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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老婆風騷事(05-06) 作者:張勞爾

2017-04-24 15:14:37

迷人老婆風騷事之(五)群姦美新娘   經歷了許多波折,我終於和心愛的盈雲結為終身伴侶。大學畢業後,我們就 在籌備婚事。   畢業時,在盈雲父親的幫助下,我得以分到一所大專擔任學報編輯。而盈雲 的去向實在不理想,竟到一所初中任教。以她父親的能力和各種社會關係,她應 該想去哪裡就去哪裡的,可是她老爹,也就是我岳父,卻沒有在她畢業分配一事 上盡力,他就是要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女兒。   這都緣於上大學期間,盈雲拋棄了我,轉投美學老師李立的懷抱,這就惹惱 了她父親。老爹指責女兒不該任性胡來,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女孩,憑什麼跟一個 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搞在一起?可盈雲那時正愛李立愛得發狂,夜夜被李立灌精, 不僅把肚子灌滿了,也把腦子灌得迷迷糊糊,她哪裡聽得進父親的話?依舊我行 我素。   爸爸覺得丟不起那個臉,一氣之下,宣佈和盈雲斷絕父女關係,今後女兒何 去何從,他再也不過問了。盈雲也為此和父親鬥氣,從大二直到大四,無論寒暑 假都未曾回過家,而是相陪在李立父子身邊。   畢業前夕,盈雲又遭李立拋棄,只好與我破鏡重圓。但是我岳父仍不肯原諒 女兒,老人家只為我畢業分配一事奔走,卻對盈雲不聞不問,於是,盈雲只能服 從組織分配,到中學當了老師。   當然,自從我和盈雲破鏡重圓後,岳父還是覺得對盈雲懲罰過重了,於是, 想法設法為我們搞了一套房子,作為我和盈雲的結婚新房。我和盈雲就急切地想 盡早成為真正的一家人,於是畢業不到一年,我們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通過以前發過的幾章可以看出,許多網友對我如此鍾情於淫蕩的盈雲不很理 解,對我心甘情願戴上這麼多頂綠帽子表示質疑。其實,在盈雲被曉東等人強姦 之前,我也有很頑固的處女情結,可是自打盈雲被破處並懷孕後,我的處女情結 很快就莫名地轉變為淫妻情結了。而且,這種情結越來越強烈。為什麼?我也說 不清,可能是我太喜歡盈雲了吧!無論她被多少男人操過,我始終不願放棄這個 我從小就無比崇拜的姑娘,久而久之,竟希望她不僅能成為我的妻子,同時更是 大眾心目中的情人。   得知我們即將成婚,昔日的同窗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曉東那時候已和王琴 結婚,他們在海南辦了一家公司,當然是曉東的父親投資。聽說我和盈雲要辦喜 事,他們兩口子便從海口乘飛機過來了。   賀軍畢業後,考取了一所大學研究生,這所大學就在我們這座城市,因此, 我們和他也是常來常往。這小子至今還沒有女友,憋不住時,就把我盈雲當成公 廁,在她肥屄裡一洩為快。我們的婚禮,他沒有理由不來。   金國哲離校之後在一家旅行社供職,他也趕來參加婚禮,還帶了他新交的女 友樸雪蓮一起來。   惟有梅志剛沒來,因為他去了國外。為此盈雲還深感遺憾,她還是蠻想念志 剛的,尤其志剛的大雞巴,一插就能抵達盈雲的子宮深處,把她插得先痛後爽, 那美妙難言的滋味,是我無法給予她的。   為了籌辦我們的終身大事,我忙得暈頭轉向,但心裡卻甜滋滋的,盈雲就要 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多令人興奮和期待!   曉東、金國哲已經一年沒見到盈雲了,此次重逢,他們也喜勝不已,儘管二 人都有妻子或女友相伴,但兩個小子一看到盈雲,滿眼還是透出了野獸撞見獵物 時的亢奮光芒。   盈雲因為始終抹不開面子與我岳父講和,畢業後就和我一起住在新房裡,即 使新婚前夜也是這樣。婚前那夜,我本想留下陪伴盈雲,可王琴卻玩了命一般趕 我走,她說:「二哥,你不能留在這裡,而應該回家去住,明天你要和你的親屬 們來接新娘子!」並說今晚由她和樸玉蓮陪伴盈雲,想必盈雲不會感到孤獨,何 況她們姐妹已經很久未見了,還有許多話要說呢!   這個娘們,想當年,她丈夫曉東狠操我老婆盈雲,而她也把我盈雲當成了女 奴,真不知今夜她會不會又收拾我的盈雲?   盈雲見我猶豫不絕,就勸道:「那你就回家去吧,二哥,也好把明天的事再 落實一下。」盈雲的話我不能不聽,只好答應了。我讓曉東和金國哲今晚住到我 家裡,明早陪我一起來接新娘子,可他二人只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說什麼也不 願跟我走,非要留在我的新房裡。   曉東還振振有詞,聲稱:「你看,盈雲的父母都不來,我們幾個老同學就是 她的娘家親屬了。明天你來迎親,必須對我們說盡好話,把我們哄高興了,我們 才可以把新娘子交到你手裡。」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獨自回家了。我剛剛走出屋門,就聽得屋內的女人們發 出一聲歡呼:「耶~~」這些娘們,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啊!   是夜,我為我的新娘子擔心著,她會不會被曉東幾個人在新婚前夜給操了? 擔憂之中,卻又有幾分興奮,甚至感覺蠻刺激的。轉而又一想,也許不會出那種 事,因為金國哲女友樸玉蓮也在新房,這些傢伙總不會那麼放肆吧?   輾轉中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在親友們的幫助下,我把自己收拾得有模有樣, 倍兒精神。然後,我帶領著迎親車隊,一路直奔新房,前來迎接我寵愛無比的新 娘子。   然而,新房的門卻緊緊關閉,把我這個新郎官拒之門外,我和親屬們再三敲 門,屋裡傳來了王琴的聲音:「就不給你開門,想輕易接走我姐姐,沒門!我姐 姐高貴又漂亮,一表人才,我們娘家人要好好看護她。你必須哄我們動心了,我 們才能把她交給你!」   沒辦法,我們只好在門外顛三倒四盡揀好聽的話說,我的親屬和夥伴也跟著 求爺爺告奶奶的說著小話,屋裡的人才嘻嘻哈哈把門打開一條小縫。我們剛想擠 進去,卻被曉東、賀軍和金國哲推搡了出來,王琴的聲音再次傳出來:「呸!你 們就想空著手進來?」   實在無奈,他們就是想出我的洋相嘛!我只好從門縫遞進幾個紅包,那可都 是我的血汗錢啊!門這才打開了,我們迫不及待地衝進外廳,可臥房的門又關上 了,盈雲和王琴、樸玉蓮都在那臥房裡。曉東等男生則在外廳跟我嬉皮笑臉,說 些風涼話:「喲,新郎官挺帥呀!比電影明星都帶派。」   我說:「少胡扯!她們在屋裡幹啥呢?趕緊出來呀,不要耽誤婚事。」王琴 在臥室裡發話了:「你現在只過了第一道關,想過第二關接走新娘子嗎?那還得 看你的表現。」我忙扒著臥室的門說:「王琴,求你了,快讓盈雲出來吧,你看 都幾點了?客人們可都在酒店等著呢!他們該著急了。」   好話說了千言萬語,臥室的門才開了一道小縫,我再遞進兩個紅包給王琴和 樸玉蓮,她們才放我進屋。   啊,好一個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雪白的婚紗、精心修飾過臉蛋,真似仙女下 凡人間。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愛人,在眾人的起鬨聲中走向屋外,走向我們的 婚姻之路。   然而,不太對勁啊,我的手無意中觸碰到了懷中盈雲的屁股,那裡竟然是濕 乎乎的,把婚紗裙都浸透了,而且她居然沒穿內褲……   這些謎團直到婚後才解開,而且還是在蜜月旅遊中,大夥七嘴八舌透露給我 的。且慢,我們跟大夥一起渡蜜月?沒錯。不過,蜜月之行的故事我會另外寫出 來的,現在,還是讓我們回到我結婚前夜,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婚禮的前一天,當我前腳剛剛跨出新房的門口,王琴和樸玉蓮便一聲狂呼: 「耶~~」然後她們將盈雲撲倒在了我的婚床上。   王琴在盈雲腋窩下搔著癢,笑道:「小騷貨,你也當新娘子了!」盈雲被搔 得渾身抽搐,滿床翻滾,笑得上氣不接不接下氣:「別……哈哈……嘻嘻……快 住手……不要鬧了……人家……哇……哈哈……受不了啦……」最後,盈雲笑得 滿臉鼻涕眼淚一塌糊塗,咳嗽不斷,身體抽成一團,王琴才罷手。   但是,她還在不停地拍打盈雲的大屁股,有點賣弄地對結識不久的姐妹樸玉 蓮說:「小樸,你不知道,這賤貨上大學時跟我摔跤,被我收拾得服服貼貼,成 了我的女奴。我最稀罕她的大屁股了,拍上去老好玩的,不信你拍幾下。」   樸玉蓮還有點不太好意思,她畢竟今天才認識盈雲,但王琴再三相請,金國 哲也看著有趣,鼓勵女友說:「沒關係,拍幾下吧,感覺一下人家的大屁股。」 玉蓮斜楞男友一眼,嗔道:「嫌咱屁股小呀?」   王琴說:「老金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別誤會他。這個明天就要成為新娘的賤 貨,人人都可以拍,很好玩呢!」邊說,邊在盈雲的肥大屁股上連拍數下,盈雲 屁股被拍得「劈啪」作響,嫩肉亂顫。   盈雲扭動著大屁股抗議道:「幹嘛呀,人家明天就要結婚了,你還這樣欺負 人家。」說著,我美艷的新娘子還想爬起來,卻又被王琴一把按趴下了。王琴催 促著樸玉蓮:「妹,你快點呀,拍一拍新娘子,也沾點喜慶之氣嘛!」   玉蓮望著盈雲不停地拱動的大屁股,一時心癢好奇,便羞答答地伸出手去, 在新娘子肥臀上輕輕拍了一下。但是這一拍不要緊,樸玉蓮立刻有了一種異樣的 新奇感,她驚訝於盈雲屁股的美妙彈性。雖同為女人,但是拍在這屁股上,玉蓮 還是對那肉乎乎的手感產生了極大興趣,甚至還很興奮,於是,她加重力氣,狠 拍了幾下,直把盈雲拱起的屁股拍得回落下去,且發出清脆的響聲。   王琴讚許道:「嗯,這就對了嘛!放著這樣任人拍的屁股而不動手,豈不傻 逼?」   我盈雲那天穿的是有彈性的齊膝緊身涼褲,不僅將屁股包裹得渾圓,而且摸 上去光滑柔軟,令人愛不釋手。玉蓮也覺得這屁股著實好玩,她便扭頭質問金國 哲:「你剛才攛掇我拍她,是不是你也曾經拍過她呀?」金國哲的臉「騰」一下 紅了,底氣不足地說:「哪……哪能呢?她……可是二哥的女友啊!」   玉蓮「哼」了一聲:「拍就拍了嘛,有啥不敢承認的?再說,這屁股拍上去 怪好玩的,連我都喜歡。」   曉東嬉笑道:「這麼好玩,我也來拍幾下。」不僅他拍了,連賀軍也拍了, 只有金國哲見對象在場,未敢動手,不過心裡直癢癢,口水好幾次差點流出來。   玉蓮叫道:「哎呀,看你們這些男人,咋這樣拍別人的老婆呀?王琴,你就 不管管他們?」   王琴呵呵的笑了起來:「傻老妹,你真是想不開,咱自家老爺們能玩別人的 媳婦,那叫佔便宜。你想,哪個貓不好腥?天天吃餃子還會膩呢!他要想換個口 味,出去找雞,那不是又花錢又不放心?你看,放著這麼好的免費高檔妓女,自 家男人開開心,這是好事呀!你信不,現在我就叫咱家曉東幹她,而且我親眼看 著。」   玉蓮忙摀住了面孔,害羞道:「這多不好,人家可是新娘子哩!你讓她明天 怎麼見二哥呀?」盈雲被王琴按著,在下邊說道:「還是玉蓮懂事,王琴,別跟 姐鬧了,快幫我去門口把『囍』字貼上。」   王琴卻非要在玉蓮面前逞能,她按牢了盈雲,對曉東叫道:「老公!」曉東 應道:「叫爺幹啥?」王琴繃著臉一本正經道:「安排你一個任務。」曉東一挺 胸:「什麼任務?請吩咐!」王琴一指盈雲:「你給我操她!」   玉蓮聽了,一聲驚叫:「啊呀!媽呀!」捂著臉就往外跑,卻被金國哲攔住 了。他們用自己民族的語言「嘰哩咕嚕」爭執了一會兒,賀軍不耐煩了:「你們 說漢語吧,別盡說咱們聽不懂的話!」   玉蓮便羞怯地說:「金國哲這個壞蛋不讓我走,說是免費看好戲。」王琴點 頭說:「你老公這麼說就對了。」   說話間曉東已經逼上來了,盈雲掙扎著拒絕道:「不行,今天絕對不行!人 家明天就結婚了,你們不能在這時候……」王琴才不管盈雲說什麼呢,她讓玉蓮 幫忙按住盈雲上身,她自己則將我新娘子的涼褲連帶內褲統統扒了下來。   雪白的屁股頓時晃得玉蓮難以睜眼,我愛人那無毛美屄令她大吃一驚,又使 她格外好奇,忍不住輕輕摸了摸盈雲的大陰唇,疑惑道:「她天生就沒毛嗎?」 禿屄柔軟而彈性的手感把玉蓮驚呆了,儘管身為女人,她卻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類 型的屄,她既倍感興趣,又有幾分嫉妒,她不能容忍別的女人性器官長得這般誘 人,連她都受不了這種誘惑。她現在只希望曉東狠狠幹盈雲,把她操死最好。   她有些懊惱地沖金國哲道:「你出去,別看她嘛!」金國哲豈願離去?王琴 說:「誰也不許走,都留下來看戲!曉東,你還不抓緊?」王琴的話,算是讓金 國哲有了留下來的藉口,他滿懷感激地看了王琴一眼。   曉東早已亮出了硬雞巴,他一年沒碰盈雲了,那物件早就急切地欲鑽進我盈 雲的陰道裡。久違了的無毛肥屄,久未親近的嬌穴,這一切他多麼熟悉而又留戀 啊!他是盈雲的第一個男人,雖不是第一個戀人,卻是他為盈雲破了處。而今, 盈雲的新婚前夜,又是他率先品嚐了新娘子的滋味,而她的新郎官卻無法目睹這 一切。   曉東挺著雞巴在我愛人的穴口蹭著,那應該是我的專用品,眼下卻被別人享 用。他並不急於進入,而是吊著盈雲的慾望,一隻手在盈雲的屁股上揉著,口中 讚道:「盈雲姐,你的屁股更肥更白了,屄也更騷了。咱們這長時間沒見面,你 想我了嗎?」   盈雲扭動著屁股,央求道:「曉東……別……今天不行……我們不能……對 不起勞爾……」但是很顯然,她的肉體已經有了渴求,玉穴溢出了甜美的蜜汁, 滋潤了她粉紅嬌嫩的通道。這等於給曉東發出了信號,但曉東仍不急不忙,用龜 頭掃蕩著她腫脹的外陰以及會陰一帶。   他老婆王琴也沒閒著,把手伸到我盈雲胸前,隔著小背心,把玩我心上人的 乳房,還對玉蓮說:「妹子,你也摸摸她的胸,可小了,但是挺好玩。」   在這淫穢場景刺激下,玉蓮也昏了頭,她不再害羞,卻饒有興緻地去摸我盈 雲的奶子,然後又吃驚又有些得意和自豪:「哈,真的不大,王琴姐,她的胸可 比你的小多了。」王琴故意裝生氣:「你笑話姐胸大是不?」玉蓮忙解釋:「不 是那個意思,我的胸也比她的大呢!」   在這種多重刺激和侮辱下,本有受虐傾向的盈雲已顯現出崩潰勢頭,她開始 乞求曉東了:「不要……再折磨人了……快……快……放進來……嗯嗯……」曉 東笑著將陽具「噗哧」一聲插進我盈雲可愛的小屄裡。我至親至愛的寶貝盈雲, 在與我大婚前夜,又被他人姦污了!   盈雲的陰道還是那般溫暖濕潤、柔軟滑嫩且富有彈性,肉腔依舊快活地蠕動 著,夾得曉東舒爽無比。分別一年,他再度品嚐我愛妻騷屄的美妙滋味,曉東歡 快地抽插著,盡情用污言穢語去羞辱我的新娘。   「騷屄……夾得爺還挺緊……天生就是欠操的婊子……哈哈……操處女感覺 不一樣……操新娘子感覺還是不一樣……你這一生中……當處女時被我操……當 新娘子還被我操……這回把你肚子幹大了……你可不行打掉……賤貨……你得給 爺……生個小寶寶……」   王琴見老公狠操我老婆,她也按捺不住了,命令曉東將盈雲弄成狗爬式,我 的新娘就像母狗一樣雙手撐著,跪伏於婚床上,撅著大屁股讓曉東從後邊幹。而 王琴則拐到盈雲面前,扒掉自己的褲子,露出多毛的黑屄和肛門,回手狠抓住盈 雲的秀髮,逼迫盈雲為她舔穴。   盈雲竟毫不猶豫地伸出小粉舌頭,刷鍋一般舔著王琴覆滿黑毛的外陰,直將 濃密的黑毛舔得像水洗過一樣,然後再將舌頭探入王琴的陰道。王琴爽得浪叫連 連:「這個婊子……賤奴……舔穴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盈雲不僅舔了王琴的陰道,還舔了她的肛門。就這樣,我的老婆在新婚前夜 被別人的老婆作踐,同時還挨著人家丈夫的操。   盈雲柔軟的舌尖將王琴舔吮得屁眼極癢癢,一股快感由肛門擴散到陰部,直 至全身。靈活的舌頭在肛門裡鑽著,王琴就覺得好似許多小蟲爬了進去,沒有痛 感,只是麻酥酥,刺激得她肚腸「咕嚕嚕」一陣亂響,一個響亮的水屁猛然蹦了 出來,連肛門週圍的護臀黑毛都被蹦得飄舞起來。   盈雲被熏得閉上眼睛,緊起鼻孔連連作嘔,劇烈地扭動著身子試圖逃離曉東 插在她屄裡的雞巴,去廁所嘔吐。曉東壓住盈雲的屁股,將她牢牢控制住:「給 爺憋回去,不行亂動,爺現在正爽著呢!」盈雲無法脫離,只好任由曉東抽插, 一時注意力集中在了癢癢的屄裡,倒也忘記了剛才的噁心事。   曉東時而將盈雲的外陰頂進去,時而又將她閃亮粉嫩的內陰抽帶出來。看到 盈雲被操的騷樣,樸玉蓮也覺得自己的下身癢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 穢的場面,看到如此下賤的新娘,這種新奇的刺激令她亢奮得無法自持,將雙腿 交叉在一起自我摩擦著。   王琴見狀,就熱情地招呼樸玉蓮:「妹子,快來讓這個賤貨給你舔舔吧,她 舔得比大雞巴操還舒服呢!」玉蓮仍有些不好意思:「這……不好吧?她……」   王琴說:「她什麼?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貴嚇住,對她完全用 不著客氣。你看她有多騷!她是個典型的婊子,上大學時跟二哥搞對象,卻背著 二哥讓我老公破了處,還被大夥幹大了肚子。二哥沒跟她計較,可她又瞞著二哥 跟一個好幾十歲的老師通姦,並甩了二哥,跟那個老師同居了,又被老師幹大肚 子。後來,那個老師把她玩個濫夠,就一腳蹬開了她,她這才回頭找二哥……你 看這婊子有多賤!今天我把新郎官打發走,就是想讓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雲儘管被操得昏頭脹腦,可她還是指責王琴:「王琴……你真是……太壞 了……這樣整人家……哦……啊……」屄裡插著曉東的肉棍,嘴裡卻在譴責曉東 的老婆,這樣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盈雲一個了。   面對這樣的美新娘,本來十分自卑的玉蓮,此時已經佔盡心理優勢,她亦不 顧羞恥,在王琴起身之後,玉蓮就趕緊撅到盈雲面前,脫去褲子,掰開屁股,命 令盈雲舔她。   盈雲乖乖地伸出舌頭,有如母狗一般認真為玉蓮舔陰。可是才舔幾下,盈雲 便皺起眉頭,緊起鼻子,現出一種嫌棄樣:「不好聞嘛!有一股……臭大蒜…… 爛泡菜味道……」   金國哲聽到盈雲如此評價他女友陰部的味道,有所不滿了,其報復方式就是 將手指捅進盈雲的屁眼裡,隔著大腸裡面軟和的肉去摩擦陰道中曉東的龜頭。強 烈的刺激令盈雲很快就洩了身,她渾身哆嗦著,滾燙的陰精澆到曉東的雞巴上。   金國哲一邊在盈雲的屁眼裡狠捅,一邊罵著:「賤貨!我女友天天都洗,怎 麼會像你說的那樣有氣味?」盈雲嘴還挺硬:「本來就有嘛……不信……你舔舔 看……」   樸玉蓮聽盈雲這麼說,便對盈雲無禮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頭髮:「婊 子,少找藉口,好好給我舔,要不我打死你!」對盈雲這般嬌小柔弱的新娘,任 何女人都相信自己可以輕易打死她。盈雲知道鬥不過玉蓮,只好又為她舔起來。   其實,我盈雲說得沒錯,樸玉蓮身上確實有泡菜味,只是她平時用很濃的香 水,才掩蓋了那氣味。但是陰部和菊門的那股氣味更強烈,且無法掩蓋。何止玉 蓮,金國哲身上也有那股氣味。這肯定與他們族群的飲食結構有關,因為他們總 是吃泡菜和大蒜,濃烈的氣味早已深入五臟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們同族之間 互相聞不到那股氣味罷了。   儘管不習慣那股氣味,可是盈雲仍像一個敬業的妓女,為玉蓮提供到位的服 務。在她的吮舔下,玉蓮神魂顛倒,連連叫好,淫叫的語言都混亂了:「好…… 召斯蜜達……呀……呀……太好了……」騷水源源不斷流淌出來,全被盈雲吸入 口中,盈雲的下巴都濕了,閃著光澤,而玉蓮的男友仍在摳著我新娘的屁眼。   曉東力戰幾百合後,終於將身子一抖,把滾燙的濃精洩進了美麗新娘的嬌穴 中。曉東剛剛拔離出來,金國哲就迫不及待地將堅硬的長矛刺入我盈雲灌滿濃精 的肥屄中。   而在盈雲前邊,樸玉蓮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著,根本不顧自 己的老公在幹什麼了。王琴情緒再次高漲,她鼓勵著大家:「今天無論是誰,有 多少精液,全給我射進這個婊子的騷屄裡,到時候看看她能生出一個什麼樣的崽 子來!」   賀軍看著新娘子被狂幹,小腹也熱流滾滾,可金國哲看來沒這麼快完事,他 忍耐不住了,便獨自打起手槍來。王琴扭動著腰肢湊到他跟前,討好地問賀軍是 否等不及了,有無興趣和她大幹一場?賀軍毫不猶豫地回絕了,他指著盈雲說: 「還是等著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意義。」他倒對我老婆情有獨鍾。   媽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個男人偏偏只願操我老婆,我的盈雲真是天生 挨操的命。   金國哲操了盈雲已有二十多分鐘了,他又將盈雲翻弄成仰躺姿勢,騎在盈雲 上面幹我的心肝寶貝。玉蓮也坐到了盈雲嘴上,讓盈雲繼續為她舔穴。   不久,玉蓮就被舔得腹中一熱,一股熱流噴洩出來,雖然只一下,但流量不 少,澆了盈雲滿臉。盈雲艱難地抬起手來擦去臉上臊烘烘的熱湯,玉蓮驚奇地大 呼小叫:「啊……啊……呀……我怎麼會淌這麼多水?不是尿……天啊!我以為 只有黃片裡才會有女人淌這麼多。」   曉東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盈雲每次被幹都會一洩就是好幾次,能裝半 盆呢!」   玉蓮顯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洩身,是我的新娘將她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潮, 她喜極而流淚,俯下身抱住盈雲的臉就親,不停地叫著:「噢……你可真是個寶 貝……盈雲姐……你太好了……真騷……我的好姐姐……」   與此同時,金國哲也達到了高潮,在盈雲體內狂射一分鐘,盈雲也在極度亢 奮中昏厥過去。   看著盈雲陰道中汩汩流出的白色精漿,賀軍早已心急如焚,他掐著盈雲的人 中,將新娘子鼓搗醒。盈雲剛剛長出一口氣,賀軍就扳起我愛人的一雙玉腿搭在 他肩上,肉槍「噗」一聲直刺盈雲的肉洞,盈雲「啊呀」叫了一聲。賀軍打樁一 般狠砸我盈雲的陰道,盈雲被幹得腦袋亂晃,口中發出「哦……哦……哦……」 一連串叫聲,賀軍直將我老婆幹昏才在她屄裡射了精。   遭到輪姦後的盈雲,像一堆爛肉,張開四肢,呈大字型橫躺在我和她的婚床 上,無毛肥陰糊滿精液,她已經不省人事了。   好在王琴想起盈雲曾說要張貼「囍」字,她是已婚女人,有這方面的經驗, 便動員眾人:「咱們也別白玩人家新娘子,幫她把『囍』字貼上吧!」於是,幾 個人到門口貼了紅色「囍」字。看看還剩下一張,他們就頑皮地將那張紅「囍」 字貼到我愛人的無毛屄上,紅字很快就濕透了,金國哲又用手指把浸濕泡爛的紅 紙塞進新娘的陰道裡。   他們又把盈雲弄醒,聲稱忙活半天,肚子餓了,讓新娘子為他們做飯。我盈 雲剛被三個年輕男子狠狠操過,又遭兩個比她強壯許多的女孩蹂躪,哪有力氣做 飯?好在我們的冰箱裡儲備了不少速凍餃子,什麼三鮮餡、牛肉餡、白菜餡、酸 菜餡……應有盡有。盈雲便去廚房刷鍋、燒水、煮水餃,而她的屄裡依舊夾著濕 爛的紅紙。   盈雲做飯時是光著屁股的,在她煮餃子的過程中,另兩個女性就在她身邊把 她屄裡的那團爛紙掏出來,然後這個摳摳她的屄、那個捅捅她的肛門,看得男人 們再度雄起。   曉東先行一步,從身後抱住盈雲,頂著她的屁股就操了她一回。盈雲一邊煮 餃子,一邊挨操,操得她「嗷嗷」直叫,口水都流進了餃子湯中。曉東射精後, 盈雲一邊嬌喘,一邊盛水餃,精液從穴中淌出來,順著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地 上都濕了一片。   到了吃餃子時,金國哲坐在餐桌旁,把我的盈雲抱到他腿上,雞巴直接插進 新娘子那已被操鬆操軟、但更加滑溜的陰道裡。他吃幾口餃子,就頂盈雲幾下, 頂得盈雲氣都喘不勻了。   金國哲還剝了一瓣大蒜,在盈雲嬌嫩的陰蒂上撥弄,說道:「騷婊子,你他 媽的胡說我對象有大蒜味,看看到底誰有那味道?」說著,把沾滿騷水的大蒜瓣 扔進自己嘴裡,大口咀嚼起來……吃完大蒜,金國哲就用他的臭嘴去吻我盈雲, 接著操她。   一個明天就要結婚的新娘子,被別人在餐桌上當眾抱著操,盈雲既恥辱又亢 奮,十幾秒就洩一次身,這種感覺是以往和我做愛時從未有過的。她的屄發出一 陣陣頻率極快的強烈蠕動,夾得金國哲舒服到了極點,很快便又在她屄裡射了。   射過精後,金國哲抱起嬌小的新娘子,把她放椅子背上,扒開她的屁股讓眾 人看他的傑作。盈雲的無毛屄腫脹不堪,裂開大口,乳白的濃精往外橫流。金國 哲輕輕掐了一下她的屄,盈雲就「噗」一聲噴出陰精來了,都嗤到了桌上裝餃子 的盤裡。   調皮的王琴笑著把一根大蔥插進我愛人的屄裡,樸玉蓮也不甘示弱,將一根 大蔥蘸了她男友的精液,插進我嬌妻的屁眼裡,盈雲頓時就像長了尾巴,陰道和 屁眼都夾著大蔥。   對盈雲而言,這種當眾受辱所得到的刺激和快感,遠比與我愛意綿綿的交合 強烈得多,所以從我離開新房到現在,她已無數次洩身,現在更是十幾秒一次。 在她的潛意識裡,我與她是夫妻,我們之間的行為不存在淫蕩和可恥,是天經地 義的;而被這些野男人抽插和玩弄,卻是見不得人的。而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 刺激,越覺得刺激,快感來得就越強烈。   還有就是,我從上幼兒園至今,早已形成了對盈雲仰視的心理,我不會任意 羞辱她,在我面前,她是高貴的。而在這些傢伙手裡,我盈雲已無絲毫尊嚴,她 只是人家下賤的玩物,因此,在他們面前,盈雲精神和肉體都呈一種自甘墮落的 受虐狀態,也就格外容易出現高潮。   吃完餃子之後,盈雲光著下身收拾了桌子,到廚房去洗。賀軍也跟著進了廚 房,就在我盈雲洗碗時,他把盈雲按在水池邊上又操了一回。   其他人坐在餐桌旁,隔著廚房與餐廳間的玻璃看賀軍幹盈雲,還七嘴八舌對 樸玉蓮講述盈雲淫騷的經歷,細說我盈雲是怎樣在男生寢室裡被曉東開了苞,之 後成了大夥的公用馬桶;又講起在曉東家,王琴如何將盈雲摔倒制伏,並在盈雲 屄裡塞進了裝著鈔票的塑料卷,之後盈雲就成了王琴的性奴;還告訴玉蓮,盈雲 曾經與美學老師李立同居,並在校園裡被李立老婆痛打,為了李立,盈雲還除掉 了自己的屄毛……   聽著人們的講述,玉蓮對盈雲充滿了興趣,眼睛一直盯著盈雲看,直至目睹 賀軍抖動著單薄的身子,在盈雲屄裡灌了精。   盈雲扭動著屁股,一路瀝瀝拉拉著精液疲憊地走回臥室,她突然靈機一動, 想把臥室門插上,不讓他人進來再糟蹋自己。一直盯著盈雲目不轉睛的玉蓮,似 乎猜到了盈雲的意圖,就在盈雲即將插上門的那一瞬間,樸玉蓮猛地起身衝向臥 室門口。盈雲看見玉蓮奔了過來,急忙插門,兩個女子門裡門外互相較勁擠著, 一個想頂開門,另一個想關上門。   玉蓮說:「你想幹什麼?」盈雲答:「不讓你們進來!你們煩人……」話音 未落,玉蓮就一股激勁將門撞開了,而拼盡全力頂著門的盈雲也被撞倒在地上。 其實,她們間體力上的優劣是顯而易見的,玉蓮雖算不上高大,但無論身高還是 體重都遠遠超過了嬌小的盈雲。   玉蓮進了屋,攔腰夾抱起盈雲,將她扔到床上,然後又將盈雲趴伏著放在她 腿上,拍打盈雲的屁股,邊打邊說:「讓你耍鬼心眼……」很快,我那新娘子的 大白屁股就被打紅了。   是夜,兩個女子摟著盈雲睡在我家的婚床上,王琴握著盈雲的一對乳房,這 個大奶妹就是偏愛我愛妻的小小玉乳。而玉蓮手掌總是捂在盈雲的屄上,顯然她 對無毛肥屄情有獨鍾。喪失了全部自尊新娘子,陰道被刺激得始終濕漉漉的。三 個男生也輪番上床,大幹盈雲,新娘子的屄、屁眼、嘴,都成了洩精通道。   就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三個男生起床之後又各操了盈雲一 炮,還說這是新婚之日他們所能送給老同學的最珍貴的禮物了。   他們在我新娘子屄裡灌精時,我和親屬們正站在門外說盡好話,請求他們開 門,讓我迎出新娘子。難怪他們遲遲不開門,原來正在享用我的寶貝呢!   而當我們接親人馬進入外廳後,王琴和樸玉蓮兩個女子仍在臥室裡摳弄新娘 子的陰道,將那裡摳得愛液四溢。她們又在盈雲的屄裡塞入內褲,就讓她騷屄夾 著自己的內褲,幫助她穿好婚紗,然後才為心急火燎的我開了門,可憐我還給這 些凌辱了新娘子的人遞了紅包。   婚禮上,我看到盈雲滿臉紅雲,還以為她不好意思呢!豈不知她屄裡夾著內 褲,淌著騷水,在刺激與興奮中臉熱心跳呢!   婚禮後,我的那些老同學和王琴、玉蓮,以及我單位的一些年輕同事跟隨我 們來到新房,說是鬧洞房,於是,我的同事們又目睹了淫靡的一幕。   在新房裡,盈雲身穿旗袍,勾勒著她迷人的曲線。曉東等人時不時嬉笑著在 她扭動的飽滿屁股上掐一把,而王琴和玉蓮也抽冷子就揉一揉盈雲的乳房。我的 同事跟盈雲不是很熟悉,他們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定感歎我同學的放肆,更會 感歎我老婆的淫賤。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只好拉下臉來,佯作生氣狀,驅走了我那些胡鬧的老同 學。他們走後,新房裡反而冷清了,我的同事頓時覺得再沒什麼意思了,也紛紛 告辭,於是,我緊緊擁抱住心愛的妻子,準備渡過幸福的新婚之夜。便在這時, 盈雲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內褲從她的屄裡滑落了出來……   婚後次日,我們就開始了蜜月之旅,目的地是長白山麓一座小縣城,同行的 有曉東、王琴、金國哲、樸玉蓮和賀軍,還有一個叫小王的司機,因為我們是乘 一輛麵包車旅行的,車是金國哲跟他們單位借的。   蜜月之行又會發生什麼故事?等我有時間再慢慢講來……           迷人老婆風騷事之(六)公妻蜜月   我和盈雲婚禮後的第二天,便開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長白 山麓的一座小縣城,也就是樸玉蓮的家鄉,這是婚禮之前就早已商議好的。   原本,我們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這樣的大城市,或九寨溝、張家界這樣的 風景名勝渡蜜月。可是,得到我們的婚禮請柬後,遠在海南的曉東和近在長春的 金國哲便先後打電話給盈雲--他們畢業之後,與盈雲保持頻繁的電話聯繫,卻 從不跟我通話,這兩個色鬼。   在電話中,曉東力邀我們去海南渡蜜月,說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烏煙瘴 氣,毫無意思。他在海南經營的公司效益不錯,我們若去海南,一切費用由他承 擔。而金國哲卻力勸我們去長白山的那座小城,說是他可以借出單位的麵包車, 一路拉著我們去,途中看哪裡好玩還可以停車玩一玩。住處就更不用愁了,我們 可以住在他女友樸玉蓮的父親家。   中韓建交後,玉蓮的母親就去了韓國探親,這一去卻未再回來。人雖未歸, 錢卻沒少往家郵,玉蓮的父親用這些郵回的錢開起了家庭旅館。近年來,到這座 小城遊山玩水的遊客漸多,開家庭旅館正對路。   金國哲說他曾經帶旅遊團隊去過那座小城,風光絕不輸於九寨溝或張家界。 而且氣候涼爽宜人,若是這時候去海南或什麼上海、北京,還不被烤成乳豬了? 更何況那裡的山上有諸如軟棗子一類的野果,水裡有味道鮮美的熬花魚。山清水 秀,有吃有住,還可去鄉下劈苞米、摘水果,其樂融融,不用我們花一分錢。   於是,盈雲都沒猶豫,就接受了金國哲的建議,她喜歡那種清淨幽美的小地 方。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無權反對的,在我們二人世界裡,這個嬌小的、弱不 禁風的小女子,絕對是我這個壯漢的頂頭上司,我對她只有言聽計從的份。   曉東夫婦以及賀軍得知我們的蜜月計劃,又聽金國哲將玉蓮的家鄉描述得如 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與我們同行。盈雲居然拍著巴掌表示歡迎,還說人多熱 鬧,有什麼事大夥也好互相照應,於是,這幾個傢伙加上金國哲和玉蓮這對戀人 便成了我們的蜜月旅伴。   我們的二人世界,憑空擠進這些猛獸,他們的司馬昭之心,一目瞭然。我的 心裡雖然不爽,可盈雲卻興高采烈,只要她高興,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滿?尚未 結婚我就成了「妻管嚴」。   於是,婚禮次日,我們一行人啟程出發了。開麵包車的司機是金國哲單位的 小王。上車後,我本想與我的新媳婦同座,可是王琴卻說:「還是我和盈雲姐坐 在一起吧,咱姐們有好多話想嘮呢!」不由分說,便將盈雲拽到了後排三人座位 上,她還同時把樸玉蓮也招呼了過去。這樣,後排座便是三個女子的天下了,盈 雲坐在中間,她兩旁是王琴和玉蓮。   男生座位則是這樣分佈的:金國哲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曉東、賀軍坐在三個 女士前排的雙人座上,我只好獨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車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們便活躍起來,嘰嘰喳喳、嘻嘻哈哈,好像 麻雀炸了群,熱鬧非凡。曉東、賀軍被女人們的調笑聲搞得心裡像長了草,便回 頭與女人們調笑,尤其是逗我盈雲。我既然獨佔前排座位,便也樂得伸直雙腿, 橫放在車座上,背靠車窗,斜眼注視我妻子盈雲那邊的情況。   果然不出我所料,幾個女人笑鬧了一會兒,王琴便嬉笑著向我嬌小的妻子大 舉進犯了。她一會兒親我老婆的臉蛋,一會兒把手伸進盈雲裙子的領口裡摸她的 乳房。玉蓮也不是老實人,她的手在盈雲穿了絲襪的大腿上亂摸,還誇讚我盈雲 大腿長得美。真不知這些女人為何也對我盈雲如此感興趣。   後來,我發現樸玉蓮竟把手伸進了盈雲裙子裡,想必我愛妻的陰部已遭到了 冒犯,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就硬了起來。盈雲也不跟她們生氣,還「咯咯」直笑, 似乎對於這兩個比她還年輕的女子的猥褻感到受用。   司機小王可能在後視鏡裡看到了後排情況,先是抿嘴笑,後又與金國哲悄悄 說什麼,金國哲回頭看了一眼,還對他女友伸出了兩個手指,做出「V」字狀, 然後又對小王耳語了幾句,小王便直笑。想來他們在議論和評價我的老婆吧?   王琴不僅對我盈雲動手動腳,同時嘴也不閒著,她先是誇讚我盈雲相貌好、 皮膚好、性格好,然後誇她老公,說我有多麼英俊……說到興奮處,這娘們便口 無遮攔了,居然問道:「盈雲姐,你說說,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還是你老公操 你操得更舒服些?」這番瘋話將全車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們夫妻也倍覺尷尬, 車上可還有我們不太熟悉的司機小王啊!   我終於忍不住了,對王琴沒好氣地說:「王琴,你少扯犢子行不?把我惹急 了,我當著曉東的面揍你!」盈雲也迎合著我:「就是,死王琴,你怎麼盡說混 話?」   王琴依然笑著:「怕啥?這點事誰沒經歷過?再說,不說不笑不熱鬧,咱們 不逗你們新婚小夫妻逗誰呀?」接著便去咯吱我盈雲:「小賤貨,你敢罵我說混 話?」   盈雲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了,笑得渾身癱軟,倒在旁邊的玉蓮大腿上。玉蓮 也不放過我妻子,同樣在盈雲身上亂咯吱。我想上前幫我妻子一把,可曉東、賀 軍等人卻說:「二哥,女人之間玩玩鬧鬧,咱們男人就別參合了,誰參合誰不是 人!」   我新婚嬌妻怎麼抗得住這兩個強壯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渾身癱軟如 泥,連連告饒:「我……喔……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王琴說:「那好, 咱們問啥,你得答啥,不老實回答,咱們就還咯吱你。」盈雲嚇得趕緊點頭。   於是王琴放肆地問:「快回答我剛才問的話,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誰操你 更爽一些?」可憐我的新媳婦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紅了臉說:「兩種感覺嘛, 各有千秋唄!」惹得一車人又鬨堂大笑。   路途遙遠而漫長,女孩們鬧夠了,便打起瞌睡來。盈雲頭倚在王琴肩上,閉 上美目,看樣子睡著了。因昨夜與盈雲大戰數次,我的睏勁也上來了,不覺歪在 座位上,昏昏沉沉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車上的異樣動靜鬧醒了。聽聲音,好像我盈雲在呻 吟,微微睜開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邊,一隻手扶著前排座位的 靠背,滿臉陶醉樣,身體向上一顛一顛的,好像奔跑的小鹿。原來,是曉東正把 她抱坐在大腿上,雞巴插在她的屄裡操她呢!盈雲的絲襪已滑至腳踝,短裙也被 擼到了腰上。   盈雲被曉東插屄幹著,她的另一隻小手卻握著賀軍的雞巴快速套弄,賀軍雞 巴已漲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開了。這也太淫靡了吧,我只是打個盹的工 夫,這些傢伙就開始對我老婆大動干戈,真把我的新娘子當成公共廁所了。   盈雲發現我已醒來,也並沒有表現出不好意思,她輕喚一聲:「老公……」 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小嘴湊過來跟我接吻,芬芳的 口液令我渾身激情洶湧。   就這樣,盈雲下身插著曉東的肉槍,右手握著賀軍的雞巴,左臂則摟著我接 吻……一個女人,同時伺候著三個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實在夠淫亂的。可更加淫 亂的事還在後面。   不久,盈雲渾身抽搐,咬緊了牙關,顯然她高潮已至。曉東也抖動著身體, 看起來是在盈雲體內射了。   果然,曉東大口喘著,對賀軍說:「呃……我操……好過癮……」然後把盈 雲抱離下來,推給了賀軍。賀軍接過盈雲,將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雲擼硬 了的雞巴「噗」一聲正好插進我愛人的屄裡。盈雲輕輕「喔」了一聲,又開始享 受另一個老同學的抽插,同時,她伸出小手幫曉東揉著沾滿精液和騷水的雞巴, 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賀軍也在我妻屄裡射精後,盈雲坐到了我身邊,我撫摸著她被操腫的陰部, 那裡已經濕成一片,陰唇張開,往外淌著精液。我有些心疼地吻著她,下身長槍 硬了起來,真想也幹她一炮,但看見小王在後視鏡裡注視著我們,也就罷了。   汽車駛到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小王說:「大夥方便一下。」盈雲聽了,趕 緊讓我從包裡拿出一些衛生紙,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滿精漿的陰部。   停車的地方風光不錯,小河婉轉流淌,岸邊樹木叢生。女子們結伴去了樹林 方便,男人們就在路邊隨地解決了。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嘩嘩」的撒了 很長時間。待我繫好褲帶,卻發現男生中不見了金國哲,這小子能去哪裡?   不久,另兩個女子也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但是盈雲卻沒有出來。大夥張羅著 上車,好趕到前面的鎮子吃午餐。我問王琴道:「盈雲呢?你們不是一起去方便 的嗎?」王琴搖頭說:「誰知道,一進樹林,我就沒再注意她,還以為她先出來 了呢!」   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金國哲和盈雲一起從林子的另一頭出來了。盈雲走路 時,好像腿都要叉開,屁股扭得厲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滿了草綠。真他媽的, 這一會兒時間,金國哲都把我老婆操了,這個新婚蜜月之旅,盈雲到底屬於誰?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的陽具就硬了起來。   汽車重新上路後,我決不許他人再動妻子了,而是讓她坐到我的身邊,我摟 著她,二人緊緊相依。王琴等人見了,就大聲起鬨,故意令我們難堪:「盈雲, 你剛才幹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沖樹林裡出來的?」、「勞爾,你摸摸你老婆下 邊的小嘴,看看她剛才吃了什麼?」   「……」我無言,還用摸嗎?我早就知道盈雲下邊在流淌什麼了。我對曉東 說:「曉東,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說八道,別說我消她!」曉東一臉無辜狀說: 「二哥,我管得了她嗎?你要想消她,就往死裡消她。」   王琴叫道:「曉東,你個王八蛋!」然而,曉東又對我把話一轉:「反正你 是大老爺們,好意思打女人嗎?」盈雲笑道:「這樣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聽,又來勁了:「嘿,我這樣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樣的呢?二哥, 最該打是不是盈雲呀?不過,我知道你最捨不得打她。」她說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過之後,大夥疲乏勁又上來了,紛紛打起盹來。我因為和愛妻坐到了 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剛才說過的話,我真把手伸進盈雲裙底摸她的屄。   隔著絲襪,我就摸到她的屄濕濕的,甚至可以聞到精液味。盈雲在我的摸索 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來。小王通過後視鏡注視著我們,顯然,他希望看到更多 的內容,但是他失望了,我並沒有對盈雲繼續下去,畢竟小王和我們不太熟悉。   麵包車繼續行駛約一個小時,停在了二道甸子鎮,我們找了一家稍高檔的酒 樓,進去用餐。酒樓老闆將我們引到一個包間裡,我先去了趟洗手間。待從洗手 間回到包房,屋內的情形令我又好氣又好笑,好氣好笑中,又有幾分自豪。   為何?只見我美麗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頭望著窗外,旁若無人 地嗑著瓜子兒。而幾個男生,卻在面紅耳赤地爭搶著座位,人人都欲挨著我盈雲 落座。   司機小王顯然已佔得了先機,他坐在了盈雲的左手邊。賀軍想挨著盈雲右手 邊坐下,卻被身強力壯的金國哲拎著後衣領拽開。金國哲剛想坐到我老婆身邊, 曉東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將他拖開……   而另一邊,賀軍又在向小王作揖,懇求換座,小王當然搖頭拒絕,並指向王 琴那邊,示意賀軍挨著王琴去坐,賀軍卻說:「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唄!」   另外兩個女子受到冷落,臉上好似掛了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們默默地 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觀著男人們為了盈雲而進行的座位爭奪戰。   看起來,女人們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睞,因此,大多數女人骨子裡是淫賤的, 只看男人是否給她們的機會,只要她們有機會,多半都會紅杏出牆。給她們機會 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們有心胸,希望女人快樂幸福,也希望自己的 生活不那麼平淡,便會容許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艷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給機會還遠遠不夠,關鍵是要看別的男人是否給她們機 會。一個女人只要長得還可以,別的男人是會給她們機會的,這個機會就是其他 男人對她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的相貌、身材、舉止處處 不順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別的男人恐怕也不會給她機會。   因此,紅杏出牆也需要有本錢。大凡對女子貞操看得比命還重的男人,他們 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揚,否則,他們也不會找這樣別人看著噁心的另一 半了。而有淫妻情結的男士,他們的另一半多數比較出眾,所以才甘願戴綠帽。 比如眼下,最悲哀的應該是王琴和玉蓮,男人對她們居然視而不見,卻為了我妻 子而爭得汗流浹背。   我妻子對這一切則漠不關心,似乎男人們的拉扯與她毫無關係,她眼睛一直 望著窗外,小櫻口有滋有味地嗑著瓜子兒,從容淡定,高傲至極。   我見屋裡實在混亂,弄不好一會兒大家會為了我老婆翻臉,便厲聲道:「夠 啦!瞎鬧什麼?讓外人笑話不?都給我讓開,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資格坐在她身 邊!至於她的另一邊嘛,就讓小王挨她坐吧,人家畢竟是我們的新朋友,又辛苦 了一路。」小王連忙對我點頭:「多謝姐夫!」   曉東卻叨咕著:「你們兩口子天天在一起還沒夠?連吃飯也要挨在一起,看 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邊。」   王琴終於忍無可忍,滿腔妒火藉機噴發了,她一拍桌子:「放你媽的屁!從 打來參加婚禮,你他媽的眼中就沒老娘了。我操你媽的,人家媳婦好是不?不想 過了是不?不想過就離,看盈雲要不要你!」   曉東先是被王琴的突然發威嚇得渾身一抖,隨即也不甘示弱了:「離就離, 能雞巴咋地?」   大家一看這小兩口為了我老婆即將火拚了,連忙好言相勸,我也責備他們: 「什麼離不離的,才結婚不到一年,這種話怎麼能掛在嘴邊?你們當這是小孩過 家家嗎?好了,現在自帶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邊,賀軍暫時耍單也不要緊, 一會兒讓每個女士都給你敬杯酒好了。」   賀軍笑道:「可我想跟盈雲姐喝兩杯。」直到這時,盈雲才把臉轉過來,現 著迷人的笑容說:「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歸位,曉東、金國哲都悶悶不樂地坐到了自己女伴 的身邊。這樣,我的左側就是盈雲,右側則是賀軍;而盈雲的右邊依舊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臉滿意神情,就知道這小子對盈雲動念頭了。我故意對老婆說: 「盈雲,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顧好他!」妻子點頭說:「那是肯定的。」   小王樂得小眼睛瞇成了兩條線,也無需盈雲照顧他,他倒向我愛妻大獻起殷 勤來。聽,他在甜言蜜語問我老婆:「姐,你想喝點啥?」盈雲像個嬌小姐似的 柔聲細氣道:「人家想喝酸奶嘛!」頓時,屋中全體男人齊聲喚:「服務員!」   服務員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從外面進來,幾個男子又叫道:「有酸奶 嗎?」其中小王的聲音最為嘹亮。服務員忙說:「有!有!」於是在大夥的吩咐 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的哼了一聲,望著盈雲說:「想喝酸奶嗎?那還不容易,早吱聲 嘛!」邊說,邊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看,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撐 不死你。」眾人「哈」一聲大笑起來,盈雲也笑得流出了眼淚。小王見狀,忙遞 過一張紙巾給盈雲,我老婆接過來,擦去了眼邊的淚。   酸奶很快就上來了,小王又忙活著幫我盈雲開啟酸奶、擦杯子,然後將酸奶 倒進杯子裡。誰料他美女當前,興奮過度,緊張過頭,手一抖,居然把酸奶灑在 桌子上一些,他趕緊又用餐巾紙擦淨桌面,還關切地問盈雲酸奶是否濺在她身上 了,盈雲含笑說:「沒有。」他這才甜甜地對我妻說:「姐,快喝吧!」   另幾個男人眼巴巴看著小王對我老婆大獻慇勤,不覺醋意大發,說話時也含 了酸溜溜的嘲諷之意。賀軍說:「人家老公在旁邊呢,哪輪得到你得瑟呀?」曉 東也說:「小子,別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臉都窘紅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雲為他解了圍:「你們別這樣嘛!說得 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們咋一點老大哥的風度都沒有?」接著她挽住我胳膊,頭 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只聽她說:「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歡這 種大海一般的男人,這才叫真男人呢!」幾個小子面面相覷,不再說什麼了。   盈雲又對小王說:「小王,別往心上去,他們就是愛開玩笑。」小王感激地 點了點頭。盈雲又說:「小王,等吃完飯上路時,我坐你旁邊好嗎?我想跟你學 開車。」小王受寵若驚,連連說:「好,好……」   盈雲又甜甜地問我:「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學開車,你同意嗎?」我沒回答 她,而對小王說:「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小王忙問:「什麼事?姐夫。」 我說:「希望你能教我老婆開車。」小王笑得眼睛又瞇成了小縫,其他人再度冷 嘲熱諷起來:「看把小王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這時,酒菜上桌了,於是開宴。   小王依舊對我妻子大獻慇勤,只顧將好菜往盈雲的小碟裡夾。賀軍見狀也不 甘示弱,夾起雞大腿隔著我就往盈雲的碟子裡送。曉東也夾起冷盤中的醬牛肉遞 給盈雲。金國哲則把扇貝夾給盈雲,口中還說:「男吃海參女吃貝,這是有講究 的。」   身為盈雲新婚丈夫的我,看到這麼多男人寵我嬌妻,我不知是應該自豪,還 是應該吃醋。不過已經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兩個女士。   樸玉蓮雖憋了一肚子氣,但他們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傳統,因此不便當場發 作,只是小聲嘀咕:「哎呀媽,以後我可不跟你們一起旅遊了,太傷自尊了。」 王琴則不管那一套,她滿嘴粗話穢言:「操,老娘差啥?你們他媽的就不能給我 夾菜?」曉東忙陪笑道:「老婆大人息怒。」說著,從醬牛肉的冷盤裡夾起一小 片擺邊用的黃瓜片,往他老婆碟子裡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   王琴沒好氣道:「滾,誰稀罕吃這破玩意。」拿起小蝶躲避著。曉東沒想到 王琴會來這一手,筷子一鬆,瓜片掉進了王琴前邊滿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 中飄飄浮浮落進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細小泡沫,惹得人們又是一番大笑。   看罷曉東兩口子瞎鬧,我側臉看了一眼盈雲,這一看不要緊,我竟發現了新 情況。只見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著,膽怯地試探著逐漸向我妻盈雲的腿靠 攏。我不動聲色地留意著,只見小王的腿距離盈雲的絲襪腿越來越近了,最後, 靠在了一起。   只聽我盈雲輕輕咳了一聲,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離了,看來他還是有所顧忌 的。不過,很快他的腿又開始慢慢靠近目標,顯然,盈雲的誘惑大於他的膽怯。   終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這次未再退卻。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 什麼也沒發生,不動聲色地吃著菜、呷著酒,跟其他人談笑風生。   我將手搭在盈雲的另一條腿上,摸著絲襪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軟。我貼在她 的耳邊說:「雲雲,又想越軌了嗎?」老婆輕輕打了我一拳,小聲而親暱地說: 「二哥,你這麼寬容我,我可不能再過份了,因為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再說, 無論長相、身材,還是身份、地位,這個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個檔次。」   我問:「你真的因為成為我老婆而變純潔了?那麼剛才車上車下和曉東、賀 軍、老金他們又是咋回事?」盈雲的臉羞紅了,她的聲音也更輕了:「老公,他 們不是……老同學嗎?他們早就……跟人家……有過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 定不再過份了。」   她的話竟令我感動起來,心裡湧過陣陣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 腿仍在緊緊靠著她的腿。   酒足飯飽後,我們再次上路。在午餐時遭遇尷尬的王琴和玉蓮,對盈雲已不 再熱情,甚至不搭理她了。女人啊,可真愛吃醋。盈雲也像個驕傲的女皇,『你 們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們』,她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她看都不看另兩個女人就 搶先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金國哲見狀,只好在我身邊坐下了。   汽車發動後,駛上了公路。小王興緻勃勃,不厭其煩地向盈雲講解著駕車要 領,這一路,他的興奮狀無法掩飾。而其他人由於沒有了盈雲調情,一個個直打 蔫。   傍晚時分,我們才抵達目的地,玉蓮的父親和姑姑已經備好豐盛的家宴迎接 我們了。進屋便是有別於漢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擺了矮桌,玉蓮的姑姑拐著 小短羅圈腿,忙裡忙外。我看到玉蓮家中還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問方知 是玉蓮的弟弟樸范虎。   玉蓮的父親老樸十分熱情,招呼我們落座,我們就盤腿坐到了炕桌前。桌上 烤爐中炭火正旺,幾大盤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們燒烤。還有熟狗肉,老樸 稱,知道我們今天光臨,他早上特意到鄉下買了一隻狗,勒死剝了皮,炆熟了等 我們抵達。都說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這裡,狗肉卻是待客佳餚。此外還有辣白 菜、蘇子葉、狗寶鹹菜、明太魚……真是豐盛。   按照這裡的民族習俗,女人本該坐到旁邊的小桌上,但老樸很開通,他說: 「你們都是貴客,就按你們大地方的習慣,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 同樂吧!也省去不少麻煩。」這樣女生們也得以上了正桌。   老樸得知我和盈雲是新婚夫妻,忙說失敬,請我們坐到他身邊。我坐在他的 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邊。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雲的另一邊,這小子對我盈雲 真是異常眷戀啊!   望著滿桌佳餚,我們早已垂涎,但還是按照當地族群的傳統,大家先向老樸 敬酒,因為他是長輩。敬酒之後,老樸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開始了。   這個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對女 性非禮。因此在東北,若是單位裡有幾個這個族群的人,領導往往不敢搞會餐, 生怕有人會耍酒瘋。   果然,酒過幾巡後,老樸已現醉態,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溫文爾雅狀了。他 開始擊掌高歌,都是他那個年齡的人熟知的他們族人的歌曲,且聽:「紅太陽照 邊疆,青山綠水披霞光,長白山上果樹成行,海蘭江畔稻花香……」還有「千條 江河歸大海,萬朵紅花向陽開,延邊人民無限熱愛偉大領袖毛主席……」當然也 少不了《桔梗謠》或《阿里郎》什麼的。   盈雲客氣地為他鼓掌,老樸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賣弄起來。他 唱《桔梗謠》時還站了起來,口中繼續唱著,手則舞之,足之蹈之,興奮之餘, 還把我美麗嬌小的新娘子拉了起來,與他共舞。   我盈雲素有藝術細胞,從幼兒園直到大學,一直是文藝骨幹,上小學時,電 視台還找她拍過廣告片。若非因她個子小,恐怕早就是專業演員了,所以跳舞對 她而言,小菜一碟。只見我妻隨著老樸歌唱的節奏,輕盈地舞動起來,好似蝴蝶 翻飛,更像天使下到凡間,在座的人無不鼓掌叫好。   跳來跳去,老樸忽然抓住盈雲的一隻手臂,用力一拉,盈雲就跌入了他的懷 中。手觸我妻柔軟的腰肢,老樸酒醒了幾分,忙紅著臉說:「失態了,失態了, 不要見怪。」   他拉著盈雲坐下來繼續喝酒交談,大誇盈雲舞跳得好,問盈雲是幹什麼工作 的。聽說盈雲是老師後,老樸說,他下海開家庭旅館前也曾是初中老師,沒想到 和盈雲一樣,同是園丁,於是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賣弄一肚子學問 了。   他問盈雲:「姑娘,喜歡聽《阿里郎》嗎?」盈雲也作出一副可愛狀:「愛 聽呀!好聽極了。」老樸又問:「知道『阿里郎』三個字是什麼意思嗎?」王琴 搶先答道:「肯定就是一個名叫阿里的帥哥唄!」老樸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 著我老婆問:「姑娘,你說說看。」唉,沒辦法,跟我盈雲同行,任何女人都會 黯然失色,大傷自尊的。   盈雲那麼懂事,當然要給足老樸面子,她說:「樸老師,我一看您就是大學 問家,您講給我們聽聽吧!」老樸似乎就在等這句話,於是,他笑眯眯地講了起 來,說是阿里並非什麼帥哥,而是一個小姑娘,就像「張老師」一樣的美女,所 謂「張老師」,當然指的是盈雲了;「阿里郎」,顧名思義,就是阿里姑娘的郎 君。   老樸談興大起,給我們講了一個流傳已久的故事:說是與我們相鄰的那個半 島,在李朝時期,有個青年受到地主老財迫害,逃進深山,靠狩獵為生。一次, 青年追趕受傷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沒尋到,只好投宿山中一個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個女兒,名叫阿里。阿里在山中與父親相依為命,突然見到一個出 眾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蕩漾,二人一見傾心,不久就結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幾乎佔領整個半島。鄰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遼東兵馬渡江 援朝抗日。而半島國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頂替了年邁的老樵夫從軍了。這一走 就是數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為自己的夫君已戰死疆場。   後來,明軍在半島軍配合下,大敗日軍,豐臣秀吉氣死,倭寇崩潰,侵略軍 幾大頭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斬首示眾。這就是半島歷史上著名的壬辰衛國戰 爭。在中國,這場戰爭被稱之為「萬曆援朝抗戰」。這是1945年以前,中國 最後一次完勝日本。   戰爭結束,青年歸鄉心切,急欲與妻子阿里團聚。誰料地主老財的兒子為尋 找青年也來到山中,恰看見獨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兒子見阿里頗有姿色,像「張 老師」那麼好看,又是獨自在家,頓起色心,便強姦了阿里。   正巧青年趕回,目睹了這一幕。仇人相見份外眼睜,青年一刀結果了地主兒 子。然而,青年也誤以為妻子是趁他遠征,不守婦道,紅杏出牆,故意與地主兒 子廝混呢!一怒之下,他無心聽阿里解釋,掉頭便跑出屋去,憤而離家。   於是,阿里一邊追趕他,一邊流淚唱著:「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 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這支歌仍被人們傳唱。   一個民間故事聽罷,滿屋寂靜。良久,盈雲給老樸斟滿杯中酒,敬獻給他: 「謝謝樸老師,這個故事太感人了,我們也長了見識。」一旁的樸范虎說:「阿 爸基從來沒跟我們兄妹說過這麼多話,更沒講過這個故事,盈雲姐,我阿爸基真 是對你刮目相看呀!」   人們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卻無意間一眼掃到,小王的一隻手 正放在盈雲身後,時不時輕輕貼靠上去,觸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不知是因他 動作太輕,還是我盈雲感覺遲鈍,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想,更大的可能是 她在聽之任之,不願在這種場合令小王難堪。   看著小王鬼鬼祟祟的舉動,我心裡一陣興奮,雞巴堅硬起來。那是一種既泛 著酸意,又有幾分甜蜜,更有幾許暖意的複雜感覺。這種滋味其實很不錯,那些 沒戴過綠帽的男人是一輩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勸所有的為人之夫者不妨一試。   這就是我愛妻的魅力,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充滿邪念,也足以令膽小鬼會為了 操她而勇氣倍增。   我起身向老樸敬酒,懂事的盈雲也夫唱婦隨,與我一起感謝老樸盛情款待。 老樸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絕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講了。這時,玉蓮和她的羅圈腿姑 姑已端來了打糕、冷麵,老樸就招呼大夥吃主食。這冷麵是我至今為止吃到的最 筋道的麵了,老樸介紹說,他的冷麵是用白麵、玉米麵、蕎麵、榆樹皮混合在一 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麵,真正的傳統手藝。   盈雲忽閃著美目,津津有味地吃著冷麵,並讚不絕口,可她的屁股後邊卻局 勢複雜。小王的一隻手仍在畏畏縮縮,但又鍥而不捨地摸向我老婆豐美的玉臀。 而這時候,老樸的手又何嘗老實了?居然也繞到那令人眼饞的屁股後邊,並大膽 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一老一少兩個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於是, 那兩隻手好似同時被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縮了回去。老樸和小王隔著我的愛妻 對視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紅了臉。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還有多少男人 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聲,老樸問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興趣的山貨。 人們都嚷著要去逛逛,只有盈雲懶懶地說:「你們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 點休息。」她說的也是實情,這幾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還被三個老同學灌 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顯然不滿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雲,免得我老婆處處受人矚目,她極 想充當一回花魁,王琴說道:「你不去拉倒,我們大家去!」誰知她話音剛落, 小王就打了個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開了一天車,真他媽的想睡覺。」 賀軍一聽,也說:「我喝多了,也不去了。」這麼一來,曉東、金國哲也都瞎編 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見狀,憋了一肚子火,她氣得臉通紅,「哼」了一聲說:「你們愛去不 去,玉蓮,咱姐倆去!」這時,老樸發話了:「算了,你們今天在路上折騰得夠 嗆,尤其張老師又這麼嬌弱,我看還是早點休息吧,改日我領你們逛街。」就這 樣,一場風波平息了。   接著,老樸又吩咐玉蓮和金國哲領著我們去旅店房間休息。老樸的家庭旅店 房間不少,儘管是旅遊旺季,仍能給我們一行人騰出兩套房間。   在前去房間的路上,金國哲聲稱,他今夜準備和玉蓮同住在樸家,就不跟我 們住旅店了。曉東一聽,當時就不願意了:「少扯,你他媽的佔夠盈雲便宜,二 哥啥也沒說,你倒捨不得玉蓮了。不行,你們兩口子今夜必須住旅店,還要向我 們獻出你的女朋友。」   金國哲為難道:「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們民族的傳統習慣,我們的女 子是不能跟別的男人那樣子的。」   賀軍不屑道:「你少來那套,我們都是老同學,不行有任何講究和藉口。」 我也跟說:「老金,想丟下我們獨自去享受嗎?要是那樣,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 雲,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話起到了關鍵作用,金國哲告饒了,顯然他捨不得我老婆:「行 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實我也不想去玉蓮家住,是玉蓮逼我這麼安排的。」   我說:「那你還不趕緊去做通玉蓮的工作?我們哥幾個也想嚐嚐鮮呢!」   金國哲說:「你們先往前走吧,我馬上就過去。」他放緩了腳步,等候落在 後面的三個女生。我們聽到他嘀裡嘟嚕對玉蓮說著什麼,而他的女友則尖著嗓子 說:「不,不可以!你怎麼能這樣呢?」金國哲來了倔脾氣,語氣強硬起來,哇 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樸玉蓮軟了下來,應著:「嗯,嗯……」說到底,這個族群 的女人還是比較順從的。   金國哲大步趕上我們,頗為自豪道:「搞定!」我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媽的,這小子肩膀真結實,難怪那麼有勁,動不動就把盈雲舉起來。   所謂的家庭旅店,與老樸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內風格也是如 此,進屋就是大炕,鞋子脫在門外。我們這些男人住一個房間,三個女士住在我 們對門的另一個房間。   進了屋,還沒等坐定,賀軍就急不可待地提議去女生房間玩個通宵,眾人一 致響應,尤其小王,更加積極。這些傢伙都惦著操我妻子呢!   大夥正欲往外走,曉東忽然說:「都等一下,我有點事跟哥幾個商量。」我 們望著他,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曉東未曾開口,臉先紅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只聽他吞吞吐吐道:「咱們 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說啥了。其實……王琴也是個挺好的女人……說實在的, 我挺捨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們了,你們能不能……也 跟我老婆……玩一玩?別他媽的光盯著盈雲!這幾天……王琴一直跟我雞皮酸臉 的,都是因為她太受冷落了。那麼要強的一個女孩子,受得了你們這些人的…… 無視和怠慢嗎?」   聽罷曉東的話,我們你望著我、我望著你,誰也不作聲。曉東更覺得掛不住 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還拿得出手吧?你們至於這麼牛逼嗎?求你們都不肯 上?要是沒有盈雲在這,你們還不為了爭王琴而打破腦袋!」   可是依舊無人表態,曉東盯住了賀軍:「賀軍,想當年,要是沒有我,你也 操不上盈雲,啥叫知恩必報?疾風知勁草,板蕩見人心,待會兒到了女生房間, 你負責陪好王琴,一定要讓她滿意。」   賀軍點點頭:「也好,看你怪可憐的,我就接下這樁苦差事。不過,我不能 白操王琴,你必須付我三百元錢,我幹她一宿。」大夥鬨堂大笑起來。   曉東幾乎無地自容:「你他媽的,真叫上趕子不是買賣。白讓你打炮,幹我 老婆,我都沒跟你要點什麼,你反倒跟我討錢。你幹了盈雲多少回?怕有好幾百 次了吧?二哥給過你錢嗎?」   賀軍一笑:「那怎麼能一樣呢?就算讓我花錢操盈雲姐,我也情願,誰讓她 是我夢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風騷的新娘子鬧的,居然還有人爭著搶著把自己的女人 獻出來給別的男人幹。我說道:「都別鬧了,媽的,盈雲都快被你們幹廢了,今 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許碰她,咱們的目標是--王琴和玉蓮!」   聽我一說,原本情緒飽滿、鬥志昂揚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這樣,那…… 我太累了,就不過去了。」我說:「這事憑的就是自願,我們不強求。」   一路上為了盈雲盡和小王爭風吃醋的賀軍又充當起好人來,勸道:「老弟, 幹啥不去呀?那屋有三個女生呢!就算不讓咱幹盈雲姐,還不行咱看嗎?看二哥 幹盈雲姐不也是一種享受?」聽到這番話,小王重新煥發了精神,張羅著盡快去 女生房間。   我們來到了女生房間門外敲著門,請求她們開門,王琴的聲音傳出來:「誰 呀?」一聽就是明知故問。曉東裝模作樣道:「老鄉,別害怕,快開門,我們是 中國人民解放軍,是自己的隊伍!」   王琴毫不客氣道:「滾,少裝神弄鬼的,我們已經睡了!」後來無論我們如 何叫門,她們也不肯應聲了。男人們失落到了極點,一個個垂頭喪氣悻悻而歸。   就在我離開女生房間門前的時候,忽然聽到「媽呀」一聲,顯然是盈雲的動 靜,我老婆怎麼了?我回過頭來,敲打著房門大叫:「盈雲,我的小親親,你怎 麼了?給二哥開門。」   又是王琴的聲音傳出來:「沒事,二哥,你回去睡覺吧,盈雲姐剛才做了個 夢。」玉蓮也說:「沒事的,我們都睡了,不方便給你開門。」可是我怎麼能放 心?扒著門喊道:「盈雲,你有事嗎?」   盈雲的聲音嬌滴滴地傳來:「沒事……二哥……你回去吧……」我也只能回 去了,可是心裡卻真放心不下我的愛妻。   直到蜜月結束,回到家中,盈雲才告訴我那夜女生房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幾個女生回到房間後,憋了一肚子無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給我老婆好臉 色。我盈雲知道這娘們在生她的氣,就好言哄她,還從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臉貼 靠在她背上說:「別生氣嘛,人家又沒惹你。」   王琴一扭腰,將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沒好氣地說:「婊子,今天我就看你 不爽!本來早上坐車時你是跟我們一起坐在後排的,後來為什麼竄到前排去了? 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邊,最後竟然坐到那個小王旁邊了,連瞅都不瞅我們一眼, 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雲陪著笑,賤賤地問道:「人家怎麼欠收拾了?」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 「你說呢?」然後又喊玉蓮:「來,妹子,咱倆今夜趁臭男人們不在,好好收拾 她,看她明天還敢對男人們賣弄騷樣不!」   盈雲知道她們要幹什麼了,便掙扎起來:「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待 一個新娘子!」王琴嘲笑道:「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麼對待你都行! 玉蓮,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在吃晚飯時還勾引你父親來著呢,你沒看出來嗎?」   玉蓮聽到王琴提起父親,不太高興了:「王琴姐,你不會是瞎說吧?她勾引 我阿爸基?」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撥,她提到我盈雲和老樸跳舞之類的,玉蓮雖不 肯全信,但是她也對盈雲充滿了醋意,收拾盈雲同樣是她的心願。   兩個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現在對我可愛的老婆大發淫威了。她們按住 我的新娘子,將她剝光,玉蓮一屁股坐到盈雲的臉上,臊臭氣息直撲盈雲鼻中。 盈雲被壓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她扭動著身體,幾乎掀掉玉蓮,但是王琴又按住 了她的雙腿。就在這時,我們幾個男生來敲門了,王琴和玉蓮控制住我愛人,並 將我們哄騙走。   就在我要離去時,玉蓮有些放鬆了,盈雲趁機用力掀翻玉蓮,她深深喘了口 氣,「媽呀」叫了一聲,正巧被門外的我聽到了。但是比盈雲強壯有力的玉蓮馬 上就又將我老婆撲倒在身下,並騎坐在了盈雲的肚子上,兩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 雙眼,做二龍戲珠狀,盈雲嚇得再也不敢出聲了。   因此,當我在屋外喚她時,盈雲害怕自己受到傷害,只得回應我說她沒事。 當時,玉蓮騎在她肚子上,盈雲被壓得連氣都難得喘出來,因此,她的聲音聽上 去就嬌滴滴的有氣無力。   聽得我腳步聲遠去,玉蓮確信我已不在門外,便坐在盈雲的肚子上用力顛起 來,口中還喊著:「駕!」好像在駕馭馬匹一樣。盈雲被顛得頭昏眼花,「呃、 呃、呃」連喘帶叫,而騎坐在這軟綿綿的肚子上,令玉蓮感到妙不可言,她連陰 道都濕了。   王琴見盈雲被玉蓮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嚇得趕緊制止了玉蓮:「行 了!你們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麼黑?別把她弄死了!人家怎麼說也是新娘子,我們 只是教訓她,怎麼能弄傷她呢?」玉蓮這才放過盈雲。   盈雲猶躺在炕上,揉著肚子粗喘著:「你們……盡欺負人家……全是壞蛋, 不理你們了……」她這討嬌的一套,對付男人百試不爽,可對付王琴、玉蓮這兩 個妒火正旺的瘋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氣地說:「起來!」盈雲坐了起來。王琴的臉上露出脅迫性笑容, 「脫掉所有衣服!」   「什麼?」我妻子的陰部震顫了幾下,恐懼和羞辱中夾雜著一些興奮:「王 琴,你……瘋了嗎?」   「我他媽的快被你氣瘋了,騷貨,快把衣服脫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雲此時已經恢復了體力,人也鎮定下來,她一邊將落在肩頭的散亂長髮挽 起來,一邊問王琴:「你憑什麼讓我脫衣服?」她盡量使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 因為她覺得現在自己畢竟已為人妻了,應該有個端莊樣子。   可是王琴就想讓我妻子醜態畢露,她在盈雲身後解開我妻裙子上的拉鏈,說 道:「憑什麼嘛,天太晚了,該睡覺了,睡覺總得脫衣服吧?」   盈雲憶起了上大學時,在曉東家裡被王琴摔倒蹂躪,並強行扒去她內褲的情 景,盈雲的陰蒂又顫動了,大陰唇緊繃並充血。   她脫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裝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裡卻響起了抗議的 聲音:『不,盈雲,你不能!你現在是勞爾的妻子了,這是你的蜜月!』其實, 盈雲在每一次被別人玩弄時,心靈深處或多或少都會響起這種聲音,但是每一次 這種抗議之聲都無法主宰她的最終行為。   盈雲將短裙疊好,放在自己枕邊,心裡又響起另一種狡辯的聲音:『這就是 真正的你!』一這麼想,她的小腹就憋脹起來,小屄也開始發癢了。為了抵抗突 然襲來的強大淫慾,她把雙腿併攏起來,不想讓另兩個女人看到她濕濡的騷屄。   王琴對玉蓮說:「你把婊子捆起來吧!」頗有力氣的玉蓮就將盈雲反壓在身 下,將我老婆雙手擰到背後,用絲襪緊緊捆綁起來。   王琴將盈雲已經疊好的短裙又拿起來,面帶笑容命令我妻子:「賤奴,把你 的腿叉開!」盈雲雖然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她發現自己下身有異樣 感覺,不用低頭看,她就知道自己的無毛胖屄已經沾滿了騷水,那粉嫩的小穴也 在向另兩個女子表明,她已經準備接受凌辱了。如果誰碰她一下的話,她馬上就 會達到劇烈的令人羞恥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蓮都沒碰她的陰蒂。   曉東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繫成一個大疙瘩結子,拎著甩動幾下,然後不 由分說便塞進了我老婆的屄裡,動作相當野蠻。但她卻留了裙角布條在嬌穴外, 這樣,她和玉蓮就可以隨時拉動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讓塞滿在我妻子屄裡的大疙 瘩結子卡在她的陰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這是令人難堪的標記,是盈雲今天在男人們面前「大出風頭」,倍受寵幸的 下場。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顯出我愛妻赤裸、猥褻的下身,汩汩流淌出 騷水,浸濕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這才心滿意足,說道:「搞定!現在誰也不許說話了,睡覺!明天早上 你要把這件裙子拿出來,穿在身上,出門站著,讓你老公親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 是怎樣的騷貨。」   那一夜,我在另一個房間裡惦記著盈雲,卻不知我的嬌妻正赤身裸體被反綁 著雙手,屄裡塞著繫了大結子的短裙,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無論王琴還是玉蓮,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嬌穴外的裙 角。這種異樣的折磨,令盈雲六神無主,屄裡始終保持緊張狀態,被癢癢地刺激 著,而雙手又被牢牢地綁在背後,想手淫解決小屄癢癢問題都不可能。她有時只 好把身體翻成趴伏狀,讓乳頭和陰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熱炕,以此解癢,但其結果 卻是慾望更加強烈了,屄也加倍癢癢起來。是夜,她夢中都在期待著無數大雞巴 插進自己的陰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蓮出門去偵察,回來後興奮地告訴王琴:「我看到 二哥起來了,他在院裡散步呢!」沒錯,因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沒怎麼睡 好,天剛亮就起來了,在院裡徘徊許久,就是為了早點看到妻子。   王琴聽玉蓮說罷,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結子在盈雲窄 小的陰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來,盈雲痛叫一聲,口中直抽冷氣。   兩個娘們為我愛妻鬆了綁,她們查看從盈雲屄裡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 淫水浸透,一擰就「嘩嘩」直淌水。王琴抖開裙子,令我盈雲穿上。天啊!穿著 這件濕乎乎滿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丟醜了。盈雲扭動 著身子說:「我不要!」下身剛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顫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雲,她親自動手把散發著騷味的裙子給我妻子穿上,並 再次將盈雲雙手反綁到身後:「雲姐,你真是個壞女人,不聽話,不是好奴才, 你她媽的應該為此感到羞愧。玉蓮,把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們把她帶 到院子裡,讓她看不到誰在欣賞她,也聽不到誰在嘲笑她。讓別人看看,她沒穿 內褲,只穿了一件騷哄哄、髒兮兮短裙的下身。」說著,王琴用夾子把盈雲裙子 後襬掀起夾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有過之而不及。   玉蓮用棉球堵住了我盈雲的耳孔,還將三個人的三條內褲全蒙在了我愛妻的 臉上。兩個壞女人將我老婆帶出了房間,一直來到旅店門外,她倆探頭探腦張望 四處是否有人。   這裡地處東部,天亮得早,旅客們大多尚未起來。而我也已經等不及了,出 院門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無一人。   長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幾分涼意,穿著濕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 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體顫抖起來,因為緊張和羞恥,她下身「咕咚」一聲 流淌出許多騷水。   這時,院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玉蓮說了句:「來人了!」兩個女子便吃吃笑 著跑進屋去躲了起來。令她們感到失望的是,來人並不是我。那時,盈雲臉被蒙 著,耳被堵著,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渾身哆嗦著,兀立於門外。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從院門外進來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門口站著一 個女人,那女人嬌小而豐腴,奇怪的是,她雙手被綁,頭上蒙著女性內褲,裙襬 掀起,露出潔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進來的是個少年,他正是樸玉蓮的弟弟樸范虎,一個初中學生。他一看到那 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誰了,少年好生納悶:『這新娘子怎麼了?好怪喲,大城 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雲,前後左右圍著美麗的新娘子轉了好幾圈,盈雲卻 無絲毫反應,她根本就不知道身邊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 濕的,散發著醉人的淫穢氣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覺得這女人比別的女人 都美麗,可是他知道,這女人屬於別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沒對她動什 麼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了,這裡沒有他人,而這女人又蒙著雙眼,如此淫蕩的 樣子,不知在搞什麼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雲眼前晃動幾下,盈雲仍無反應,范虎鬆了一口,知道美女 確實兩眼一抹黑。於是他鼓起勇氣,加倍小心著,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舉動, 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濕潤柔軟的屁股上。他渾身突突顫起來,這是他生來第 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這屁股又是非同尋常的肥美,他幾乎失控了,雞巴漲得 老大。   盈雲「哇」的驚叫一聲,併攏了雙腿,問道:「誰呀?是王琴嗎?你這個壞 蛋,快放開我!」范虎嚇了一跳,趕緊躲閃開,卻看到並未發生什麼事。他緩了 一口氣,再次躡手躡腳接近了盈雲,又試探著伸出手,在盈雲光滑潤澤的屁股上 揉動著,甚至進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無毛肥屄。   盈雲嚇得又叫了起來:「啊呀!幹嘛?是誰?」這回少年並未躲開,他四處 張望,見沒有人影,膽子就壯了起來,手指竟輕而易地舉滑進了我愛妻濕濡的嫩 屄裡。緊張中的盈雲夾緊了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著,不知是因為緊 張還是激動。他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絕沒想到,起早出去到江邊背課文,回來 時居然會遇到這等美事。   盈雲嬌喘著問:「是誰呀?喔……趕緊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少 年的心「咚咚」跳著,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捨得放棄。這時,門外又響起 了腳步聲,少年這才嚇得趕緊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這回進來的是清早採買歸來的老樸,他也看到了美麗的新娘子怪裡怪氣站在 門口。老樸大驚之後又是大喜,因為他發現我老婆什麼也看不到、聽不見。他也 像其兒子一樣,在盈雲身邊徘徊一番,見我愛妻毫無反應,也將手指無聲無息地 滑進了我愛人的陰道。盈雲呻吟著,繃緊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時下身 反應極為敏感和強烈。   幸好玉蓮的姑姑從院門外進來了,驚跑了老樸。姑姑看到盈雲丟人顯眼的樣 子,吃驚不小,嘟囔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為盈雲鬆了綁,並摘去她頭上蒙面的 內褲……   盈雲捂著臉逃進屋去,而王琴和玉蓮一直扒在窗口注視著她的一切。她們看 到我老婆的狼狽相,捂嘴直樂。只是玉蓮目睹了父親和弟弟對盈雲的流氓舉動而 感到有些臉紅。然而,當我從外面跑步回來時,一切已經結束,院裡平靜如常。   上午,老樸領著我們去大瀑布遊玩,途中,盈雲還問我:「二哥,你早上看 見我了嗎?」我的回答當然是沒看見。盈雲臉就紅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遊玩中沒發生什麼,只是老樸一直陪在盈雲身邊,像她的專職導遊或貼身保 鏢。盈雲並不知曉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樸摳過,以為那是王琴和玉蓮的惡作劇, 因此她還對老樸的親熱勁感激不盡呢!她挽著老樸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 的合影。   我們準備離開大瀑布時,一個當地老鄉牽著馬過來,問盈雲是否騎馬照相, 並說:「只需要五元錢。」盈雲拒絕了。可老樸認識那個老鄉,二人說了一番當 地族人的語言,老鄉就對盈雲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樸的客人,長得又那麼 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錢了,免費讓你騎馬,敢不敢試一試?」   天性膽小的盈雲本不想騎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勵她。王琴和玉蓮也想 騎馬,但馬主人卻說:「你們要騎必須交錢。」王琴指著我老婆問:「為什麼她 可以免費?」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蓮被捲了面子,又妒火中燒。昨夜飽受她們欺凌的盈雲卻出了一口 惡氣,心裡一暢快,便鼓起了勇氣,在馬主人的幫助下騎到馬背上,還讓我給她 照相。   但是,一向被別人騎的盈雲,現在騎到了馬身上,立刻就緊張起來,嚇得躬 下腰來,上身幾乎貼在了馬的脖子上。她那長長的秀髮可能刮碰到了馬鼻子,而 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馬,馬突然一聲長嘶,瘋狂地奔跑起來,盈雲頓時驚叫失 聲。幾乎所有的人都嚇得失去了反應,只有我丟下手中相機,追趕過去,當丈夫 的就是不一樣!   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個景點工作人員試圖攔住牠,馬便掉頭又往回跑,天 啊!我的愛妻盈雲要被甩下來了!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傷到我妻子,於是 奮不顧身,迎面向奔馳的驚馬衝去。   馬見有人迎來,還想掉頭,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韁繩,並向我心愛的妻 子大喊:「別怕,二哥在此!」馬猛地揚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 子落下時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識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沒感到疼痛。 當時我只能盡量拽住馬韁,卻無法騰出手去救我愛人,幸好馬主人及時趕到,將 盈雲抱下馬來,當然還趁機摸了她的屁股,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雲已經化險為夷,其他人這時才趕過來,一個個咋咋呼呼問長問短,盈雲 噘著小嘴說:「哼,你們沒一個是真男人!」她一把摟抱住我,將頭伏在懷裡: 「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驚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這時我才感到迎面骨絲絲作 痛,低頭一看,可不,滿腿鮮血!大家送我去了醫院,盈雲心疼得直掉淚,看見 她為我落淚,我心裡暖暖的。   還好,沒傷到骨頭,我長得還算結實,皮肉傷縫了三針。醫生說:「這裡脂 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過,這些天要注意點,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傷。」曉 東故意逗著:「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醫生是個老爺們,也沒 個正形,隨口對我說道:「那你可得悠著點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 易抻到傷口。」也不知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格的。   下午,我們這些人將去水庫一遊,老樸聲稱有事要辦,不能陪同我們了,他 吩咐兒子范虎領我們去水庫。老樸還特意打電話給水庫工作人員,讓他們為我們 安排遊艇,準備游泳圈什麼的。   吃過午飯後,我看見老樸偷偷吃了兩片藥,藥片包裝皮被他扔到了紙簍裡。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紙簍旁低頭一看,媽的,三個字我看得真切--猛 金剛,這個老流氓!   老樸還用手機跟什麼人通了電話,說的是漢語:「喂,老劉呀……噢……嘿 嘿……那幾個四川妹子你帶來了?好……在秀麗大酒樓303房間……好……下 午兩點我準時到……嚐嚐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們的話說,就是召 思密達……」老傢伙果然有情況,難怪不陪我們去水庫呢!   午飯後,休息了幾十分鐘,我們就在院子裡集中,說說笑笑準備出發。盈雲 穿了件短小的吊帶背心,露著嬌嫩的肚臍眼,下身的牛仔褲包裹著她圓溜溜的大 屁股,一雙玉腿潔白如雪,雖然嬌小,但在人堆裡卻顯得那麼出眾。   在小王發動車子的時候,老樸從屋裡踱了出來。老傢伙頭髮梳得錚亮,刮了 鬍鬚,還繫了領帶,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盈雲見了就逗他:「樸老師,有約會 嗎?」老樸「嘿嘿」笑著,打量了我老婆幾眼,目光頓時炯炯有神起來。   他掏出手機,接通後說道:「老劉……哥們,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緊事情, 就不過去了……晚上再說吧!就這樣。拜拜!」然後他關了手機,對我們宣佈: 「你們是遠方貴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們去水庫!」大夥還 「耶」一聲歡呼雀躍呢,我卻覺得這老傢伙沒安好心。   水庫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時喝了不少酒的醉翁 們其意並不在山水之間,乘遊艇時,我發現那麼多賊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著, 連范虎那樣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遊艇在湖中繞了半圈,停泊在一處人造沙灘上,老樸介紹說:「這裡是最好 的浴場了,前方有個湖心島,水性好的當地人能游到那個島上。」我順著老樸手 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島,島上林木蔥郁,若是鑽進個人去,連影也找 不到。   老樸提醒大家:「我為什麼放棄了重要事情來陪同你們?就是因為在水庫游 泳有危險,即使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護繩圈定的範圍內游,游過防護繩就很危 險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邊玩玩就行了,千萬不要出事。」他在說這些話時, 范虎已經借來了幾個游泳圈。   小王望著我妻子,賣弄著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時候上過體校,在游泳 隊訓練過,什麼大風大浪也不懼。」其實我也天性好水,看見這一湖碧水心就癢 癢,只可惜我的腿受了傷,還貼著紗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興歎了。   盈雲坐到我身邊,摟著我脖子說:「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這裡看看 山水風光也不錯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來邀盈雲下水,盈雲拒絕道:「我不會游泳,就不下 水了。」小王拍著胸脯說:「怕啥?坐在游泳圈裡,我推著你游,保證安全。」 盈雲依舊搖頭:「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單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雲喜歡玩水,來渡蜜月之前,她聽說這裡有水庫就樂不可支,還準 備了泳衣泳帽,我怎麼能讓愛妻掃興呢?於是我勸她:「雲雲,不用管我,你快 下水吧!如果你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馬上就帶傷下水陪你了。」   盈雲一聽急了:「你不要命嗎?我的傻老公!」我假裝脫衣服,威脅她道: 「那你下水不?」她忙叫著:「下,人家下水還不行嗎?」   於是我囑咐小王:「小子,我老婆交給你了,你可要保護好她,如果她有什 麼意外,你也別想活了。」小王樂得兩眼放光,大叫一聲:「Yes!」而站在 一旁的范虎卻悶悶不樂,臉色陰沉。   此時,其他人已經下水了。王琴、玉蓮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淺水 中嬉戲,且不敢遠離湖岸。曉東、賀軍、金國哲也不怎麼樣,根本不敢往防護繩 那邊游,只是在王琴她們身邊瞎撲騰。老樸暫時沒下水,他前去跟水庫的工作人 員打招呼,他們可能也挺長時間沒見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盈雲也已經和她的保護者下水了,下水之前,她還回頭對我甜蜜地一笑, 那笑容真美。盈雲穿的是天藍色比基尼泳裝,肌膚白得刺眼,小腰大屁股,令人 垂涎欲滴。   她坐在了游泳圈裡,由小王推著她游向湖水深處。我妻嚇得尖叫起來,小王 卻信心十足道:「別害怕,有我在,你肯定出不了事,但是你千萬別亂動。」   曉東等三個老同學見我盈雲下水了,大聲歡呼著,興高采烈地撲騰著向我愛 妻追逐而來,並向她身上潑水,盈雲又叫又笑,快活極了。小王也並非瞎吹,他 加快速度,推著泳圈中的盈雲,很快就擺脫了我那幾個老同學,並游向防護繩那 邊。曉東他們沒有膽量也沒有本事往前游了,只是望著護送我盈雲遠去的小王大 罵:「你個兔崽子,仗著水性好,想獨霸新娘子啊?」   范虎依然陰沉著臉,悻悻地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說:「小伙子,你倒是 下水呀!」不善言談的他搖搖頭,悶聲道:「沒勁。」   我問:「難道你不會游泳?」他又悶悶地說:「我水邊長大的,哪能不會游 呢?」我說:「那你還不下水?去,我看你能追上小王他們不。」   這時候,小王竟然推著盈雲鑽過了防護繩,向湖心島方向游去了。盈雲驚叫 著,但小王並不為其所動,依然執著地推著她往前方游。他的一隻手好像還在水 下做著什麼動作,而隨著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盈雲的呼叫聲也越來越小了。   我不覺為妻子提心吊膽,大喊:「小王,不要再往遠遊了!」但不知小王是 真沒聽見,還是聽見了卻故意不理我,總之,他和我嬌妻已離岸邊越來越遠,離 湖心島卻越來越近了。   我對范虎說:「小子,你趕快下水,把他們追回來,別讓我老婆生出什麼意 外。」范虎聽了,也不答話,脫去衣服,三步併作兩步就奔到岸邊,一躍入水, 劈波斬浪,向我妻子他們追去。   遠方,小王已推著盈雲游到了湖心島,他拉著我老婆,扛著游泳圈,二人身 影消失在了樹林裡。我的心也提了起來,他們跑到林子裡幹什麼?   范虎也漸漸游近了湖心島,這時老樸已和熟人嘮完嗑,走了過來,他問我: 「你愛人張老師呢?」我指著湖心島說:「被我們的司機小王領到那裡了,范虎 正在追趕他們。」老樸頓時臉一沉,說道:「這小子膽也太大了,湖心島有狼, 很危險!」聽他一說,我手心都握出了汗。   老樸三下兩下就脫了衣服,只穿了件花褲衩子,便「撲通」一聲跳進水中, 拚命游向湖心島。而此時,遠處的范虎也已在湖心島登岸了。   湖心島上到底會發生什麼?我老婆是安是危?在後來的日子裡,我才一點點 從愛妻口中探出了那天湖心島之謎。   那天,小王推著泳圈中的盈雲鑽過防護繩後,膽小的盈雲就害怕了,她亂喊 亂叫,命令小王立刻掉頭,把她推回去。可小王卻一個勁嚇唬她:「你別亂喊亂 動,不然我一緊張,動作走形,咱倆就都玩完了。在水裡,你必須一切聽從我指 揮。」盈雲嚇得安靜下來,身子卻不停地顫抖。   小王本意是想在我老婆面前顯示他高超的泳技,還真沒想到能有機會真刀實 槍幹我新娘子一頓,但是此時,他望著我愛妻凝脂般的如雪肌膚,還有豐盈迷人 的身段,他早動了邪念。他數次把手伸到水下摸我盈雲的小肚子,緊張萬分的盈 雲沒有理他,我妻的命運現在完全掌控在小王手中。   小王見我妻沒有聲張,膽子就更壯了,隔著我老婆的彈力泳褲摳了她的屄一 下,盈雲渾身一激靈:「啊呀!你幹嘛呀?別動手動腳的,多危險啊!」   小王威脅道:「姐,你讓我好好摸幾下,要不,我就放手不管你了,讓你自 己游回去。」盈雲心中想的是:『絕對不可以答應他的無理要求,老公為我受了 傷,我卻讓他輕薄,那算怎麼回事?』   可是,她這麼一想,下身居然就出現了反應,這令她感到了羞恥:『我這是 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不行,我不能這麼不要臉……』然而,越是這麼想,她 的陰唇就越繃得緊,盈雲覺得騷水已經流入了清澈的湖水中。她為自己出現這麼 明顯的反應而感到臉紅,只希望小王不要摳她的屄,以免嘲笑她的反應。   其實,這一切絕不是我愛人的錯,她昨夜被王琴、玉蓮兩個女人在屄裡塞入 裙子,折磨了一夜,這使她的情慾一直憋脹著未能釋放,因此下身無比敏感,只 要輕輕一碰,她就會垮掉。   小王見我妻子半天沒吭聲,便將她的泳圈用力往前一推,他自己則裝作要轉 身往回游的樣子,口中說道:「我可不管你嘍!」驚慌失措的盈雲在水中胡亂撲 騰著,高喊救命,一下子喝進不少湖水。小王問道:「你讓我摸不?」盈雲羞紅 著臉,閉著眼睛叫道:「你好討厭!」   這嬌嗔的聲音,令小王心裡甜滋滋的,他知道獵物已經到手,便游回盈雲身 邊,一手扶著泳圈,一手隔著泳褲摸我盈雲的屄。他驚訝於盈雲外陰的飽滿和彈 性,雖然隔著泳褲,但他也感到盈雲的屄是沒有毛的,這更令他興奮,他的手指 硬把泳褲頂進了盈雲的穴中,還不失時機地親了我老婆幾口。而那時,我正在岸 上遙望我妻子漸漸遠去的身影。   在水中靠救生圈漂浮的盈雲,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身體了,她那誘人的胴體 全然由水中精靈小王所擺佈。小王在水下用手指將盈雲的泳褲撥到一側,然後捏 著我老婆兩片無毛的大陰唇。在碧藍溫柔的湖水中,掐著盈雲柔軟肥嫩的陰部, 那感覺實在太好了。當然,他的另一隻手也時不時地在我老婆酥胸上摸幾下,隔 著又滑又軟的泳裝摸那小巧酥軟的乳房,同樣妙不可言,儘管是在水下,小王的 雞巴卻硬得將泳褲頂了起來。   最後,小王的手指突破了我愛人脆弱的防線,插進了她的屄裡。盈雲「哦」 叫了一聲,渾身戰慄起來,她的屄是那麼溫暖,與體外的湖水形成強烈反差。   小王先是插進一根手指,輕輕抽插了一會,接著是兩根,直到插入三根,盈 雲在水中大叫一聲,繃緊了玉體,竟然就這樣洩了身。   小王一邊把玩著我老婆,一邊將她推到了湖心島岸邊。這時,已經無須小王 多說什麼了,盈雲自己就在催促他:「快……快進林子裡……找個平坦地方。」 她那飢渴的身體盼望著被男人蹂躪,就連剛才清涼的湖水也無法浸滅她渾身燃起 的慾火。   鑽過濃密的樹叢,眼前豁然開朗,那是一片平坦的芳草地,如茵的青草,正 是適合做愛的地毯。他們在草地上剛一站定,我的嬌妻就「唉呀,唉呀」急切而 輕聲地呻吟起來,似乎連氣息都不夠用了。她一下子就跪到了小王身前,不顧一 切地擼下他的泳褲,小王的硬肉棍霍一聲就直挺挺的跳了出來。   盈雲興奮得兩眼放光,一把握住大雞巴,迫不及待地就塞進了她的櫻桃小口 中。小王也用力往前一頂,只一下就已經深入了我妻子的喉嚨,盈雲嘔了一聲, 將肉槍嘔了出來。小王的雞巴已被盈雲的口水浸潤得閃閃發亮,龜頭還往下滴著 黏絲狀的口液。   盈雲再次捧起雞巴,溫柔地舔起來,然後再輕輕吸吮。小王被刺激得小腹陣 陣發熱,激流從身體四面八方齊向龜頭彙集,隨時準備奪門而出。他也跪下來, 再次將雞巴頂進盈雲的喉管,盈雲已經適應,未再作嘔。   我老婆像母狗一般,趴伏著為小王進行舔吮,小王也用手摩挲著我愛妻肥大 綿軟的屁股,並將她的泳褲褪下,手指撫弄著他的菊眼。我愛妻的口水、騷水甚 至尿水從上面和下面流淌出來,滋潤著碧碧芳草,成了草地上最美的肥料。   小王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爆發了,他猛地從我老婆口中抽出硬屌,並將我妻子 掀翻在草地上,扳起她的一雙玉腿搭在肩上,長肉矛一下子就滑入了新娘子溫暖 的陰道中。我妻子的無毛肥屄令這個小伙子亢奮異常,他不顧一切地抽插著,我 老婆屄裡發出了「噗嘰、噗嘰」的響聲,她也狂野地嚎叫起來。   雞巴把屄裡的騷水一股股抽帶出來,只一會兒,我的新娘子就翻著白眼,渾 身抽搐,噴射出了陰精,人也「呃」一聲昏了過去。小王也難以收攏住憋脹在龜 頭處的萬千子孫,閘門被有力地撞擊開了,青春的精華一股腦射進我愛妻的濕濡 的嫩屄。這小子一路上都在打我妻子的主意,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我老婆在昏厥中,小屄還在不停地律動著,將小王的精液用力抽進自己的無 底洞中。小王趴伏在我妻軟乎乎的身上,仍在用盡最後的力氣抽插,他要盡可能 擠出每一滴精液,灌進我愛人的屄裡。   范虎就是在這時候冒冒失失闖入了芳草地,眼前的一幕令少年感到難堪和害 怕,他被嚇得呆愣住了。他看到新娘子張開四肢,癱仰在地上,小王正趴在她身 上,抽動著光溜溜的臀部。   心慌意亂的孩子愣了一會兒,扭頭就要跑,小王卻已經看到了他,並大叫一 聲:「站住!」初中生渾身一哆嗦,站了下來。小王撿起扔在地上的泳褲,招呼 著范虎:「過來,小老弟。」他的聲音顯得挺親切,范虎也就不再畏懼了,猶猶 豫豫著走了過去。   這時他就真切看到了我愛人的無毛肥屄,肥屄洞口大開,溢著乳白色泛著泡 沫的液體,而她卻毫無知覺地呈大字型躺著。小王問范虎:「你看到什麼了?為 啥要跑?小老弟。」   范虎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低下頭,小聲說:「你……幹昏了別人的老 婆……不……我什麼都沒看見……」小王哈哈大笑起來:「你他媽的連撒謊都不 會。你跑啥?是不是想告訴別人去?」范虎膽怯地說:「不是……」   小王的聲音緩和了起來:「兄弟,這事千萬不能對別人說,更不能讓新郎知 道,聽見了嗎?」見范虎點了頭,小王又說:「哥們,我從你平時的眼神中能看 出來,你對這個小娘們挺感興趣的,是吧?」范虎搖頭說:「不對。」   小王拍著初中生的肩頭說:「少跟我裝,你游了這麼遠來跟蹤我們,還不是 為了她嗎?好,我把她交給你了,這樣的美女,你恐怕一輩子也難得見到,嚐嚐 她的味道吧!」范虎頭搖得更厲害了:「這……是強姦……犯罪呢!」   小王笑道:「盡瞎說,什麼強姦犯罪?她喜歡讓男人操,要不,我也不敢操 她。」范虎雖早已動心,但他畢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緊張得連聲音都顫抖了: 「可她昏著呢!再幹她,會不會把她幹死?」   小王再次大笑起來:「小哥們,我看你真是沒幹過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 天賜良機,好好幹她吧!有啥不明白的,我指點你。」   我老婆實在太迷人了,初中生不再害怕和猶豫,脫下泳褲,他的雞巴早已挺 起,在小王引導下,小兔崽子趴到了我老婆身上,雞巴一下子就闖入了我愛妻充 溢著精液的濕滑嬌穴中。   雞巴插入後,盈雲果然長出了一口氣,嬌滴滴地呻吟著甦醒過來,她摟緊了 范虎,浪叫著:「啊呀……操……狠狠操……幹到底……操死我……喔……」夏 日明媚的陽光,灑滿芳草地,少年范虎在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嚐到了操屄的美好滋 味,而范虎已不知是我愛人品嚐到的第幾個處男了。   目睹我愛妻被一個異族小男孩操,小王的肉矛再次堅挺起來,於是,他把雞 巴頂入盈雲口中抽插著。   范虎年少氣盛,不會控制自己,不一時,就在我妻子屄裡射出了濃濃的滾燙 精液,他人生中的第一股生命之精,就這樣灌進了我的新娘子陰道中。一向沉悶 的他,爽得放縱起來,高聲大叫:「啊--」   叫聲驚動了一個人,那人剛剛游到島上,他急急鑽過樹叢,闖入他眼簾的是 兩個青少年正在我愛人身上實施灌精行為。那人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厲聲罵道:「混帳王八蛋,你們他媽好大的狗膽!」   剛剛在我老婆身上射過精的范虎腿都嚇軟了,一骨碌從盈雲身上滾落下來, 小王插在我妻子口中的硬屌也嚇蔫了,從她嘴裡滑落出來。   那個怒氣沖沖的人正是老樸,他不能容忍兒子和小王聯手操我妻子,當然不 是出於正義,而是他認為盈雲只能由他來操。妒火中燒的老樸,狠狠抽了兒子一 耳光,又猛踹了小王一腳,怒吼道:「都給我滾!」   小王和范虎屁滾尿流,抱頭鼠竄,鑽出樹叢,跳進水中,向湖岸游去。盈雲 也著好泳裝,默不作聲地套上泳圈,向水邊走去,老樸跟在她身後,像怕嚇到她 一般,輕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盈雲也沒有回答。   到了岸邊,盈雲卻又不敢下水了,紅著臉對老樸說:「我……不會游泳。」 這回,老樸又端起架子了:「不會游?那你是怎麼上島的?」盈雲垂下眼睛,聲 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了:「我是坐在游泳圈裡被小王推過來的。」   老樸歎了口氣,一切似乎盡在不言中,他對盈雲說:「我也不是廢物,他能 把你推過來,我就能把你推回去。」看樣子,我老婆挨別人操,把老樸氣夠嗆。   於是,他們下了水,老樸將我妻子向前推著。二人都不說話,老樸的手卻不 老實,在水中摸著盈雲的大屁股,盈雲扭動了幾下,後來就由著他摸,因為盈雲 很害怕自己會被淹到,現在不是她反抗的時候。   那柔軟而有彈性的雪白屁股,令老樸興奮起來,望著這個剛被他兒子姦污過 的美麗新娘,老樸的陰莖在水下硬了起來。他把自己的大花褲衩脫下,搭在我妻 子的頭上,雞巴在水裡挺著,摩擦我盈雲的屁股。   盈雲腋下套著泳圈,雙臂搭在泳圈上,下身被老樸隨意玩弄。現在離湖心島 不遠,水也不深,只到老樸下頜處,但也足以淹沒盈雲的頭頂了,誰讓她長得那 麼嬌小了。我愛妻的雙腳無法探到水底,只能漂浮著,提心吊膽地任由老樸在她 身上摸來摸去。   不久,盈雲的喘息聲漸漸加快加重,老樸把她的泳褲撥向一邊,手指探進了 她熱烘烘陰道中。老樸說道:「你可真騷,小屄滑溜溜的,敢在光天化日下勾引 我兒子,現在我要懲罰你!」說罷,狠摳我老婆的屄,水中摳屄,使我老婆妻子 的肉洞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響聲。   接著,他又摳我老婆的屁眼,手指在她大腸中一抽動,氣泡便從我愛妻的菊 門中擠了出來,「噗嚕嚕」升到水面,又在水面「咕咚咚」破碎了。   午飯之後,老樸服用了猛藥,本想大幹川妹子,後來看見我盈雲才改變了主 意,他的雞巴堅硬無比,正好在我妻子身上有了用武之地。在湖水中操美麗的新 娘子,而且是被他寶貝兒子幹過的女人,這事想一想都會令人亢奮,老樸怎能不 付諸實踐?他老婆去韓國已經幾年不歸,他一直在野雞身上解決問題,眼下,卻 有這麼個美新娘讓他過癮,老樸已經等不及了。   他扶住盈雲的屁股,因湖水中浮力很大,他托著我妻子就毫不吃力,倒是雞 巴在插入嬌穴時受到水的阻力,稍嫌費勁,但是一進入我妻子溫潤的蜜壺中,他 立刻就有了冰火兩重天美妙感覺。硬如鋼槍的雞巴,在柔軟的肥屄裡奮勇前進, 直搗花心,那是服用過藥物的傢伙。   湖水有些涼,騷屄暖烘烘,他在水中將我老婆幹得欲死欲活。雞巴將涼涼的 湖水抽進了溫暖的陰道裡,冷熱之間,盈雲小屄收縮得更緊了,夾得老樸爽翻了 天,大叫盈雲是天下難尋的騷貨。   激烈的水戰,搞得他們身邊的湖水都沸騰了,「唏哩嘩啦」浪花四濺。我妻 的騷水融入湖水中,她在淫叫聲中嗆了幾口融合了騷液的湖水。   也不知老樸奮戰了多久,我盈雲被他操得腦袋都無力地耷拉在了泳圈上,她 身體已經癱軟了。這時,老樸灼熱的濃精猛然射入我妻子的屄中,盈雲只覺子宮 一陣滾燙,刺激得她把陰精噴了出來。   老樸抽出雞巴,盈雲穴中一大股白色精漿也滾滾流出,在清澈的湖水中,那 股精漿顯得格外濃稠,在水中漂浮瀰散,隨波逐流而去,早晚會成為魚蝦口中之 食。   二人幹過之後,就在水中休息。盈雲是趴伏在泳圈上,老樸在一旁保護她, 他的手搭在泳圈上,雙腳踩在水底。看著盈雲潔白似雪的玉體,老樸忍不住又用 手去摸我妻子滑膩的後背,並一點點向下,摸到了盈雲肥大屁股上,他的雞巴立 刻又硬了起來,顯然,中午吃過的藥很有效果。   他撥開我妻子的泳褲,這回,粗大的雞巴直搗新娘子那美麗的菊花。水中肛 門被插,我妻子沒覺得怎麼疼痛,但是隨著老樸雞巴不斷狠搗,她覺得下腹隨之 灌進了大股大股的涼水,肚子便有了一種強烈的下墜感,便意十分明顯,為此她 用力夾緊屁眼,這就更令老樸舒服無比。   盈雲陰部有了一種異樣的酥麻感覺,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她的高 潮猛然間就爆發了。在湖水阻力下,操我妻子屁眼,老樸爽得難以言表,「噗嚕 嚕」,不斷有氣泡從我老婆屁眼中冒出來,湧到水面又破碎了。   盈雲的屁眼實在太緊,吃了猛藥的老樸很快也要噴發了。在我愛妻洩了兩次 身後,老樸在她大腸深處射出了精液。他拔出雞巴時,竟將我愛妻粉紅的大腸頭 都抽帶了出來。   老樸在水裡洗著陰莖,他看到盈雲的屁眼先是冒出一大串氣泡,接著白色的 精漿也拉成絲狀,彷彿從我老婆肛門中被抽出來一樣,在水中逐漸漂散,最後, 黃色塊狀的臭屎從我妻屁眼處很快就浮到了水面。他嗅到了熏人的臭氣,於是趕 緊推著泳圈中的盈雲游離開了,而我妻子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大便失禁。   老樸從我愛人頭上取下大花褲衩,在水裡穿上,然後推著她向岸邊游來。盈 雲被老樸護送上岸後,我看得出來她十分興奮,看我時,眼神中又包含著幾分內 疚,同時,神情也有些疲憊。   乘車離開水庫,路途中,妻子小鳥依人般偎在我懷中沉沉睡去,我似乎在她 身上嗅到了淫靡之氣,這是她只有挨操之後才會散發出的氣息。小王和范虎時不 時將眼光溜在我愛妻身上,他們一定在回味操我老婆時的樂趣吧?   當晚用餐時,曉東等幾個老同學就悄悄商議,今夜無論如何也要進入女生房 間,不可虛渡今宵。   他們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晚餐後,像昨天一樣,大夥有說有笑地走 向旅店房間,到了門口時,女人們開了門,向男人道別:「拜拜,明天見!」曉 東卻說:「咱們到你們房間坐一會兒吧!」然後,男人們不由分說就闖入了女生 的客房。   在瀰散著女性芳香的屋子裡,大夥先是胡說胡鬧一陣,看看氣氛已經差不多 了,便進入了正題,許多人開始對女士動手動腳了。   我因有傷在身,謹記醫囑,不敢玩真的。但是,我卻將包括愛妻在內的三個 女人摸了個遍,然而,只有當我摸到自己老婆那光滑如緞的肌膚時,身上才會激 流洶湧。說來說去,還是我妻子好啊!   大家晚餐時都喝了不少酒,加上白天一直在青山綠水中陶冶放縱,因此,今 夜玩得就十分瘋狂,甚至變態。大家嘻嘻哈哈中剝光了三個女人,為防止她們喊 叫影響其他房間客人休息,我們將幾個女人反綁起來,口中塞進了衣物。   賀軍、小王兩個沒帶女伴來的光棍,玩得更瘋,真是玩別人的另一半不用心 疼。大夥將三個女人弄成並排仰臥的姿勢,盈雲是在正中間,王琴、玉蓮分躺在 她的左右兩側,男人們七手八腳將她們的大腿扳起來,並壓彎在胸前,使她們每 個人的屁股都暴露無遺。   我們頗感興趣地觀察比較三個女士肉體的不同之處,首先看的是最顯眼的臀 部。樸玉蓮的屁股是醬紫色,沒有多少肉,肛門也不大,屁眼週邊長著些細毛, 陰部有些褶子,兩片黑色的鬆皮耷拉著,陰道閉合得很緊,顯然較長時間沒被使 用了。   王琴膚色略顯發黃,濃密的陰毛覆滿大坑狀的陰部,連屁眼也被濃黑的體毛 遮掩住了。她的臀部較窄,也很結實,大腰身卻略顯粗壯。不用說,最迷人的當 屬我妻子的屁股,渾圓雪白,肌膚細如瓷、嫩如藕,看見了就恨不得咬一口。無 毛的陰部肥胖嬌嫩,像新鮮的水蜜桃,似乎一碰就會破皮並淌出可口的果汁來。   我老婆的屄是張開的,可看見裡面的嫩肉,不用問,肯定不久前被許多大雞 巴插過。她的菊門也比另兩個女人的大而圓,當然被爆過了。她的身上散發著不 同於另兩個女人醉人芳香。   比較過屁股後,我們又一邊查看一邊議論她們的腿和腳。王琴腿很直,上下 一樣粗細,膝骨較大。玉蓮是O型腿,小腿肚子很粗,像大圓茄子;她的腳腕也 粗,這是他們族群女人共同的特點。我老婆的腿有著迷人的曲線,從胯部開始往 下收攏,膝骨小而圓潤,小腿纖細,腳腕也很細,一看構造就比別人更加精巧。   王琴的腳丫挺大,腳掌肥厚。玉蓮的腳面寬闊,腳趾粗壯。盈雲卻是纖纖玉 足,白得幾乎透明,依稀可見嬌嫩肌膚下的細小血管,她的腳丫比其他兩個女人 小巧秀氣得多。   這麼比較著,我的肉槍就硬了,它針對的目標就是我老婆,若非有醫生警告 在先,我恨不得立刻就操老婆一頓。   何止是我,其他男人襠部也都隆了起來。可是,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 我愛妻身上,原本想在玉蓮身上嚐嚐鮮的賀軍和曉東也改變了主意,他們難道玩 我老婆還沒玩夠?   我想,總不至於都奔我妻子來吧?便一聲令下:「大家各自找好目標,行動 吧!今夜狂歡。」我的話音一落,全體男性一個不落都擠到了我愛妻的身前,一 個個不由分說就七手八腳摸她的乳房、揉她的屁股、捏她的屄……甚至有人掏出 陽具在她的嫩腳心上揉搓。至於另兩個女人,這些傢伙居然視而不見。   望著這一幕,我既嫉妒又自豪,還有些心疼我愛妻。曉東喊了賀軍好幾次, 並向其遞眼色,讓賀軍光顧王琴,賀軍對此卻熟視無睹。最後,不得已,我只好 讓大家在我妻子面前站排,輪番上陣幹她。   一直玩到下半夜,盈雲的肚子都已鼓脹如山,裡面灌滿了不同男人的精液。 我們為三個女性鬆了綁,準備回房間睡覺了,盈雲突然拉住我,可憐巴巴地說: 「老公……別把我丟在這裡,王琴和玉蓮昨天整了人家一夜,今晚我怕她們再吃 醋,又會狠狠折磨人家……」   我摟住嬌妻安慰道:「她們竟敢這樣對你,老公幫你出氣!」說著,我將穿 了襪子的腳插進王琴的陰道裡。她那整個行程中都未經使用過的陰道猛然被我腳 趾粗暴闖入,痛得她嘶叫起來,不過,我的腳趾還是感覺到了她陰道的蠕動,而 且,我的襪子也濕了。   王琴求饒道:「二哥,你是文明人,不要……求求你,昨夜我們只是跟盈雲 姐玩玩,她不是我的女奴嗎?」曉東在一旁居然嘿嘿直笑,他不敢跟我翻臉,因 為盈雲的初夜就是被他奪去的。   我不會真正跟女人一般見識的,給王琴個教訓也就可以了。當然我也不能放 過樸玉蓮,我從門口拿起盈雲的高跟涼鞋,把鞋跟插進了玉蓮的陰道。玉蓮小屄 挺緊,也是長久沒使用了,還有些乾澀,她痛得哭叫起來。金國哲忙向我求情: 「二哥,你看,我們這些人可是吃在她父親家,住在她父親家,一切免費,人家 好心招待我們,你就手下留情吧!」   金國哲也有著他們族人的共性,那就是對方如果強大,他就服服貼貼;對方 弱小,他就沒完沒了地欺凌。中國足球之所以倍受韓國蹂躪,就是這個道理。我 因為練過拳擊,個子又高,他對我有所畏懼,不敢跟我發怒,所以,他在操我老 婆時才格外瘋狂。   最後,我摟著我的小寶貝盈雲一同去了男生房間,因為我擔心王琴和玉蓮又 會報復她,在她身上撒氣。   盈雲今夜住在我們房間,所有的男生都十分興奮,大家丟下兩個備受冷落的 女性,簇擁著我們夫婦興高采烈地出門。臨走前,我回頭看了一眼,王琴和玉蓮 目光中充滿羞恥和失落,真像兩個怨婦。   這一夜,不用說,我的新娘子成了公用品,大夥輪番在她肉洞裡灌精……   蜜月之後過了九個月,我愛妻生下一對龍鳳胎。可是,看著我的寶寶,我總 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我發現,孩子們長得像我之處並不多,那像誰呢?我也說不 清。有些像曉東,不對;似乎像賀軍,也不對;應該像金國哲;不不不,挺像小 王;哪裡,倒是像老樸或范虎……管他呢,只要是從我老婆盈雲肚子裡孕育出來 的,那就是我的寶寶!   蜜月之後,盈雲就和我岳父和好如初了。兩年後,她還憑藉自己的努力,進 入某局機關,幹起了文秘工作。這個局是很有權力的職能部門,要想進去,十分 困難。盈雲能夠進來,除了她的各種能力,她的無毛嫩屄也起到了關鍵作用。   我妻盈雲今年已經37歲,我們的孩子也上初中了,可我依然深愛著她,只 因為她是盈雲,如果換成其他女人這般淫蕩,我恐怕早就與之拜拜了。但是我的 盈雲就不一樣了,即便她被成千上萬的男人「噗嘰」過,我也對她不離不棄,誰 讓她那麼迷人了?   這樣的尤物,凡是正常男人,哪有見了她不動心的?正所謂「不怕賊偷,就 怕賊惦著」,那麼多男人惦著她,她根本無法守身如玉。既然這樣,為了她的快 樂,也為了我不斷得到刺激,就放縱我的愛妻吧!   盈雲雖然跟許多男人發生過肉體關係,但只限於朋友或熟人,我曾試探著勸 說她跟網友也玩一玩,但她決不答應。畢竟,她現在已經擔任了一定的職務,今 年單位還給配了公車,她曾被評為過省「三八紅旗手」,並被一所小學聘為校外 輔導員……這樣的身份,一旦跟別人玩出了事,那就身敗名裂了。   不過,我依然執著地耐心做她思想工作,希望能找到可信任而又體面的網友 跟她玩一玩,也好給我們的生活增添色彩,不知能否成功。   我妻雖然三十有七,但長得十分年輕,看上去還像二十多歲。前年我們回母 校參加校友會,在校園裡有陌生路人向她問路時竟然說:「同學,請問國際交流 中心往哪邊走?」可見她長得和大學生也沒什麼分別。只是,她的小肚子和屁股 比年輕時肥了,但也更顯肉感。   若是哪個狼友對我老婆有這方面興趣,可在回帖中講明,只要我做通了盈雲 的工作,會設法與狼友聯繫的。   騷妻盈雲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待我以後有了寫作欲望時再寫,現在,我要 好好看看各位大大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