呼。。。「仙娘加油!仙娘加油!」

「孩子们这么捧场,那就看我的。」妙手觀音淫心大熾,使出混身解数,卖弄百般性技,盘肠大战,越演越烈,令众人大开眼界。

不久,众男女纷纷加入,捉对厮杀,翻天覆地,肉搏到天亮,才渐渐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