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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第二十一集[河图实体]

2014-10-10 10:22:23





内容简介:

为追魔刀,小牛及月影率各方武林人士围捕周庆海。谁知周庆海狗急跳墙,
竟胁关咏梅及孟凡城等作为人质!?咏梅可是他内定的老婆人选之一啊!其他人
伤了就罢,可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是大大不妙!不过,若是他能来个英雄
救美……也许这一次,就是他得到美人心的好机会!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舍己为人

到了幽灵谷,小牛一打量,这是一个狄长的山谷,谷内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们来自各大门派,都是闻讯后赶往此地来替天行道的英雄义士。

这些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山谷深处的一侧类似于小山包的地方围住。不用别人说啥,小牛可以猜到,那里就是周庆海的藏身之地。

这些人一见到月影跟小牛随着孙兄弟来了,都恭敬有礼地问候他们。大家都清楚,这两人可是新盟主的从弟。就连跟小牛有冲突的一玄子师从,这个时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里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着那个山包,说道:「一玄子道长,周庆海就在那处山包上吗?」

一玄子愤怒地说:「是的,谭姑娘。周庆海这个叛从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没有,山包顶上有块大石头,他挟持着三个人质。就躲在石头后面。」

小牛一楞,问道:「他没把人质怎么样吧?」他心想,那两个男的死活并不重要,可别伤了咏梅。周庆海这家伙变得这么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从,那咏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目前周庆海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他们应该没事。」

这时周庆海从石头上探出头来观察形势,发现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师妹跟师弟来了。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来了没有?我想大概已经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庆海,你这个无耻叛徒,师父说了,抓住你就要把你喂狗吃了。」

周庆海嘿嘿狂笑,说道:「师妹呀,就算是把我喂狗,我也不怕。我这儿可还有三个垫背的。」

小牛叫道:「周庆海,你可不要乱来,我们凡事好商量,不过如果你伤了人质的话,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庆海说道:「师弟,还是你的话中听一点。不过你放心,这三个人质目前都还好好的。」

月影强忍怒气,说道:「周庆海,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周庆海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着话,他一举手。就见两个男子被举到半空。一个是眼珠子发红的胡舵主,一个是英俊脸孔有点扭曲的孟凡城。这两个人引人注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来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这两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哗然,嘘声四起。一玄子对着周庆海叫道:「败类,你打了他们?」周庆海笑道:「这两个家伙,嘴不太老实,当然该打了。」说着话,又一人当赏一个耳光。

一玄子看着来气,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射了过去。

周庆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们的命了吗?」说着话,拔出魔刀一挡,那红光受阻,掉头向一玄子射来,速度更快,气势更猛。

正道人士大惊,立刻朝两边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狈,向后仰倒,竟躺在地上,躲过了这厉害的一击。

周庆海将人质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头上,举着魔刀,得意地说:「各位武林朋友们,我劝你们识相点。我现在手里有三个人质,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们冉敢轻举妄动的话,后果自负。」说到这里。他已经一脸的凶恶,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惊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着,不知所措。月影瞅着一玄子,问道:「怎么办?」

一玄子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惭愧,说道:「这事咱们还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头上的周庆海,小声说:「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质,他为什么不突围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说道:「因为他没有把握突围成功。大家一直是围而不打,这样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那里,他是最怕这个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冲过去,他好将咱们一网打尽,偏偏咱们不上他的当,他肯定是在石头后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连连点头,说道:「谭姑娘说得是,周庆海这家伙应该是这么想的。」

这时石头上的周庆海说话了:「你们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们赶紧撤掉包围圈,走得远远的,不然的话,我就将人质杀掉。」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庆海,你用不着威胁我们,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庆海咬牙切齿地说:「谭月影,你不必吓唬我!我什么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还有三个人陪葬呢。」说着话,将胡舵主拎了起来,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脸的死灰,一声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对周庆海叫道:「周庆海,你不可伤人。今天的事咱们可以再谈谈,只要你放了人质,我们今天可以饶你一命。」

周庆海听罢,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响,许多功力较浅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后,周庆海说道:「魏小牛,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放了人质,那么就只有跟你们拼命了。」

小牛瞪着眼,指着周庆海,怒道:「那你想怎处样?」

周庆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头上扫了扫,说道:「魏小牛,我看这样,就你过来跟我谈判。」

没等小牛说话,月影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家伙言而无信,万一他不放人,还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这个险。」其他人也同声说不行,说再想办法,一玄子沉思半天,说道:「谭姑娘,不如咱们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他决一死战如何?」

月影摇头,皱眉道:「一玄子道长,这样虽然最后能把周庆海这个叛徒击毙,可是咱们的牺牲可不会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庆海可是一直盼着咱们这样蛮干呢。」

小牛也说:「月影说得没错,魔刀的威力一发出来,咱们会死伤很惨的,为了抓他一个人,死那么多人,实在划不来。」

一玄子叹气道:「那我也没招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去跟他谈判,尽量争取将三个人换回来,即使我当了人质也不怕。我会见机行事的。」他这么说,实际上是为咏梅考虑。

众人都被他舍己为人的精神感动了。

一玄子眨着老眼,说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这么高尚呀,以前是我这个老头子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说着拱拱手。

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则说:「魏公子,你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看来我们这辈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脸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拦,说道:「不,你不要去,还是我去吧。」

那边的周庆海又说话了:「魏小牛:只要你敢来,我就放了人质。有种的你就过来吧。」

小牛朗声回答道:「好,我这就去。」说罢向月影一点头,说:「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别看我这个人功夫不算高,脑子可不算笨。」

月影见他一脸的坚决,也终于点头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话,我们就都冲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潇洒地一挥手,朝周庆海信步而去。周庆海一见,惊得从石头上站起来了,接着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样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崂山掌门还是由你来当吧!你当掌门,我第一个赞成。」

小牛说道:「周庆海,不得胡说。我师父还健在呢,喂,快把人质放了吧。」说着话,小牛已经走上了山包,往石头走去。

周庆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周庆海站在石头上环视着,确定小牛没有同伴之后,才说道:「来吧,到石头后面来。」

小牛绕到石头后面,只见石头后面还有块长条的矮石。那胡舵主与孟凡城都躺在石头上,而关咏梅则一脸的气愤坐在石头一端。她一见小牛来了,就说道:「小牛呀,你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来太危险了。」充满了关心。

小牛仔细看了看,她没有受伤,一切如常,这才放心,嘴上说:「人有时候是得冒点险,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周庆海从大石上跳下来,哈哈笑着,说道:「师弟,你果然是个勇士,师兄我佩服你。」。

小牛没理这个茬,问道:「周庆海,这两个男的怎么不说话?」

周庆海鄙夷地瞅了两人一眼,说道:「他两人被我点了穴道,自然是说不出话来。」然后又看看咏梅,说:「你看关姑娘,她就好好的,什么事也没。不过嘛,也不能随便发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说道:「既然我已经来了,你也该放人了吧?」

周庆海狡猾地转了转眼珠,说道:「你急什么呀?你不是来谈判的吗?咱们还没有谈呢,你叫我怎么放人?」

小牛往咏梅身边一坐,说道:「那就谈吧。」

周庆海则坐到小牛的对面,说道:「我的耍求很简单,你必须保证我今天安全离开,我才能将人质放了。不然的话,那就鱼死网破,反正我周庆海也是贱命一条。」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将周庆海抓住是千难万难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达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庆海现在是亡命之徒,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犯不上跟他赌命,还是先把人质救下来再说。

小牛郑重地说:「好,周庆海,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周庆海盯着小牛,说道:「你答应有什么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应吗?你必须保证他们也答应,我才放人。」

小牛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周庆海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答应我的条件。」

小牛说:「我跟他们说没有问题,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周庆海沉吟一下,说道:「只要他们答应了,我就先放两个人,另一个人之后再谈。」

小牛看了一眼咏梅,说道:「好吧。」

周庆海说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头上跟他们说。如果你跑回去的话,咱们俩谈的话就算白废了。」

小牛嗯了一声,就跳到石头上,将周庆海的条件重复了一遍。由于有小牛在周庆海身边,月影有了顾虑,跟其他人商量一会之后,正道人总算同意了周庆海的要求,不过他们也要周庆海表达一下诚意。

周庆海哈哈一笑,说道:「好,那就放两个人回去吧。」

小牛连忙说:「那就放胡舵主与关姑娘回去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这个我不能听你的。」说着话,走上前去,在胡舵主与孟凡城身上连点了几下,这两个人便醒过神来,站了起来。周庆海说道:「你们两人快滚回去吧,我已经答应魏小牛放了你们两个了。」

孟凡城不理这茬,则是瞪着小牛,问道:「魏小牛,你告诉我,你跟咏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带愁容的咏梅,心中不忍,说道:「咏梅是个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葱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误会她呀!」

孟凡城满脸疑云,目光在咏梅脸上打着转,又回到小牛脸上,再度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庆海见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乱呢!他嘿嘿一笑,说道:「孟凡城呀,你这个人蠢得可以了。就凭你这个猪头猪脚的样子,关姑娘会看上你吗?你看人家魏小牛,关姑娘被抓,连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哪像你呀,在关键的时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纠缠,还怀疑关姑娘的人品。你哪里像一个男人?我要是关姑娘呀,宁可给魏小牛当情妇,也不会嫁给你的。」

小牛一看咏梅,见她俏脸羞红,却不说话。再看孟凡城,脸色铁青,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小牛速忙说:「周庆海,你可不要乱讲,本来我跟咏梅之间清清白白的,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事似的。」

周庆海仰天大笑,说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认。我早看出来了,你对关姑娘有意思。男人吗,敢想就要敢承认,这才像男人。」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周庆海,不要说废话,让他们两人快点走吧。」

周庆海一耸肩,说:「我可没有拦着他们呀,腿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则说:「周庆海,你放了魏小牛,我愿意继续当人质。」

周庆海点点头,望着魏小牛说:「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错嘛!还有人愿意救你呢。这位胡舵主虽然家里出了丑闻,倒是一条有义气的汉子。可我要劝你呀,回去还是把那个出墙的红杏杀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个耻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换不了的。你不够格。」

胡舵主脸一红,不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头再看一眼,可见周庆海这话是很伤他的心的。

周庆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愤的孟凡城身上,说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人。你这样的家伙,一看就是个适合戴绿帽子的。快滚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话,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关咏梅给放了,不过我可事先声明呀,你落到我手里,万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当出气筒,那你还能不能活长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说这话,小牛与咏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脸上,小牛心说:「这可是考验孟凡城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勇敢地留下来,救出咏梅,那么咏梅只怕还会跟他。反之,就不好说了。」而咏梅心里也燃起了对他的希望。咏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孟凡城的表情变化不定,时而是惊讶,时而是紧张:时而是疑惑,时而是冷漠,最后又变为愤怒。他看了看咏梅,又看了看小牛,对周庆海说道:「我再也不会那么傻了,我怎么会为一个不忠的女人冒险呢?那实在犯不上。」说着话,他跺了一下脚,恨恨而去。

这样的结果大出小牛跟咏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咏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小牛跟周庆海说道:「大师兄,看在咱们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咏梅吧,我给你当人质,你把我当出气筒也行。」周庆海瞅瞅小牛,又瞅瞅咏梅,点头道:「好吧!我道个恶人最后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过去解了关咏梅的穴道。

咏梅站了起来,擦了擦眼泪,说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来当人质,你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对待月影她们吧。」

小牛摇头道:「不,我不能让你留下来。」。

咏梅含着眼泪望着小牛,说道:「谢谢你,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去见孟凡城,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着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坚决地说:「我也不回去,除非咱们一起回去。」

周庆海叉腰大笑,说道:「我看啊,你们倒像是一对。你们彼此都愿意为对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走,那就都留下来吧,想同时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么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关姑娘被魔刀伤了,暂时发不出功力,而你呢,虽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杀不了你,但我杀关姑娘还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里感到一阵紧张,说道:「我不会乱来,可你也不要伤了关姑娘。」

周庆海很大方地说:「没问题。」然后他跳到石头上高喊:「谭月影,你们听好了,我说话算话。已经放了两名人质,我现在就带魏小牛跟关咏梅走,你们不要再跟来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带,我自然会放了他们。如果你们再敢追来,我就杀掉他们,然后跟你们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咏梅跟小牛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周庆海向小牛一挥手,说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关姑娘上来让他们看」

小牛便拉着咏梅跳上石头,向月影挥挥手,说道:「月影,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定活着回去的。」

月影关切地说:「你一定要照顾好关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个有福之人。」

周庆海说道:「好了,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吧。咱们这就走吧。」然后对月影他们说:「记住,不要跟来。」说罢,抽出魔刀,在半空划了一个圈,小牛与咏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脚上一托。转眼间,已经飘上了半空,脚下一片云雾。周庆海也跳上来说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着,周庆海发功,三个人便朝着南方飞去。

在飞行的过程中,小牛还真不敢乱动,更不敢搞小动作,他可不能拿咏梅的生命开玩笑,万一激怒了周庆海,那可不得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怪咏梅。那么好的机会你不要。你这不是帮我,你这是添乱呀!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跟他周旋的话。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现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时一看咏梅的俏脸,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此时的咏梅一脸淡然与冷然,很显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伤她的心。是呀,换了哪个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么干,都会柔肠寸断的。

小牛考虑到咏梅不能发功,身子太弱,就揽着她的细腰。咏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没有挣扎。小牛心中大乐,将搂腰的手紧了紧。这样咏梅就等于在他的怀里了,周庆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这小子,死也不改风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应该知足,你还打关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贪得无厌。像我周庆海这辈子,从没有尝到被爱的滋味儿,真是可怜。」

小牛说道:「可我听说了,你也爱着一个女人的。」

周庆海脸上一热,出现了失望与痛苦。恨恨地说:「那有什么用?她并不爱我,?她爱的是你这个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话,以凌厉的眼神盯着小牛。

小牛生怕他恼了,连忙改了话题:「大师兄,你这打算往哪里去?」

周庆海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说道:「你就跟着走吧,不要多话。」

小牛也就不再多说了。他看了周庆海几眼,见他的头上也有了白发,脸上带着沧桑,不由起了怜悯之心。他能预感到周庆海的下场必定是很惨的,就凭他杀了秦远。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三个人脚踏云朵,如追风逐电般的向南天驰去,对于未知的明天,小牛心里也没个谱。

傍晚时分,三人到达一个小镇。投宿客栈,要了一个大房间,进了房间之后,小牛大声反对:「周庆海,你怎么能这么干呢?你怎么也得要两个房间。

周庆海将门关好,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咏梅,说道:「你难道忘了,咏梅可是女孩子,怎么能跟咱们住一个房间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又怎么嫁人呢?」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我要两个房间的话,让她单独住一间,我可怎么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么办?」

小牛说:「她不会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庆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个时候不跑,并不等于现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道:「好,好,一间就一间,不过你可不能欺侮她。」

周庆海说道:「我自然不会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张床。」

小牛跟咏梅同时啊地一声,同时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样,而咏梅的脸则胀得通红。她说道:「周庆海,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我现在就自杀。」

周庆海说道:「关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话,小牛这小子就会捣鬼,我不能不防着他。」

咏梅坚决表示:「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跟你在同一张床上。」

周庆海说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张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这么一说,小牛也就无话可说了,他总不能说,让咏梅跟自己一张床吧。好在这屋子挺大的,好几张床呢,周庆海选了靠门的,咏梅的床是选最里面,而小牛不肯挨着周庆海,就挨着咏梅。

周庆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捣鬼呀!如果你敢乱来,我就会杀了你,连关姑娘也活不去,我周庆海可不像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庆海,关咏梅在这里,我自然不会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这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你为什么还不放我们走呢?」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魏小牛,你没有受伤,也没有被点穴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拦你。」

小牛说:「那好哇,我就领关姑娘走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成。你们两个只能走一个,两个一起走,现在还不行。」

小牛疑惑地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放我们一起走。」

周庆海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向来聪明过人吗,你难道想不通吗?」

小牛眨着眼睛,说:「我想不通。」

周庆海说道:「你如果走了,我还有关咏梅当人质,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别看那帮人已说不追我了,那只是暂时的,我并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还有你当我的人质。有你在我的手里,谭月影就不敢冒然攻击我,你还是挺有用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那也是你必须回答的。如果你不答,当心后果。」说到这里,周庆海的眼睛问咏梅的身上一扫。

小牛心跳加快,连忙说:「你可不要乱来。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好了,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周庆海得意地笑,说道:「这还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饭好了没有?」

小牛便站起来,推开门,大喊店小二,让把饭菜端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店小二进遏来,把烧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子。等他们退下,三人坐好,周庆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针挨个盘子试试,那摄子是非常谨慎与紧张的,小牛见了不由地笑了,说道:「周庆海,你不至于这么胆小吧?我看这家并不像是黑店啊。」

周庆海望着小牛,慢慢地说:「我不是怕他们,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问道:「你怕我干什么?」

周庆海严肃地说:「我是怕你在这饭菜里做手脚。」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周庆海,你未免太多虑了吧,我小牛始终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饭菜里做什么手脚的话,我也没有时间啊。」

周庆海摇头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聪明,想要下毒的话,也可以不用自己动手的。」

小牛说道:「周庆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现在可是崂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么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你,你怕有毒吗?我就尝给你看看。」说着话,操起筷子,挨个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周庆海认真地观察着小牛的反应,然后瞅着咏梅说:「来,你也吃吧。」很显然,他还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说:「万一这菜里有毒,而这小子服了解药,我还是一样上当。如果关咏梅尝的话,想来饭菜要是有问题的话,过小子一定会阻止的。」咏梅此时心情恶劣,什么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样各个菜尝着,只是不像小牛的动作跟吃相那么难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经过这一番试探,周庆海见两人一切正常。这才长出一口气,也大吃起来。

两个男人一阵风卷残云,片刻间便碗盆全空了。两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咏梅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呆呆地想着心事,也不说话,这边周庆海吩咐店小二将桌子收拾好之后,两人对面而坐,周庆海腰胯魔刀,阴沉着脸,而小牛嬉皮笑睑,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里过清闲日子一般。他还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庆海手握刀柄,睁大了眼瞅着小牛,说道:「魏小牛,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声喝了一大口茶,说道:「你说吧,凡是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会小气的。」

周庆海慢腾腾地说:「自我得魔刀以来,虽然逢敌必胜,威力很大。但是我发观,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样。魔刀在我的手里,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里,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这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里,你已经遇不到对手,那就是无敌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嘛?」

周庆海大声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不必用话来推我。如果有几个高手来围攻我的话,我一定会被杀死,有魔刀也没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里,就算是几十名高手围攻你,你也照样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说着话,周庆海轻轻一拍桌子,虽然轻,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来。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道:「周庆海,你这是求我,还是威胁我呀?」

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时刻记得呀,关姑娘还在我的手里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咏梅,说道:「周庆海,你少拿这个来压我。就算是我喜欢关姑娘,她也不喜欢我。你拿她也威胁不了我,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周庆海也看了看咏梅,说道:「咱们还是言归正传。你回答我的问题吧,不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才会考虑回答你。」

周庆海说:「行。你就问吧,我周庆海已经混到这个下场了,也没有必要再骗你了。」

小牛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我追求月影?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放低声音,看了一眼咏梅,当然他不想让她听到。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好处了。你想呀,我跟谭月影都想当掌门继承人,她是我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如果不把她挤掉的话,我怎么能称心如意呢?于是,我就想到你。帮了你,也就等于帮了我。谭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当掌门继承人了,毕竟这是家臭呀,冲虚怎么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我真傻呀,当时还以为你是因为对我好,才那么卖力地帮我的。」

周庆海阴沉地笑着,说道:「不管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却是真的帮了你。没有我周庆海的话,只怕谭月影跟孟子雄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你得感谢我。」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那么起到关键作用的那个丫鬟哪里去了?」

周庆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平静地回答:「她的任务完成了,当然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别人从她的嘴里知道些什么秘密。」

小牛听了心里一酸,深感周庆海太狠毒了。小牛又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杀秦远呢?」「周庆海听了面现愤怒,显得非常可怕。他阴森森地说:「秦远该死,如果没有他阻止我的话,冲虚这个老家伙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冲虚呀冲虚,他太该死了。他一个老头子,凭什呢占有那么好的女人呀!秦远如果不上前拦我,也就不用死了。倾城呀倾城,你为什么不爱我呢?」说到这儿。周庆海的眼里竟然有了眼泪。这令小牛有点不敢相信。

小牛听了疑惑,心说:「这个倾城是谁呀?莫非是师娘?如果是的话。他又怎么会知道呢?」小牛忍不住问道:「倾城是谁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吗?」

周庆海变了脸色,叫道:「你不准叫她的名字,谁也不准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还有什么问的没有?如果没有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小牛实在不愿回答他的问题,就故意拖延时间,说道:「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你明明已经成为掌门继承人了,为什么还要急着抢魔刀?」

周庆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说:「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亲眼看见冲虚靠着魔刀的威力夺得了盟主。我藉着酒劲,就起了抢刀的念头。如果没有喝酒的话,我说啥都不会那么冲动的。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只要我再忍耐几年,崂山就是我的了,倾城也一定会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着他,说道:「是呀。你这么聪明的人,竟做了这么一件糊涂事,我真是为你难过呀。」

周庆海直视着小牛,瞪大眼睛,说道:「魏小牛,你的问题我可都回答了,现在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你不要耍花样,我再也不会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几下嗓子,思索着对策。这个时候,只听扑嗵一拼。小牛循声一望,只见咏梅倒在了床上,并且一动不动,小牛大惊,急忙跑过去,问道:「咏梅,你怎么了?」

咏梅努力睁开眼睛,说道:「我感觉身上好冷呀,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

小牛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她全身冰凉,他知道咏梅这是中了刀气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这亏嘛,他望着周庆海,说道:「周庆海,她被你的刀给伤了。现在她身上变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庆海一摇头,说道:「你用魔刀比我时间长,你不知道怎么救她吗?如果你不会救她的话,我还有什么办法呢?」说着话,周庆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说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里了。如果她死了,也与我无关。还有呀,你别想领着她跑,只要你有动静,我就一刀劈过去。你可能死不了,但这丫头必死无疑。」说罢,将魔刀往头下一枕,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将她抱上床,一起盖了被,用自己的体热温暖着她,他还小声问道:「咏梅,你怎么样了?」

咏梅喘息着说:「比刚才好一些了。你不要松开我呀。」她在难受的情况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咏梅说:「我感觉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劝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的。」

咏梅凄然一笑,说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难怪月影与月琳都会钟情于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们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来,我想,我也会喜欢上你的。「小牛听得心里舒服,说道:「你说得是真话吗?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好了之后,就以身相许吧。」

咏梅说:「只怕我没有嫁你的福气了。」

小牛知她身体虚弱,说道:「你不要再说话了,多养养元气吧。」于是,咏梅闭上美目,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腻在小牛怀里不动,小牛也乐得搂着她,周庆海不时转过头来看着两人,生怕小牛搞什么小动作。

小牛见了反感,心说:「要不是有周庆海这家伙在旁边观眼的话,我就将咏梅衣服脱光,那样的话,可能明天早上咏梅就能好转。」此刻,有那么一个讨厌的家伙在旁,是无法那么干的。这使小牛心里有气,在心里不停地问候周庆海的列祖列宗。

后来,因为讨厌周庆海,小牛用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使周庆海看不到他们,周庆海看了说道:「魏小牛,你不怕我过去用掌拍死你吗?」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这个问题,你就不会杀我。」

周庆海嘿嘿笑了笑,说道:「还倒是真的。我实在太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小牛说道:「好,等咏梅身体好了之后,我就老实地告诉你。」然后不再理周庆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咏梅睡着了,小牛却睡不着了。因为旁还有周庆海,但最大的原因是咏梅的身子渐渐不那么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么紧张之后,就闻到了咏梅身上那有别于其他女孩子的香气,这香气使小牛心里发痒,下边变硬,并且很想伸手摸摸咏梅的敏感地带。他想,她已经睡着了,偷着摸她几下,料想她也不会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怪他吧。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心说:「来日方长嘛!我没有必要在这种情况下下手。」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小牛从被里伸出头,只见周庆海正睡着呢,魔刀还被他枕在头下。小牛心说:,如果我现在上前,将刀拾在手里的话,那么周庆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话,我可以逃之夭夭,可咏梅怎么办?她一定会落到周庆海的手里。那可凶多吉少呀。「这么想着,咏梅哼了一声。被一动,她的头也露出来了,四目相对,咏梅羞得闭上眼睛,小牛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她呢,连忙收回手,说道:」咏梅,你好点没有?」

咏梅说:「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说着话,打了个喷嚏,小牛再度搂住她,说道:「让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咏梅见天亮了,周庆海已经坐了起来,心里大羞。便说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说着话,便钻出被窝,对镜子整理头发了。小牛一见咏梅起来了,自己也不再赖在床上了。他起来叫店小二给打热水,让咏梅梳妆。

周庆海走过来,酸溜溜地说:「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过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说道:「那当然了。大师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庆海苦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有时候我真想和你换换身分。你来常周庆海,我来当魏小牛。」

小牛连忙摆手,说道:「那可不成,那样的话,我岂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占便宜了吗?」说话间,店小二端来热水。小牛亲自服侍咏梅,当着周庆海的面,咏梅不好意思,就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周庆海也深感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说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个朋友会合之后,你就领关姑娘走吧。咱们师兄弟一场,我不想杀你。」

小牛一听,就乐了起来,说道:「这话还差不多。」

一会儿,咏梅要出去小解,周庆海面现犹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难道你还要跟着去吗?」

周庆海愣了愣,接着笑了,说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来的话,我也不怕,至少你还在这里呢。」

咏梅要出去的时候,小牛给送到门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个眼色,意思是说趁这个机会,你快点跑吧,你别管我了。也不知道咏梅理解没有?

等咏梅出去之后,周庆海嘿嘿一笑,说道:「魏小牛,你的艳福真是不浅,走到哪里,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师兄我就惨了,活了一辈子,只爱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还不怎么理我。我这样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摇头,说道:「大师兄,你也不白活。毕竟你这辈子还爱过一个女人呢。如果你这辈子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爱过的话,你才是白活呢。」

周庆海注视着小牛,说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过觉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男人吗,当然不会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你不也一样吗?」

周庆海笑了几声,说道:「你看错我了。」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这辈子只睡过一个女人吧?」

周庆海眼珠转了转,说道:「你在打听我的底细?好好好,咱们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牛又说道:「我听说你是大明开国功臣的后代,这是真的吗?」

周庆海一听,脸色一暗,说道:「没错,这确实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这事,我心里就充满了仇恨。」

小牛说道:「作为功臣的后代,你应该感到特别高兴和骄傲的,你怎么会有仇恨呢?你仇恨谁?」

周庆海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个老王八蛋,一点人味都没有。这些老哥们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还没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杀猪宰狗一样的杀掉。可惜这些老哥们,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像我的祖先周听兴,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谁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后代跑得快的话,只怕就得断子绝孙了。」说到这,周庆海一脸的凶恶,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坟一般。

小牛说道:「既然你这么仇恨朱元璋,那你怎么还跟金陵王来往密切呢?这有点矛盾吧。」

周庆海摇头,说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么干的。他让我无条件的给他当狗腿子,我不愿意,我这才离开金陵,来投靠我新结教的一个朋友。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小牛心说:「难道是蛇王吗?」正说话之间,咏梅又走了进来。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皱眉了。他心说:「咏梅怎么变得这么傻呢?这是不应该的。」


第二一集 第二章 巧占便宜

咏梅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美目已经微有光采,证明她的身体是好多了。小牛望着她,起了怜爱之心,他心说:「她为什么还要回来呢?难道她是为了我吗?如果是的话,这回你可是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周庆海这家伙是善男信女吗?他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周庆海鼓掌道:「关姑娘,你果然是个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离开魏小牛,所以你不会逃走,对吧?」

咏梅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小牛。说道:「没错,他是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里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说,我还要将你绳之以法呢。」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关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观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又如何能将我绳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牛说道:「好了,周庆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会合吗?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们两就不奉陪了。」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魏小牛,你说得轻松,我还没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呀。一会儿,吃完饭,你们俩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小牛问道:「你的朋友是谁?他住在哪里?」

周庆海说道:「你不用多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等到吃早饭的时候,周庆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针试验食物,并叫小牛两人先吃,小牛与咏梅也不客气,随心所欲地吃着,饭后,周庆海领着两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却手握刀柄,离咏梅挺近,看那个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样,他就魔刀出手,要咏梅的命。小牛因为在乎咏梅,就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小镇是西南的一个偏僻地方,人口不多,当地多是异族人,至于武林人士,更是罕见。三人转悠一天,也没有看到一个武林人,当然了,周庆海也没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听朋友的下落,这使小牛更加确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庆海领着两人走遍了这个小镇的所有蛇店,仍然没有什么收获,周庆海望望西边的落日,嘟囔道:「这个老家伙死到哪儿去了?他不是说这个时期都在家待着,不乱走的吗?怎么所有人都说,他出门了呢?」

小牛望着眉头紧皱的周庆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伙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给抛到脑后去了?你对他就不要抱什么希望了。」

周庆海摇头道:「不会,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转头看着咏梅,咏梅就在他的身边,在夕阳的照耀下,咏梅的脸红得鲜艳。她几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赞叹:她隆起的两个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种强烈的诱惑。从头到脚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体形是那么匀称,那么受看。既散着青春气息,又流露着柔美的女儿味,这一切都使小牛想将她拥在怀里疼爱一番。他心说:「这个周庆海真讨厌,我得尽快摆脱他,好与我心爱的姑娘亲热一番,相信我真要这么做的话,咏梅也不会反抗的。」这时咏梅又忍不住咳嗽几声。小牛连忙拉住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样了?还是全身发冷吗?」

咏梅笑了笑,轻声说:「没有事的,比昨天已经好多了。」

一旁的周庆海说:「看着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说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给我,你去乡下隐居过日子吧。相信不会有人打搅你的,你从此可以摆脱武林的纷争了。」

周庆海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带着痛苦地惆怅说:「事到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走吧,咱们回客栈。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错,咱们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声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话,可能我不如你。要说比酒嘛,我不会比你差的。」说着话,拉着咏梅向客栈走去。在经过酒店的时候,周庆海买了四坛茅台酒。回到客栈后,又叫老板给炒好菜送进房里,然后三人这才回到房间里去。

稍后,酒菜齐备。三人入座,周庆海像个主人一样。给两人的大碗都倒满酒,还要倒第三碗。咏梅说道:「我是不喝酒的。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饮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门的。」

周庆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可以嫁给魏小牛了。」

咏梅瞧了小牛一眼,说道:「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是当掌门,还是要嫁人呢。」

周庆海说道:「当掌门有什么好的?一天跟人勾心斗角的,多累呀!还不如嫁人的好,嫁给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咏梅反唇相讥,问道:「那你为什么削尖了脑袋往前冲,拼死拼活要当掌门呢?你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庆海长叹一口气,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时,脸上有了淡淡的红色,使他的脸变黑了。他瞧着咏梅,目现异彩,说道:「关姑娘,我跟你们不能比。我周庆海没有心上人,那个女人不能算,因为她并不爱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话,我可以放弃一切,和她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惜呀,她不属于我,我呢,除了去当掌门之外,还有什么事做?」说着话,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小牛见他兴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响,何况好久不曾饮酒,又有美人在侧。于是,也喝了一大碗。而咏梅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青菜,像个局外人一样。

两个男人如同比赛一般,大碗喝酒,转眼之间,两坛酒都没有了。周庆海喝得兴起,嘴边.脖子上.衣服上,尽是酒渍,而小牛却并不乱,显得挺干净的。两人一起畅谈人生,一起谈论武林,又一起回忆崂山的那段日子。谈来谈去,又谈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注意到周庆海不时地往咏梅身上看,小牛心里不爽,伸手在目光经过之处晃了晃,说道:「我说大师兄。咏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戏呀。」

周庆海哦了一声,面现惭愧之色,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姑娘生得漂亮,跟谭月影一样漂亮,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现在虽然不像关姑娘跟谭月影这么年轻,但她却比当年还美丽,还令人着迷。小牛,我说的对吧?」

小牛听了连连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她确实很美丽,不次于咏梅跟月影。」

咏梅在旁听得糊涂,问道:「小牛,你们说的那位美女是谁呀?」

周庆海一摆手,说道:「关姑娘,你就不要问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会乱了分寸。来,咱们喝酒,不提女人了。」说着话,他与小牛碰了碗,然后又大口喝了起来,转眼之间,三坛酒已经没有了。小牛与周庆海都喝得脸似关公,咏梅见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去了。周庆海看了看她,说道:「小牛,你有没有想过,两女之间难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两位师妹吧,她们以后能与咏梅和睦相处吗?如果她们之间闹起矛盾,你又怎么办?」说着,周庆海那变红了的眼睛瞅着小牛。

这一问还真把小牛给问住了,半天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好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周庆海嘿嘿笑了,说道:「小牛呀,原来你也不是神通广大,也不是没有烦恼呀。我还以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哪有那么属害?就连皇帝都充满了烦恼,何况是我呢?对了,大师兄,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周庆海愣了愣,摇头道:「不知道,先找个避难的地方再说,先得保住小命,冲虚这家伙,这回是动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隐秘点,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说着话,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里就像针刺一样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现在却挂在别人的腰上。他暗想:「这次出来,就算是不能将周庆海绳之以法,也要将魔刀夺回来。最好等他睡着之后,再试试。」等到喝光酒之后,周庆海站了起来,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有点晕啊!我得去睡了。不过,你可听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话,我一怒之下,会杀了你们的。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说着话,摇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动了。

小牛望着他的举动,心说:「我现在就过去结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问题是他是不是装睡?而我能不能一举得手呢?」他转头看了看了咏梅,只见她好像睡着了,他走过去一瞧,咏梅真的睡着了。

他想到她的伤并没有全好,就给她盖上被子。想到应该好好暖暖她,就钻进了被子,像昨晚一样,搂着她躺下。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还惦记着魔刀呢。

小牛没有那么快睡着,可咏梅过不多久却醒来了。她睁开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着我吗?」

小牛轻笑,说道:「当然是我了,难道你以为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吗?」抬眼看看周庆海,还是那个躺倒的姿势,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咏梅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两人的头,小声说:「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没有那么冷了。你不用再抱着我睡了。」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属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觉咏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样。但他既然已经钻到被窝中来了,哪舍得出去呢?他说道:「咏梅呀,你虽然好些了,但并没有完全康复呀。我还得抱着你,让你好得快一些。」

咏梅一笑,说道:「小牛,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两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记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对你的女人那样来对我。我可有点怕你了。」

小牛低声道:「你不该怕我,要怕的话,应该怕那家伙,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不会吧?他看起来虽然凶一些,但似乎并不好色。」

小牛说道:「人心难测呀。」

咏梅在小牛的怀里挣扎几下,说道:「小牛呀,你搂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么大的劲,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知道过了这几天之后,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抱你了。」

咏梅说道:「肯定没有机会了。」

小牛问道:「为什么呢?」

咏梅回答道:「很简单呀,于礼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往被窝理一钻,还讲什么礼呀。对了,今天你有机会跑的,为什么不跑?」说到这儿,小牛正经起来了,咏梅幽幽地说:「你是因为我才被周庆海威胁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赞道:「你真是够意思呀,娶老婆还得娶你这样的。」说着话,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咏梅被亲得哦了一声,嗔道:「小牛,你不得无礼。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跟你在一个床上了。」

小牛亲得爽快,连忙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好了。」心里却说:「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周庆海的话,我一定会给你脱衣服的。这样的美女在怀里,要不来点真格的,实在是浪费缘分啊。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的。」

咏梅提醒道:「对于周庆海,咱们还是多防着点吧,毕竟他敢杀了秦远。」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有种镇感,这两天他会有大动作的。我睡觉都会睁着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话,我心里紧张。」

咏梅轻笑,说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有怕的时候。」

小牛说:「我也是肉体凡胎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拥着她如绵如玉的娇躯,小牛的心里特别爽快。他真想将蜡烛给吹灭了,在黑暗中与咏梅相处。那会更有浪漫感的,也便于下手。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咏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怀里进人梦乡,而小牛呢,大起胆子,将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抚摸。那里真是鼓鼓的,圆圆的,很结宜,且有一定的弹性。小牛真想将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还是没有胆子,他怕她突然醒来会发怒,那样的话,可有点得不偿失了,以前自己给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为顾全大局,小牛便没有进一步动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睡意上来,也进入了梦里,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觉身上一疼,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已经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个男人正在欺侮咏梅。那人压着咏梅,腰上挎着魔刀。这人当然不是别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庆海,你干什么?你也太不是人了,连师弟的女人你都抢。」说着话,他想跳起来,跟周庆海搏斗。哪知道,手脚竟不听使唤。

周庆海一边去扯咏梅的衣服,一边回头笑道:「魏小牛,你已经睡了关咏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该轮到我了,你不要想挣扎了,你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等我干完好事,你的穴道会自己解开的。」一听这话,小牛脑子一晕,差点不醒人事,他心说:「坏了,这家伙趁我睡着的时候偷袭我,点了我的穴道,而咏梅受了魔刀的伤,功力也没有恢复。她如何抵抗得了周庆海呢?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周庆海侮辱咏梅吗?」

那边咏梅使劲挣扎着,叫道:「周庆海,你真不要脸。你快发开我。」

周庆海淫笑着说:「我就不放,你能怎么样?」

咏梅双手推拒着,叫道:「周庆海,你好歹也是名门弟子,怎么能这么无耻呢?你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庆海将咏梅的外衣扯破,说道:「我周庆海玩完你之后,就杀掉了事,谁也不会知道是我的干的。」

咏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庆海,你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个好汉呢。」

周庆海见咏梅露出了红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与圆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咏梅的念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办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劲。肚兜也被扯掉了。那两只白白圆圆的尤物在眼前一颤。还没等他看个清楚呢,小牛叫道:「周庆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使魔刀比你厉害吗?」

这话果然有效,他停止动作,转过头来问道:「是的,你说吧,我听着呢。」他的眼睛红通通的,被欲火给烧的。虽然说着话,可是他并没有从咏梅身上下来。

而咏梅认定这是个机会,便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电光石火的速度向周庆海裆下猛地一拳,这一拳打个正着,疼得周庆海惨叫一声,从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进。

当此千钧一发之时,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声:「魔刀,过来。」说也奇怪,那刀突然从刀鞘里跳出。小牛激动之下,血液沸腾,幕然间穴道大开,他一伸手,便将魔刀抓在手里。

周庆海都惊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运功了,照着周庆海的脑袋就是一刀。

周庆海惊慌之下,向旁边一滚。只觉扑地一声,周庆海再度惨叫,原来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庆海忍着痛,一指小牛,叫道:「慢着,你不能杀我。」

小牛举起刀,只要虚晃那么一下,周庆海就没有命了,因为这个时候小牛已经将功力运到魔刀上了。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着周庆海,想将他千刀万剐。

周庆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断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颤抖着起来,说道:「小牛,咱们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吗?我不只跟你说过一回,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你得放我一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过去的事。没错,是有这么回事。他心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于是,他恨恨地说:「好,你给我滚吧。这次不杀你,我放你一马。下回再见到你,可就难说了。」

周庆海哈挺知趣,将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断臂,忍着痛来个「燕子穿帘」,穿窗而过。

小牛望着窗外的夜空,心里不是滋味。他转眼看咏梅,咏梅也望着他,双手正捂着胸脯呢。她的皮肤那么洁白,她的神情那么慌张。非常惹人怜爱,小牛跑过去,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给她披上,说道:「对不起了,咏梅,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咏梅摇摇头,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么说。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周庆海还是个淫贼。幸好关键时候你冲破了穴道。不然的话。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不会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谁再敢欺侮你,谁欺侮你,我就用刀杀了他。」

咏梅那在小牛的怀里,感觉有了一种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咏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话,刚才那一招怎么能得手呢?」

小牛问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咏梅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只怕没有那么好的办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给月影疗伤的法子。

咏梅忙问道:「什么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边说了法子,大意是要脱光了衣服,两人抱在一起暖身子,这样很快就会康复的,咏梅听了大羞,连连摇头道:「那可不行。我不答应。」说着话,已经将头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样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动,他有一种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冲动。在刚才的大难发生之后,他更想跟她结合。

小牛说道:「咏梅,这房间里刚刚发生过血腥之事,你还敢在这里住吗?」

咏梅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江湖儿女,经常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比这血腥的场面我见得多了。」说着话,来到周庆海断臂的地方,仔细瞧了瞧,竟没有看到血,说道:「小牛,你砍断了他的胳膊,怎么没有见到血?」

小牛也注意到了,在断臂落地之处认真瞧了瞧,说道:「真的是怪事了,难道魔刀还有这个特点吗?如果是真的话,就更像魔刀了。」说着话,将魔刀拥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一样,接着他想到,魔刀终于回到自己手里,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小刀是怎么过的。只是有咏梅在场,自己却不好跟她说话。

咏梅向小牛一伸手,说道:「小牛,这把刀我闻名已久,还没有摸过呢,可以给我看看时?」她的美目注视着小牛,使小牛感觉柔和,如在春风中,小牛笑道:「咱们是自己人,当然不客气了。」说着话,将刀递了过去。

咏梅接过刀,反反覆覆,前前后后地看了数遍,感慨道:「这刀看起来没有什么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宝。」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没有人能认出它来。有两句古话说得好,叫「看似寻常」……」小牛摸着自己的头,想着后面的话。

咏梅微笑道:「看似寻常最奇绝,成如容易却艰辛。」

小牛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两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过我的,我没有记住。」

咏梅举起刀,一边轻轻舞动,做着优美的动作,一边说道:「这是宋代王安石的两句话,原本是谈诗的,可它说明的道理不只在诗上。」咏梅很有兴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娴熟.流畅,不紧不慢,颇具名家风范,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称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说道:「咏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师姊月影之外,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咏梅停住动作,收住刀,将刀回入刀鞘,才还给小牛,然后问道:「小牛,你实话实说,我比你师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问:「你说的差是什么意思?」

咏梅很正经地说:「我跟谭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来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咏梅眨着美目,追问道:「那么我呢?」

小牛故意停顿一下,目光在咏梅的身上打量起来,看得咏梅脸上这发热,半天才说:「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话,你肯定也不会低于九十九的。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咏梅听罢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只是气色还不狗好。小牛担心地说:「你的伤还没有好呢,一会儿,我就给你疗伤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么多顾虑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占便宜。」,咏梅听了又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个男人,只会占人家的便宜,哪里有人想占你的便宜呀。」

小牛将魔刀挂在腰上,说道:「咏梅呀,我都是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趁机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咏梅叹道:「胡说,我可不是那么下贱的姑娘。」

小牛说道:「那好,咱们开始疗伤吧。伤好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咏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脸上直视一会儿,才说道:「我现在很怕你呀,我怕你会忍不住,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证道:「如果我趁机占你便宜的话,就叫我魏小牛死无葬身之地。」

咏梅一摆手,说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凭你这次奋不顾身地来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伤,我也认了。」说罢向床上走去。小牛心里一暖,心说:「这回可有得享受了。」哪知道走到床前时,咏梅回头说道:「小牛呀,检查一下门窗,防止有人偷袭。」

小牛心说:「我有魔刀在手,还怕别人乱来吗?」但他还是检查一下,又将门梢插好,做到万无一失。

咏梅的手伸至衣扣,说道:「小牛呀,你把蜡烛吹灭了。」

一听这话,小牛一脸的不乐意,心说:「原本想着这回大饱眼福了,却不想她会这么害羞,看来呀,这次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怀里,我就大有希望。凭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动,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动献身。」于是,小牛对她一笑,噗地一声将蜡烛吹了。

蜡烛一灭,屋里就一片黑暗,真可谓伸手不见五指。小牛说道:「咏梅呀,我来了。我给你脱衣服吧。」

咏梅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不,小牛,你先别过来。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脱吧,不麻烦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几分犹豫,显然还种阵仗是没有经历过的,一会儿,就听到黑暗中响起轻微的悉悉索索声,这声音像虫子一样爬过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痒个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强大起来。他知道此时的咏梅正在脱衣服,那声音不只轻微,而且断断续续的,可以想见咏梅的心里一定不平静。她在紧张,她在害羞,小牛心说:「你羞什么呀,咱们都快成夫妻了,虽然咱们没有海誓山盟,也没有拜什么花堂,但咱们心里都清楚,咱们这辈子是缠到一起了,谁也别想退。」

又过一会儿,那悉悉索索声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经脱好了,就拉了长声说道:「咏梅呀,你好了吗?我可以过去了吗?」他的心像野兽一样狂野,身上像着了火。

咏梅小声说:「我脱好了,你可以过来。」

这句话使小牛如闻仙音,乐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脑袋差点撞屋顶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说:「咏梅呀,我来了,我来为你疗伤了。」说着话,屁颠屁颠地连蹿带跳地过去了。

他来到床边,先将魔刀解下放在床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接着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进去。被里香喷喷的,令人心神俱醉,这正是咏梅的香味儿。

小牛深吸几口,心说:,咏梅比花还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没有摸到咏梅,就知道咏梅由于害羞躲到最里侧去了。那一定是靠墙了。于是小牛微微一笑,说道:」咏梅呀,你过来呀!你干嘛躲那么远呢,那样怎么疗伤呀?」

咏梅颤着声音说:「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宽慰道:「咏梅,你不要怕呀。咱们这么做是为了疗伤,不为别的。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咏梅说:「应该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小牛笑嘻嘻地说:「对.对,应该是我不胡思乱想,我现在就没有胡思乱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样透明,像蓝田的美玉一样纯洁,像中秋的月亮一样干净。」

咏梅提醒道:「你说错了,月亮并不干净。中秋的月亮你细看,上边还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咏梅,你的学问好,我以后一定多向你请教。」心说:「你不过来!难道我不会过去吗?这个时候!男人应该主动一点,只要达到目的之后,以后的事就好办了。在我的熏陶与训练之下,不怕你不变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婶.月琳,还有师娘一样放荡。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开的女人,就像是青苹果没有熟透,并不怎么好吃。」想到这里,小牛向里面蹭着身子,很快就贴到在咏梅的肉体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体温要低些,这是她的伤没有康复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颤着,便大胆地将她搂过来,这下子是软玉温香抱满怀了,咏梅哦了一声,说道:「小牛,你可不要乱来呀。你现在要是欺侮我的话,我只怕打不过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咏梅呀,我不会欺侮你的,我只会爱你。」他感到胸脯上贴着她的奶子是隔着一层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说道:「咏梅呀,你怎么没有脱光呢?」

咏梅轻声说:「我以为留一件衣服应该是不影响的。」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那可不成呀,影响可大了,如果不脱光的话,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来吧,让我拿掉它。」

咏梅见小牛说得正儿八经的,也就没有反对。只轻哼了一声。小牛便两手活动,解开她背后的带子,将肚兜拿掉了。然后再抱着她,感受就是不一样。那两只像棉花一样软,瓷器一样滑的尤物顶在自己的胸上,说不出的好受,由于肉体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应,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时有了硬度,紧紧地顶着咏梅的下体,顶得咏梅呼吸都有了里化。

咏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乱动呀。我怕你会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敛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风度。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欺侮你,我只会疼你,关心你,爱护你,使你幸福。」这番努力,并没有白废,他总算冷静一些了。只是这么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怀,想做到心静如水真是千难万难。他真能做到君子吗?他自己心里都没有把握,小牛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与她说话。小牛说:「你是有过未婚夫的,可是当你在我的怀抱里时,你却不时地发抖。难道说孟凡城这小子就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咏梅沉默一会儿,回答道:「我们的感情虽然不错,他也想对我动手动脚,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保守。我们在一起最亲热的时候,也不过他抱抱我,亲我一下脸。」

小牛听了兴奋,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咏梅说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亲热得不得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小牛能闻到一股酸味儿。这使小牛更加高兴。

小牛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以后你当我的老婆吧,咱们一辈子在一起。我一定会让你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知道烦恼是何物。」

咏梅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我到底是当掌门,还是嫁人。」

小牛连忙说:「当然是嫁人了。你没有听周庆海那家伙说吗?当掌门没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嫁人比较有意思。」

咏梅冷静地说:「这个问题还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说这话时,她感觉小牛的身体微微动着,使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胸脯上滚来滚去,这使咏梅感到有点异样。她知道小牛在使坏呢,就说道:「小牛,你不要乱动。你再乱动的话,我就把你赶出被窝。」

小牛答应一声,就不再乱动了。虽然不动,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边的接触,也使小牛想一插为快,但他答应过对方不能乱来,而且这是在疗伤,不是在亲热。因此,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怀,却不能随便干她,还得当君子。

过了好久。咏梅坚持不了,竟睡着了。她一睡着,小牛更不敢再乱动了。因为他怕自己乱动之后,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将咏梅紧紧抱着,多想着一些使自己欲火冷静下来的事情。他在心里暗说:「快点睡着吧,不要再这样受罪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干她。」还别说,在坚持了半个时辰之后,小牛居然也入梦了。由于抱着美女睡觉,他做梦都是香的。

当小牛再度睁眼时,眼前一片光明,原来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觉怀里是充实的,一转头看,只见咏梅正睁着美目直直地望着自己,一见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样子,那样子非常动人。

小牛温和地说:「咏梅,你好了没有?」他感觉她的身体热乎乎的,应该已经恢复正常了,昨晚可没有这么热。只是这肉贴肉的接触,她的身体再那么一热,闻着咏梅的香气,更令小牛有点意乱情迷。

咏梅深吸几口气,说道:「我感觉好多了,让我试一下吧,你先放开我。」小牛的胳膊抱着她,比绳子捆得还结实。尤其是下边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头,顶得她下体非常不舒服。

咏梅抓过肚兜先穿上,然后坐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个铜镜一招手,说声来,那镜子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过来。咏梅欢喜,又说一声回去。那镜子又乖乖回去,并落到原来的位子。咏梅兴奋地说:「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来,说道:「真的好了吗?你再试试看。」

咏梅答应一声,对着桌子一点指,说道:「起。」那桌子便平稳地升起来。

小牛了呵呵地说:「没错,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吧?」

咏梅摇头道:「没有,没有。」说着话,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将它刺个洞穿,这下已经确认无疑了,她完全恢复了功力,恢复了健康。咏梅兴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来。这一跳人上半空,脱离了床,也脱离了被子。顿时春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还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间卷曲的绒毛,粉红的裂缝,以及浅色的菊花。这种刺激谁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脑一片空白。

咏梅从半空落回床上,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小牛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恭喜你了,咏梅。」说着话,他捂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咏梅给拉去了,自己的棒子这竖着,在美女面前亮相,实在不太雅观。

咏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转向别处,说道:「这次的事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只怕会伤重而死。」

小牛听了舒服,慢慢凑过去,说道:「咏梅呀,光嘴上说说是不行的,应该有点实惠吧?」咏梅一转头,见小牛嬉皮笑脸的,像个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复了,也不怕他非礼,说道:「你想怎么样?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应你。」

小牛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秋水般的美目,线条优美的红唇,以及那优雅的气质,心里一阵阵沉醉,说道:「咏梅呀,我没有什么出格的要求,你就让我亲亲吧。」

咏梅脸上发烧,说道:「你不是已经亲过了吗?」

小牛微笑道:「可我还想再亲亲你。」他知道自己的心里要的不只是亲亲她,他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够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咏梅点点头,说道:「好吧。」说着话,闭上了眼,小牛捧过她的脸,先是仔细瞧了瞧,这张脸真够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称第一。小牛几乎想不出用什么花来比喻她的美丽。他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轻轻地触了几下,然后伸舌头舔起来。

咏梅说道:「这是干什么?不是亲一下吗?」他的亲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头使她感觉痒痒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我还没有亲够呢。」说着话,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咏梅的红唇上。咏梅的红唇一颤,向后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后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后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身子,在她鲜艳的双唇上狂吻起来,他吻得非常热情,非常狂野,他动用了亲吻的全部技巧,动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倾,时而是亲,时而是磨擦,时而是舔,时而是轻咬。

在亲吻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变得勤快起来,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然后轻轻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来,一只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丈量」着,「研究」着。大腿的光滑与娇嫩使小牛大为满意,摸来摸去,那只手就来到咏梅的上身。在咏梅没有任何准备的同时,那只大手已经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么柔软,又那么富有弹性。小牛轻柔地抓着.揉着.捏着。他准确地捏到了她的小樱桃,努力挑逗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咏梅这位平时看起来斯文.高雅的少女变得热情起来,放浪起来,疯狂起来。要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小牛的一连串动作,一番功夫并没有白废,咏梅这个欢场新手让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动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却推不动。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她是一位有修养有羞耻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让他占便宜的,尤其现在彼此并非情人关系。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范之心尽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纸一样被捅破了,她感觉自己像一面旗帜一样随风飘了起来。并且她还想飘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了。

小牛有条不紊地玩弄着她,他的亲吻很有成果,在亲吻了红唇之后,轻易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俘虏了她的小香舌。他顶着它,玩着它,使咏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间的乐趣。

再说那两只手,这时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后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两只奶子上来回运动着。在小牛的玩弄下,咏梅那平静的芳心骚乱了。她纯洁的玉体发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般,并且越烧越旺,直要把她烧成灰烬。偏偏她喜欢上这样感觉了。

咏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胀起来,像两只大馒头一样,两粒小樱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来。咏梅扭动得更为厉害,哼声更大,脸色红得厉害,像是喝醉了酒。虽然她合着美目,但她的脸上却充涌了春情,她这个时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这么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渴望,她现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声地叫起来,她想疯狂地跳起来,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飞起来。这时的咏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则,早就忘了什么叫做拒绝了,她只想沉醉欲海之中。

小牛对她的反应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会儿后,就向最迷人之处进攻。咏梅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还本能的并起腿来,不让小牛乱来。小牛也不强迫,又把手转向上身。不知不觉间,她的肚兜又离开了她的身体,至此,咏梅变得一丝不挂了。她美丽的裸体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第二一集 第三章 痛和快乐

小牛激动极了。他放开咏梅的嘴,将咏梅推倒在床,仔细观赏她的玉体,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简直是完美的代表,这娇躯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体非常匀称,非常标准,如果强要从她的身上找出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再丰满一些会更好。尽管如此,已经把小牛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咏梅虽然已经春情动了,但她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欢自己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看到。

小牛夸奖道:「咏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欢你了。」说着话,她压到她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一边在她的身上忙碌起来,他张嘴叼住一粒乳头,美美的吸吮着,又伸手握着另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样的揉了起来。同时,还用硬起的肉棒拱着咏梅的胯下。这二路进攻,使咏梅无法平静。她轻轻地呻吟着,美目半睁,玉体慢慢地扭动着,以缓和小牛对她肉体的刺激。

小牛为了公平起见,轮流吸着和摸着她的两只奶子,弄得咏梅忍无可忍。不仅如此,小牛还伸手向她的胯下进攻。咏梅再度并腿,可这回她并不了了,因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双腿间,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咏梅最敏感的地带大肆活动着。他梳理着她卷曲的绒毛:他捏弄那冲动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后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里,这一切都使咏梅激动得要疯狂。

咏梅叫道:「小牛呀,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放开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呀,这只是刚刚J开个头,一会儿有更享受的呢,那时候你一定会乐得不让我离开你的。」说着话,小牛的嘴下移,移到咏梅的肚脐上,在那里亲着.舔着,痒得咏梅忍不住笑出声来。

稍后,小牛将咏梅的大腿分得大开,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处,便一低下头,将嘴凑了过去,当小牛的嘴一亲到咏梅的肉唇上时,刺激得咏梅欢叫一声,差点没晕过去,咏梅叫道:「小牛,不要亲我那里,我会被你折磨死的。」说着话,她的双手猛抓着床单,显示着她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她的欲望像潮水一样袭来,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使她感到疯狂的乐事。

小牛当然没有停了,他的舌头在咏梅的敏感之地扫荡着,亲吻着。一会儿伸入洞里,一会儿舔肉唇,一会儿又顶着小豆豆,含它.拨它.轻咬它,做足了细节上的工作。这使咏梅浪得举高了玉腿,把个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着,向小牛的嘴凑去,使舌头更接近些,她还叫道:「小牛呀,小牛,你占有我吧,我不会拒绝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这句话,她的话等于是让他干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而将咏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进肚子。那发出的滋溜滋溜之声。使咏梅的欲望更高,她伸出手按着小牛的头,嘴里说:「快点吧,快点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听「老公」这个词,小牛欢天喜地。他抬起湿淋淋的嘴,对着咏梅一笑,说道:「咏梅呀,老公这就给你止痒。」说着话,小牛缓缓趴在咏梅的身上,将硬翘的棒子抵在咏梅的洞口上。咏梅「则扭动着腰,使两人宝贝互相磨擦着。这一磨擦,更使两人想大战一场。

小牛在肉棒上占满了春水之后,便向洞里插去。刚才他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因为碰到了咏梅的薄膜。那层膜代表着咏梅的贞节与尊严,他绝不想用手指捅破它,当肉棒往里挤入时,咏梅痛得眉头紧皱。当龟头顶到她的薄膜上时,咏梅则按住小牛的屁股,说道:「很疼的,不要动。」

小牛果然不动,向她笑了笑。说道:「咏梅呀,疼过就会舒服了。」说着话,他伸出舌头,在她的嘴上舔着,两手又推动着她的奶子。两只奶子盈盈可握,摸起来真带劲儿。

咏梅气喘吁吁的,脸色红艳极了。她那半眯的眼神特别有魅力。小牛望着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便说道:「咏梅,长痛不如短痛,痛快一点好。」说着话,猛地一发力,像一把刀一样,将薄膜给刺破了。咏梅痛得流出了眼泪,而她的下体则流出鲜血。这鲜血表示着「处女」已经成为过去,也表示着咏梅进入了少妇的行列。从此,小牛多了一个心爱的女人。

当小牛的肉棒子尽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时,他感到无比的骄傲。他的肉棒被咏梅娇嫩的花瓣包裹得紧紧的,简直密不透风。里面那么暖,那么温润,像是温泉一样,他一边感受着其中的妙处,一边想,从这以后,黑白两道的八名美女全部采到了。尤其是咏梅与月影,能得到她们两人才是最值得吹的。总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于冲锋。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气的话,最后得到咏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个混蛋,他怎么配得上咏梅呢。咏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条臭水沟罢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头舔干她的浪水,安慰道:「哪个女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一关过了之后,就都是好事了。你没有听人说吗?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咏梅带着哭腔说:「想不到第一次痛得这么厉害,我感觉我下边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并没有去看,也没有拔出,他生怕将肉棒拔出来之后,咏梅再不让插入了。

他说道:「咏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就拿咱们练功来说吧,每一点的进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干这种事也一样,第一次都要痛过的,但痛过以后,就快乐无穷了。」

咏梅睁着含泪的眼睛,问道:「真的吗?」她的样子真像带雨梨花一样的娇艳,一样的动人。月影的美是属于冷艳,高傲的:咏梅的美属于斯文而优雅的。一个像是冰雪,一个就像一片芳草。冰雪圣洁而冷峻,使人产生距离感,但同时却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鲜,青绿,盎然,又使人无限温暖。

再说小牛,亲了咏梅数下之后,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就试探着抽插,为了减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间,快感连连。小牛深深地呼吸着,心说:「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紧,真好,真是销魂蚀骨呀!」而咏梅呢,感觉也没有那么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两人的好事开始步入正轨了。

小牛慢慢地插着,改短插为长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后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动,咏梅都哼哼着:每一下到底,咏梅都啊地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沉醉。由于两人有了合体关系,咏梅就伸出胳膊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数下之后,咏梅便主助亲他一口,显得恩爱极了。

小牛兴奋地直喘粗气,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时还来点甜言蜜语关心她,小牛问道:「咏梅,你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

咏梅睁开美目,含笑说:「好多了。这次让你占尽了便宜。你说过不碰我的,你可是发过毒誓的,可别真的应验了。」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我在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谁叫你生得那么漂亮,长得那么迷人呢。」

咏梅听了心里舒服,说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实在吃亏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后还要与一帮女人抢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有什么可悲的,你没有听人说吗?好汉占九妻呀!看来我小牛也算是好汉了。」

咏梅听他胡吹,就笑道:「你这个人啊,实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霉,你的话尽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说下,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说完话,他气势铿锵地干起来。由于春水充足,两人结合处竟生出了扑滋扑滋的声音,这声音羞得咏梅将美目又闭上了。

小牛见她秀眉舒展,俏脸红晕,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样,便没有了顾虑。他加快速度,屁股耸动,肉棒子一个劲干着,干得咏梅身子直颤,直扭,直挺,她的呻吟声比唱歌还好听,她鼻子里的哼声像梦一样的幽长。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地动山摇。只是咏梅毕竟是新手,小穴比较敏感,他还没有尽兴时。咏梅已经不行了,泄了个一塌糊涂。为了减少对她的伤害,小牛又干了几百下,便主动射了出去。当那滚烫的精液注人时,咏梅啊啊地叫着,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很像一个体贴男人的娇妻。这使小牛感到满足。

经过合体之后,两人关系更好,以前两人之间隔着千里万里,现在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又休息了一会,两人起床穿衣,小牛当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没抓到周庆海,但也大有收获,由于咏梅的外衣叫人给撕破了,没什么穿的,小牛连饭都不吃就去给买衣服去,不多一时,他买回了一套红色衣裙。

咏梅接过来一试,还挺合身的。咏梅含情地望着他,说道:「小牛呀,想不到你还挺会买东西的呢,一定是平时经常给女人买东西了。」

小牛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长在杭州,满大街上卖的尽是女人的衣服,我这个人又比较多嘴,对于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时候我妹妹小袖买衣服,也爱找我去帮她挑。」

咏梅穿着新衣裙在屋里转了几圈,问道:「那为什么别的颜色不选,非得挑红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为新娘子的衣服是红的,我就给你买红色,你穿上红的真好看。」他打量着她。穿上红衣服的咏梅果然是千娇百媚,鲜艳热情,跟平时的恬静文雅不同。

咏梅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满意的。她说道:「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端详着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诗来: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小牛听了大笑,说道:「咏梅呀,这个我知道的。这是唐代的王建写的诗,叫《新嫁娘》,这诗我背过的,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么多事的人。你不必那么讨好她,那样会把她宠坏的。」

咏梅对镜梳头,说道:「你妹妹也喜欢读书吗?」

小牛站到咏梅的身后,望着镜子里的俏脸,说道:「那当然了。我妹妹最爱读书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参加赶考的。」

咏梅哦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个秀才妹妹。她都会什么?」

小牛说道:「她是琴棋书画,样样都通的。当然了,她的水准是赶不上你的。」

咏梅对着镜子一笑,说道:「这倒是很难得的,等以后见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好哇,小袖要是见了你,也一定会喜欢的,对了,你以前答应过我一件事的,难道你忘了吗?」

咏梅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以前答应过你,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一拍巴掌,说道:「就是这件事。你也该画了吧?」

咏梅叹口气,回头扫了小牛一眼,说道:「现在我不想画了,实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长了脸,问道:「为什么?」

咏梅解释道:「原来是想给你画一幅英雄肖像,现在呢,我不想画了。原来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这几天你占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恶了,把我身子都给坏了,我这还画什么呀。」说到这儿,咏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答应过人家的事怎么能不算数呢?你也太没有原则了吧?」

咏梅吃吃地笑着,说道:「你实在要画的话,那也可以的。不过,我可不画你的脸。」

小牛一楞,问道:「那画什么呢?」

咏梅笑道:「要画呀,我只会画你最可恨的地方。」说着话,用玉手比划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肯画的话,我就肯看。」

咏梅说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头没有工具。再说了,咱们也该商量一下以后的事,周庆海这家伙没有抓到,咱们要考虑以后怎么办。」

见咏梅提到这个问题了,小牛也点点头,拉着咏梅的手,说道:「这样吧,咱们先洗脸吃饭,然后再说。」咏梅当然没有意见了。

等到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床头,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小牛拉着咏梅的手,在她唇边一吻,说道:「咏梅,你来说说,咱们怎么办?」

咏梅说道:「你先说吧,我想先听听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出来是抓周庆海的,虽然没有抓到,但他已经不足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断了一条胳膊,他还能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呢?今天的周庆海,已是一只没牙的狼,这个人可以不用考虑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咏梅问道:「你为什么放了他?为什么不杀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机会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听我解释。我跟周庆海虽然名义是师兄弟关系,但是他对我有授艺之恩,相当于我的师父一样,你让我狠心地杀死他,我实在做不到。也许当时他就意识到了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他就跟我说。有一天如果我们真成为敌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见他这么说了,我也就同意了。我当时很奇怪,觉得有点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终在我之上,却像是怕我一样。真是想不到,事事难料,我们最后真的成了敌人了。」

咏梅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人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他对你有授艺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话,人家会说你恩将仇报了。」

小牛感激地望着咏梅,说道:「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你真是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姑娘。」他心说:「如果换了月影的话,她一定不会跟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她一定会说,周庆海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管他授艺不授艺的,先宰了再说。」咏梅提醒道:「你接着说吧,周庆海不管了,咱们怎么办?」

小牛说:「周庆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么就让武林人士解决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远了,咱们呢,现在是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听周庆海的意思,这边是蛇王的地界,咱们还是离那个老家伙远一点的好。虽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见他的蛇,我就头皮发麻。」

咏梅嗯了一声,说道:「行,今夭咱们休息一下,明天就出发。」

小牛又说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继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几天如果没有事的话,我还是返回崂山。我如果将这件事禀告师父的话,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咏梅说道:「是呀,周庆海虽然没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担心了。」

小牛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咏梅呀,你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里风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无双。顺便也到我家走走,见见公婆。」

咏梅连忙摇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现在可不想见你的父母,我可有点怕他们。咱们现在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已经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师父跟师姊妹们,她们也一定惦记着我呢。」

小牛见她表情坚决,知道不能勉强,就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回山之后一定得办一件事。」

咏梅问道:「什么事?」

小牛郑重地说:「你回山要跟你师父说,你不当下任掌门了,你要嫁人。」

咏梅一听,红霞扑面,说道:「这事急不来的,得慢慢来,如果我突然跟师父说这话的话,只怕那些师姊妹们得笑死我。当然了,也有许多人特别高兴的。」

小牛叮嘱道:「反正这事至关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咏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问道:「什应事?」

咏梅说道:「你现在又拥有魔刀了,也就拥有了打败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记住呀,不要再将魔刀交给你师父,如果你交给他的话,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还不一定呢。」

小牛问道:「我要回崂山的话,不交给师父,那我交给谁呢?」

咏梅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师父这人看来并不是大仁大义的英雄,你还是慎重点的好。」

小牛答应一声,说:「咱们在这里只休息一天,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咏梅感到脸热,又感到了他的关心,说道:「咱们练武人的身子,哪有那么娇贵的。明天咱们一定要出发。」

小牛说:「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好。」

咏梅不明白。说道:「什么事?」

小牛色眯眯地说:「咱们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飞翔,你说好不好?」

咏梅一听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么主意,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跟自己多相处一些时间,多一些亲热的机会。如果要是用飞的话,两人根本就没有亲近的时间了,咏梅想到这一点,芳心狂跳。她是个初尝滋味儿的姑娘。她当然也不想好梦结束得那么快了。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小牛从咏梅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于是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两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饭后就出发了,离开了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道个地方是谁都无法忘怀的,就像不会忘怀自己的名字一样。

一路上,两人不再藉助法术,就像平常人似的赶路,白天两人不紧不慢地赶路,晚上住客栈。由于有了亲密的关系,休息时自然会同床共枕,两人正当青春,正是你贪我爱的时候,免不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小牛像一只饥渴的蜜蜂,无穷无尽的探蜜。而咏梅在白天的时候,还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调教下,放下矜持,尽情享乐,床上功夫也是突飞猛进,越发的大胆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发感觉人生无限美好,渴望着长命百岁。咏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离。他的那根肉棒子杀得她如痴如醉,恋恋不舍。她真正尝到了做人的快乐。这一路上,欢爱不尽。

话说有一天中午,两人来到了浙江境内的丽水。这地方虽然不大,但有一个湖远近闻名。两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见湖在山下,湖面如镜。山给了水以风韵,水给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沉醉其中,两人兴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亲自操桨,与咏梅泛舟其上。咏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着大红衣裙,俏脸胜花,眼角眉梢平添几分少妇的风采,使其更为迷人。

小牛随心所欲地划着船,望着咏梅的俏脸,听着她黄鹂般的歌声,仿佛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这一玩就忘了时间,直到月亮升起,两人才想到离开的问题。

由于肚子饿了,他们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在湖边不远找到了一家小店吃东西。

两人坐到桌旁,在灯笼的照耀下吃饭。灯光之下,咏梅娇艳欲滴,一双美目亮如星星,又顾盼多情。那张脸还泛着微光。小牛忘了吃东西,直盯着她看。

咏梅一边将一个包子咬着,一边在桌子上轻拍一下,小牛这会恍然,说道:「我一看你就忘了饿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

咏梅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经领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会哄人了,我不会再上当。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来的吧。」

小牛摇摇头,也小声说:「你说错了,不是我用嘴哄来的,是用我的棒子插来的。」

咏梅听了大羞,低声骂道:「这句话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这么一个花花公子。以后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泪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只怕会乐得天天合不拢嘴呢。」咏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头上一弹,说道:「吃东西了,少胡说八道。」她的娇嗔薄怒,使她表情丰富,楚楚动人。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再度回到湖边。这时明月皎皎,高悬夜空。那镜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里,使水里也有了月亮,并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银白,像是好多的银子投人水中。而那边的山,旁进的林子却黑幽幽的。对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边空无一人,只有两人站立。天地如此宁静,连只鸟声都没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对着湖吟道:「湖光秋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咏梅听罢称赞:「好诗,好诗。小牛呀,这是我听过你念的头一首完整的诗,更难得的是还念得道么流畅,没有一个错字。现在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听了美女的好话,乐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挡着,会咧到脑袋后面去。他说道:「咏梅呀,我实在是现丑了,当着还么好的风景,我实在不愿意谈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说谈,就连想都不愿意想,像眼前的风景多安静,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头落地,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实在不愿意看到死亡。」

咏梅点点头,说道:「这一点咱们是一样的。我也渴望着有一天和平来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样正常地活着。男女都自由的相爱,生儿育女。」

小牛藉着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脸,明如星的眼,再听着她多情的声音,不禁呆住了。咏梅不解其意,问道:「小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病了吗?」说着话,伸手摸摸小牛的额头。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咏梅呀,我没有病。我是一听到生儿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间的大乐。」

咏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那是不干净的。」

小牛说道:「不,在明月之下做这种事更有意思,更显得男女之事是神胜的。」

咏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说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认真地说:「我想干,我现在就想干你。我好想听你的叫声,你叫的那么好听,叫得我心都要飞了。」

咏梅哼道:「胡说八道,万一来人了可怎么办?」听她的口气并没有坚决反对。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当然不是在这儿做了,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就是了。」

咏梅情悄声道:「你想去哪里?」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才刺激呀!你不是没有享受过吗?」说着话,小牛冲动地将咏梅打横地抱起,脚尖一弹,身形蹿起,像一阵风一样朝附近的林子冲去。

咏梅笑骂道:「你这色狼,说做就做,简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脚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与跟狗一样,那可好看了。在阳光底下,就可以随便干了,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说着话,两人已经进入林子,进入黑暗之中。

两人并没有往里走,只在林子里面。小牛将咏梅放下来,在周圈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旁人在。于是小牛心满意足地跑回来,将咏梅搂住,吻住她的红唇。两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咏梅也挺懂风情的,张开嘴放入大舌头,接着两人便肆无忌惮地狂吻起来,直吻得晕晕乎乎。

小牛大占便宜,双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岭,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咏梅不时扭动。后来,小牛解开咏梅的衣服,解开肚兜,露出两只挺挺的奶子。他将咏梅拉到月光下,两只奶子便跟月亮一样白,而背光处,却又黑得神秘,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

小牛赞道:「咏梅呀,你真好好看,来,你扭扭腰,我看。」

咏梅羞问:「干什么?」但还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两只奶子便活泼地摇晃.跳动,真比白兔还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说道:「咏梅,你要把我给迷死了。」说着话,他将咏梅推靠到一棵树干上,自己盯着胸,两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咏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瘾头怎么这么大呀,真不像是人应该有的。」

小牛捏着可爱的小乳头,笑道:「在干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把自己当人才快活。」说着话,一低头,含住一奶,猛吸猛舔。咏梅被弄得舒服,便高声低声地呻吟起来,双手还按着小牛的头。小牛受到鼓励,轮流吸着温暖的奶子,像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

吸着吸着,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里隔着布按摩着。这两路进攻,使咏梅情欲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时候。她使劲推小牛,腻声说道:「来吧,小牛,咱们可以云雨之欢了。」说着话,她伸到他的裆部,抓着他的棒子激动地玩着,小牛提醒道:「咏梅呀,不要那么使劲呀,抓坏了可就惨了。」

咏梅轻声一笑,说道:「你自称是铁打的家伙,怎么会抓坏呢?」她摸来摸去的,就解开他裤子,直接抓住肉棒子玩,那肉棒子被玩得渗出水来,爽得小牛直喘粗气。

咏梅在小牛的脸上亲了几口,说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费好时光了。来。咱们行云布雨,颠鸾倒凤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干你,我想把你干死。」说着话,小牛令咏梅转过身,弯下腰,翘起屁股,双手扶树,他想从后面插进去,玩个「隔山取火」。咏梅此时的思想已经可以接受这个姿势了,当咏梅摆好姿势之后,小牛在她的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笑道:「撅得这么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关咏梅呀。」

咏梅回头一笑,含羞说:「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师父知道的话,一定会找你算帐。不杀死你,也得把你的坏东西割掉,让你进宫当太监。」

小牛嘻嘻一笑,说道:「我要是成了太监,第一个哭鼻子的就是你。」说着话,他将咏梅的裙子掀起来,堆于腰上,又将她的亵裤扒掉,这样她的屁股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并不大,但形状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样圆。此时,那屁股散发淡淡的香气与肉味儿,使小牛冲动得想立刻插进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边摸来摸去,摸得咏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缝便跟着动来动去。由于在林中看得不够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兴趣。在咏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样子的家伙,奔放有力地插了进去。当此关头,咏梅发出了第一声浪叫,叫得那么美,那么惊心动魄。

当肉棒子插到底时,小牛爽得长出一口气。那紧紧的嫩肉包裹着棒子,里面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间,感觉像是有小手握着自己的龟头一样。一抽一插,快乐无穷。

因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来就水分充足,此时再经肉棒这么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将小牛的黑毛都弄湿了,因为多水,抽插之间,就发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声,令两人听了更为起兴。

小牛气喘如牛,呼呼有声地干着。两只手不是抓着乱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的白屁股。肉棒子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里出入。犹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狼。他干得咏梅身子乱颤,两手也扶不住树干了,一会儿手上移,一会儿又下挪,上身时高时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摇动着,并且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捏着乳头,底下的棒子频频攻击,还问道:「咏梅,你感觉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里干着呢。」他的声音很大,透着男人的骄傲,咏梅被干得溃不成军,断断续续地说:「美,美……美极了。我要被你给……干得……粉身碎骨了。我越来……越受不了……了你了……」连哼带叫,尽显浪态,如果是熟人听了,还真会怀疑这是咏梅吗?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觉得很美,咱们就一次干个够吧。」那肉棒的撞击,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颤着,小牛在干她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快乐。

一会儿,小牛又将咏梅的身子转过来,让她背靠大树,将一条玉腿高抬,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则一手扶着咏梅的长腿,一手搂着咏梅的细腰,再将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于双方都是练武人,对于各个姿势都能得心应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快感。

由于这个姿势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议下又换了姿势,这回来个「龙舟挂鼓」,即咏梅的四肢都缠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着咏梅屁股干进去。咏梅双臂抱着小牛的脖子,双腿勾着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里干时,咏梅也配合着他,在他的身上跳跃着,颠狂着,这一式令咏梅大开眼界。那多水的小穴与肉棒做着不妥协的战争。只听小穴不时传出唧唧之声,非常清楚。

又过一会,咏梅双手拄地,小牛提着她的两条玉腿,从后面插入。咏梅哼哼着,说道:「小牛呀,你的花样怎么这么多呀!我是越来越干不过你了。」

小牛生龙活虎地干,一边得意地说:「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说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头牛,你知道的只是这头牛身上的一根毛。」

咏梅咯咯笑了,说道:「你越来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后面猛地一插,咏梅就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你这根东西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叫人难以忍受。」

小牛说:「那就好好享受吧。」说着话,干得更欢。最后还是咏梅受不了,小牛就将她重新抱在怀里,猛干了数下后,将精华注入穴里。咏梅乐得将小牛缠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离开自己。干完之后,小牛感觉还没有尽兴,就带着咏梅返回客栈接着「战斗」,直干到天亮时才干休。小牛从中得到了男人的好处,咏梅也越来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两人在丽水住了好几天,快活如神仙,之后,咏梅向小牛告别。小牛很惊讶,说道:「你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我舍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些日子吧。」

咏梅微笑着摇头,说道:「小牛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们总要分开的。不过你也不必难过,这次分开了,很快就能见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见师父后,山上一没有事,我就会到崂山上找你。你可要等着我呀!」

小牛见她执意如此,就点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可得快点来呀。」

咏梅见他皱眉叹气的,就说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英雄呢,原来你也是这么脆弱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杭州城里的浑小子。」

咏梅说:「在我的眼里,你是一个英雄。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画画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是呀,是呀。你说过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画。」

咏梅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今天咱们就画吧,现在,咱们出去买画画需要的东西吧。」小牛答应一声。两人便一同出去买纸笔了。

买回来后,咏梅让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则坐到桌旁,调好色彩,手握毛笔,一边画着,一边凝神瞅着小牛。道个时候的她是非常严肃的,像足了一个专业画师。小牛发现咏梅严肃的时候,端庄得就像王妃和太后一样。小牛感到幸运,因为他得到了一个才女当老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光景,咏梅站起身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微笑道:「已经画好了,你来看怎么样。」

小牛大喜,几步跑过去,低头一瞧,只见一个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清秀,充满英雄气概,而那闪闪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在他的英姿下,群山都显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称赞道:「画得太好了。这人虽然是我,却比我精神多了。」

咏梅说道:「我总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脸画到上面吧,那样可就不是英雄了。」

小牛反复地瞧着,说道:「画得妙极了,笔法细腻,人物传神,不愧是才女。」他凭感觉点评着。

咏梅认真地说:「笔法细腻倒是真的,要说传神,有点过奖了。」

小牛看来看去,抬头对咏梅说道:「咏梅呀,我发现了一个问翅。」

咏梅握着毛笔,端详着自己的作品,说道:「有问题只管说,咱们不用客套的。」

小牛说道:「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对照着画,可是你画的这个内容却是我在山前舞刀,与事实不符合呀。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坐在那里让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边让你看好了。」

咏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头点了一下,说道:「你懂什么呀?这才叫艺术。如果照实画。你长什么样,就怎么画,连脸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点,那就不叫画师了,那是画匠干的事,唉,这方面的学问很多的,我以后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咏梅的学问好,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请教。」

咏梅不屑地说:「那时候你有工夫向我请教吗?那时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被那些人给缠住了,那时候你想的可不是画画,是如何干女人。」说到这「干」字,咏梅红了脸,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脸面的。

小牛一幅虔诚模样,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学画,好成为一个文人。」

一听这话,咏梅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倒是能成为一个淫贼。」

小牛苦着脸说:「我哪里有那么糟糕,天下就没有我小牛干不了的事。」

咏梅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如果你能成为文人,我天天晚上给你洗脚。」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洗脚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干的活儿,你干的活儿是洗头,天天晚上给我洗头。」说着话,一指自己的胯下。咏梅见了,哼了一声,提着画策来点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绕着桌子转,两人乐成一圈。

当下无话,晚上狂欢一场,恩爱不尽。

次日早上,小牛送别咏梅。咏梅深情地望着小牛,说道:「你自己也要当心呀!这魔刀千万不能落到你师父的手里。落到他的手里,对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将魔刀装入一个包袱里。他拍了拍包袱,说道:「我会将魔刀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不让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会经常想你的。」

咏梅笑了笑,说道:「我也会的,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好好练武。少干不该干的事。」

小牛点头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后可不要忘了跟你师父说,你要嫁人的事。」

咏梅重重地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凑近咏梅,低声问:「咏梅呀,我想问问你,你跟我发生了好事,你会不会后悔?」

咏梅想了想,又抬头望望天空,瞅着小牛苦笑,说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这种问题问得有点太晚了,我还是接受事实吧。」

小牛叹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愿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勉强了。」

咏梅嘿了一声,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记,瞪着他说:「你要敢抛弃我,明天你就会在武林中臭名远扬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亲,笑道:「我不过是跟你说着玩的。」

咏梅也笑了,说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说罢转头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美好的身影越来越远,慢慢消失不见。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说:「女人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大患呢?」他发了一阵子呆,就带着魔刀向杭州进发了。他想回家看看。


第二一集 第四章 家门不幸

离开了咏梅之后,小牛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赶路。由于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家。很快,他来到了古城绍兴,这里可是一个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时越围的国都,后世又有王羲之的兰亭,陆游的沈园。有了这些名胜,绍兴便名扬天下,几乎可以跟杭州并肩了。

进到绍兴城,小牛很有兴致地到街上转转。到处看看,领略一下名城的风采。只是他学问有限,又不大通文墨,无法去那些名胜之地作诗赋词,发发思古之幽情。再加上身边没有了美女,游玩的兴致便没那么高了。如果咏梅跟来,那他一定要玩个痛快。一想到咏梅,他的心里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两人欢爱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娇啼,更忘不了湖边林子里月光下的激情缠绵,他心说:「多好的姑娘呀,才貌双全,还功夫出众。能够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气。这个时候,她大概跟她的师父.师姊妹们团聚吧!」

小牛溜达够了,就想找个地方喝一杯。他在繁荣的街道上观察着,想看看哪家的饭庄较好。走着走着,只见前方右侧的一座红楼挺漂亮。二楼的栏杆里站了五六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绿绿的,一边咬着瓜子,一边朝楼下的男人们抛着媚眼。

他们的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意,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再看这楼的对面,也是一座楼。这家是酒楼,飘扬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样。一看这个名字,小牛就动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爱作诗之外,就喜欢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诗兴大发。故有李白斗酒诗百篇之说,这些当然都是小袖告诉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书的,幸好记性不错,很多东西都记住了。不然的话,跟咏梅在一起就会显得特别转扭,那样会缺少共同语言,影响感情的交流的。

当他来到楼下时,对面的姑娘们向小牛摇着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来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呀。」

小牛抬头瞅着他们,哈哈一笑,说道:「各位姊姊,谢谢好意了。小弟身有要事,改天再上去吧。」说着话,拱了拱手,便朝酒楼走去。

当小牛背着包袱一上了楼,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选了临街的座位,要了两个小菜和一壶酒,便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对面楼上的人。这可以看到远近的风景。

当酒菜齐备时:小牛自斟自饮起来。不时看看风景,以及对楼的姑娘们。看着这些姑娘们,小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觉得她们很可怜,命运由不得自己。她们每天出卖着肉体挣钱,心灵受到多大的创伤呀。相比之下,无论是正道的姑娘们,还是邪派的姑娘们,他们算是好命的了。这种烟花女注定是与自己无缘的。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咏梅知道我在望着这些烟花女,她们一定又会醋味十足的训我吧!道两位美女,有点过于正经了。我小牛再堕落,也不会去找那种女人呀。

正当这个时候,对面的楼里一阵的喧哗,有斥责声,有喊叫声,有打斗声。栏杆里的姑娘们也不在乎,可能这种塌面已超习以为常了吧。她们依旧看着楼下的男人,依旧哼着她们的小曲,或者吃着瓜子,这时一个稍胖的姑娘从里面走近栏杆。

马上有人问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问题吗?楼里乱什么呢。」

那个大姐往地上呸了一声,说道:「真他娘的倒霉,有个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给钱。那家伙看起来那么俊俏,像个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个无赖。」大家一听,就将大姐围了起来。有人问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呀,不想活了吗?」也有人问:「那个人是谁呀?来过这里没有?是老客还是生客?」

大姐说道:「还是那个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几次来的时候还像个人样,都给钱的。谁知今天醒来了,跟我祝。他没有钱,说是下次来再给。」

这些姑娘们立时都骂起来,什决狗杂种.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辈子当妓女等等,听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他心说:「要讲骂人,这种姑娘算是高手了。」

这时,楼里的乱声出现在楼门口,一个男子被人给推了出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那人面前,都瞪着眼睛,叉着腰的,跟阎王爷一样凶,一个骂道:「小子,没钱你来干什么?你当这里是白玩的吗?」另一个冲上来,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脚,只听怦地一声,那男子一点事没有,大汉却抱着脚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说过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你们绍兴城里最厉害的高手来了,我也不怕。你们也配跟我动手?老子练功的时候,你们还穿活裆裤呢!」

这时楼里又有一帮打手冲出来,拿刀的拿刀,抡棒的抡棒,都气势汹汹的跑过来。将男子给包围了。虽然阵势很大,却没有上前。随即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走出里。叫道:「你们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那些打手这才冲上前,连刀带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棒与刀的乱影中穿梭着,结果是棒子都断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说道:「你们这些人跟我动手,那不是扯蛋吗?你们给我提鞋都不配。也不问问老子是什么人就胡乱动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脚叫道:「我管你是谁,你就是皇亲国戚来玩姑娘,也得给钱。你以为我们治不了你吗?有种的你等着。」

那男子胸脯一挺,说道:「我等着,我看你能怎么样。」

那八字胡将一名打手招来。说道:「快去请海爷来。」那打手撒腿便跑了。这边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着头笑道:「不用说请什么海爷,你就是把东海龙王请来,我?也照样打得他屁滚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说:「等海爷来了,让你跪在地上叫爷爷。」

那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冲你这句话,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饶。」

两人正斗着嘴,转眼之间,那名打手已经跑回来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后,高兴得眯起眼睛,说道:「臭小子,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唤了。」原来他已经看到海爷走过来了,这位海爷穿着粗布衣服,头戴斗笠,半张脸看不到。而且其中一只衣袖空荡荡的,显然是少了一只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说道:「我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呢,原来是个废人。」

这位海爷哼了两声,也不答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出手如电,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闪。海爷算准了他会向左,这手刚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咙。只要一使动,那男子就得归西了。

在这一瞬间,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个字:「原来是你。」

海爷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话,手指连点,点了那男子几处大穴,接着像擒小鸡一样,将那名男子给拎走了,并没有跟八字胡打什么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只管拎着人走,也不回头。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爷的身影远去了,才高兴地鼓掌,楼上的姑娘们也大声叫好。有的说:「这才是男人,真是够男人味。武功够硬,本事够硬,那地方也一定够硬。如果这位海爷进来的话,她们愿意免费服务。」接下来便是一阵阵的浪笑,笑得特别诱人。

对于这些姑娘,小牛此时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刚才那两个人。玩妞不给钱的,虽然穿的衣服陈旧,头发也有些乱。但一听他的声音,小牛就知道是谁。至于后来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的老热人,小牛一见到他们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来,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位名门弟子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是成了嫖客,另一个成了妓院的护院。这要是让崂山的弟子们知道,他们一定都会面红耳赤,同时火冒三丈的,尤其是师父冲虚,他肯定没有想到道两个人变成这样,这犹如两只山上猛虎变成了吃屎的狗。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竟是小牛的两位师兄,一个是情敌孟子雄,另一个则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庆海。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小牛心说:「孟子雄在情场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输给了自己。情绪变坏,是可想而知的。何况孟子雄过个人并不是心胸开阔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堕落了,倒白费了孟子雄的长相跟功夫了。不在崂山上做事,倒出来「接济」穷姊妹来了,至于周庆海呢?肯定是无处容身才跑来这样躲避的。这次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抓住了,一定有好戏看了。最好周庆海将孟子雄给杀了,这样也少了我的后患。」当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里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别看这次离开没有多久,他却比哪一回离开都思念这个地方,好像生怕离开久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游荡着,高兴地看着熟悉的街道与房屋,仿佛又闻到了西湖水的气息,杨柳的树味。他心说:「等咏梅来到杭州的时候,一定要跟她去玩个够,那时候说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边狂欢一场呢。那有多么带劲呀!」走着走着,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个美貌的少妇跟一个丫鬟,两人正不紧不慢地走路,袅袅婷婷的,很有看头。那少妇一见到小牛,美目蓦地一亮,连忙叫丫鬟去拦住小牛,并领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阎王的七姨太春圆。

她将丫鬟支得远远的,就对着小牛发牢骚:「小牛呀,我的好人儿,你上回离开杭州也不跟我打个招呼。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泪吗?」说着的同时,她的眼神尽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春圆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会,只是身有要事,就匆匆离开了。我想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不会怪我的,对吧?」他打量着她。她头发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净的额头,一身草绿色的长裙,显出丰满勾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纤纤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风情,更叫人情不自禁。

春圆柔声说:「分开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时候还梦见了你,你呢,只怕早将我给忘到脑后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一摆手,说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经常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圆嗯了一声,说道:「好,我信你的话就是了。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安排咱们两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还是那句话,只要你离开梅阎王,我就把你收进门。这样总可以了吧?当然最关键的是你得跟梅阎王脱离关系。我可不能公开的抢别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风格。」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要我离开他,也是有一定难度的,你想,他那么凶恶,那么狠毒,如果我离开他的话,一气之下,肯定会杀了我的,再说了,我一家老小还指着他养活呢,离开了他。他们可就难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纪还轻,这事可以慢慢来的。」

春圆双眉一扬,说道:「不过我现在有了希望。,现在你回来了,梅阎王那家伙肯定会吓得跑掉的,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听了不解,问道:「好端端的,我回来了,他为什么要跑掉呢?抢别人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圆睁大眼睛,一脸的意外,问道:「你家里出了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怔,脸色一变,说道:「出事?出了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圆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长叹了两声,说道:「小牛呀,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说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问道:「是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春圆笑了笑,说道:「你先别急,你还是回家去看吧。我还是不说的好,如果我说了,我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做人。」说着话,艰难地从小牛的手里抽出手来,因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见春圆一脸的为难表情。也就不勉强她,说道:「好吧,我现在就起回家去看。」说完转头就走,春圆在后面叫道:「小牛,这回你得像一个男子汉,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伤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达到目的,你还是从飞来峰上跳下去,或者跳进钱塘江大潮里,那会死得更彻底,也更壮观。」说罢健步如飞,朝自己家而去,春圆在他身后撅起嘴来,叉腰哼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哪一点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个小坏蛋,等你再来找我时,我一定狠狠地整你。」她想到了两人床上的「大战」,那旖旎的风光使她面红如桃花,说不出的好看。可这个时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冲去。

当他风风火火地回到自家门前的街道时,远远的就感到了不对劲,是自己家不对劲,再走过去一点时,看得更清楚了。只见自己家大门紧闭,连小门都关着。

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门是从来不关的,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不可思议。更叫他感到吃惊的是旁边的店铺也是锁着门,并没有营业。昔日门口如闹市,今天却静寂无声,使小牛觉得像来到了荒野之地,这奇怪的现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识到有情况发生,但他还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门关闭,那可能是家里人心情好,老爸领着一家人出去游玩了,这才把门给关了。至于那店铺嘛。一定是由于他们出游了,家里没有主事人,就给店小二放假了。可是这种解释,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个爱财之人。即使他出去游玩,也不会药铺停止营业的。难道说老爸在生意场上经营不善,把店给赔上了吗?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经验,绝不会出观此事的,他活了一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绝不会有此事发生的,那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家里确实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想到这里,小牛几步冲到大门前,碰碰碰地敲起家门来。

过了好久,里面才有人问道:「是谁呀?」这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一听就是甜妞,小牛心里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里面顿时哦地一声,透着一种喜悦,小门吱呀一声一开,露出了甜妞清纯又可爱的脸蛋。她的脸蛋上露出了喜色,但这喜色随即转为悲伤。小牛突然注意到她头上戴着朵白色的小花,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沉,意识到情况严重了,小牛拉过甜妞的手,说道:「甜妞,你怎么会头上有白花,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甜妞眼圈一红,慢慢地说:「小牛哥,老爷他走了。」

她的声音不大,在小牛听来却犹如晴空霹雳,震得小牛脑袋嗡嗡直响,小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甜妞,你说我老爸死了?不会吧!这桩玩笑可不能乱开。」

甜妞将小门关好,幽幽地说:「老爷已经去世几天了,我们都非常难过。太太她几乎撑不住……不过你回来就好了。」

小牛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这怎么可能?上回自己离开的时候,老爸的身体还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大病呀?这才几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泪来。

小牛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甜妞也哭了,说道:「说来话长了,还是让太太跟你说吧,她知道得比较详细。」说着话,就领着小牛往里走,小牛此时情绪很糟,像疯了一样往里跑,将甜妞落得远远的。他一进客厅,就见到正中放着一具红色的棺材,棺材后面的灵位上写着父亲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烧冥纸。

小牛一见,立刻也跪下了,悲声大哭,连磕了几个响头,呜咽着说:「老爸,你怎么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儿子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儿子应该早点回来才是,儿子真是太不应该了啊。」

这时甜妞与小袖将他扶起来,坐到旁进的椅子上,小袖红着眼睛说:「哥哥,老爸不在了,家里连个主事人都没有,就等着你回来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给小牛擦干眼泪,小牛问道:「小袖,妈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庙,找和商谈安葬一事。」

小牛说道:「看来我要是回来得再晚些,就连安葬也赶不上了。」

小袖说:「不会的,妈已经叫我写信送往崂山,就是要你赶回来。等你回来见老爸最后一面后再安葬他,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牛解释道:「我离开崂山出去办事有几天,所以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信,我这是经过家门才想回来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小袖,你告诉我,老爸是怎么死的?得了什么病?我上回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还挺健康的。」

小袖摇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会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气也太大了,就因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输了,受了点伤,就气得不像样,结果就气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么?他跟人打架?他又不会武功,打什么架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小袖想了想,说:「哥。你这没有吃饭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饭后我再跟你细说。」

小牛答应一声,就背着魔刀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过个家也有点不像个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这来不及抱孙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过到底老爸跟谁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阵子,等到吃过饭后,小袖跟甜妞都来到小牛的房间。三人坐到桌前,三对眼睛互看着。小袖开始跟小牛讲他父亲去世的内情。

小袖稳定情绪后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听说有一个药材商进了一批好货,就去跟那人谈,本来两人已经达成口头约定了,那批货卖给咱家。可是当老爸欢欢喜喜地拿钱去取货时,那药材商却已经将货卖梅阎王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梅阎王也盯着这批货,他暗暗跟药材商谈,终于以更高的价格将这批货给抢去了,老爸一听就来了气,亲自跑到梅阎王家理论。两人言语不合,就要动手。老爸激动之下,竟学你们武林人士跟人家决斗。当天回家什么也没有说,第二天早上,他一个人去了,结果被梅阎王给打败了。这伤倒没有什么,只是老爸心里憋气,这一气就来了病,没几天就去世了。」

小牛听了有点失望。他原本以为老爸的死,是被那个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给害死的。目前看来,虽然老爸之死,梅阎王脱不了关系,但并非是直接的凶手,最多只是间接的。那么自己该不该为他报仇呢?

小牛叹着气说:「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为那么一点小事跟人家决斗。生意场上本来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么认真呢?那批货没有买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开。再说跟人家决斗,前提是也得有点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没有学过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过没有关系,他打不过人家,还有我呢,我是会打架的。」

小袖望着小牛。说道:「哥哥,你说老爸这事应该不应该报仇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说一说,那梅阎王虽是有责任,可不算是凶手。这个报仇不报仇的问题,是应该好好想想了。」

小袖凄然地说:「老爸在气死前也已经有过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还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老爸都留下什么遗言了。」

甜妞这时候插话说:「关于遗言,我跟小袖只听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爷只跟太太说,都不让我们听。」

小牛说道:「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有什么顾虑的?还有什么话不能让你们听呢?那你们就告诉我,后半部分都是些什么内容吧。」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老爸说,他死之后,不能让你去报仇。那事不能全怪梅阎王,他自己也有错。」

小牛点头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说:「老爸还说,他死之后,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经营药铺,领着全家人好好过日子。」

小牛又问道:「还有呢?至少得有关于你的事吧?」

小袖转了转眼珠,说道:「关于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并没有跟我说。」

小牛说:「这可怪事了?他竟然没有直接告诉你。」他望着小袖明亮而秀气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说说小袖的婚事呀!难道让我自己跟继母谈吗?我可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继母会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吗?」

正说着话呢,有仆人在外面说太太回来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来。门一开,继母一脸悲伤地走了进来。她头上也戴着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见到小牛,就想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连忙上去劝道:「哥回来了,什么都好了。妈,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体也会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声:「妈。」然后他也说不出话来了。

继母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一家人就等着你呢,这下我可以轻松一些了。」说着话,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说道:「我跟小牛还有事谈,你们先出去吧。」两女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小牛请继母坐下来,自己也坐了,说道:「真是想不到呀,我离开也没有几天,老爸就过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来陪他。」

继母叹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话,他就不会跟人怄气了,更不会跟人决斗……你都听小袖说了吧?」

小牛说:「对,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后的事都说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么小。」

继母伤感地说:「他本来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心眼变小了,过于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样的心胸,他会长命百岁的。」

听到继母夸他,小牛一笑,说道:「妈夸奖了,我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望着继母,发现她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诱人,只是有点瘦了。想来是老爸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是呀,这种事换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谁都会受不了的。

继母说道:「我已经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点了。等和尚来了,你再跟他们好好谈谈。」

小牛说:「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妈妈做主好了。」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你这几年多数时间在外面闯荡,这次你老爸没有了,你可得负起当儿子责任啊。」

小牛表示道:「这是当然了。只要妈妨一声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决不含糊。」

继母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对了,你老爸的遗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说:「小袖已经跟我说了,只是她听到的是后半部分,前面却不知道。」

继母解释道:「前部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不适合小袖她们听。」

小牛黯然地说:「既然她们不适合听,那么我也不必听了。」

继母一摆手,说道:「这些话她们听不得,你却是听得的。你可是这个家的主人了,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能听呢。」

小牛苦笑道:「妈看我这个样子,能担起一个家的重担吗?」

继母说:「有什么不能的?你的头脑比别人聪明,你的身体也比别人结实,还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说:「那我就尽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继母想了想,说道:「他跟我说了不少话,我就不必一一重复了,我就把最主要的,你能听的说给你说吧。」

小牛脸色正经,说道:「儿子小牛洗耳恭听。」

继母慢慢地说:「他讲了,他去世之后,让你继承家业,替他经营好药铺。药铺是他一生的成绩跟心血。可不能关门,如果经营不好的话,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宁的。」

小牛点点头,说道:「我虽然不是经商的料,但我会尽我全力的。只是短期之内不能亲自打理,因为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呢。得等外面的事完了,才能回来守着铺子。」

继母说道:「暂时我跟小袖还有甜妞,我们三个人就能应付。」

小牛松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

继母又说道:「你父亲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说着话,她直视着小牛,目光中有惊讶,也有责怪。

小牛心里一紧,问道:「老爸他怎么说?」

继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爸说,小袖已经喜欢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袖,既然这样,还是顺了你们的心,把她嫁给你吧。他叫我别反对,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自打你出生以来,他对你就不怎么好,实在是对不起你。这次无论如何也得让儿子开心。」

小牛听得心里激动,说道:「老爸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是小袖的事。妈妈你有什么意见?」

继母唉了两声,说道:「这是你老爸最后的愿望,说得那么真诚,我还能反对吗?只要小袖愿意,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牛心里欢喜,连忙说道:「谢谢妈了,我娶她之后,一定好好对她,不让她受委屈。」

继母感慨道:「小袖喜欢学文,一直想找一个有功名的读书人,想不到最后喜欢上了你,你一定对她用了什么手段吧?」

面对继母审视的目光,小牛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先斩后奏」的经历了,忙说:「没有的事儿。我对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什么手段都没用,也没必要用。」

继母淡淡一笑,接着又转为忧伤,说道:「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也没有用了。」

小牛悲伤减少,说道:「老爸还有什么交待吗?」

继母眯了眯美目,带着回忆的神情,说道:「再有就是对我的安排了。」

小牛问:「他怎么说?」

继母说道:「他说,他不在了之后,我要是想嫁人的话,就改嫁吧,家里的钱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愿嫁的话,就待在魏家养老。」

小牛称赞道:「老爸真是一个开明的人。」

继母硬咽着说:「我自从嫁入魏家那天开始,就开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不要提了,再说我还有个女儿在这里呢。」

小牛当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顺她,让你活得开心。」心里却说:「继母还不到四十成,又那么美丽,就这么终老一生,有点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鲜花任其凋零,实在让人难过。」

接着小牛又跟继母谈一些家里事,然后便着手办理父亲的后事了。他知道,打从这时开始,他的责任变得重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依照礼俗办了。

先是请和尚们来念经,招待大量的亲朋,最后是择日安葬。安葬父亲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别难过,他心想:「人生苦短,谁都无法预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来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会跟自己吹胡子瞪眼,抡棒子追着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变成一个大人了。」足足忙了好几天,才把老爸的事处理完,全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不在了,活着的人还得过生活,在小牛的建议下,店铺很快就重新开张了,药铺门口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跟繁荣,见到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对于这个药铺,暂时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继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两个美女张罗,忙前忙后,他就可以放心了。

过了数日,大家情绪好些。抽个空,小牛将小袖拉入房里,小袖脸红了,说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乱来,于礼不合。」原来她会错了意,想到了男女间的好事。自己从小牛上回走了以后,她在那方面一直寂寞着,像一块荒芜的良田一样。只是老爸新亡,她无论如何打不起那个念头,小牛将她按坐桌旁,说道:「小袖,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倒是想跟你亲热一番,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咱们的心情还没有从老爸的丧事中解脱出来。我把你拉进来,是有一件好事告诉你。你听了保证会高兴的。」

小袖这才放心,忙问道:「有什么好事?」

小牛挨着小袖坐下,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小袖呀,妈将老爸的遗言的全部告诉我了,其中就有关于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你快说说看,老爸是怎么说的。」

小牛便把继母的话重复了一番。小袖听着老爸的决定,又听了妈的态度,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她长出一口气,说道:「只要我妈不反对就好,咱们以后就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现在父母都没有意见了,咱们这回可是掉进幸福的窝里了。」

小袖说道:「掉进幸福的窝里的人可不只咱们两个吧?」

小牛笑了笑,说道:「当然还有甜妞了,人多热闹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带着点酸气问道:「除了甜妞和我,还有没有别的人?」

她这么一问,小牛顿时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当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脸上时,蓦然想起一个与小袖相似的美女来,那个人就是咏梅,他站起来,说道:「小袖呀,我有件东西给你看,你一定感兴趣的。」

小袖眨着美目,问道:「你有好东西?什么刀呀,剑的,我可不看,我可不喜欢那些带有暴力的东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将咏梅替自己画的那幅画像抽了出来,递给小袖。小袖将画在桌子上展开,越看越爱,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赞叹道:「画得真棒呀,简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将你画得有点太正气了。」

小牛也在旁看着,说道:「难道在你的眼里,哥哥我不是充满正气的吗?」

小袖嫣然一笑,说道:「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钢刀,你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以后戒色,不再胡来了。原来的女人的规模就那么样,不再扩大了。」

小袖用手摸着画,问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个底,以后大家相见的时候,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小牛摆了摆手,说道:「也没有几个,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又欣赏起画来,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早晚大家也会照面的,对了,哥,这幅画水准如此之高,你不不会告诉我,这是你画的吧?」

小牛说道:「你哥我如果能画出这样的画来,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进京赶考,去当状元了。」

小袖斜视着小牛,说道:「哥,你有多少斤两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诉我,作画人是谁?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愣,问道:「你能看出作画人的性别来?」

小袖很自信地说:「那当然了。你没有听过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吗?作画也一样,画如其人,一张画能表现出画者的风度跟修养,画者的心胸跟气质。像这幅画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尘,更难得的是整个画面还透着一种使人面目清新的灵气,这个人当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个很有境界很有学问的女子。」

小牛听得连连点头,说道:「小袖呀,想不到你这么有眼光。道就叫独具慧眼吧,相信你们要是见了面,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小袖再问:「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关咏梅,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声,问道:「那她长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说道:「应该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问道:「有多美?一定胜过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经脱掉孝服,换上了绿色的衣裙,整个人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来,秀气得像一幅画。小牛沉吟着说:「你们是各有千秋,两种不同的美法。等你们将来相见了,你们一定会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声。说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领来让我一见,这样出色的女子我如果不见上一见,肯定会抱憾终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时候,我一定领她会会你。」

小袖望着小牛,问道:「这个作画的美女跟你是什么关系?」

小牛一听她问到关键之处了,就说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说道:「好朋友?真的吗?是不是那种可以行云布雨的好朋友呢?」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问底了。等有一天她来到咱们家了,你亲自问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声,说:「我不需要问她,我一看到这幅画,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牛惊呼道:「一幅画能看出那么多东西来?」

小袖说道:「那是当然了,一幅画跟一首诗一样,是可以表现出作者的真情实感来的。这里头的学问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来呀,我以后真的应该多学习了,最好也做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小袖听罢笑了,说道:「你要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子曰,上智与下愚不移。」

小牛拉长了脸,说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里,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辈了。」

两人正在说笑呢,这时甜妞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对信,说道:「小牛哥,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一个叫花子送来的,自称是丐帮弟子。他说这个是崂山让他们送来的。」

小牛一听崂山,大感意外,问道:「那个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经走了。让滚他多留一会,他说什么不肯。我给他钱。他也不要,就只收了一个馒头就走了。」

小牛说道:「丐帮的弟子是不准随便收人钱财的。」说着话,将那封信取了过来,坐回桌边,拆信观看。

那封信并不长,只有一页纸,大致内容是说魏小牛已将魔刀重新夺回,师父颇感高兴,更高兴的是,周庆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这两件事使崂山名声大震。武林人都知道冲虚收了两个争气的徒弟。现在整个崂山都士气高昂,都想为小牛庆功。师父希望小牛能早点回山,共商大计。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将魔刀带回崂山,由山上保管,这样才能保证魔刀不会再度落入邪门歪道的手里。临了还说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师弟师妹们都想念小牛,让他速归。再一看落款,写着「师父」两字,其实就算没有署名,小牛也知道这是师父写的,这样工整的字体,严肃的口气,正义凛然的腔调,自然是属于师父了,如果是师娘的话,她当然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小牛看罢信,皱起眉头来。甜妞与小袖注里着小牛的表情,小袖问道:「有何不幸的消息吗?」

小牛将信装好,说道:「没什么,只是师父让我接到信后,快点回山,山上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实在不想那么快走,我不想离开你们跟妈,现在这个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说道:「是呀,你要是走了,这个家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以前老爸活着时,我们还能说说笑笑,现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实在是无聊之极了。」

甜妞也说:「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来,不过男儿志在四方,我们也不能拖你的后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两女,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该走还得走。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样待在家里。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会回家,跟你们长相厮守。这一天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到。」

小袖说道:「有你这一句话,我们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说道:「小牛哥,我们先去药铺做事了。」

小牛点点头,说道:「你们出去吧,需要我的时候,就派人来通知我。」

当两女出屋之后,屋里变得一片寂静。小牛独自一人在屋里踱步。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像是一湾平滑如镜的湖水上,突然被扔进了巨石,击起无数水花,师父怎么知道我又夺回魔刀了呢?不用说,是周庆海说的,因为周庆海被月影给抓回去了。这个周庆海的运气也真差,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还在浙江境内当妓院的护院,怎么转眼之间就成了俘虏?那个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已经将孟子雄那家伙给处理掉了。那样我就没有后患了。

最让小牛不舒服的是师父提醒魔刀归属问题,师父叫他带魔刀回山保管,以免再生周折。说得好听,其实那意思小牛明白,师父这是以师父的名义将魔刀要回。小牛想到此处大为不平,心说:「那魔刀本来就是我的。师父将它给强抢过去还弄丢了。现在魔刀被我给抢回来了,我怎么还能将它献出去呢?凭什么呀!这魔刀又不是师父你的,这刀是我的,我不能献刀,这要是献出去的话,以后就别想再收回了。」既然不能献刀,也不能不回崂山,小牛可怎么办呢?他陷入了为难之中。他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么我也得去梅阎王家一趟,虽然他不是杀人凶手,可是我老爸的死毕竟与他有关。我怎么也得去跟他理论一番。我的老爸不能白死。他想把这事给忘了。想过消停日子,那是没门的,我小牛是有血有肉的汉子,如果我不给老爸出口气的话,我还算什么男人呢?」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阎王,给他个下马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第二一集 第五章 快乐复仇

又过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这样在家待着也不是办法,崂山他还是得回去。可这魔刀的问题怎么解决呢?不献刀的话,就等于跟师父决裂:如今师父是武林盟主,决裂对自己非常不利,那么只有把刀献出去了。可是献出去之后,这魔刀还能回到自己的手里吗?没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内没有出头之日了。

他决定回崂山,至于献不献刀,他打算出发的前一刻再决定,在他决定离家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阎王家转转。他要面对面地给那个老家伙一个重重的打击。

在某一天没有月亮的晚上,饭后,小牛趁大家不注意时,溜出了家门,他将魔刀带在了身上,由于这件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边,他就有点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轻声说:「小刀,你还在刀里吗?」

过了良久,小刀的声音才传出来,声音很虚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说话了,只是没有力气。」

小牛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时?」

小刀叹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当初被关在魔刀里时,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击,受了内伤。这内伤一直没有痊愈,每过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续的时间长短不一。这次伤又发作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不回到你身边呢?」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记得你会飞的。对了,上次周庆海拿刀砍我,我却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呀?」

小刀解释道:「由于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认主的,因此这刀对你是不构成威胁的。」

小牛欢喜地说:「真的是这样呀,我还以为你帮我呢。」

小刀长叹道:「我倒是想帮你,可是有心无力呀!我的功力发不出来,只能忍着伤痛的折磨。」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小牛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他伸手摸着刀鞘,就仿佛摸着可爱的小刀一样。其实小刀长得什么样,他并不知道,但从她清脆而迷人的声音可以想像出来,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我没有事,死不了的。不过再过十年,如果不能从魔刀里脱身的话,我就会死掉,化成烟散去。那时候你就再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小牛听了心酸,说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我一定不让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说:「主人啊,你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没有怨言。」

小牛问道:「我怎么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够高,你就可以打破设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离开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我现在功力不够,但我可以找高手帮我呀。」

小刀嗯了一声,说:「最好找两个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们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过暂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内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小牛听了一笑,说道:「你打算报答我?要以身相许吗?」

小刀的声音变得扭捏起来,说道:「我长得不美,你也不会喜欢我。我还是当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当。」又想起自己的为难之事来,便说道:「小刀呀,有一件事我很为难……」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吧。在我受伤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觉的能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恼说了,他想听听小刀的意见,他眼下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会给他一个最好的建议,他知道小刀是一个有见识的姑娘。

小刀沉默片刻,才说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带着魔刀上山,把刀交给你师父。到时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复了,我可以自己飞回来找你的。」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这样也可以吗?」

小刀微笑道:「当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说话了,我觉得难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时,我会跟你说话的。」

小牛连忙说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点好起来呀,我现在很需要你的帮忙的。」小刀嗯了一声,便没有动静了。如果不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她不会不跟小牛说话的。

当小牛快到梅阎王家门口时,他又面临一个选择,到底是直接由大门走入,光明正大的进去,像君子一样:还是越墙而过,跟贼似的呢?他离开老远就停下了脚步,寻思起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拿定主意了,还像以往一样,潜入梅家。因为此次来不只是想找梅阎王算帐,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跟春圆一会。好久没有宠爱她了,她一定满肚子怨气。我一边直接跟梅阎王算帐,一边干她的女人,这样出气才过瘾。

他来到后墙,在夜色的掩盖下,麻雀一般飞过院墙。虽然好久不曾光临了,但他在黑暗中还是很准确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圆所住的那个院子。他进了院子,见她的窗子正亮着。他来到窗下,捅破窗纸,往里窥视,只见房离非常明亮,柔和的灯光把房里照个遍。而春圆正坐在房间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着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学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春圆一激动,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说道:「是谁在这里瞎叫唤?学得一点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春圆笑骂道:「小坏蛋,我以为你把我给忘光了呢。怎么这么多天才来看我?」说着话,将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房里。一进房间,便闻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气。

小牛一看春圆,穿着白色的长裙,薄薄的,能望见里面红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与胳膊。再看俏脸,带着几分慵态,两只眼睛带着妩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圆圆的屁股实在是让人有犯罪之感,春圆见小牛前前后后地观察自己,媚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长得嫩,她们能掐出水来。」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谦虚,你也不赖呀,让人看了就想干啊。」

春圆高兴地笑着,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说道:「告诉我,离开我之后,你又干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断了吧。」

小牛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道:「不管干多少姑娘,你的滋味是别人无法代替的。」这话说得动听,听得春圆心里甜甜的,说道:「你这张嘴呀,就会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问道:「很奇怪呀,怎么没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万一有贼人进来呢?」

春圆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说道:「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贼人来呀?谁敢来呀?谁不知道这是梅家呀。跟你说吧,我的仆人在天黑前,就让我打发走了,我是想让你来时行动方便。」

小牛惊讶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算准了我今晚要来么?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春圆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轻哼道:「我可不是诸葛亮,不会神机妙算。从那天见到你之后,我就天天在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发走仆人。我想你总会来看我的,没想到等了这么久。」

小牛听了感动,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这可真是难为你了。你这么做梅阎王不起疑心吗?」

春圆朝地上呸了两声,说道:「可别提那个老家伙了。他一听说你回来了,匆匆忙忙地领着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来找他算帐。」

小牛听了很意外,说道:「他跑什么呀?我也没有说要杀他。」

春圆说道:「你是没有说过那话,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头,谁不知道你这人难惹呀。他生怕你来找他,再把命丢了,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

小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这样的话,我那天回来直接来这里,肯定能抓住他。」

春圆说道:「那倒是,现在连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杀千刀的,想不到这么胆小怕事。」

小牛说:「你怎么没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圆紧贴在小牛的怀里,娇声说:「我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吗?他是怕你来,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来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来,下边就痒痒的,流了好多水。」

小牛听得心猿意马,大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这么说这个家就剩下你跟一帮仆人了。」

春圆说道:「不,还有一个女人也没有走。」

小牛问道:「谁这么大胆呢?」

春圆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听了奇怪,说道:「你是七姨太,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八姨太?」

春圆回答道:「是梅阎王前几个月偷着弄到家来的。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当他的女儿都绰绰有余了。这个老东西,活该就得当王八,老没有个正经,老抢别人的老婆,怎么能不得报应呢?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人真的不错,一笑起来,露出个虎牙:走起路来,就像杨柳被风吹一样好看。」

听他这么一说,小牛怦然心动,他抱起春圆,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干干春圆再说。找不到梅阎王,就拿他的女人报仇好了。」小牛将春圆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圆说道:「小牛呀,你坐下,让我来服侍你吧。咱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

小牛见她眼神中透着真诚与热情,就顺从她的意思,自己往床边一坐。春圆下到地上,伸出灵活的双手,服侍小牛脱衣服。她的手指灵活,一眨眼间,小牛已经光着上身了。她一见到小牛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欢喜地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小牛逗她说:「再这么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圆笑嘻嘻地说:「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个活王八没在家。」说着话,她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那里支支愣愣的,已经有了硬度。春圆爱惜地抓来抓去,说道:「真是件宝物呀,还没有逗它呢,它就已经膨胀起来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有你这么风骚的美女在我眼前转来转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圆笑道:「如果你看着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说着话,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她看到了魔刀,说道:「小牛呀,你还拿刀来,是来拼命的吗?」

小牛笑了笑,说道:「想拼命可没有对手呀。」从她的手里接过魔刀,小心地放在床头。他心说:「可不能因为取乐,就把魔刀给忽略了,这要是再丢了,可不好玩。」

春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双手伸过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是捏,又拨弄的,那东西已经直直的竖起,像一把宝剑。那个龟头已经胀得圆圆的,大大的,独目上已经有了一滴「眼泪」。「春圆不住把玩,夸道:「这东西真好,可比那个老王八的强百倍了。相比之下,你这东西是铁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样。」说着话,温柔地揉着他的蛋蛋来。那两个蛋蛋鼓鼓的,仿佛两枚丰硕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么喜欢它,怎么只动手,不动嘴啊?」

春团白了小牛一眼,说道:「只怕我一动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样我可不饶你。」

小牛不服气地说:「就算是你给我吸出来了,我可重振雄风的。」

春圆眯着媚眼,妩媚地说:「那就要试试了,看隔这么久,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说:「保证操得你人仰马翻,心满意足。」

春圆听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小牛的宝贝,越看越爱,回想起这玩意带给自己的快乐,一颗芳心像泡在美酒里一样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低头。伸香舌舔了起来,小牛嗯了几声,夸道:「真舒服呀,我感觉好像变得轻飘飘,随时都要飞起来。」

春圆抬头一笑,说道:「这就对了,你可要挺住呀。」说着话,可爱的香舌肆无忌惮地在肉棒上扫荡起来。随着舌头的上下翻飞,小牛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大喘着粗气,用手按着她的头,心说:「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呀!做人如果没有这种快乐,真可谓枉活了。」

春圆大展舌功。她将龟头吞进嘴里,时而套弄着,时而舌顶着。时而吸吮着,时而亲吻着。那嘴与肉棒子之间不时发出轻微的声音,小牛听了好不得意。望着春圆吃棒的淫荡情景,他心说:「她是真爱我的,只是不知道众女能不能接受她?」春圆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时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觉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好的香肠。她不只美美的舔着,偶尔还温柔地轻咬着,那红唇与玉齿在小牛的肉棒上留下斑斑的爱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春圆,来吧,骑上来。」

春圆嗯了一声,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个精光,她的双手往小牛的双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动,春圆的身子便腾地骑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双臂紧搂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着。蹭了几下子,只听唧地一声,两人的宝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觉棒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窝窝,舒服得深吸一口气,再一使劲,那棒子已经顶到花心上。春圆浪叫几声,说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热又硬的,爱死人了。」说着话,猛扭屁股,尽情地玩着肉棒,让肉棒在她的小洞里乱搅乱顶,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圆爽得全身都在动,两只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风中摇动还好看。不止如此,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发出骚浪的呻吟声。鼻子也有哼声,而且她不时还献上亲吻,算是对小牛的激励与爱慕。这个时候的她。犹如熊熊烈火,筒直要将小牛给融化了,这样的成熟少妇跟咏梅那样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带着含蓄与羞涩,而少妇则显得很主动,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乐就更多。

「顶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烧红的铁棒子呀。把我的里面要烫熟了。」春圆大声浪叫着,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见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死个够,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别人乱来。」

春圆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哼道:「小牛呀,你可别诬陷好人啊!我自从跟了你之后,就连那个活王八我都很少理会了,我可没有跟别的野汉子乱来呀。」

小牛一边猛顶着她的肉洞,一边说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对我很忠心的,我心里有数。」

春圆哼道:「这还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动作好疯狂,处处显示着她的激情与需要,小牛就喜欢这样的浪货,今天可以玩个够了。

不一会儿,小牛将春圆放在床上,扛起她的两条大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像撞钟一般。一出一入间,洞里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时,那春水也流得一塌糊涂,小牛见了满心欢喜,更是干劲儿十足。

春圆浪叫声声,奶子乱晃,扭腰摆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着下身,不停地叫着,尽情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颤,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佛都肿了,春水已经流到菊花上。但两人顾不上这些,疯狂地欢娱着,只差没把床给震塌,也不知道干了有多少下,春圆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开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几十下,春圆便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圆的四肢将小牛搂得紧紧的,像是怕肉棒拔出来一般。

风雨之后,小牛说道:「你叫得可真大声呀,万一给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春圆喘息着说:「我已经不怕了。老王八没在家,这家就我说了算。虽然有个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较柔弱,没什么主意,全听我的。」

小牛想起春圆夸奖那个八姨太的话来,就说道:「梅阎王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找那么小的女人,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春圆骂道:「那个老王八,身体软得跟豆腐似的,为了快乐,还是经常吃药,他现在呀,不吃药的话,根本干不了女人,这也算是报应了,活该就得当王。这辈子他铁定绿帽子了。」

小牛亲吻着春圆的脸蛋,说道:「可惜了,那么年轻的女人,陪了这个王八蛋,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里了。」

春圆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怎么,听我这么一说,你动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你不要乱猜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道:「小牛呀。我有办法让你尝尝鲜,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小牛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吗?这不太好吧。」

春圆眯着美目,说:「有什么不太好的,只要你愿意,我就可以帮你达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着,说:「有好女人干,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好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强奸她,那显得我小牛也太没有面子了,我要她愿意。」

春圆说道:「她自打进入这个家以来,老王八虽然经常进她的被窝,但我知道他们根本就没干几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尽丢脸,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处了,也算是为你老爸出了一口气。」

小牛一想也是这个理,就说道:「那好吧,我就听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春圆笑道:「她跟我关系不错,只要我亲自出马,不愿意也变成愿意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小牛忙问道:「你说吧,有什么条件?」

春圆说道:「你得先把我喂饱了,再去干她。」

小牛点头同意,说道:「没问题,我一定让你撑破肚皮。」说着话,那根深入肉洞里的棒子又忙碌起来。这次他干动更大,可能是因为春圆说起八姨太的关系吧!

小牛在春圆的洞里猛插着,春圆又是一番浪叫,犹如猫叫春一样惊人。这一次双方配合默契,总算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之后,休息片刻,春圆说道:「我这就去将八姨太找来给你玩,保证你爽得对我感激不尽。」

小牛问道:「她会那么听话吗?她又不是你的仆人。」

春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这就需要用点手段了。」

小牛兴奋地问:「怎么用呢?」

春圆想了想,说道:「我去将她请过来,让她跟我一起睡。你呢,还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灯之后,你听我暗号。我一声咳嗽,你就从窗子跳进来。窗子我不关的,你进来之后,就可以进被窝了。记住呀,她在床里侧,我在床外侧。记住了没有?」

小牛说道:「记住了,只是我为什么不躲在床底或者别的什么里面?」

春圆解释道:「让你躲在窗外去,这样保险。既保证她不会发现,也可以使你就着灯光看清她的模样,万一觉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动,你可以不吃她的。」

小牛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两人商量好了之后,就开始穿衣服。穿衣完毕,春圆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里,心说:「这种事我应该不应该干呢?冤有头,债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该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气的,若是月影和咏梅知道的话,一定不饶我。」这个时候他打退堂鼓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来了,不一干为快,是不舒服的,还安慰自己,这事不能怪我,是梅阎王对不起我家在先,过了不久,小牛在屋里便听到了春圆两女的说话声,那女子的声音还柔而娇嫩,显然年纪不大。等两女来到门前时,小牛才像贼一样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个捅破的窗纸洞那儿,从小洞往里观看,这个时候两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侧面,那女子脸白如雪,发黑如夜,鼻子高耸,嘴小而红,脸上透着恬静而忠厚的气质。看到这里,小牛倒有点不忍心祸害人家了。

那女子说道:「姊姊,你向来胆子不小,今晚怎么会突然害怕起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春圆唉了一声,说道:「那个老家伙太不像话了,一听说人家回来了,就吓得不成样子,真不像个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轻声一笑,说道:「姊姊呀,那种事也可以拿出来说吗?」

春圆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里只有咱们姊妹两人。」

那女子说道:「是不是别的男人也跟老爷一样,多长时间都做不了一回,一做起来,眨眼间就不行了。」

春圆咯咯一笑,说:「妹子,不是每个男人都一样的。老爷会那个样子,一是年纪,他都多大了。二嘛,身体也不够硬实。这三嘛,就是他太沉迷女色,身子顶不住。如果是一个年轻的规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迭起,也不会完蛋。」

那女子叹息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子。我以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爷一样呢,上去没几下就交枪了。」

春圆说道:「那是你没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汉你没有见过,就像铁打的一样硬朗,就像老虎一样的凶猛,又像行家一样会玩。」

那女子唉了一声,说道:「我的命注定如此了,不敢有什么想法了。」

春圆笑道:「有机会的话,一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个什么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两声,说道:「听姊姊的您思是见过大世面.大阵仗的,可别叫老爷给抓住才好。」

春圆嘿嘿一笑,说道:「好了,妹子,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那女子答应一声。

于是两女来到床边脱衣。当那女子开始脱衣时,小牛激动得口干舌燥,心说:「这下可有得瞧了。」当一件一件衣服脱去时,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当那女子脱光时,正好是背后对着自己。她的身体稍欠丰满,生得骨肉匀称,曲线流畅,一个屁股圆鼓鼓的,像是玉盘。小牛心里着急,心说:「快点把身子转过来呀,看正面那才叫过瘾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来里面已经吹熄了蜡烛。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里面安静下来。小牛心说:「两女已经上床了,我也快上场了吧!」他站起了身体,悄悄地伸了伸腰身,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里还想着那女子的俏脸,跟好看的身体的背面。他心说:「就凭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干她了。不知道梅阎王从哪里抢来的,又是谁的老婆。唉,春圆怎么还没有发出暗号呢?我总不能在这里站上一夜吧。」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吧,才听到里面响起两声咳嗽来。小牛听罢大喜,心说:「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这个八姨太,再玩七姨太,来个通吃。梅阎王,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东西了,你应该有这个报应,我不杀你,已经算是很仁慈了,你的那个狗头还是留给别人砍吧。砍你的头,老子还嫌弄脏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鸟一样飞入屋中。他来到床前,摸了摸床进的人。那人嗯了一声,低声说:「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乐,双手齐动,将衣服脱掉。尽管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忘了魔刀,他将它塞到了床下。

脱光之后,小牛轻轻上床,钻进被窝,跃过春圆,往内侧靠去。一闻那女子的气息,就跟春圆不一样,春圆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儿淡淡的,却是悠长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温暖。接着掀去被子,这样便于行动。

小牛心跳加快,这种事他干得还算少的。他将女子的衣裙解开,双腿慢慢分开,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抚弄着,那女子虽在梦中,也感到了兴奋。没有几下,小洞里已经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时光宝贵,机会难得,还是先插进去再说,万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难度了。」这么想着,便跪在她的双腿问,握着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润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进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声。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劲,便插到底了。里面很紧,很暖和的,感受不错。

小牛不紧不慢地干着,感受着这新鲜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干了十几下后,便本能的发出了呻吟。那声音透露的是舒服与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没有。一旁的春圆说:「嘿,她叫得还真好听呢。只怕在老爷跟前也没有这么叫过,你今天可是艳福不浅啊。」

小牛一边干着女子,一边说道:「春圆,这回的好事都多亏了你呀,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春圆说道:「一会儿你干完她之后,再接着干我,我的火又上来了。」说着话,她凑过来,在小牛的身上抚摸着.亲吻着,弄得小牛痒痒的,又特别高兴。

小牛越插越快,下进发出了啪啪声跟扑滋声。那女子的哼叫也转为浪叫。那叫声时而高亢,时而柔和,身子还同时扭动,显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经醒了,但他不说话,闷头闷脑地干她,只觉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飘飘然,比泡在温泉里还好受呢。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一点都不假。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几千下,那女子便浪叫着高潮了。春圆知道不必再掩饰什么了,便将蜡烛点着了。烛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对方。虽然两人还挺陌生,头一回见面,但他们的宝贝却结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脸的惊讶与晕红,但并没有尖叫,小牛见她奶子尖尖,绒毛稀稀,长得真不错。自己的棒子正插在里面,将对方的小洞撑得鼓鼓的。两人的下身都湿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问道:「你是谁?怎么可以奸污我呢?我是有男人的。」说着话,瞅着一旁微笑的春圆。

小牛双臂撑在那女子的两侧。脸离脸挺近,说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就是我们家老爷的大仇人吗?」

小牛笑道:「是他先对不住我的。不过嘛,他就是现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会杀他的。」

春圆在旁边道:「妹子呀,他的玩意还可以吧?够大吧?够舒服吧?」

那女子一听这话,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脸,一阵羞涩,合上美目。小牛见她并没有那么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动肉棒,继续干了起来。毕竟他还没有玩够呢。

春圆见小牛干得挺欢,说道:「小牛呀,你要留点体力应付我呀,一会你要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让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说道:「没问题,保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话,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干她。她身上挺柔软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边插得直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给女子极大的快乐。那女子在被插一会儿后,放开了女人的顾虑,搂着小牛,扭肩摆臀地热情配合着,使小牛大为爽快。他高兴得直亲她的嘴。她将嘴张开,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头。

那根肉棒由于插的是陌生的肉洞,兴奋得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热,每一次出击,都给彼此带来销魂的好处。屋里奏响原始的音乐,一张床喧闹起来。春圆见了眼热,也过来帮忙。

当八姨太招架不住时,春圆就摸着小牛的身子说:「小牛,该我了,不要把力气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见八姨太已经软得跟一团泥一样,担心她身子太弱,经不住更大的征伐,便啵地一声,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满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时仍然威风凛凛的,像一个暴君。

春圆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边一躺,两腿大开并且高举,屁股抬起来,门户尽开,嘴上还骚媚地说:「来呀,小牛,来干我呀!来干死我吧,我好喜欢你呀!」

她那风骚与浪荡的样子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换了任何一个男子都会挺不住。小牛看得眼睛都红了,来个「饿虎扑食」,将春圆压在身下,大肉棒扑滋一声就插到了底。

春圆啊地一声浪叫,四肢缠住小牛,说道:「我的好人儿,你要插死我了。真美呀,比喝醉了酒还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说过,今晚一定喂饱你。」说着话,肉棒狂插不已,这床又热闹起来。小牛粗喘着,疯狂若。而春圆则浪叫与呻吟,那放荡的样子就像是发情的小豹子一样。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会被她给折断棒子的。

他们干得昏天黑地。那边的八姨太坐起来,以被披身,注视着两人的狂欢,她还是头一回看到别人干事呢,离得那么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圆奶子的汹涌,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长的棒子在小洞里抽动的样子,无不看得清清楚楚。刚才她还惊慌与紧张呢,现在则变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再度升起,一个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这个的。她再度观察小牛,见他的身体与长相,无一不令人满意。在她的心里,刚才的那些屈辱与愤怒便淡得多了,眼见春圆浪得扭动如蛇,癫狂如豹,她竟然羡慕起来。

一会儿,春圆转过身,撅起屁股来。小牛便跪在她的后面,将大棒子轰然而人。

春圆被干得舒服,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回头笑道:「我的好人儿,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可不准不要我。」

小牛将小穴插得唧唧直响,说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总不能强抢吧。」

春圆哼道:「我才不要那个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这话非常好听,小牛很满意,他将肉棒抽了出来,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圆圆的肉洞,那洞口正流着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动着。春圆觉得空虚,回头说:「小牛,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呀!」

小牛笑道:「这就让你爽。」说着话,扑滋一声,又插个到底。

两人各展神通,换着各种花样在干,等到春圆挺不住时,小牛又将肉棒子抽了出来,春圆喘息着说:「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们三个一起玩吧,只要你能应付得了。」

小牛瞧着美艳的八姨太,又动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个诱惑呀。小牛说道:「好哇,别说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我也能将你们都喂饱。」

春圆过去将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说道:「来,咱们尽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体尽露,奶子与绒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头是暗红的,那绒毛是卷曲的,令男人心动,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个够。小牛虽说干过,也不能不想再干。

八姨太说道:「这行吗?万一老爷知道了,命都没有了。」

春圆安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

小牛问道:「你们想怎么玩?」

春圆媚笑道:「你是男人,我们听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她躺着,你跪伏在她的身上。注意呀,你们都把洞露出来,这样我就可以随便干了,让你们俩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愿意与否,春圆便将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们使劲儿乐吧,不用管那个老王八蛋的。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不知道搂哪个女人乐呢。」说着话,她果然跪伏下来,将屁股翅得高高的。

这样的造型果然不错,两女的肉洞都露了出来.小牛跪到春圆后面,见到了两人的风流穴。同样是女人,结构相同,外形各异。小牛不由对比着两女的玩意,发现春圆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则红一些。春圆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则少得多了。但此时两女的春水都流着,并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动着,可见都是动了春心的。

春圆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劲地亲她的奶子,一手还摸着另一个,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于春圆的头在动,她的屁股也在摆动着。小牛见到春圆的屁股夹着两个洞,两个洞都那么真实。那么诱人,都闪着水光。

小牛看了难受,就手握着肉棒,来到跟前时,却一转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洞,八姨太便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小牛屁股送动,肉棒子有节奏地干她。干了约有几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圆的洞里,道样春圆也叫了起来。

小牛听着过瘾,感觉着不同的滋味。他的双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摸这个,一会儿摸那个的,心里非常得意,而两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发出了浪叫,真可谓高低起伏,互相应和着。小牛感到非常骄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绩一样。

这一夜小牛变着法玩穴,把两女玩得心满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说:「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个后宫,那样的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经常玩集体游戏。」

这一夜自然是尽欢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两女则不知高潮几次了。等两女疲惫得如同肉泥一般时,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们的脸上亲过之后,又说了些情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心说:「该走的时候就得走了,强留是不行的。我还要赶回崂山,面对可恶的师父呢。这魔刀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他穿好衣服,挎着魔刀,又跟幽灵一样离开。以他的功夫,当然不会被人发现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几天,今天他又收到了冲虚的信。

信上虽没有直说让他马上回山,但字里行间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这封信上,冲虚又提到了崂山下任掌门的问题。他说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听听小牛的意见,让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话。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师父将亲自来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决定动身。在离别的前一天晚上,家里准备了一桌好的酒菜,给小牛送行。饭后,小牛将家里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实也都是一些多余的话。

小袖说道:「哥,家里的事你不用抽心,我们会打理好的。」她望着他,充满了留恋。

甜妞也说:「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药铺的事我可以尽一份力,再说还有太太呢。」她的目光则是温暖的,但也有不舍之意。

继母带着长辈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说:「小牛,家里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还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顾自己吧。我们都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定居,这家里没有你,不像一个家。」

小牛点点头,目光一一在三张俏脸上瞅过,心里觉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离开了。由于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两女欢爱,不然的话,两女可能会怪他的,虽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来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别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崂山方向而去。刚出了北城门不远,对面碰到了一个热人,那是一个美女,当小牛看到她的时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将她抱起来,狂吻一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开苞不久的峨嵋弟子关咏梅。可是,她文雅的脸上正带着阴云般的愁容。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坏事呀?小牛的心里紧张起来。

《魔刀丽影》第二十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