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107-109) 作者:帮姐洗袜子
2023年3月13日转发自S8 第一百零七章
东西打包完毕,我一袋一袋费劲的提到大门口放置,方便待会拿外公的电动三轮车一次性拉到桥头去装车。
我收拾好一切,回头发现妈妈提着她的运动桶包坐沙发上,还在看夹子的日记呢。
“弄好了走吧,去外公那里拿三轮车来拉”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窗外明亮的下午阳光,把日记塞回包里说:“来都来了,顺便拍个照吧,很久没拍了。”
我没有思想准备,愣了一下才说:“相机没带来啊。”
妈妈从包里摸出一台小巧的黑卡相机朝我晃了晃,得意的说:“肯定帮我的小可爱准备好了啊。”
呃,她的状态好像挺来劲的。该不会是刚才看了夹子的私拍,来劲了吧?
也不对,妈妈来之前大费周章的化妆了……看来今天的拍摄是早就计划好的。
夹子老屋确实挺适合拍照的,屋里的装修和家具全部是上世纪50年代风格,别提多有怀旧感了。偏偏这还是个当年的高级房子,显得陈旧但是不简陋。
苏联风格的红地砖地板,斑驳油漆的木框窗户,加上泛黄的白色纱窗……妈妈坐在窗前,一手枕在窗前的餐桌上。窗外的金黄色阳光洒在她波浪起伏的黑色长发中,背着光映衬出一圈金色发丝。
餐桌是怀旧的绿色白格子布,被一块老土的餐桌玻璃给压实在台面上。如果不是妈妈穿着撞色情趣连身袜,那么这画面还挺怀旧唯美的。
不,正因为妈妈是个大波浪发型的美人,端庄严肃的面容配合上冲突性极大的蕾丝情趣连身袜,画面才有了生动的魅力。
对我来说背光照不到的全身,越往下越融入黑暗中,才有足够的神秘感。
此时观众想看的不是光线照亮的清晰区域,而是隐藏在黑暗中的迷人曲线。
接下来妈妈站起来让我拍摄,那个年代的桌子挺矮的,她踩着高跟鞋站在桌子前,桌面反射窗外的阳光,居然从她两腿间漏进来,让观众看清楚了她股间的曲线。
没有凹陷了呀,这套连身袜据说是有档部布料加强的,应该是不会勒出骆驼趾。
妈妈整个人背光在窗前,因此两腿间透过来的光线和细节就很抢眼。
我跑过去,拿了朵假花放在妈妈大腿内侧,让她自己拿好别动。
然后我跑回机位,逆光拍摄妈妈下半身特写。
这朵假花在妈妈裆部正下方十厘米放着,阳光照射上去反射的光线一下子就照亮了妈妈的裆部和部分小腹,这东西暂时充当了反光板的功能。
我抓紧拍摄了几张能看出她下身曲线的照片,然后故技重施的让妈妈侧身,用这朵悬空在她身前的假花,逐一照亮她身上各个部位。
我想这就是摄影的魅力吧,同样的东西,拍出来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可以充当反光板的东西很多,陈旧的黄色尺子、手、扇子、甚至被捧起的白沙窗帘。利用好光线,即使没有凸点,女人体也可以呈现出丰富多彩的看点。
拍着拍着,我的手就忍不住开始上她身了。
非常自然的,借着调整姿势的机会,在妈妈的柔软身体上感受了一下温暖和柔软。蕾丝连身袜的手感比较有新鲜感,随着蕾丝纹理的密度变化而变化。最粗糙的部位比如乳峰、阴阜这些地方的花纹都比较密集。
我只是很谨慎的摸了摸花纹较少的背部,顺着精巧的背脊摸到了腰侧。其实我的手还没探到太靠下的地方,仅仅是刚刚触及了臀边,妈妈就仿佛被按下了开关一样屁股激烈的颤抖了一下。
我吃惊的停下了动作,再往下摸了几寸,妈妈就又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这也有点离谱了,手掌还没摸到臀峰呢,更别说关键部位了。有那么刺激吗?
我从站在妈妈背后,拿起她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臀峰上,然后后退几步重新拍照。再顺理成章的指挥妈妈的手在她自己身上四处游动,意外的很合她的意思。
妈妈拍摄挺投入的,表情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那种冷艳的妩媚。
“你说,要是我请夹子一起拍照,你会喜欢吗?也给她安排一身白色的情趣连身袜。”妈妈拍着拍着,突然间说。
我不知道她是早有这个想法,还是突发奇想,只能边按快门边回答说:“那哪行啊,这不就暴露了我们的亲密关系么?普通妈妈能穿成这样让儿子拍照?”
妈妈思索了一下说:“不穿这么暴露,搞成COSPLAY风格?不露太多那种。”
我点点头说:“那没问题,夹子肯定能答应,你开口她能不答应?”
妈妈冲我抛了个媚眼说:“看这次夹子回来,我给你拿下她。”
我尴尬的说:“怎么就拿下了啊。”
妈妈说:“试探一下她呗,我故意让她穿色一点让你拍照,看看她会不会抵触或者害羞。”
我连忙说:“你还怀疑人家在国外乱来啊,不可能的。”
妈妈皱眉说:“我当然不担心她的作风问题,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么?”
我连忙摇头说:“别,我不需要什么机会。”
妈妈只能笑着说:“那我创造些福利给你看,总是喜欢的吧?想一想,我和夹子两个人胸贴胸让你拍照,肯定很过瘾吧?”
“那感情好”色欲当头,我很快就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我脑子里幻想了一下,别说还挺诱人。因为刚看过夹子的情趣内衣照,所以幻想起来特别具体。尤其是她桃子形状的粉嫩乳房,和妈妈更加挺翘的水滴型乳房靠在一起的画面,绝对是一时瑜亮。目测上看,应该是妈妈的更大一些,从视频里看乳房和胸腔的厚度对比,应该是妈妈的乳房占比大。当然也有可能是视觉误差,具体得看罩杯了。
拍完这个姿势,我左右看看客厅,好像只有窗户附近能照射到下午的暖黄阳光,其他角落略显阴暗,不利于展现连身袜的质感。
丝袜这种东西就是这样,非常依赖光来展现质感和立体感。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小这个怀旧方餐桌,以及餐桌边上的真皮沙发能利用了。
阳光斜斜的照射下来,照亮了全部餐桌和木头椅子,把椅子边上的老式真皮大沙发照亮一大半。
我想好了真皮大沙发的拍照角度,于是很卖力的去后院洗了抹布,细细的把真皮沙发擦干净。
在等待水迹干透的时间,我准备让妈妈拍一套坐在餐桌上的照片。
“好冰——”妈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说,她白嫩的手掌小心的撑在餐桌面上的玻璃板上。
玻璃板显然是之前擦过的,妈妈小心的坐上去,两手放在大腿上摆出了端庄的坐姿。
她笑意满满的看着镜头,暗红色的口红衬托出嘴唇的漂亮立体感,我顿时感受到她流露出的成熟女性气质,连续几个快门捕捉下来。
这就是夹子、桃芽没有的成熟魅力啊,怎么形容呢?就是结过婚、见识过形形色色的男女,知道婚姻生活的优缺点,又还能对生活抱有期待的人所流露出的表情。
她吃过亏上过当,有过人生的高峰、也经历过人生低谷。谈不上苦尽甘来,但是已经“接受”生活的蝇营狗苟。同时还能在一地鸡毛中,见缝插针的寻找快乐,这就是一个成熟大人应有的风采。
回想几个舅舅舅妈组建的家庭,又有哪一家是每天快快乐乐,只有幸福没有烦恼的呢?没有,一家也没有。几个舅舅家的人对妈妈羡慕到质壁分离,而且她们永远体会不了妈妈的烦恼。在她们看来,和老公关系不好有问题吗?自己有钱花还找人抱怨?有脾气使劲花钱就是了,根本不可能为配偶生什么气。
在妈妈和我开始暧昧游戏之前,妈妈的精神状态,其实和几个舅妈没什么区别。都是明知道配偶什么德行,平时没看到就能当不知道,等到事情逼到眼前了,再来哭闹一场。
可见女人的内心,一旦恋爱过,就很难接受内心空虚度日的状态了。无能狂怒也好,无所谓也罢,明知道结局不好仍然是得过且过的。
但是现在的妈妈,就好像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老实说妈妈和我越过那一线后的表现,是出乎我最夸张的预想的。
怎么形容呢?就是原本我可能想过妈妈尝到甜头会成为花痴。但是没想到妈妈精神状态一切正常的情况下,会积极主动寻求亲密接触。
我看着妈妈自然微笑的表情,不自觉地看痴了。
她发现我的异样,歪头一笑说:“对我起了歪心思?”
她嘴上这样挑逗我,身体也很自然的收敛起来,把腿并拢侧放在餐桌上,一手撑桌面对着我笑。而且两手收拢贴在身侧,自然的凸显出饱满巨大的乳房暴露在身前。
这个姿势略微让开了一点阳光,让光线照射在微侧的这边身体上,给乳球营造出巨大的立体感。
我只感觉妈妈的乳房好大,好圆啊。沉甸甸的一看就分量很足,要是是个水袋,感觉能装下一瓶1000毫升的雪碧。
这和舍宾连身袜、912针连身袜的穿着质感都不一样。蕾丝连身袜估计是有花纹胸部造型设计的,所以穿着连身袜也能出现乳沟。其他比较紧的连身袜,穿了之后乳沟是被紧绷的材料给抹平了,乳房相应的也会被压得很紧实,比实际尺寸要小一两个罩杯。
这种蕾丝连身袜乳沟造型好像是有个杯托,所以让乳球的立体感变得很强。当妈妈夹紧身侧手臂时,乳房互相靠近微微被手臂压迫变形。
这个场面好色情啊,我好喜欢。
也只有妈妈这种挺拔的水滴型乳房能有这种效果了,夹子那个感觉脱光了没有外力,两个球是靠不了一起的。
真皮沙发上的拍摄结束后,妈妈把我赶出了房间,换上她事先带在桶包里的白色连衣裙。
非常正经的连衣裙,给谁看都可以的那种。
里面的蕾丝连身袜当然脱掉了,这玩意在现在的天气下,类似暴汗服。
接下来就是妈妈回外公家骑来了电动三轮车,载着这堆编织袋运送到村口桥头停车场,把妈妈的大型SUV后备箱给塞满。
我也不管夹子在飞机上能不能收到微信,对着塞满行李的后备箱,拍照发送一句“幸不辱命”发给了她。
晚饭后我和妈妈偷懒不洗碗,跑去村里中学改的驾校散步。
看门的意外是个还算年轻的男人,大概三四十岁,简单聊了一下知道了他是驾校教练之一,轮班在这人烟稀少的村里当值。
他没阻拦我们进驾校闲逛,但是从头到尾都在偷看妈妈秀气修长的小腿。
等走远了,我才在妈妈耳边小声调侃这个男人。
妈妈听了莞尔一笑,大度成熟的说:“乡下不就是这样,一年到头也难有漂亮女人来往。你妈我自从进了城,那次回村里,大大小小男人不盯着我看。”
我好奇的说:“你都在这长大,谁不认识你啊,出去读几年书就女大十八变了?”
妈妈笑着说:“你外婆那时骂我,说全村哪个女人敢穿露屁股的裙子……”
我更好奇的说:“哇,妈你那时就这么开放啊,往公然露出耶。”
妈妈抿着嘴笑着说:“没有,哪是你想象的那种露屁股。其实就是裙裤,稍微露一点点屁股曲线吧,不会漏内裤的。”
我追问:“那也很刺激吧?乡下老少爷们谁见过这个啊。”
妈妈尴尬的说:“后来我看照片是有点那啥太暴露,不过那时我17岁,压根不懂。露着大腿还觉得自己特时髦,男人们都偷看我,是因为我漂亮。”
我来劲的说:“那刚才那个大叔偷看你,什么感觉?”
妈妈梳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潇洒的说:“还好吧,我出去谈生意,偷看我的人多了。一般的老板领导不会这样没见过世面,司机服务员什么的,会偷看一下。嗯……就是穿西裤的时候,被偷看的次数很多。我一穿紧身的西裤,你黎舅妈就很喜欢拍我屁股说我狐狸精。好像是他老公也每次偷看我的西裤屁股……当然被她发现了。”
我仔细想想说:“难怪你后面喜欢穿百褶裙,很少穿西裤了。”
妈妈忍俊不禁的说:“后来你黎舅妈还经常把我那条特别紧的茶色西裤,叫骚西裤。搞得我不敢穿了,本来穿它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被她天天说,自己就也在意起来。”
我好奇的问:“被这样的眼光看,你会不会……有感觉?”
妈妈想了想说:“应该没有,怎么说呢,可能结婚前会比较在意被人看吧?”
说完妈妈狡黠的一笑说:“不过,女人被在意的人看,会有感觉。被刚才那个大叔看,完全是无感的。他看我的腿,我也不会产生满足,也不会产生厌恶感。”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聊天聊死了。
沉默了一会,妈妈突然捏了捏我的手,低头在我耳边说:“被你看,特别有感觉。”
我朝她一笑,走路时贴紧了一点,同样小声问:“真的吗?”
妈妈小声回答:“当然。”
我突发奇想的说:“那现在可以让我看吗?”
妈妈听了左右看看,小声说:“这里?”
我们这时走到了驾校的废弃宿舍区域,两边的破旧苏联风格平房都是窗户破破烂烂那种,一看就没有住人。但是两边的出入口都是驾校的主干道,如果驾校的人经过,是肯定能看到我们的。
我稍微一扫周围,拉着妈妈往两栋平房中间的小道里走。等看不见主干道了才松手说:“这里怎么样?应该没有人跟踪我们吧。”
妈妈转头看了看,略微紧张的点点头说:“你想看什么?”
我咬了咬下嘴唇说:“想看下面,裙子能卷到腰上吗?”
妈妈听了脸红起来,她一边四下观察,一边两手提着裙摆拉高。
拉到大腿高度时,她低头噗嗤笑了起来,又把裙子放了下去。
我抿着嘴等她笑完,故意不说话。
妈妈好不容易止住笑,她略微慌张的说:“你蹲下。”
我单膝跪地,看着妈妈走到我面前,然后拉起裙摆套在我头上。
随着白色连衣裙的布料在我头顶滑过,我登时进入了妈妈的裙底……第一感受就是一股浓郁的馨香,应该是连衣裙上的洗衣液的香味。然后是妈妈体温蒸发的淡淡体香,这略带汗香味的体香道我可熟悉了,经常能在她换洗的内衣上闻到。
眼前则是光线透过白色连衣裙,照射在她裙内的光景。
裙内妈妈温暖肉体上,穿了一条雪白的三角内裤。
也不是雪白,而是珍珠白,和哑光白的连衣裙不一样,这是条她平时喜欢穿的绸缎内裤。
我在她内裤正前方闻了闻,这个站立姿势可闻不到裂缝位置。
可能是跪的位置不好,我感觉膝盖跪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很疼,于是后退一步从妈妈裙底钻了出来。
拍打了一下膝盖,抬头和妈妈说:“挺香的。”
妈妈微笑着说:“怎么,你还期待我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当然不是,就是感觉我好幸福,想吃什么有什么。”
妈妈笑着说:“嘴巴上说好,表情上是失望啊。”
我揉揉自己的脸,笑着说:“没那么明显吧?我觉得好刺激,没失望啊。就好像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在玩说看就看的游戏。”
为了表示我的话很真诚,我还特地从两房之间的小路走了出来。话刚说完,回头一看,妈妈一手扶着墙,一手从一只掂起的脚上,取下了那条珠光白的丝绸内裤……我顿时傻眼了,她一边单脚取着内裤,一边看着我笑呢。
妈妈直起腰,轻巧的用一根手指勾着自己的内裤,款款的向我走来。
她什么也不说,笑意满满的站我身边,把内裤交到另外一只手,然后腾出这只手拉着我继续散步。
我哪有心思散步,而是反过来拉着妈妈回到了刚才的小路里。
妈妈忍着笑把手从我手里挣脱,背在身后看我笑话。
我则咬着嘴唇忍笑,酝酿了一番才说:“转过去。”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又忍住笑声憋着,可能怕引起附近人的注意吧。
她急促喘息忍住了笑,慢慢腾腾的用小碎步转身背对我。
我走到她身后,扶着妈妈的腰单膝跪在地上。
妈妈和刚才的主动不同,她此时一边憋笑,一边两手用力捂住了屁股,不让我掀开她的裙子。
我掰了掰妈妈的手,没掰动。
较了一会劲,妈妈就顺势服软了,我干脆拿她内裤套在她两个手腕上当做手铐,让妈妈两手自愿的被绑在腰后。
内裤的两个裤腿各套在妈妈一个手腕上,其实也很松散,全靠妈妈自己抓住,内裤才不会掉下来。
总之,我迫不及待的掀开了妈妈的裙子,一头钻了进去。
好在是百褶过膝长裙,要不然没那么轻松钻进来。
我在她裙底里,两手好不容易把大量衬裙的绸缎布料往脑后拉,终于见到了饱满圆润的雪白臀肉。
当我两手扶在妈妈大腿外侧时,听到裙子外面妈妈难得的娇柔呻吟声。
反正我们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也就无所谓尴尬不尴尬了。
我两手在妈妈的大腿外侧、内侧抚摸着,明显感觉到她大腿上迅速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这种应激反应,说好也不好。一来说明这个环境下我的抚摸对她刺激很大,二来也是会产生不适感,降低兴奋度。
于是我故意加大力度和速度的抚摸,很快让妈妈的鸡皮疙瘩消退下去,恢复了光滑温暖的皮肤触感。
“妈,腿分开一点……翘起来一点,再高一点”我忍不住出声提醒。
妈妈在我的要求下屁股越翘越高,我感觉到她最后身体也俯身下来,两手撑在自己大腿上了。
这是个标准的后人姿势,只有这样,女人的阴阜才会完整的朝后暴露出来。
“好,腿分开……分开啊,这样没办法亲的”我图穷匕见的说,也不知道现在她在裙子外面能不能继续笑得那么开心了。
“嗯——”妈妈被我一舔裂缝,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
我贪婪的在她阴阜周围品尝着,仿佛女人的皮肤真的有味道似的。其实更多的,是在品尝私处皮肤的细腻质感,并享受她极力压低的呻吟声。
“啊——啊——”妈妈的呻吟声无比的小,仿佛是艰难呼吸的副产品,是呼吸道不听话产生的气流摩擦声。
我特别享受她的矜持和投入,到这时就自动明白该干什么。我舌头钻入裂缝,舌尖在裂缝中一钩!
“啊——!”妈妈颇具质感的呻吟顿时大了一点,好在我们这次特意往小路走深了一点,不虞主干道上的人听见。
舌尖从妈妈的体内收回,嘴里仔细砸吧品味那种非常非常淡的咸味。接下来舌尖轻轻刺探裂缝的浅海,妈妈刚开始震颤了一下,很快在这种温柔复触里平静下来。
她停止了呻吟,我在裙底里只听到她略微沉重的呼吸声,有点像刚刚做完瑜伽,不紧不慢的沉重喘息着。
妈妈的注意力都在裂缝上,没有发现我双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大腿外侧,酝酿好了进攻方式。
舌尖在妈妈裂缝上来回舔舐,已经帮助我定位好了泉水出口。等待潮汐到来时,高高的朝着大海跃起!
没入海水中,是那种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了三亚,在中午的海水浴场入水。
深海。
当然是错觉,在海滩边你想进入什么深海嘛。但是潜下去的人,都能感受到海底的生机勃勃、海底的与世隔绝、海底的物我两忘。
只有浮出海面换气时,你才会感觉到海水的淡咸味、海风的清凉感、空气的腥甜味。
我在三亚银滩,就喜欢反复潜入海中,哪怕是齐腰深的海水,都能给我一种潜入深邃的满足感。
怎么说呢,单纯的闭气潜水不能给人什么特别愉快的享受。
但是人其实很喜欢从水中出来的自由感,要是让他一直待在海底,那是一种酷刑。但是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却很喜欢潜水到海中,去感受生命起源地的独特气氛。
哪怕在一片寂静中摸摸海底沙地、翻找贝壳、牵拉海草,也是一种在陆上生活永远感受不到的体验。
只要去过一次,上岸后你对这片大海就会感觉熟悉起来。还没去淋浴区冲洗,你就已经在盘算下次什么时候能再下海一次了。
虽然我想了很多,但是真正的亲吻,却没有多久。一来是膝盖受不了,二来是我觉得凡事见好就收。
好像我在海里确实一次玩不了多久,下水比我想象得要更快耗尽体力。
我的舌头只深入妈妈几次,就结束了这种侵犯。
站起身来,我才感觉到妈妈了不起的坚持。整个侵犯过程,妈妈都忍住了没有夹紧双腿,给我制造障碍。
我扶着妈妈走了几步,她转头埋在我肩膀上,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下面黏黏糊糊的,好怪的感觉……”
我们继续散步,但是气氛已经超级暧昧了,所以我们不知不觉在往偏僻的地方走,好方便说一些话。
“嘻嘻……我今天其实带了……那个来。”妈妈在我耳边断断续续的用磨嗓子的声音说话,仿佛黏黏糊糊的不是下面,而是她的嗓子里。
“带了什么?”我配合的捧哏。
“就是那个……塞后面的,但是想了很久还是不敢。有时敢的,但是今天就是不敢,没有拿出来。”妈妈像说梦话一样小声说。
我故作轻松的说:“那要什么紧,今天不行就不行呗。那个不是很重要,今天你已经超级棒了。”
妈妈嘻嘻一笑,捏了捏我的耳朵说:“又口是心非了,看你表情就知道。你特别想要是吧?就是……想要我戴起来?”
我低头笑着没说话,确实不知道怎么说好。
妈妈哼哼的假装生气了一下,又笑着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怎么办吧,反正我做不到。你生气也没用,我买是买了,但是发现这个对我来说,等级还是太高了点。”
“妈,你想太多了。”我伸了伸懒腰,真诚的说:“其实,今天有下午那个吻,我就会满足了。真的,之前还说要从周一开始控制距离不是?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那么贪得无厌的。”
妈妈说:“周一到周日那个约定,是指假期结束,现在不是还在假期里么?”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啊,所以我也在享受这个假期啊。但是,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或者是不想做这些事,亲我一阵子,也是可以让我满足的。”
妈妈捂着嘴笑了一下,说:“还亲一阵子……亲一下不行啊,故意加码?”
我认真的说:“亲一阵子和亲一下当然有本质不同啊。”
妈妈说:“有什么不同?”
我想了想说:“比如,你平时早上出门前,我拦住你亲一下。那时你穿好了衣服拿好了包、车钥匙,穿好鞋子亲一下我。平时是这样的,对吧?”
妈妈点点头。
我接着说:“那另外一种情况,比如你回到家,把裙子脱了挂在衣帽钩上,下身只穿着裤袜和我坐在沙发上接吻。两种情况肯定是不一样吧?”
妈妈想了想说:“差别就是穿没穿内裤?”
我摇头说:“差别是你特地脱裙子亲我,这个步骤说明了你投入了超量的爱。”
妈妈笑着说:“哦,不穿内裤亲你就是投入超量的爱?”
我一本正经的说:“那当然,你见过别的妈妈会不穿内裤和儿子吻一阵子的吗?”
妈妈扶着脑袋想了一阵子说:“好像是有道理哦,我们做一些普通母子不会做的事情,确实能说明我对你的溺爱啊。”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你刚才就超溺爱我的。”
妈妈转头和我亲上了,在我耳边换气时软软的说:“知道了,以后一定戴那个东西亲你……”
在驾校里玩了半天,果然有几个员工注意到了我们。虽然没有靠近过来,不过那种一直盯着看的眼神,还是挺让人不自在的。
所以我们也就结束了游览,从大门出去了。
到了大门我还庆幸中年门卫不在,不用被他的目光骚扰。谁知道刚走出铁门,那个中年门卫就在门外迎上来攀谈。
妈妈只好拉着我的手,停步回话。这中年人是隔壁村的,故意聊了聊湖边村的一些事,来吸引妈妈的注意力。然后就在话语里想问出妈妈的情况,甚至还吹嘘自己是驾校股东,想要妈妈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想来驾校玩或者推荐朋友来学车可以找他……总之,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为了靠近漂亮女人,能做的努力他都做了。
我几次拽妈妈的手要拉走,妈妈也顺理成章的推脱了几次,算是摆脱这个麻烦。
不过我们母子都没把这人当回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心情。
因为没走多远,妈妈就回头看了一眼,低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他还一直看我背影呢!肯定想不到我们两个就刚才进去那一小会,已经……嘻嘻,那个了。”
我紧了紧握住妈妈的手,意思是知道了。比起妈妈的大胆,我倒是不敢在别人注视下和妈妈进行什么暧昧的互动。
这不像涩情小说里那样,儿子一个个都喜欢在大庭广众下挑逗妈妈。现实里我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的,相反,我在公共场所非常害怕被人发现和妈妈的特殊关系。
毕竟,真的有私情的人,可没有那么宽松的心态。
不过,妈妈好像不是这样的心态。每次她遇到这类事情,反而乐在其中的和我互动。
比如以前去露出拍照的当天晚上,妈妈喜欢走在大街上和我悄悄说一些拍照时的暧昧动作。有时在回程的车上两个人时不说,到了小区里遇到熟人聊了几句离开后她又有兴致说。前段时间也是这样,别墅里人越多时她越来劲偷偷用语言挑逗我。
等走远了一点,我为了不扫兴,也只能配合的来一句:“对哦,我都给忘了。妈你快快快,我嘴巴里外有没有沾到毛毛?”
说着我还做出了张嘴吐舌头的模样,妈妈笑骂着拿坤包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还好不是刚才那个桶包,那个抡起来可能比较难躲。
总之嘛,我好像特别擅长惹她开心。哇,这种优越感简直报表。什么桃芽,什么夹子,什么茶狸,哪有和妈妈一起愉悦啊。
女人和女人,那肯定是完全不一样嘛。
村子是以学校为中心建设的,所以我们走出校门就是全村主干道,其他核心建筑就是分列主干道左右。在破旧的卫生院旁边,露出去夹子老家的路。
可能是我们刚才从这路出来,所以两人都忍不住朝路口看去。
妈妈突发奇想的说:“我还想去看看夹子的硬盘,她明天就回来了,硬盘确实得还给她。”
我拉着妈妈说:“别,还要回去拿硬盘过来,多麻烦啊。再说该看的你都看了,没什么稀奇的了啊。”
妈妈抖了抖她斜跨的坤包说:“我硬盘带在包里呢,不用回家拿。”
我拿起她的坤包掂量了一下重量说:“好家伙,大热天你也不嫌重,这可是3。5寸硬盘啊,足有一斤多,比砖头还重。”
妈妈抹了把汗,笑着吐了吐舌头说:“好好,我早有意图行了吧。这次你不能看,我来把关,看了明天就还给夹子。我挺放心不下两个小娘的,她俩的父母都有点问题,不让人安生。”
我顿时明白妈妈也是看到里面居然有绘绘的裸照,颇有点不放心。得了,我只能继续摇头把绘绘的裸照形象给甩出脑子里去。
这种事情记着干嘛啊,皮肤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看着和市场卖的猪肉似的。
于是我们继续沿着小路,拐来拐去来到夹子老家。妈妈开了门,连衣裙一脱,嘴里说着好凉快好凉快,只穿着胸罩内裤就直奔房间组装电脑。而我跟在后面,给她把脱下的连衣裙在椅子上垫好。虽然椅子刚才我用湿抹布擦过,毕竟还是避免和皮肤直接接触的好。
然后我就被妈妈赶出了房间,避免我看到什么不合适的画面,于是我百无聊赖的在客厅的大真皮沙发上玩了会手机。
正玩得开心时,突然房子外面的院门门锁划拉响了一下! 第一百零八章
当门锁碰撞声响起时,我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僵住了。
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说不清楚是哪把钥匙。接下来是一大串钥匙抖动的哗啦声,骂骂咧咧的土话声。
门外的人似乎试了几个钥匙都打不开,开始掏出电话,叽叽咕咕的大声用土话在聊。
我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一下心跳,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门口,伸头进去看。
只穿着胸罩内裤的妈妈果然也吓得脸色发白,小声问:“怎么办?是他们刘家的人来了?”
我点点头,这时有钥匙的除了刘家人还有谁?不对,刘家人也不一定有钥匙,应该是在老人家屋里搜到的钥匙,难怪他们试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把。
但是一把把试,总有会试到的时候,以他们的干劲,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妈妈小心翼翼的拉开凳子起身,两手微微颤抖的问我:“怎么办?我们能不能躲起来?”
我扫了一眼屋子,好像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伸手摸了摸电脑,还好老式电脑配置低不怎么发热,连显示器后面也没什么特别温度。所以点点头说:“关机,拆硬盘,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钥匙。”
妈妈哆哆嗦嗦的拆硬盘,合上机箱,然后把硬盘装包里就往外跑。
我刚拿起妈妈垫坐着的白色连衣裙,扭头一看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逃到客厅去了。于是我只能拿着连衣裙追出去,还不忘扫一眼房间里有没有落下什么物品。
一出房门和妈妈撞了个满怀,她小声说:“我就说忘记拿衣服了……”
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仔细听了一下,似乎他们还在和门锁较劲。于是小声对妈妈说:“别急,我们退到客厅后门那边去,这里干什么都离他们太近了,小心被听到。”
妈妈猛的点点头,放开我抱着的连衣裙,控制着脚步声往后走。
我轻手轻脚的跟过去,妈妈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紧张说:“我们……有没有可以躲的地方?”
这个房子我可太熟悉了,小时候经常在这里捉迷藏,四下里哪里可以躲藏我都十分清楚。所以我肯定的说:“你别急,我知道怎么躲,这里我可熟悉了。”
但是嘛,小孩子躲得下的地方,大人可未必能藏下。
我脑子里筛选了一遍后,放弃了几个选项,最终拉着妈妈的手往二楼去了。
老式苏联建筑的楼板是木头的,所以我们上得格外小心。
到了二楼,我拉着妈妈的手来到主卧,指着角落里的天花板说:“上面有个暗门,推开可以进入阁楼。只有我们知道,大人都不知道。有一次夹子她妈给屋里的所有天花板都贴了报纸,她应该是不知道这里有个阁楼,所以报纸还把这个门给封了。”
角落里堆满了大衣柜和垒在一起的桌子凳子,借着这些“台阶”,我灵活的跳到大衣橱顶上,和小时候那样准确的伸手在灰尘满满的报纸天花板里,摸到了暗门开关。
这个暗门是个正方形的木板,向里推开后,我让妈妈把手机电筒打开递给我。
妈妈递给我手机时,催促我说:“快点快点别看了。”
我还是小心的在大衣柜顶上站起身,半个身体进入黑暗的阁楼里,四处照了一下。
阁楼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屋顶的几片玻璃明瓦照亮了半个阁楼,存放了一些木料、箱子、农具什么的,最显眼的是一把落满了灰尘的火铳。
是的,这玩意就是我和夹子小时候在这个阁楼探险的最大发现。当时这火铳就已经是坏了的,应该是刘妈老公留下的东西。据说她老公以前是猎人,这阁楼里的东西当然就是存放的他的旧物品。因为很多年前好像是收缴过个人的火铳,这位老人显然是没把东西交出去,藏在了这里。
可能这也是这个阁楼没有被其他人知道的原因吧,私藏火枪肯定是犯法的。
这个阁楼暗门这半边都黑乎乎的没有光线,手机照过去也很干净没有老鼠屎这些东西,靠近暗门果然地上还留着一床铺开的破棉被。
这床破棉被显然也是老人家留下的东西,小时候还是捆扎好用油纸袋裹着放阁楼角落里的。被夹子找到后,就拆开摊平成了我们的游乐场。
看到这床仍然在原位的棉被,不禁一股记忆里的淡淡尿骚味涌上心头。虽然现在闻不到了,但是小时候绘绘在这上面睡午觉时尿床,导致了一段时间我们都嫌弃这床棉垫不去使用。在我的手机电筒照射下,军绿色棉被的一半边,还隐约能看到一块淡淡的湿水后留下的痕迹。
东西是找到了,但是很明显空荡荡的阁楼里,无论是木地板还是棉被,到处都落了一层很厚的灰。要是贸然走进去肯定会被呛到吧,我小时候印象中是被呛到不停咳嗽的。
于是我蹲下来回到二楼主卧,低头和妈妈说:“你去拿一下我脚下衣柜里的一床床单,面上用塑料纸裹着那个。”
妈妈没有问我为什么这屋里我什么都知道,她小心的打开柜门,连着塑料袋把床单递给我。
我解释说:“上面有个棉被床垫,小时候我们在上面睡过觉。但是现在很多灰,我用这个垫着一点,别呛到咳嗽就麻烦了。”
妈妈点点头,催促我赶快去办事。她自己心急火燎的在穿连衣裙。
我解开塑料袋,拿出折迭整齐的床单,闻了一下没有霉味,然后小心的爬进阁楼里,尽量不激起灰尘的展开床单,四下拉开铺在摊平的棉被上。此时也不可能去移动棉被了,看着就灰多。
这阁楼非常矮,特别是暗门这一半得跪着才能行动。我满头大汗的铺开床单,就就看见暗门下面伸出妈妈一只手,递给我她那一团雪白的连衣裙。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小心放在比较干净的床单上,伸手去拉妈妈的手,帮助她踩在大衣橱顶上进入阁楼。
此时我明白了妈妈火急火燎的原因,因为苏式楼房二楼都是木地板不隔音,我都能清楚的听到一楼客厅进来了好几个人。
有人在叽叽喳喳的打电话,有人在用抖音外放,还有小孩子的尖叫声……这一套压迫力十足的声浪把妈妈吓得逃也似的钻进了阁楼。
“小心头顶,很矮!”我压低声音说,妈妈则不管不顾的开始放下暗门的门板。
等到暗门严丝合缝的无声放平,妈妈才虚脱了一样吐出口气,怕拍胸脯小声说:“他们刚才是破门进来的,吓死我了。真要被抓到,十张嘴都说不清。”
我听了听楼下的噪音,似乎比关上暗门前小了点。不免有了点安全感,回头问她说:“怎么又把连衣裙脱了?刚才不是穿上了吗?”
妈妈捂上了我的嘴,一脸认真的朝下听了一会,才小声说:“我吓得浑身是汗,刚才火急火燎的半天穿不上去,就脱下来了。反正上来要爬几个箱子,穿这么长的连衣裙也容易踩到裙子摔倒,待会离开肯定也不能穿着长裙爬下去。”
我为了平息她紧张的心情,故意在她耳边说:“妈妈你屁股太丰满了,肯定是卡在哪里穿不上去。”
妈妈对我的玩笑就当没听见,她似乎适应了阁楼的隔音,渐渐能听清楚楼下的土话了。她断断续续的在我耳边说:“我说她们怎么来得这么快,她们老公从广东回来最早也要明天早上到。这两个媳妇居然提前来老屋搜查了,幸好我们抢先一步,要不然夹子就惨了。她们老公可不是不懂电脑的,一旦拿到夹子的硬盘、日记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说:“还有跳蛋。”
妈妈拧了我大腿一把说:“原本你外婆说刘家人没有屋里钥匙,我就觉得她们可能明天带老公一起来。谁知道做得那么绝,今天也没和你外婆要钥匙,一声不吭就偷偷来砸门搜查。搞得我措手不及,失算了……”
妈妈的手一边颤抖,一边在碎碎念。我不禁有些好笑,在她耳边说:“妈你放心,谁都不知道这个阁楼。这个暗门可以反锁的,你看我的。”
说着我拿手机屏幕照亮了暗门边缘,果然有个古老的插销式开关,当着妈妈的面我把插销桶入固定槽。然后说:“假如啊,假如他们真的知道有这么个暗门,摸上来扣不开,估计就会以为时间太久锈死了。两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可能拿什么工具给撬开是吧?这可是楼板,特别厚的。”
妈妈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表情似乎放松了一点。
突然,她捂住鼻子打了个喷嚏!
还好妈妈及时捂住了鼻子,没有发出声音。我连忙解释说:“阁楼里刚才进来时灰尘很大,没办法的,可能要好一会灰尘才能下去。”
妈妈眼里含泪四处望望说:“这里好像能通风,所以空气还可以不闷。”
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当然,其他几个藏身的地方就太狭小憋闷了,我们小时候能藏下,你这个大人可藏不进去。”
妈妈似乎放松了一点,松开鼻子大口呼吸了几下说:“没想到你们小时候捉迷藏的经验,还能用到今天……不行,我鼻子好痒,这样下去还是会打喷嚏,怎么办……”
我连忙拉开妈妈的坤包去找卫生纸,妈妈越过我伸手从坤包里,掏出一盒……湿纸巾?
这不是她平时放车上的100抽湿纸巾吗?这么大一盒为什么会在随身包里?
妈妈抽出一张湿巾擦擦鼻涕说:“原本是想着在老屋翻东西,会用上很多湿巾擦拭的。平时包里放的小包不够用,我就把车上的拿来了……”
我哭笑不得的在她耳边说:“你也真是不嫌重,又是硬盘又是湿巾的,还刚才拿这个抡我。万一打中我说不定得屋里躺几天……”
妈妈懒得搭理我,自顾自的卷湿巾起来在鼻子里捅,毫无淑女风范。
可能是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我发现妈妈脸上和胸口很多灰尘手指印,估计是刚才扒着暗门门框上来时弄脏了手,后面又拍胸脯又摸脸弄上去的。
于是我抽了张湿巾,跪坐在妈妈面前小声说:“别动,我给你擦擦脸上的灰。”
于是妈妈放下湿巾,闭着眼老老实实的让我在脸上擦拭。
我小心翼翼的给她擦干净脸和胸口的黑灰印子,妈妈也掏出湿巾给我脸上、手上擦拭。
楼下传来叮铃哐啷的声音,显然是在翻箱倒柜了。妈妈有点不安的问:“我们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吧?会不会被发现来过?”
我摇摇头说:“这是我们第二次来,所以什么都没带,仅有的衣服、包都在这里了。”
妈妈皱眉捂着鼻子说:“怎么办?感觉灰尘很大,呼吸几口都受不了想打喷嚏了。”
我抽出湿巾说:“用这个捂着鼻子呼吸,应该好点?”
妈妈点点头,把湿巾拧了拧捂在鼻子上,然后叮嘱我说:“等下千万别走动,我在下面时听你踩在阁楼楼板上声音很清楚的。干脆,我们把鞋脱了,躺棉被上去。”
我和妈妈小心翼翼的把鞋脱了,坐在干净的床单上,因为下面垫着棉被软绵绵还挺舒服。
妈妈放好鞋子跪着后退回我身边,一把拉过床单一角,一半盖一半垫的把我们两个裹住。然后在我耳边说:“先盖着应该有用,避免落灰进来。”
我们两个面对面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妈妈首先拿开鼻子上的湿巾,长舒了口气说:“果然有用,用床单盖着没那么多落灰了。我刚才看了明瓦那边,顺着阳光看满阁楼都是灰尘在飘落。”
我点点头说:“很正常,这阁楼估计七八年没人来了。”
妈妈大口呼吸着,闭目休息了一会说:“终于缓过来了,刚才真的是……结婚以来最慌张的一天,你说要是被刘家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啊。”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说:“吵架呗,还能怎么样。”
因为头上盖着床单,被窝里漆黑一片,只听妈妈用耳语说:“你不知道,这家两个女人出名的泼辣,我肯定不是对手。她们在镇上打架都是扯头发撕衣服,和男人打架脸和脖子都撕烂的那种。其实我很怕这么横的……”
我不禁心理感觉有点怪怪的,于是说:“妈,你年轻时不是也是打架好手?手下一帮打手,小舅舅和夹子都是你的走狗啊。怎么就怕了两个比你年纪还大的?”
妈妈无需思考就说:“我不擅长吵架啊,这两个不光动手厉害不怕疼,还特别不要脸。据说当街打架奶罩都被撤掉了,还能拿指甲撕别人眼皮……看得周围人眼皮直跳啊。所以我以前打架都是帮别人打,让别人怕我。要是一旦吵架起来,我反而有几次被别人气哭。”
我故意用激将法说:“夹子还指望你明天帮她站场子呢,谁知道妈妈你未战先怯了。”
谁知道妈妈居然毫不掩饰的说:“我本来就不擅长这种……我也没办法啊,但是夹子是真的需要支持,她妈这种性子,明天多半是不敢坑一声的。没有我去给她撑腰,她才是最难的那个人。”
我摸了摸妈妈的手说:“妈你别急,这种事情他们还能来硬的?外公会打好招呼的,镇上的人多少会卖外公面子。实在不行,你就接了外公过来,看谁敢欺负夹子?”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看来一个厉害的大人,在女人心中重要性是非常高的。
一开始,妈妈就没指望过爸爸。因为他本来也不是多厉害的人物,不是说他没有头脑和人脉。而是他本身没有外公那种本地威望,就是缺乏能镇住别人的气势。我都能想到,爸爸要是在场,顶多乐呵呵的打几句圆场,然后被别人无视。因为他本来就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可能在爸爸看来妈妈这样去给夹子站台,纯属多管闲事。如果出事的是绘绘,碍于她和妈妈的血缘关系,爸爸可能还只能硬着头皮去掺和。夹子的事嘛,爸爸乐得当不知道。
说起爸爸,我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连忙在妈妈耳边说:“忘记个事了,赶紧把手机静音,说不定外公发现了刘家来人,会给你打电话!”
妈妈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摸手机。我扶着妈妈肩膀让她安静,然后自己缓慢的爬出床单包裹的巢穴,把我和妈妈的手机都拿到手。
妈妈的手机刚才放暗门门口了,我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刚才压着身体拿不出来。
两个手机都按下了静音实体键,把它们在妈妈头顶放成一排。
弄好手机,妈妈就掀开床单一角,让我钻进被窝里。
嗯,挺像被窝的感觉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放下床单的手搂在我背后,这次进被窝里好像我们抱得紧了一点。
我能察觉到妈妈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不知道她是太紧张还是冷?我索性伸手放在妈妈背上,触手一片冰冷的汗水……“妈,你在发抖,是冷吗?”我在她耳边柔声说。
妈妈点点头,抖得更明显了。她小声说:“刚才一急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没穿衣服,这阁楼里比楼下还冷,可能两头通风着。”
我当然知道阁楼很阴冷,这种苏联的老房子墙壁和屋顶巨厚无比,屋瓦里面都铺了厚厚的沥青和石棉隔热层,建设方法和现代水泥房完全不同。仅仅是砖墙就有80公分厚,典型的苏式傻大黑粗风格,保温能力特别强。加上我和妈妈在床单包裹下,都能感受到凉凉的气流吹在头顶,显然阁楼两头是通风的。
可能是说出口很冷,妈妈抱我抱得更紧了,也抖得更厉害。
我在她耳朵边问:“要不要起来穿一下连衣裙?如果冷的话。”
妈妈摇摇头说:“汗多很难穿,这里又站不直。别弄出什么动静来了……再说,我这样你不喜欢吗?呵呵,是不是很像一些漫画里,男女主人公被迫躲进壁橱,发了好一通福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妈妈说起开玩笑的事情,语气越来越利索起来,似乎忘记了发抖?
我也乐得帮她转移注意力,说:“你一身黏黏糊糊都是汗,冰冰凉凉自己都在发抖,还福利呢——”
“没办法啊,我也知道啊,但是怕啊,还冷啊……还尿急。”妈妈在我身边哆哆嗦嗦的说。
我无奈的说:“那只能憋着了,你这是吓尿的吧?”
妈妈一边发抖一边说:“赶紧转移我的注意力,来说点色色的事?”
我伸长脖子和妈妈吻了一下,没想到引发她更激烈的浑身颤抖。她哆哆嗦嗦的说:“更想尿了,身上冰冰冷冷,黏黏糊糊的好难受,想洗个热水澡。”
我只能说:“还热水澡呢,先认真憋好,等事情过去了再回去洗。”
妈妈两手抓着我的肩膀,和我的身体分开了一会,看得出她在努力憋着。终于她长出口气说:“哎——暂时憋住了,就是浑身冷。”
我无奈的说:“我还是给你擦擦汗吧。”
说着我伸手拿过湿巾盒,抽出几张湿巾迭在一起,然后从脖子开始给妈妈擦拭。
反正妈妈也穿了胸罩内裤,我就大面积的给她胸口、腋下、手臂这样在被窝里擦过去。你别说效果还挺好,湿纸巾擦过的地方很快就干了,而且摸上去和洗了澡似的滑滑的,不再黏黏糊糊。
擦完正面,我让妈妈小心的翻身,把背面露给我擦。背上擦完,我让妈妈面朝上曲起一条腿,给她下半身擦拭。
我仔细的把妈妈的棉袜脱下来,一点点的用湿巾擦拭她的脚趾缝。等差不多两个脚掌都擦干净,头顶地板上已经堆了小山一样多的湿纸巾。
妈妈看了看剩下还挺多,就小声说:“我给你也擦擦,你汗也是把短袖给沾湿了整个背。”
我脱衣服比较麻烦,只能钻出被窝解开短袖扣子,然后薄裤子也脱了,剩下个内裤钻进被窝里。
妈妈耐心的用湿纸巾一点点从脖子给我擦拭身体,反正我们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这样互相抚慰对方。我举起双手让妈妈擦腋下和肋侧,听楼下动静,两个老娘们去了后院翻东西,几个叽叽喳喳的孩子还在客厅打闹。
估计搜查是要挺久时间的,没找到东西她们没那么容易死心。从镇上来一趟也不容易,不会简简单单放弃的。
“内裤脱了,都湿透了。”妈妈小声说。
我摇摇头说:“又不是刚才出的汗,一下午在外面逛就出汗出湿的,已经习惯了不要紧。”
妈妈拍拍我的屁股说:“我知道,我的汗也不是刚才吓出来的呀,反正现在也没处去,擦干净不是舒服很多?何必湿哒哒的穿在身上。别怕,这床单我摸了,挺新挺干净的。”
我小声说:“你胸罩内裤还一样湿哒哒呢,怎么不脱?”
妈妈再怎么小声,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在我耳边说:“我脱了,你受得了吗?”
我不甚在意的说:“反正黑乎乎的又看不见。”
妈妈把湿巾递给我,笑着说:“好,帮我擦。”
说着她小心的翻身背对我解开了胸罩,拿到被窝外面的干净床单上。
我细心的用湿巾把胸罩带的位置都擦拭一遍,接着妈妈配合的弯腰侧躺脱下了湿内裤说:“后面的我自己擦,你帮我擦屁股部位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仔细给她擦了擦臀部,避开了后庭。
然后妈妈转身平躺,分开双腿自己默默的拿湿巾擦拭下面。擦完后转身侧躺面朝我,小声说:“你来。”
她两手伸直高举,让两个乳房侧躺着也挺拔起来。不过随着重力的作用,靠下那个乳房贴着床单,因为被挤压所以显得更大一些。
我更加小心的拿起湿巾,妈妈有点害羞的说:“你用手捂热一点,怕凉。”
我依言把湿巾紧紧攥在手里,用体温捂热,然后再开始给妈妈从乳沟擦起。
妈妈的乳房实在太柔软脆弱,所以我非常小心的一手扶起乳房,另外一手擦拭。如此柔软的乳房,在躺下后还能保持一定形状,所以妈妈的乳房应该是属于乳腺型的。如果是脂肪型的,估计已经瘫软成泥巴一样扁了吧。
我尽量想些技术上的问题,避免自己分心胡思乱想。
妈妈突然说:“乳头我自己来……怕痒。”
我看着妈妈细心的擦完自己的乳头,然后她把湿巾给我说:“毛毛以上的部分你给我擦。”
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伸手在她小腹开始擦拭。因为刚才她的动作,我明白腹股沟都不需要我再擦了,妈妈刚才已经解决了自己隐私部位的清洁工作。
再接下来就是我脱内裤,妈妈帮我放到被窝外了,此时被窝外面地板上堆着的湿巾纸,已经和小土堆一样高。100抽湿巾,居然被我们用掉快一半。
我也没有要妈妈帮忙,自己用五张湿巾就仔细的擦了自己下身。
我们现在的行为也许是多此一举,这样用湿巾擦拭比起洗澡来说效果差得多。也许在阁楼里等待刘家人离开,我们就能回外公家洗个澡完事。但是人都是这样,在等待的时候身上湿哒哒的可是忍耐不了。
现在我和妈妈全身擦澡完毕,干爽舒适得不行,两人的脚趾互相在蹭对方的小腿玩呢。
我记得B站视频里说过,这种危机之下的人和人之间容易快速拉进距离的情况,被称作吊桥效应。我和妈妈处于危机之中,但是又暂时摆脱了危机,因此容易感情迸发出火花吧。 第一百零九章
随着我们的呼吸都打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赤裸的两人缓缓靠近,慢慢的抱紧了彼此。
我感觉妈妈的赤裸拥抱是没有什么情欲成分的,因为我们两个还竖着耳朵在听楼下动静。
但是架不住妈妈在我背后细细的抚摸,有时她的手还往我屁股上去。
于是我并不可耻的硬了,鸡鸡顶在妈妈肚皮上,还被她的手检查了一番。
“要帮你打出来吗?正好这里有湿巾,裹在你鸡鸡上,不会射得到处都是。”妈妈在我耳边耳语道。
我摇摇头,心里觉得这个方案没啥吸引力。虽然执行一下肯定很爽,但是没有什么太大意思。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拥抱,妈妈枕着她的坤包做枕头,而我枕着她的左大臂做枕头。因此高地落差之下,我抬头就可以和她接吻,低头则可以亲吻她的乳头。
我两件事都干了。
妈妈任由我亲吻她的身体,我没有被身体压住的左手,在她的腰后抚摸着。
吻着吻着,妈妈右手扶住了我的脸颊,低头仔细的吻我。
这个动作原本是如此煽情,但是我却反过来放缓了节奏,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妈妈腰上,仰头专心和妈妈接吻。
然后没有来得及有什么后续,刘家两个女人就带着孩子上二楼来了。
一下子,我和妈妈两个人身体都僵硬了一瞬。
不是说害怕乱伦偷情被抓,而是两个人赤裸相拥物我两忘的状态,被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因为距离太近,我都能听懂镇里的一些土话,似乎是她们里里外外都扒拉了一遍,衣柜都差点拆了,什么都没有搜到,让她们非常愤怒。
两个人像在互相鼓励一样,大声的肯定这里一定藏了好东西。楼下夹子房间没有,那么楼上主卧一定有。
因为整个房子就这两间房重新装修过,楼下是夹子住的,楼上主卧是夹子她妈住的。
接下来就是两个女人翻箱倒柜,就在我们躺的楼板正下方,移动橱柜声、撬锁声、小孩哭闹声、脏话和大人吃力的喘息声混成一团。
我和妈妈心不在焉的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手都无意识的在对方背上划来划去。
通过声音,我们似乎能还原楼下的一系列动作。
她们先是撬开了夹子妈妈的大衣柜,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拿出来翻找口袋里有没有东西。再把抽屉撬开,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样一样的翻找。
最终只找到几百块零钱,一些照片和记账本,其他一无所获。
对了找到两张存折,都是历史很久的,里面也没有了钱,最后一次取钱都是五年前。这让她们更加失望,气到跺脚。
难怪妈妈怕她们,这两个人的狂躁劲还真让人害怕。
“林XX!”突然有个人大喊妈妈的名字,吓得妈妈在我怀里一阵颤抖。
“林XX,一定是她干的……XXQQ”一堆土话冒出来,除了我妈的名字大部分我都听不懂。但是在老家生活时间长的妈妈可以听懂,我看她身体都僵硬了,于是低头在她脖子侧面亲吻了几下。
妈妈没有因为我的爱抚就放松下来,反而身体僵硬的掐了我几下,让我停止。
我抬头伸手摸着妈妈的脸,把妈妈的头拉下来,轻轻的吻她嘴唇。
妈妈似乎这次没有抗拒,我们浅浅的用嘴唇互相碰触着,湿润着彼此。
“她说不定就在村里哪里躲着,我们找到她就行……”听了许久,我似乎找到一点听土话的感觉,听懂了部分两个人的对白。
“林XX不承认怎么办?”
“我们看到她的车了,就停在村口!”
“去她家找找,说不定躲家里!”
两个人越说越横,我不禁很好奇,她们真的觉得自己在这农村无敌了么?
好想看她们和外公的对手戏,说不定外公败在她们手上,也挺有意思的。说不定外婆站出来给她们一通削,然后轻蔑的看着倒地的外公,原来外婆才是隐藏的高手。
得,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治治我妈吧。她抖得更厉害了……我让妈妈平躺着,跨坐在她身上,低头从脖子一路亲吻下来。
刚亲到肚脐,妈妈浑身一抖拉住我,在我耳边说:“别,我尿急,憋不住了。”
我只能忍住欲火说:“还能憋多久?”
妈妈小声说:“真的憋不住了,一会都不行。”
我在对她耳语说:“那你只能就这样尿了,放心,不会漏到楼板上的。下面是棉被,能全部吸收的。”
妈妈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同样用耳语说:“不行,我怕,如果漏到楼板上……肯定会漏下去,然后被她们两个发现的。”
此时楼板下的主卧里两个女人争累了,一个不死心的继续翻箱子,另外一个打开抖音看起了视频。因为手机音频外放,导致楼下噪音大增,我于是胆子大起来,不再害怕弄出轻微动静。
我坐起身来看看四周,发现明瓦透过来的阳光里,漂浮的灰尘少了很多。妈妈也撑起一只手四处看看,在我耳边耳语说:“有没有桶或者盆,我可以尿在里面。”
这时我们都适应了阁楼幽暗的环境,周围东西少得一目了然,所以我摇头在她耳边说:“没有的,可能有两个小破瓷碗,肯定也不够装。而且就算有,尿盆里声音肯定被楼下听到。”
楼下的抖音外放也不是一直很响,根据每个视频的音量在变化。如果有人尿尿,那百分百是会被听到的。
而且很快,翻箱子那个人累了,骂骂咧咧的说“你来!”,然后席梦思一阵乱响,两个人交换了工作。
休息那个人可能在玩别的,没有了外放,环境显得安静了很多。
这导致我们的处境更恶劣了,妈妈于是在我耳边问:“这个棉被真的能吸收掉?”
我点点头,掀开部分床单,拿手机屏幕亮光照在破棉被的湿痕上,然后和妈妈耳语:“这是绘绘有一次睡觉时尿的,你看,一点都没有溢出外面来。”
等了好一会,妈妈才在我耳边带着哭腔说:“她都是小孩子啊,我是大人尿量肯定大很多啊。”
我无奈的在她耳边说:“你可以趴我身上尿,这样尿液会沿着我身体到棉被各处。分散以后就不会溢出去了,你看绘绘的尿痕,是不是有两个大腿形状?”
妈妈蹲着低头憋了一会,听到楼下两个人走到主卧外面去喊小孩子,环境安全了一点。才凑过来狠狠的在我耳边说:“你别想骗我尿你身上,这个时候了还想占便宜。我不会也学绘绘躺着尿啊,自己的身体可以做缓冲啊。如果蹲着尿棉被上,肯定是会聚成一团到处乱流。”
她说着乘楼下一片混乱,重新平躺进床单里,还自顾自的盖好,不让我进来。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楼下的叫喊声趋于平静,似乎是小孩子闹着要上厕所,两个女人不得不带着下楼去了。
“好机会,抓紧解决!”我低头在妈妈耳边说。
我跪坐着看着平躺的妈妈,两个人大瞪小眼的相互看了一会,妈妈扭曲着脸用哭腔小声说:“我……我尿不出来。”
我着急的在她身边说:“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刚才那么危险,你都差点憋不住了。现在没有人了!”
妈妈皱着脸,似乎在努力活动括约肌?反正她伸出手来握着我一只手,怎么努力都不行。
我只能耐心的抓着她一只手,等着她努力。
妈妈带着哭腔说:“原本在这样躺着我就尿不出来,何况是这么紧张的时候……”
我忍不住说:“尿不出来不要紧啊,顺其自然就好。反正拖久一点,她们肯定会走的。”
“她们刚才说在一页一页看夹子她妈的账本……会要好久”妈妈带着哭腔小声说“尿不出来会痛的,一阵一阵的好像在冲击关口,如果冲过去了还好。这样被挡着,冲一次我痛一次,浑身都痛抽筋……”
我看妈妈额头确实痛出汗了,只能拿湿巾给她擦拭。
这时听到楼下两个女人带着孩子又在上楼梯,走木楼梯发出巨大的咚咚响,妈妈吓得脸色煞白,小声说:“你睡进来。”
她趁着楼下动静大,快速翻身起来让我躺下,然后跨跪在我大腿两侧,拉着床单再次从头到脚把我们盖住。
嗯,这样能最大化减少声音外泄。
妈妈赤裸的身体趴在了我身上,正好她两手手肘撑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清楚的看到垂在眼前的两个乳球是何等丰硕。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胸膛轻轻的压在我身上。然后在我耳边说:“我们刚开始拥抱时,我是特别想尿的。那时我忍住了,现在想尿尿不出来。仔细想想,可能是身体放松不了。你……试着摸摸我,让我放松下来。”
妈妈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楼下两个人也开始了正常工作,主卧室里只剩下偶尔几个小孩聊天的声音。
我听着两个女人在低声讨论账本,伸手在妈妈背上缓缓的抚摸着,期望让妈妈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很意外的,如此不安和难受的妈妈,居然低头主动向我索吻。当我想狠狠的吸吮她的舌头时,她又顽皮的脱离开去。
接着又回头挑逗我。
我忍不住把抚摸位置分散到她两个腰侧和大腿侧面,隐约着想往她臀部去。
于是,我耳边只剩下妈妈沉重的呼吸声。
还好,楼板下应该是听不到这种呼吸声的。因为她们始终有个人在外放抖音,虽然依着另外一个人的要求降低了音量,但是还是相当于主卧屋里有干扰效果。
正是因为这个抖音外放,妈妈才放心大胆的在我耳边喘息着,任由我双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摩挲、揉捏着。
我甚至试过猛抓紧她两个臀肉,给予突然刺激。不过好像都没有起到效果,没能让妈妈尿出来。
“你为什么那么硬?”妈妈突然在我耳边耳语。
我小声回答“你的呼吸声好热情”。
此时楼下的一篇抖音声音比较大,妈妈大胆的在我耳边轻轻哼笑一下,说:“被你发现了”。
然后她身体往上挪了挪,让她的两个乳房处于我脸部上空。
这是要洗面奶啊,我熟悉的香味要来了吗?
不过妈妈好像迟迟没有降下她的乳房,而是单手撑着身体,另外一只手伸到我肚子上,抓住了我硬挺着顶着肚脐的鸡鸡。
妈妈轻轻用拇指撸了撸我的包皮,把我的鸡鸡掰向她。
然后她轻轻的用自己的下身在我龟头上蹭,我感觉到自己在妈妈的裂缝上来回移动。有时是干爽的温暖皮肤,有时是湿润的温暖皮肤。
我明白了,妈妈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自己的尿道吧?这样更容易尿出来?我似乎有个想法,如果用力按压妈妈的小腹,应该能刺激膀胱尿出来。
想到妈妈刚才因为尿不出来而痛苦的表情,我忍不住仰头想和她说话。
谁知道就在此时,妈妈突然屁股往下方一座!
我的阴茎顿时深入妈妈阴道一截!
里面的湿润情况非常惊人,火热、紧致、水润!可能是憋尿的原因,比以往的体验更加收紧!
可是,这次明显能体会到,没有连身袜对女性内脏的收紧效果是什么情况。妈妈里面明显是没有之前那种难以前进的紧致的。但是却因为她身体的紧张和憋尿的力度,有了一种肌肉收紧的效果。
如何形容这种差异呢?就是不再有个紧箍咒箍着你,里面一切似乎都润滑柔腻。但是偏偏有一股吸力,让你没办法轻易往外扯。
是的,妈妈可能都没想到自己被我进入一半,她明显有个吃惊的抬起屁股的动作。可是我坚硬的阴茎居然没有被扯出来,反而阴茎皮肤被扯得往上拔。
真有点像好笑的拔萝卜似的。
我满脑子都是她阴道里的离谱温度和滑腻。
是的,明明没有之前紧致,但是却高度滑腻。也许这才是30岁女人的真实状态吧?穿紧身舍宾连身袜做爱完全是作弊,生生把内脏压缩紧,从而带来不一样体验。
没有连身袜的赤裸三十岁女人,就应该是这种从头到脚的滋润感啊。
没有太多压力,没有太多冲突,有的只剩下那种让人无脑往里冲的快感。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自己的快感,因为楼下两个老女人放下手机开始交谈起来了。
这很好的分了我的心,让我控制住自己,因为我深刻的记得妈妈此时还不是可以内射的状态。
妈妈鼻子里低低的长吟着,看得出来她把自己的快感反应控制到极限小了,努力压抑着呻吟的欲望,闭目忍着浑身颤抖的快感,坚决不发出声音来。
她往外拔了一下屁股,然后就仿佛任命了一般停下了,没继续抬屁股。而是努力坚持了一会,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
我去!我浑身的快感都在往天灵盖冲。谁知道她不但不停止,还继续往里去啊。
仿佛刚才妈妈听到了我整根没入的愿望,没等我伸手去揽她的腰,妈妈自己就一步到位了。
我忍不住挺腰抬起了屁股,和妈妈双向奔赴!
妈妈身体一阵颤抖,整个背都反弓了起来,因此她乳房一下子压在了我脸颊上。我仰头只看到妈妈涌动的咽喉,以及憋在鼻子里的嗯嗯声。
就好像有人用湿抹布在闷死一个女人时,她发出的绝望闷声。
一声接一声,仿佛有人用撞车在冲撞城门那样在妈妈体内,猛烈的撞击她的声带。
真真正正的犹如酷刑。
我能感觉到她此刻肯定在享受极致的高潮快感,但是表现出的样子,则仿佛在被人用着最残忍的酷刑折磨。
或者,按照某位哲学家说的。快感和痛苦其实是一种感情……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她脖子到胸口,大面积的染上了妖艳的粉红色,耳朵附近更是红到发紫。
妈妈的小腹在我肚子上激烈的拱动着,这不禁让我想起和我肚子碰撞后会刺激她膀胱的说法,不知道这样小腹紧贴,会不会让妈妈此时尿出来?
或者,已经尿了?因为快感我们都没有感觉到?
妈妈就这样紧贴着我的身体,咽喉鼓动着,换着法子低声喘气呻吟。有时猛烈吸气,有时长长的呼气。每当她喘息一阵子,妈妈都会下体收紧用力,然后憋气。再呼气放松下体……如此循环往复一阵子。
此时楼下开始放一个古老的还珠格格主题曲,估计是哪个抖音短视频里的配乐。因为这曲子声音很大,所以妈妈趁机在我耳边沙哑的说:“不许射!敢射我就揍你!”
我也趁机回话说:“没有射,真的没有,你放心。”
妈妈听着楼下的大动静,趁机放肆的深呼吸几次说:“你等我一会……再一会就好。”
我好奇的低声问:“妈,你尿了吗?”
妈妈缓缓小幅度的摇头,不再回答,而是又一次昂起头给我看她秀气的下巴。
好么,阴道又收紧了……她这是在练功吗?还是什么凯格尔运动。
我两手扶到她大腿上,才发现妈妈可不是仅仅阴道收紧,而是整个身体肌肉都在绷紧,用力。
好家伙,这用力幅度,好像我上大号一样啊……这就是舞蹈专家的肉体,实力深不可测。
终于,妈妈这种抽筋一样的反应趋于舒缓,她的大腿肌肉终于放松下来。
接着就是我浑身一抖,轻不可查的“刷”一声,妈妈的温暖尿液贴着我的肚皮激射了出来。
因为我没有射掉,所以鸡鸡还全盛状态的齐根插在她阴道里。如此一来,妈妈的尿几乎就是贴着我的皮肤释放出来的。
刚开始那一下因为贴太紧,压迫尿道口导致发出轻微声音。后面妈妈稍稍调整了阴道角度,尿液就很顺畅的在我肚皮上蔓延开来。
好温暖的感觉啊,好奇特,好变态!
我的阴茎还硬挺的被妈妈全部收纳在体内,她居然能冷静的将我的部件整个轻微提拉,给尿尿创造一点点空间。
她真的握得好紧,感觉上好像能把我的胡萝卜连根拔起似的。完全不用手,仅仅靠阴道就能操纵我的身体!
我明白这是一种奇妙的错觉,因为我们此刻的插入角度,和平时都不一样。
或者说,我们第一次采用女上位?
而且是在一个和性爱完全剥离的时间、地点上,两个人虽然插入了,但是都随时可以通过楼下的动静恢复冷静。
那种投入又抽离的感觉很奇妙。
只要集中精神在下体上,马上可以忘记紧张和不安,短暂的飘飘欲仙。
反过来只要集中精神在听楼下动静上,马上也可以从欲望的泥沼中抽身出来,恢复冷静和对方对视。
我和妈妈就是如此,此刻冷静的两个人互相对视,颇有一丝尴尬。
“体验超棒的,妈妈”我看她低头下来想说什么,于是先发制人的说。
妈妈本来要说话,听了我的话停顿了一下说:“如果你一动不动,我就让你住久一点。”
我万万没想到刚才一副冷静又淡然表情的妈妈,说出来反而是非常挑逗的话。于是立刻配合着说:“那样的话,我能住到你下一次尿出来。”
妈妈咬住下嘴唇无声的抽笑着,连阴道里的层层肉浪都随着她的抽动在一股一股的绞杀我的阴茎。
是的,女人阴道的蠕动,非常类似缠绕绞杀的粽子。多层紧裹之后,还要多条绳子勒紧捆绑。
“想得美,我可不是安全期。”妈妈低声说完,开始闭着眼睛低头把臀部往上抬。
感觉……她是想抽离出来,但是里面又不受她控制越绞越紧。
我忍不住那种不想脱离的感受,两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她两个胯部,做出要往下拉扯,身体往上顶的姿势。
妈妈显然也发现了我的意图,她惊惶的用手撑起身体坐直,一下子掀开了床单暴露在已经干净的空气中。
此刻楼下又响起了比较大声的抖音音乐,所以她才敢如此大动作的起身,并且两手猛的抓在我两个手掌上,阻止了我的侵犯。
阴茎和妈妈的阴道,只剩下龟头相连了。此时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双手掐着妈妈的腰往下拉,她就会狠狠跌落在欲望的深渊里,被尖利的石钟乳柱狠狠贯穿。
妈妈吃惊的表情还凝固在低头看我的那一瞬间,她身上的美丽曲线在阴暗的阁楼中,被明瓦投射的阳光反射着勾勒出来。
这个样子真是好美啊,我忍不住赞叹着欣赏妈妈骑跨在我身上的姿态。
我们眼睛看眼睛,不知道她是被我什么眼神打动了,还是被我魅惑了。原本紧张惊惶的妈妈,松开了抓住我的两手,转而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巴,高高后仰着头,被我从云端拉坠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交媾啪啪声,我们在互相可控的肢体上完成了交合。
我上,她下。
互相奔赴了一段距离,平稳、准确的对接成功了。
然后我们缓缓的落地,我屁股落回了湿哒哒的床单上,妈妈臀部深深的坐在了我股间。
妈妈身体弓起来后仰,另外一只手后撑在我大腿肌肉上,死死的掐着我,好疼!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我插入她的第一次抽插,我没妈妈那么夸张的状态,在我来说才刚入佳境呢。
快感当然很足,但是远不止于要逼近高潮。
而妈妈简直像是刚从酷刑折磨中被释放后,再次惨遭烧红的烙铁刺入下体一般。
难不成我真的是毒药屌?太科幻了吧?
脑子里得意的这样想,其实心里也明白,多半跟楼下两个威胁带来的吊桥效应有关。
没有女人能在这种危险的刺激下偷情,而不被自己的想象给征服的。
从我躺着的视角看过去,妈妈的小腹非常激烈的鼓动着,腹肌形状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以往很少见到的。
大概两分钟后?妈妈才颤抖着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从高高昂首变成微微低头,目光却故意不看着我,而是盯着我头顶半米处的湿巾堆,缓缓的吐着舌头。
不知道她是着了什么魔,缓缓的、微微张着嘴,在吐舌头。看着好像在训练接吻,动作确实和我们亲吻时类似,伸出来两下,缩回。再伸出来朝一边探两下,缩回。有时在嘴巴左右探一探,缩回。
这一手虚空接吻,我倒是没有意见。但是她似乎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两手掌盖在我肚子上缓缓抚摸着,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我的两个乳头,开始调戏。
这是还没完?我两手赶快伸手去抬她的屁股,希望她升起屁股来再砸下来。
但是这次妈妈在我的示意下抬起屁股,就一口气连根给拔出来了。
也恰好是此刻楼下抖音的歌曲到了高潮,否则这么大胆拔出来说不定会发出动静的。
拔出来以后,妈妈一反刚才花痴的表现,突然就清醒了似的,并拢双腿曲起侧坐着。两手还端庄的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副“刚才都是你的错”那种表情看着我。
因为她此时满脸都带着桃花粉红,做出这种故作生气的表情,都还无法抹平自己嘴角的笑意呢。
所以几秒后,她都憋不住严肃的表情,转成了纯纯的笑脸。
这是什么神仙个性啊,超级可爱的。
她用着完全无法憋住的表情,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再看看身后的明瓦,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不管她别扭的个性,低头抽出湿巾,给自己鸡鸡和周围擦擦。至于肚皮和背上、腿上的尿,也肯定是顾不得了。
还好湿巾抽出来没有声音,这一点比纸巾好。
我抽出几张湿巾递给妈妈,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慌什么,我又没有要追究你的责任”。
这样逗她,我原先想她会不会扭我一把。可是现实是她依然保持端庄的坐姿,顶多是调皮的扭了扭腰,笑着没回话。
我低头听了听楼下,在妈妈耳边说:“不知道要多久,她们好像不走了?小孩都在这么多灰尘的床上哄睡了。”
妈妈舔了舔嘴唇,在我耳边说:“别吵我,我还没缓过来……刚才的。”
我皱眉在她耳边说:“有没有那么夸张,我都没怎么动。”
妈妈扭捏了几下附在我耳边说:“下面还一阵阵的缩,你别管我,我现在还有舒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没看错的话,妈妈这会还有点得意?
难不成,不是应该得意的是我吗?
凭什么你在这里一个劲的得意?这不是代表以后你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没有我的鸡鸡活不下去?
妈妈看我的表情,瞬间秒懂。她忍不住在我耳边说:“你该不会以为是靠自己的本事,让我舒服的吧?”
我忍住笑在她耳边回答:“我确实没有什么功劳,就是在你那里住了一会,没有进行劳动。”
妈妈在我耳边慵懒的说:“你知道就好,跟你没关系,走开一点,别和我说话。”
我无奈的蹲到棉被没有尿湿的一边,拿起手机亮屏。还贴心的把妈妈的手机放她身前,谁知道她根本不看,侧着身体坐着闭目微笑。时而咬一下嘴唇,舌头到处舔舔。时而伸出舌头探两下缩回,有时也腰肢轻微摇两下,配合两个大腿绞一绞自己。
我就不信了,干脆不玩手机看着她。
妈妈睁眼看我在盯着她,害羞的抿嘴笑了一下,闭眼忍着笑继续端坐。
她还真就这样一直坐着,时不时看我一眼,继续笑,简直像中邪了一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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