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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辱之馆】中

2016-08-27 13:42:51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性,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根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在胸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奶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肉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粗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性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炮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精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性具棒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肉体的自由。   「那么,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甚么!」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胸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根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阴以至阴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奶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象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性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么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性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淫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肉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根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性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性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性器附近的嫩肉,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性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裸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象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前屈,令肛门至性器都淫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性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性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淫贱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性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阴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阴唇和嫩粉红色的肉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处女的纯洁无瑕的性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阴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阴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处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肉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姊姊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肉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肉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性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淫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胸前只是厘士围着,令乳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   典子皮肉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淫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射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淫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肉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胸的乳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肉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肉玫瑰色的乳晕和粉红的乳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拼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乳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妳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乳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奶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乳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甚么尺吋?」   「不、不知道。」   「甚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乳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胸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肉体有点改观。随着性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乳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乳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乳房和挤弄其乳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乳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乳头被弄的苦痛中,肉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阴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插入过这里吗?」   「为甚么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性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破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肉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阴阜间的毛发,探寻那肉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淫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阴核的性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阴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性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性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阴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肉芯,爱液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性器如此流着淫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淫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肉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著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淫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肉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阴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肉体,便是她的精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啪唰!   ----咿!啊喔....   ----啪唰!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乳房性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性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性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操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性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棒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性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射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淫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性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肉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性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性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阴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棒等等。   足枷棒是一支细长铁棒,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棒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根的性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阴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阴唇和深暗的洞穴,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性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穴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肉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阴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淫液把阴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淫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阴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肉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棒般的细长铁棒,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粗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穴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乳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穴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棒,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液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液还是爱液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穴。」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肉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穴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穴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穴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穴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穴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穴……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穴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穴……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高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穴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穴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穴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阴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淫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尿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精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液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第七章、深刻的服从心   第一节「好,今次终于轮到新人奴隶了。」   终于完成了屈辱的放尿调教的白帆里可以暂时退下,然后便轮到美帆的调教开始。   刚才的调教用具被搬走,但迅即又搬来了另一些拘束用具入室中。   那是喜欢设计新用具的狩野所开发的,名叫「笔座」的直径一米,厚约十公分的圆盘。盘的中央插进了两根金属制支柱,和水平的圆盘约成六十度角地向上伸出,而在上面约三、四十公分高处则设有拘束脚部所用的坩子。渡上黑色树脂的一对金属坩,和圆盘面保持平行角度伸出,而被带到支柱前的美帆,被命令把双脚套入左右两个圆坩中,在外侧上紧了锁,美帆便如笔座上的笔般被固定了在圆盘之上。   然后,美帆的双手更被举高在头顶后方,用S字型扣子扣在一起,更在手肘处穿上枷棒,令她的双手无法放下来作任何遮掩。卑猥的性奴服装下,她的肉体便在狩野眼前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已预备好了,主人。」   摩美向狩野报告。   「呵呵,奴隶调教的基础班便是要先教她正确的姿势和说话。」狩野拿起鞭走向「笔座」,看来接下来他要亲自调教这新人奴隶。「再加上猿辔吧,球形而上面有气孔那一种!」   「明白了。」   摩美依狩野吩咐把封口球让美帆含住。黄色的圆球把美帆的咀强制分开,上面附上的幼皮带绕过双颚扣在头后面。球的直径约四公分长,把美帆的唇张开至极眼。黄色的球和鲜红的唇片相辉映,加上美帆含住猿辔时自动流露的悲苦神情,正好突出了她是被虐者的身份和气氛。   狩野站在美帆前面,严厉地向别过了头的美帆命令道:「正面看着我,别东张西望的!」   「……」   美帆如他所言地站直,但随即因为自己现时的打扮而感到羞耻--超短裙内是皮制的紧身着,只由胸部下方覆盖到屁股上方,令重要的乳房和股间都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啊?)   看到狩野望向自己的下颚,令美帆突然发觉由自己的口中流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当她知道了那是自己的唾液时,不禁羞得连耳根也红了。   啪唰!   「呒呀!」   一阵尖锐的痛楚下,美帆立刻响起了惨叫声。那是狩野打横向她的臀丘上打了一鞭。   「这家伙,把口水也流出来了!」狩野响起了充满威吓性的声音。「因为妳的头俯低了。把脸抬高点!」   「!……」   「呵呵,对了,要保持着这姿势呢!」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明白到他要自己带上猿辔是为了调教她的姿势。因为她只要稍一低头便会令口涎从气孔中流出来,所以她非得保持抬起脸向前望的姿势不可。   但那样一来,自己充满羞耻的脸便完全无保留地看在支配者的眼中了。   「若再滴下口水便要受鞭的惩罚喔!」   「!……」   美帆拼命想把流出了的口涎吸回口中。狩野的说话令她知道非努力去避免失仪的行为不可。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对发达的乳房呢,这样看起来其形状也美极了!」   狩野一边用鞭尾轻扫美帆的乳房,一边感叹地道。   美帆把两手放在头后直立的姿势,自然的令乳房看起来更为向前挺突,两个小山般的丰满美肉在支配者眼前傲然地挺立着。   「白帆里,妹妹的乳房很快便会赶过妳头了……不过屁股的性感度仍是妳稍胜一筹呢!」   狩野挖苦地说着。白帆里咬着下唇,在一边墙壁前跪坐在地上,看着被调教中的妹妹,令她感到比起自己受调教更要难受。   「妳觉得妹妹的艳姿怎样?黑色的皮衣和白色的乳房,很好看的对照吧!」   「……是……但是,还请主人手下留情,因为家妹仍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白帆里向前倾伏地拼命向狩野恳求道。她希望至少能减轻一点对美帆的调教也好。   「呵呵,最近的小孩也早熟得很呢……啊,这娃儿又再流口水了!」   啪唰!   「呒咕!……」   「不好好的抬起脸便会继续流口水喔!」   然后摩美叱责道。但是,无论怎样,唾液随着时间在口腔内积聚,而在含着封口球的状态下要把涎液吞下也非易事,加上狩野更用鞭扫拂着她的乳晕和乳蒂,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下更令她全身不住颤抖,呼吸急速下口涎更不可控制地继续由呼吸气孔中溢出来,由唇边流到下颚再倾垂下来。   「呀,又来了!」   啪唰!   「喔唔!……」   狩野用鞭玩弄完乳房后便又往粉臀打下,对乳房的淫靡刺激和对屁股的激痛打责交错地侵袭着少女,对再流口水的惧意令她意识到一种被虐的感受。   「啊……噢……」   啪唰!   「唔呀!」   「这家伙,看起来面孔端正娟秀的,但在被鞭打时却愉快得口水流个不停!」   「嘻嘻,真是呢!」   「不……不是……」   美帆拼命欲自辩,但咬着封口球令她的说话也口齿不清,反而更传达给支配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觉。   「喂,又流了,看来是真的喜欢鞭打!不愧是牝犬白帆里的妹妹呢!」   啪唰!   「咕呀!!」   狩野的鞭描准了臀部和大腿的连接点打落,丝袜和短裙之间露出的柔肉正成为他的一个好目标。   啪唰!   「呜喔!」   皮鞭向接近谷间的臀丘打落,虽然因为对象是新人所以手下留情地并未作出全力的痛打,但是皮鞭打击得令幼嫩的肌肤又麻又痛的感觉,已足以刺激得美帆狂乱起来,更由鞭中首次感到淫靡的感受。   啪唰!   「咿喔!」   啪唰!   「唏呀!!」   终于她渐渐再也压不下惨叫声,流着口涎的羞耻感和被鞭打的刺痛和敢北感下,令她终于不得不以悲鸣来舒发自己的感受。   「怎样,想更加的愉快吗?」   「啊啊……想……」   「那便交给妳了摩美。」   「嘻嘻,必定尽力以不负主人的期望。」   当美帆一看见摩美手上拿着的东西后便不禁感到全身鸡皮竖立。她手中的是一根鸟的羽毛笔,那是用来做甚么,就是新人的美帆也隐约猜得到。   「好,便如妳愿的令妳更兴奋叫喊,就是口水流遍地也不要紧哦!」   摩美挖苦地说完,便即把笔的羽毛前端轻轻扫过左边的乳尖,一股寒意由乳头扩散至整个乳房,令美帆不禁全身向后一缩。   「呀!!」   「呵呵,对这个似乎很有反应呢!」   「咿、?!停手!……啊呀!死了!……」   「今次到右边了……乖乖,很舒服吧……」   「唏、嗄、……求求你、求你啊……咿呀!」   「真是比想象中更淫乱呢,竟流口水流成这样!难得典子预备好的衣服,却被弄污成这个样子呢!」   摩美把搔着她的手暂时停下。便和她所说一样,不住由下颚垂下的口涎已成了几行的流在紧身封腰衣之上,在黑色的丝质表面上流下一些像被蛞蝓爬过的痕迹。   当然肌肤上也是一样。像在反映着她的兴奋状态般,高粘性的口涎随着美帆身体的挣扎扭动,而由下颚垂下沿咽喉到肩部或乳房,而感觉到肌肤上的湿濡的触感,更令她自觉到自己流口水的不堪的姿态。   同时这更成为一种调味料,令肌肤对羽毛攻击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   「呀!救救我!」   「是时候教你奴隶的语言了!妳应说:「请饶恕我吧」,说!」   「请、请饶恶我……」   「嘿,听不明妳在说甚么呢!」   「啊呀!好痒!!」   美帆拼命想夹紧腋下,但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却是半分也移动不了。   「请饶恕!请饶恕哦!……咿、咿、呀呀!」   「请饶恕我吧!」   「请、请赐我慈悲!」   「要不断反复地说,那是把奴隶的服从心深刻铭记的方法。」   「请赐我慈悲!请赐给我慈悲!……咿、不要这样的搔!……」   「啊啊、请赐我慈悲!」   「怎样,服从心已充满全身了吧!」   「已记住了!所以、请赐我慈悲!」   美帆流着口涎地以哭泣般的声线叫着,她对于被羽毛施责的感受比谁都更深,羽毛的异样触感令她的肉体跌入快乐的地狱,精神上倒错的被虐感也在觉醒中。   「呵呵,把猿辔解下让她清楚地再说一次吧!」   「怎样,还想再搔一下吗?」   「啊啊、不要!饶了我别再搔了!请饶恕我!请赐我慈悲!……」   「会听从吩咐吗?」   「会听从!甚么说话也会依从的!」   「说吧,对主人的服从!」   「服、服从主人的命令,无论是甚么也服从,所以,请赐美帆慈悲!」   美帆向狩野起下服从之誓。她自己也惊讶为何竟可说出如此卑猥的说话,那其实是因为刚才在含着猿辔时已反复说过这种乞求,令她渐渐失去了对这种誓言的抗拒心。而对狩野称呼为主人,可见她已踏出了性奴的第一步。   「要起誓成为和姊姊一样的牝犬?」   「起誓……美帆会成为牝犬……」   「戴上颈圈四脚爬地也可以?」   「啊啊!……」   狩野的说话很具体而残酷,令美帆不禁犹豫地望向姊姊,但本身已在戴着颈圈四脚爬地的白帆里,又能帮得了她甚么?   「怎样?回答吧!」   「说吧,说请让我戴上颈圈!」   摩美也接着摧促着,在如此孤立无援的状态下,美帆便只有满心惊恐,以颤抖的声音屈辱地说:「请……让美帆戴上颈圈,四脚爬地的步行……」   典子把奴隶用的颈圈向狩野递上,那是和白帆里所用的类似的大型黑革制颈圈,看起来充满了SM调教用具的气氛。   狩野于是命摩美把颈圈扣在美帆颈上。   「!……」   少女的身体也僵硬起来,在身体被束缚下,调教者把她的精神上的抵抗力消磨净尽,然后摩美把黑色带子围着美帆雪白幼细的咽喉,再在后面扣上扣子。   「好,那样你便成为奴隶牝犬了。」   「啊啊……」   颈圈不松也不紧地扣在颈上,、美帆被戴上了像狗用的颈圈,而皮革给予颈项的感触令她的心中被被虐的败北感紧紧地俘虏。   但是给予美帆的考验并非到此为止,她还要摆出另一个屈辱的姿态去迎接下一个调教。   首先,摩美把美帆下体的布条解开,令她的三角地带、柔软耻毛覆盖着的阴阜完全曝露出来。   然后,手肘的枷棒被解下,取而代之的是用两个手撩把美帆双手扣着,两手撩之间被一段很短的锁炼连结着系在颈圈上的扣子上,令美帆的背后的双手不得不举起来。最后,更由地板的暗格中拉出另一段锁炼,扣在颈圈侧的另一个扣子上。   「呵呵,似乎已准备完成呢!」   狩野残忍地笑着,同时用手操纵手上的遥控器。   胡胡……   「啊?」   马达声音下,扣着颈圈的锁炼开始向下卷入地板中,因而美帆的身体也无可抗拒地被拉扯得向前屈。   胡胡……胡胡胡……」   「啊呀?……讨厌!这样子……」   美帆的口中发出惊恐和狼狈的叫声。由开始一直便扣着美帆双脚的「笔座」开始向相反方向移动,令美帆双腿也随之分开近四十公分。最后她脚下的圆盘也自转起来,令她刚好背对着狩野的位置为止。   「啊啊……这样的羞耻!……」   美帆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双脚被分开成四十度下站立着,被狩野看着其背后。因为颈圈被锁炼拉扯向下,令她上半身屈向前,因而双臀为了平衡而更向后突出着。小被脱下而全裸的臀丘,在不住的震抖着。   「呵呵,真是壮观的景色呢!」狩野放下手上的遥控器而再拿起鞭,眼睛则欣赏着美帆的双臀和谷底。「中间完全分开而一览无遗了,妳自己也知道吧?」   狩野以鞭尾伸入谷底,在被淫液弄湿了的媚肉上前后轻扫着。   「……不、不要!别碰那种地方!」   啪唰!   「啊咿!」   由股间抽出的鞭在空中一翻,便打在卑屈地耸向后的肉臀上。   摩美严厉地叱责下,美帆向狩野卑屈地求饶。她已渐渐明白不可以逆狩野和摩美的意思。   「性、性器的分割处……」   啪唰!   「说了要用奴隶语言吧?牧犬的那地方并不是叫做性器哦!」   「呜、那种羞耻的话,说不出口……」   啪唰!   「喔!饶了我!」   「说与不说是我们决定的!快说吧!」   「呵呵,等一等,这里便且让前辈来教一教她。」狩野露齿笑着介入。「白帆里,教一教新人奴隶,要叫自己的下体做甚么?」   「!……」突然被狩野点名的白帆里一怔,但她随即知道不可不服从命令:「肉、肉洞……」   「向妹妹详细地教一次!」   「小帆……说肉洞吧,不说的话会遭到处罚,拜托妳说吧。」   「姊姊!……」   「求求妳说吧!姊姊也已说了!」   「呜呜……是肉洞,主人。」   美帆终屈服地道,她的声音因为屈辱而震抖着。   「再说一遍,大声一点,妳那个地方现在是甚么模样?」   「啊啊、美帆的肉洞,分割处被完全看清了!」   「呵呵,而且是湿濡的,对吧?」   「……」   啪唰!   「咿!说了!……美帆的肉洞已经湿了!」   事实上,她自己也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屈辱姿态。穿著高跟鞋而分开四十度背对着狩野,腰部前屈至几乎九十度,有份量的双臀向后耸突,紧身的裙子极端地短,反而强调着她的身体。而莹白香嫩的粉臀大大的分开,谷底的肛门至性器都无防备的曝露出来。   而由于「笔座」紧锁着她的脚?令她保持站立状态,故此无论她怎样向前倾也不可能伏跌在地上。   「那里湿了的话即是一种失仪,明白吗?」   「喔……」   「白帆里,失仪的牝犬会被怎样处置?」   「啊……会被施予处罚……」   白帆里像要哭似的回答,想到自己的话似乎也在催迫着美帆,便令她的心感到了一阵酸痛。   「呵呵,听到了吗?失仪态的牝犬要受罚哦!」   「拜、拜托主人,请对美帆宽大地赐与慈悲吧,这孩子还是刚刚成为奴隶,对礼仪仍未熟悉……」   白帆里拼命为妹妹求情,但却立刻被身旁的典子一把拧住乳房。   「喔!」   「不行哦白帆里小姐,奴隶要在主人询问时才可回答呢。」   「啊啊……小帆!……」   「好了,女孩,现在妳应怎样做?」   「快申告罪状和求取惩罚吧!」一旁的摩美在美帆耳边劝告着,她的语气既可怕又充满魅惑,简直便像是恶魔的诱惑。   「请、请惩罚我吧!」终于,美帆在卑猥的姿态下自己开口求取惩罚。「美帆的……肉洞湿濡了,犯下卑贱的失仪的牝犬,请主人好好惩罚一顿吧!」   第二节   「惩罚要加上调教要素,便让她跳跳求鞭之舞吧。」   狩野向摩美指示后,便再坐回椅子上,命令白帆里来到他两腿之间,然后把男人的宝物掏出来。   「用口服侍我。」   「开始奉仕了,主人。」   白帆里保持着姿势优美的四脚爬地状态,把头伸前开始舔向狩野的阳具。   另一方面摩美亦同时开始对美帆的残忍调教。她小心地在不妨碍狩野的视线下站在美帆旁,手上再次拿起了「九尾狐」之鞭。   「由现在起我代替主人来施以刑罚给妳,虽然妳应该已早知道,但我还是再介绍多一次吧,我是奴隶调教师香摩美。」   「是……拜托你。」   美帆的视线溜过摩美手上的鞭,怯懦的对女调教师从顺地说。   「我要对主人完全负上奴隶调教之责,妳若失仪的话也会令我蒙羞,妳若调教失败我便面目无光,所以我的调教会严厉而绝不容情的,明白吗!」   「明、明白了。」   「好,现在便开始跳求鞭舞,以搏主人一笑吧!」   「?……」   「把妳的羞耻部位展露同时,屁股向着主人耸高和扭动,白帆里不是已示范了很多次了吗?好,开始吧!」   啪唰!   「咿!」   九尾狐向无防备的臀丘袭下,令充满弹性的屁股肉震动了一下,被这冲击和痛楚所触发,美帆向狩野突出臀丘左右摇动起来。   「这调教的关键词句是「请赐鞭」和「请随意欣赏」。这两句话加上扭动屁股便是和牝犬相配合的恳求表现了!」   摩美再举起了鞭向美帆调教着。   啪唰!   「咿!」   「喂,快说恳求的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   美帆屈从地说。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错说话给予她被虐的刺激。   「想要的话便透过行动来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动,以发自内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现求鞭的渴望吧!」   「呜……啊啊……」   啪唰!   「啊、痛!」   「喂!说话!」   「调教师大人,请赐鞭,请用鞭来惩罚美帆吧!」   「对主人的说话呢?」   「啊啊……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可耻的东西吧……」   啪唰!   「呀!饶了我!」   「奴隶用语呢?又忘记了吗?」   啪唰!   「呀?!请宽恕、调教师大人!……主人,请欣赏美帆的肉洞!」   美帆把猥亵的奴隶式语句连珠发出,屈辱和羞耻令她全身热如火烧。但是,那些淫乱的说话响彻之下却也令她产生了异样的兴奋,美帆知道了原来在亲自喊出淫乱说话时的极限的羞耻、坠落下,会令自己感到如此的兴奋。   「把屁股摇得再好看点!」   啪唰!   「咿!呜呜……」   摩美在不断指导着美帆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纯少女调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双眼冒火的性玩具。   啪唰!   「咿呀!肛门好痛!」   九尾狐击在臀顶时,幼细的鞭尾直扫至谷底的肛门处,那部位的敏感度可是其它地方的十倍以上,令白帆里不得不悲叫中眼泪直流。   「若还跳得不好的话,便只有继续打屁穴了!」   「呜、饶命!调教师大人,我一定会好好干,去令主人得到满足的,所以便请饶了我那个地方!」   美帆哭泣着乞求宽恕,同时双臀也拼命扭动以取悦对方。她因为极度害怕肛门被鞭打,而不得不尽力做出奴隶的行为。摩美作为调教师实在非常擅于把少女的怯意作最大限的利用,把它变成发自内心的服从心。   「快恳求要打肛门吧,不说的话便要打多两倍喔!」   啪唰!   「呀?!肛门灼熟了!」   「快恳愿吧!」   「啊啊,请打美帆的屁穴吧,调教师大人……」   「嘻嘻,很好!」   啪唰!   「啊咿!」   「再恳愿吧!」   「那个……刚才才刚说完……」   「只是一次谁会满足?至少也五次甚至十次吧。如果不说的话,妳要有所觉悟惩罚会被加倍哦!」   「喔……很残酷……」   美帆发出绝望的呻吟。奴隶和支配者间的契约其实是完全没有实则意义,只要摩美喜欢的话她要打美帆多少次也可以。但是,摩美仍要和美帆约定鞭打次数是因为这是令美帆彻底屈服的必要手段,看她能否亲口说出要求鞭打肛门,正是计算奴隶的服从心高低的一个指针。   「呜、请赐鞭……调教师大人,请赐鞭给美帆的屁穴,为了令美帆的扭臀舞跳得更好,请严厉地惩罚我吧!……咿、呀呀!」   美帆不断在扭着粉臀的同时说出乞求赐鞭的说话,便如她所愿,九尾狐的鞭尾扫击在肛门上,强烈的痛楚令她泣叫着呼痛。可是,她仍非得要继续着悲屈的恳愿和扭臀舞不可。   啪唰!   「啊?!屁穴烧焦了!」   「呵呵,摩美女王果真有一手呢,只是第一次被调教的美帆便已经能发出不差于其姊姊的被虐悦叫了!」   坐在椅上欣赏着的狩野皮肉地笑道。他又拉着颈圈把正在奉仕着他的白帆里的头拉转,令她向后望向美帆的位置。   「喂,看吧。妳妹妹也做着被虐狂的行为了,虽然扭屁股的姿态仍是生硬,但作为高中生来说已是极有性感味道了,妳说对吧?」   「对……正如主人所说……」   白帆里以低得差点听不到的声音回答,说出贬低妹妹尊严的话。那是绝不可逆主人心意的奴隶的悲哀。   「谢谢摩美调教妳妹妹之恩吧!」   「这个!……」   白帆里犹豫了,虽然明知不可违逆主人的话,但要这样的贬低妹妹的话却到底很难说得出口。   「不说的话便代表妳认为摩美对新人奴隶的调教还未足够,那么我便叫摩美更严厉地调教她吧!」   「不!我说了!调教师大人,非常感谢妳对家妹的奴隶调教。」   「嘻嘻,还远不及妳这被虐狂呢!」摩美挖苦地回答。「唔……妳怎么停了下来?扭臀舞和恳求说话呢?」   啪唰!   「咿!我做了!像这样……主人,请随意欣赏美帆的肉洞吧!」   「好,继续教妳扭臀的舞姿吧,今次是一文字舞姿,左、右、左、右的画成一字吧!」   啪唰!   「喔!我干了!」   这舞姿和刚才的画圆时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后在到达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来。那种左、右、左的移动构成一种淫靡的节奏感,增强了这个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点!」   「唏……嗄……」   「有气势地摇扭!一、二、一、二……」   「嗄……啊咿!……」   在反复的卑猥行为进行中摩美也不时用鞭督促着。被缚着双手在后面而把粉臀无防备突出的奴隶少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为的刺激下,被虐的兴奋在旺盛地燃烧。很快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来求赐鞭,还是因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责了。   「主人,请看美帆羞耻之姿!……调教师大人,请赐督促的鞭!」   「好!」   啪唰!   「?呀!」   「……应该是牝犬步行的时候了,刚才经过这样的调教后,应该会行得很出色吧!」   狩野的声音代表了卑猥的扭臀舞的结束,但同时也是另一个猥亵的调教的开始。   「仅遵吩咐。好,好孩子,干得不错。」   摩美把美帆的双脚由笔座上解放下来,也把系着颈圈的锁炼解开,令美帆终于可由屈辱的蛇舞中解放出来。但之后却是到了另一项更屈辱的犬爬行调教。   「摆成四脚撑地的姿势,拉直背筋,屁股高高抬起吧。」   连休息的余瑕也没有,美帆便被要求摆出四肢着地的形态。少女的肉体仍然戴着颈圈和革制手枷,因为这些拘束具是成为牝犬所不可欠缺的物品。两手被手枷连系着,戴着颈圈而做出狗的姿势,令被虐的气氛更上一层楼。   「今次也要做只爬得出色的奴隶犬,以搏取主人再次赞赏吧。」   「是……」   「两膝要合上地爬行,那每走一步屁股便自然会扭动起来,要高贵的把股间的东西隐藏在大腿内侧。可是,膝以下则要开成八字,八字顶点的膝盖则要合上,那便是牝犬有仪态的步行方法了。明白了吗?」   「是,调教师大人。」   「那便开始走吧,围绕房间爬行一周吧!」   啪哒!   摩美把九尾狐鞭放下而换上直棒形的鞭,在美帆的粉臀上轻敲打一下以发出出发的信号。   「!……」   美帆咬着下唇开始了屈辱的牝犬步行。如摩美的指示双臀高举而后脚成八字形地步行。左、右膝盖交互的斜斜地前进,双臀自然随着扭动起来。但纵是如此却仍不可能把股间的秘地隐藏起来。   「喂,再扭得好看点!」   啪哒!   「咿!……」   刚走了两三步,摩美便从她身后挥着鞭左右飞舞在她无防备的臀丘上。   「不可低着头!要让主人看得到妳的样子!」   「是!」   「两膝再夹紧些!股间的东西全部见到了!」   「喔、是!」   「叫了妳要隐藏那地方的了!」   啪哒!   「咿呜!请饶了我!」   「脚不分开成八字不行喔,喂!」   啪哒!   「喔!我做了……请慈悲!」   美帆拼命把膝头合上以尝试隐藏大腿间的性器。但是高举粉臀的四肢着地姿态下,少女的阴唇仍是无法防备从后面来的视线,那唇片内侧小巧的花瓣甚至粉红的肉壁也可以看得到。在完成蛇舞的训练而令她开始自觉对被虐的欢愉后,她在犬爬行调教中也感到一种淫意的兴奋,媚肉的璧也湿濡起来。   「没有仪态便要处罚!」   啪哒!   「呀唷!请宽恕!」   「不对,应该说:「因为失仪了所以请惩罚」。说吧!」   「啊啊……请惩罚吧,调教师大人!因为美帆不能有仪态,请用鞭罚我吧!」   「是甚么露出来了?」   「那个……」   啪哒!   「呀!说了!是肉洞!」悲哀的少女在鞭的打责下,不得不在呜咽声中屈辱地自白。   「是那处被看光光了吗?」   「啊……对,美帆的肉洞被看光光了,所以请调教师大人用鞭好好的处罚美帆吧!」   「嘿,终于变得老实了呢,便如妳所愿吧!」   啪哒!   「啊咿!」   啪哒!   「「呜呀!……呜呜……请宽恕!屁穴已又麻又痹了……」   「不能隐藏妳卑下的东西,便更强调那里地爬吧!摇扭得更熟练一点,以令主人感到愉快吧!」   「啊啊……我做了……呜呜!」   美帆把屁股以比一直以来更大力的幅度在画圆,爬行时分割的屁股左右摇荡着,谷间的性器和肛门卑猥的反着光,确是极淫乱的画面。   「走向主人所在,把脸抬高,让主人看清楚被虐狂的表情!」   啪哒!   「啊咿!」   在革鞭的打击下美帆发出悦虐的悲鸣。正面对着狩野的她,樱唇也在微微发抖着,幼细的眉下的湿润的瞳孔中满是悲哀的感觉。   「奶子怎样了?是自傲的奶子喔,那里也摇来看看!」   「做了……唏……」   「再摇多点!」   啪哒!   「咿!……啊啊……」   美帆在鞭的洗礼下,两手交叉支地,尝试用力摇晃自己的乳房。她的一双有份量的乳房在保持着美丽姿态下,像波浪般大力晃动着。   「再踏前一步。」   摩美用鞭引导美帆走向狩野的座位,直到男人的椅子前约一米的位置,正在为狩野奉仕着的白帆里的身旁。   「呵呵,首先好好观摩姊姊的奴隶奉仕吧。」   狩野低头望向美帆轻松地道。他的巨大的男人宝贝正朝天纥立。足旁的是戴上颈圈和露出重要部位的白帆里,正在努力地舔着赤黑的怒张肉棒,如此淫偎至极的画面带给美帆极大的冲击。   「这家伙,在妹妹走来时舌头动得更努力了呢。」   「不……不想小帆见到这样子……啊……咕……」   奉仕男人肉棒的奴隶行为被妹妹看着,令白帆里感到想死般羞耻。但作为奴隶的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到不可不迎合主人的意思,所以她只想在可能情况下尽量不看到美帆的视线而努力地工作着。   「呵呵,含得很热心呢,好味吗?」   「啊唔……」   「回答啊!要让美帆也听到!」   啪哒!   「呜!啊啊……好味道、主人的肉棒很好味!」   「呵呵,后面的娃儿,看清楚了。」   狩野抓住白帆里的发令她向后望,让她和颤抖地看着的美帆面对面。   「这便是妳姊姊的被虐狂脸孔,看看那表情多么淫贱!」   (姊姊!……)   「小、小帆……啊啊……羞死了!……」   白帆里凄苦地呻吟着。一直含着狩野的肉棒,令她现在的咀边也有几丝口涎牵引了出来,令下颚和咽喉也弄污了。而她的咀和狩野的肉棒间更被一条粘液的桥相连接着。   「感觉如何?好好教导一下可爱的妹妹吧!」   旁边的典子皮肉地说着。在她的劝喻下白帆里不得不向美帆说出猥亵的自白。   「小帆……姊姊正……舐着主人的阳具,味道……十分好……」   「!……」   「喜欢舔我的东西吧?」狩野追着不放地问。   「啊啊、十分喜欢。白帆里是喜欢用口服侍主人的阳具的牝犬。」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再把头伸前,再度用舌头爱抚在那高举的阳根上。「啊啊……十分好味道……」   「呵呵,看清楚了女孩,一会便轮到妳呢!」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被眼前景像所震慑 -- 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看见成年男人的阳具。浮现着一条条青色血管的巨竿向天井怒峙,前端的龟头大大的隆起,对她来说可说是可怕之极的武器。本来绝不想直视着它,但很快她便无法抗拒支配者的命令。看着姊姊充满感情地细心服侍这支巨物,不知何故她竟也感到一阵倒错的兴奋感在摇撼自己的心灵,而自觉地升起一种背德的感受。   「叫妹妹好好学习吧。」   「喔……说不出来……请宽恕……」   啪唰!   「喔!说了!……拜托妳小帆,好好看着姊姊的动作,……为了要令主人喜悦必须好好用舌和唇来奉仕肉棒……好好看清楚和记住吧……」   「看、看到了,姊姊……」   美帆努力挤出回答的话。姊姊正在进行的屈辱行为稍后便必定会轮到自己,到时若不想因做得差而受虐罚,现在便必须好好学习奉仕的方法。   「呵呵,为妹妹做个出色的模范吧!」   「明、明白了!……」   「怎样了,女孩,很想快点轮到妳吧?」   便如狩野所说,美帆充份感受到这倒错的性戏令她的心中燃起了妖异的淫意,恐怖的同时却也像恋爱般令她充满了期待感。   现在已被奉仕的愿望所支配的十七岁少女,双额如火般红地恳愿道。   「……是!请主人让美帆像姊姊般服侍主人的阳具吧!」   第三节   便如美帆所愿,现在终于轮到她为狩野作出口舌奉仕了。   「头太高了!像个奴隶般把额头贴在地上!」   啪哒!   「呜咕!……」   在调教的鞭下,美帆在狩野的脚旁如摩美所言地把额头贴地,相对地屁股便更显得高高抬起。   「对了,到我叫停之前一直要保持身体的姿势哦!」   「是……」   「好,现在抬起头向主人打招乎!说明自己的名字和身份,然后恳求主人让妳服侍他!」   「主人,我是奴隶的美帆……还请……主人赐予阳具让美帆服侍。」   「呵呵呵……」   狩野抓着美帆被优雅地卷起的头发,引导她来到自己的膝间。他的肉棒仍是高高朝天,上面泛着白帆里的奉侍时留下的口水的湿濡痕迹。那压倒性的质量和淫靡感令美帆的心跳得像裂开一样。   「会像姊姊般去满足我吧?」   狩野抓着发让她贴近至脸额可触碰到阳具。   「一、一定会努力,像白帆里姊姊般令主人满意。」   美帆屈辱地回答。青筋暴突的阳具贴在脸上的肉的触感,令她感到一阵战栗的倒错感。   「回答是很好,但身体却在颤抖着呢。要含含看吗?」   狩野冷笑着把阳具在她的颊和唇之间抚动,美帆努力伸出舌头想触碰阳具,狩野却在玩弄着她的把阳具挪开至她的舌伸不到的位置。   「恳求吧,继续的衷心恳求我的肉棒。」   「请让美帆为主人作奴隶奉仕。为了令主人愉快,请主人把肉棒交给美帆服侍。」   「那么的想要这东西吗?」   狩野的手拿着肉棒的根部,把肉棒轻轻在美帆的脸上拍打着。   「很想要……请让美帆用舌头来侍奉……」   被肉棒打着脸,美帆的心中升起淫乱的被虐感。   「呵呵,好吧!」   终于在多番亲口恳求下,狩野让美帆开始用舌头舔舐自己的肉竿。但初次口舌奉仕的美帆,舌头却动得十分生硬。   「白帆里,妳来做老师,教教新人奴隶口舌奉仕的技巧吧!」   「是……小帆,最初先吻一下,以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服从心,……对了,在竿子上反复地舔动,伸出头保持仪态……然后向下至袋子……」白帆里在美帆的旁边一直指导着美帆奉仕的方法。   「就是肉棒最下面的袋,里面有一颗蛋子的。小帆,把其中一颗用口含着,然后舌头在上面转动着。」   「唔……唔咕……」   「好,另一颗。」   「唔唔……」   美帆跟从着姊姊的指示,拼命地把口中的袋子舐着。圆形的袋子在她的口中占据着,而且周围的毛发亦刺激着她的唇和鼻,令她的被虐和服从心越加畅旺。   「好,又到了竿子了,今次由下舔向上,在奉仕的同时,也要向主人说出感动的说话。」   「?……」   「说很好味,又或是好大,等等的类似说话。」   旁边的摩美也出声道。   「好……好味……」   「说:很好味道,小帆。」   「很、很好味道,主人的阳具非常好味……」   卑屈之极的说说出口同时,她也把头打横含住狩野的肉棒,服从心满载地去吻着和用舌舐弄着。   「呵呵,这家伙,之前的调教真已有些成效了呢。」   狩野满足地笑着,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白帆里,继续教妹妹现在应该舔往那个地方吧!」   「啊……小帆,舔主人的龟头的内侧吧!」   「?……」   「前端膨涨得如伞子的部份便是龟头,用舌头舐着那把伞子底部的内侧,来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   美帆老实地回答,便即通红着脸,伸出了鲜红而润泽的丁香小舌,舌尖如蛇般在龟头的内侧舐动着。在技巧上虽然仍未成熟,但那青春美少女的嫩舌仍对龟头产生很大的刺激,令肉棒怒张得更加厉害。」   「对了。唔,初次奉侍的表现不错呢。」   「能对主人奉仕感到十分荣幸。」白帆里代美帆答道。「真好呢小帆,被主人赞赏了。加倍努力令主人更愉快吧!」   「是,姊姊。啊啊,真是好大啊,主人的肉棒……」   「悬龟头舔一周吧,小帆。」   「明白了。」   美帆保持着四脚支地的牝犬姿态,伸出头来用舌头向肉棒送出淫靡的刺激。在姊姊的勉励和指导下她努力在暴张的龟头周围舔着。   但姊妹间和谐的口舌奉仕教习很快便要完结,因为这时摩美已经在手中拿起了另一件施责具。   「咦?……啊呀!」   美帆突然感到双臀顶上近尾龙骨的位置有些炙热的东西滴下来,令她本能地惊叫起来。   「咿!很热!」   「嘻嘻,这是主人给妳的礼物呢,快感谢吧!」   摩美的手上正拿着一支燃点着的红色蜡烛,滴下来的便是因热力而溶掉的蜡液。滴到美帆的皮肤上后便立刻凝固,并传递出可怕的热力。   「喔!好热!……放过我!」   「怎么停下来了?告诉我牝犬的工作是甚么?」   「喔、是服侍主人的阳具……」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继续工作!」   「啊啊……咿!好热!」   美帆努力再开始口舌奉仕,同时在每一滴热蜡滴下时便悲鸣一声。雪白的肉臀上装饰着像血泪般的红蜡,酝酿出一股凄艳的SM气氛。   「白帆里,告诉妹妹如何把被蜡弄污的肌肤清理吧!」   「!……请慈悲,主人!」白帆里立刻悲声恳求。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立刻便明白到狩野残忍的意图。「为令主人愉快,家妹一定会尽全力奉仕主人的,还请主人饶了她别作出残忍的惩罚!」   「呵呵,那可不行哦。蜡和鞭是一套的。别多说,快告诉美帆应怎样做吧!」   「小帆……请向主人恳愿,叫他把贴附在妳皮肤上的蜡用鞭打落吧。」   白帆里一边说一边声也震了,被热蜡刺激至敏感状态后再被鞭打是如何的痛,她自己在以前也曾深刻地尝过了。   「怎、怎么这样……」   「听到姊姊的话了吧,快说吧!」   「啊啊……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身上的蜡吧!」   美帆不得不向狩野作出悲哀的恳求。她慢慢已明白不可逆狩野的意愿。   「呵呵,如妳所愿……看招!」   啪唰!   「啊吔!」   「跟着到这一边!」   啪唰!   「咿--!死了!」   狩野的鞭再打落另一臀丘上,悲哀的少女的悲鸣响彻室中。   然后再在每边再各打多一鞭,而同时美帆的口舌奉仕也不可停下来。   「唔咕……(啪唰!)咿!……唔唔……」   「呵呵,可爱的女孩,在受鞭同时仍努力地含着肉棒。」狩野残忍地笑着望向下面的奴隶少女。「渐渐领略到性虐的味道了。摩美,再滴多一点吧!」   「明白了!……好,打开双脚,今次要滴另一个地方了。」   「请饶了我!己经炙得像快要熟了!」   「嘻嘻,口中是这样说,但下面看起来却是被爱液湿透了。老实点把脚打开,我把最好的热汤给妳下面喝喝吧!」   「啊啊、神啊……」   美帆绝望地呻吟着,同时以四脚支地的姿态把后脚打开至约三十公分大,双臀分割而中间的肛门和性器都无防备地浮现出来。   「嘻嘻……」   「……!吔呀!!死了!」   恶魔般的笑声后摩美把蜡烛倾侧,让热蜡向美帆的谷间滴下,令她立刻发出凄绝的惨叫。同时也把屁股狂扭欲逃避继续在滴下的蜡液。   「热热热!!肛门要灼熟了!」   「喂,别躲吧!」   看着在拼命扭臀逃避的美帆,摩美满足地笑着。引发奴隶的苦恼和狼狈,令她的嗜虐欲也日益俱增。   而美帆的逃避终也落空,飞泻的热液仍在直达谷间,刺激着肛门、会阴等地的敏感幼嫩的皮肤。   「呀!姊姊,救我!」   「不行!那便变成不是调教美帆了!」摩美冷酷地道。「现在她的服从心还只是很薄弱。妳自己不也是受了无数的调教和处罚后,才真正杷奴隶性深深刻在心中吗!」   「……」   「好,便像刚才般,恳求主人用鞭清洁妳的屁穴吧!」   摩美再残忍地指导着美帆。说出卑屈的恳愿,正是令奴隶心深植的适当调教方法,多次反复地说这种话后,不知不觉间便会变质成真正对悦虐的期待和兴奋。现在的美帆也正是在这样的调教途中。   「请、请主人用鞭,清理美帆被蜡沾污的屁穴。」   「在那之前妳的工作如何?」   「我做了!」   「白帆里,指等一下妹妹如何含X吧!」   「小帆,把主人的龟头完全含入口中,用舌头灵活地抚动着,但牙齿绝不可咬下。」   「是,唔唔……」   「记住了,无论如何痛也不可忘了工作!」   啪唰!   「唔呀!……呒咕!」   狩野的鞭越过奴隶奉仕中的美帆,打在尾龙骨至肛门的位置,那种近乎被火灼般般强烈痛楚在菊门发生,令美帆痛得眼泪也标了出来。   但是,无论如何痛也不容许停止工作,她拼命地用舌头卷住口中的龟头,死忍着痛继续在服侍着。   啪唰!   「呒吔!!啊啊,要死了!……」   再一鞭打下同一位置,令美帆痛得几乎晕厥。鞭由肛门稍上处直扫落会阴,令那一带都像焚烧般的痛,令她的筋肉也全失去气力,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嘿嘿,舔得越来越热情了呢!」   狩野皮肉地说着,拼命用唇和舌包着阳具,敏感的肛门被打下,被虐心更为倍加,令性奴的服从心更深刻的植根在她心中。   「还想再滴多点吗?」   「……」   美帆已无法回答,只在含着阳具同时把眼泪莹莹的美瞳向上望,面上浓烈地交织着对热和痛的恐惧和对被虐的淫靡期待。   「看这样子似乎仍想要呢!想要的话便向摩美扭扭屁股吧!」   美帆在口中含着阳具同时把粉臀用力摇着,那是牝少女在经过今日的一轮调教下,所记得的被虐奴隶适用的淫猥恳愿法。   第八章、献给征服者的供品   第一节   「……也到了适当时候了,由现在开始便教妳成为真正女人的欢愉吧。」   终于见到时机成熟,狩野严正地宣布着。   随即现场便开始应男人的说话而作出准备,刚才在调教美帆时起了重要作用的笔座被拆走,取而代之是一个新的台被搬到房间的中央。那是高约四、五十公分,由粗大支柱支撑着,直径约一米的星型的台。   「好,把膝和双手着地成四脚爬地姿势。」   旁边的典子协助把美帆带往台上,星形台的大小刚好适合一个人伏上去,而后肢因为跨在星形的其中两侧而大大分开。   典子又把美帆的脚部带上足枷,再扣在星翼尖端的金属勾子上,令她的双脚连一公分也移动不了;双手的手枷之间的短短的锁炼则被扣上了前面的金属具,令她成为四脚固定的状态爬伏在星型台上。   「呵呵,真是和奴隶身份相应的处女贯通姿势呢!」   后面站着的狩野,唇端泛起皮肉的笑容低头望着美帆。如他所说般,卑猥而无防备的她以俯伏姿来迎接破瓜,真是和性奴身份相符。   浑圆的粉臀在台上大大开着,裂缝谷底的肛门和性器都一览无遗,由琥珀色合着的肛门起,经过会阴,到左右分开的肥美阴唇,至绽放出的粉红花肉,美帆的所有女性私隐地都在狩野眼前。   狩野伸手搓摸着富弹性的屁股,用手掌心摸着同时手指也抓住中间的裂缝处在揉弄着。   「啊啊……啊……」   啪!   「啊呀!」   今次狩野以自己的手掌来代替皮鞭,平手打在臀丘的柔肌上,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叫声。和皮鞭相异的肉的感触,深深唤起她的被虐愿望。   啪!   「呀!主人!」   狩野交错进行着谷底的爱抚和臀丘的掌刮,手指撩弄肛门和阴唇唤起她的情欲同时,而震动着臀丘的掌打,尤其是手掌打落时五只手指由斜面直扫至谷底的敏感地,令少女充满了被虐的感觉。   啪!   「喔!姊姊、屁股好烫!」   「小、小帆!……」   对妹妹的求援,白帆里除了叫嚷外却甚么也做不到。   「这个小淫娃,年纪小小的,但却被掌刮得如此兴奋了!」狩野大声地说着:「典子,把药膏涂在屁穴上,看看涂了药是否会更兴奋!」   狩野所说的是那曾在昨晚折磨了白帆里好一会的含有媚药的膏,对于初次接触的美帆来说,自然一涂上后便立即感到在肛门升起一阵猛烈的刺激。   「啊、不要!……呀!好痒!」   「不可逃避哦,这是主人的礼物呢!」   涂完肛门内壁,典子再涂了一大堆在肛门周围的位置。   「痒死了……啊啊,好热!」   「呵呵,自己在扭起屁股来了!」   「嘻嘻,一定是在说想要这个吧!」   摩美的手中拿着一支假阳具棒。   狩野从摩美手中接过性玩具,然后转望向白帆里。   「是前辈奴隶出场的时候了,教教她如何止痒吧!」   「啊啊、竟要说那种事,这……」   「小帆,恳求主人用性具棒吧,性具棒侵犯肛门便可止痒了。」   「很、很可怕哦,姊姊……」   看着那丑恶的阳具状棒子,处女的美帆语带哭音地说。   「不要紧的,很快便会变得舒服呢!」今次是典子在劝喻着。「妳姊姊也很喜欢肛门被棒子插,下面的口也在流着涎而在浪叫呢,对吗,白帆里小姐?」   「……」   「回答啊,牝犬!」   见到白帆里在沉默着,摩美立刻叱喝她。   啪哒!   「咿!……便、便如典子所说。」   「向妹妹说清楚点!」摩美对屈服的白帆里追着不放地问。令奴隶女不得不向妹妹作出耻辱的自白。   「小、小帆,姊姊常常也在涂上药后,被性器具调教屁穴,那么痕痒便会变成快感,而下面也会湿了起来……」   「姊姊!……」   「所以妳便很羡慕妹妹吧?」摩美挖苦地问。   「很、很羡慕能被主人挖屁穴的美帆。」   「嘻嘻,这牝犬真是的!」   「哈哈……」「呵呵呵……」   室中三个调教者同时笑了起来,当中尤以狩野笑得最大声。   「呵呵,想挖屁穴?这家伙还真有趣!好吧,待会便轮到妳吧,牝犬。」   「……」   「新人奴隶也明白了吧?那便恳求来听听吧!」   「啊啊、求求你,请挖美帆的屁穴吧!」   美帆模仿着姊姊屈辱地道,一方面是想众人的嘲笑不会集中于白帆里一个人身上,但另一方面却也是由于肛门的痕痒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想用甚么来挖?」   「啊、请主人用性具棒来挖……美帆的屁穴。」   「呵呵,学习得不错,似乎渐变得从顺了。」   男人在残忍地笑着同时,手握的性具也渐迫近菊门位置。朱红色细身而长约十七、八公分,前端模仿着龟头般膨涨成瘤状。   「!?……咿!……」   性具棒接触到菊蕾时,少女的口中发出了低声的悲鸣。有生以来初尝肛门凌辱的恐惧,和实际被侵犯时的被虐感令她呻吟起来。   「看来药的效用不错,很顺利进入去了!」   狩野在坏心眼地描述着同时,手上的性具前端已沉没入屁穴之内。便如他所言,被润滑后的肛门,已毫无抵抗力的任由丑恶性具攻入秘地之内。   「咿咕!啊呀!……」   「喔……啊咿!」   「啊吔呀!……那、那样的……咿--!」   「怎样了,看妳似乎感到快感了?」   「嘻嘻,和姊姊一样淫乱呢!」   摩美紧接狩野的话而挖苦着。   美帆虽想拼命压抑叫声,但残忍地挖着肛门的内璧,然后直刺入直肠的性具仍令她不得不呻吟起来。   「啊咿!……饶了我!」   「喂,别只顾在浪叫,也要令主人兴奋哦!」   「?……」   「回头向后令主人看看妳的脸吧!」   「啊啊!好羞!……」   说着,美帆把由于被虐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脸转头望向狩野。   「这家伙,口中在求饶但却一脸浪意的!好,便再进入一点!」   「啊咿、呀吔!……屁穴被割开了!好大的棒子……呀呀!」   回头望向狩野的美帆在高声诉说着她的惨况。本来是清纯无瑕的美少女的脸,也因被苛酷的虐责而歪斜,泪珠满颊地抽搐着。   「呵呵,感想如何?好吗?不好吗?」   「很、很好,啊啊!……屁穴被刺得穿了!」   「那这又如何?」   狩野把棒子自转着同时也在进行活塞抽插运动,验烈刺激令美帆的双臀痉挛地泣叫着。   「啊吔!……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对了,令主人更兴奋,向主人诉说妳的感觉吧!」   「啊呀、杀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份虐责美帆的屁穴后,终于稍停了下来。   「这家伙好象被玩屁穴玩得着迷了!」   「啊……」   美帆咬着唇,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忘形的样子,令她羞得把头俯下不敢面对着狩野。   「而证据便是妳下面已湿透了呢!」   「啊、饶了我……」   美帆狼狈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性器现在已是洪水状态。   「真的很喜欢被侵犯肛门吧?」   「啊啊……」   美帆苦恼地呻吟,虽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对于肛门责时的苦痛和压迫,加上那种腐蚀着理性的被虐感,对于她这未熟的少女来说始终还是太难于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话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来,今次是电动棒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时叫典子拿来另一支东西。   湖湖……   刚才的性具还继续留在肛门内,之后这支在振动着的电动性具棒则被狩野拿着,碰触在美帆阴阜中隆起的阴蒂。   「咿、呀呀……」   电动性具把震动传递,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呻吟。她也曾尝过自慰,对阴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样了,娃儿,这处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是……」   「为甚么?」   「因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性具……」   「哦,说实话了,妳曾经自慰吧?」   「甚么?」   「妳刚才自己已说了,现在用的性具棒比用手指更有感觉,证明妳经常都在用手指来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狈地惊叫起来,她竟不自觉间在狩野诱导性的问题下,公开了自己有自慰的习惯。   「哇,真是淫乱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贵小姐般,内里却是耽迷于卑下的玩意!」摩美立刻像早已预备好般说道。「喂,回答吧!」   「对、对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惊慌地求饶道,亦即间接承认了狩野刚才的询问。   但摩美却仍猛烈地追问:「在道歉之前先要认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阴核……」   「呵呵,这淫乱牝犬!不得不好好处罚一番呢!」   狩野在皮肉地笑着的同时,手上的棒子也无停顿地继续刺激她敏感的肉芽。   「咿、呜咕!……」   「的确震棒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着震棒,另一只手再把仍埋在肛门中的假阳具棒回转起来。   「啊……不要、呀呜!」   「怎样,明白阴核为甚么比一向更敏感吧?」   「……」   「还不明白,便做到妳明白为止吧!」   肛门中再度开始抽动的棒子令美帆感到难耐的压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着:「咿、嗄、呀!……啊,是肛门!因为肛门的刺激而令阴核更加有感觉了!」   「这即代表了妳喜欢被插肛门吧?」   「喜、喜欢……呜喔!」   「呵呵,真是顽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说谎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请主人慈悲令妳受较轻惩罚吧!」   地上传来白帆里像哭声般的建议,她除此之外己不能再做其它甚么事,去帮助正被男女三人围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请慈悲……请赐慈悲给美帆吧!」   「那便先认罪吧!」   「认、认了,请饶恕我!」   「清楚地说说自己犯的罪吧!」   「我说了谎……其实是有自慰但却说自己没有,而且……其实是喜欢肛门被侵犯却说自己不喜欢……」   「呵呵,是喜欢这东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残忍的笑同时,也把假阳具在肛门前后进出着。   「咿、很喜欢!」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两匹喜欢肛责的奴隶了!」狩野大笑着回望身后的白帆里。「那边的牝犬,听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样才行。   「为甚么高兴呢?」   「那…… 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门调教,被双头性具押入肛门而交互被主人的阳具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姊妹一起被调教的淫猥场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姊姊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们姊妹的肛门,充份地享用我们的屁穴吧!」   「妳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姊姊的肛门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姊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笑起来。「便如妳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摧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姊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匹,而奴隶姊妹间的呼吸脉膊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姊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妳有甚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的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供献的处女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性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阳具。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份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份了?」   「?……」   「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妳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插入前的前戏。   「怎样,妳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   「那娃儿的屁穴仍插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妳用口咬着柄的部份,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龟头部份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龟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姊姊!……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的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姊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憾着她的理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淫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姊妹责性戏。   「在来回抽插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咀由会阴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份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唰!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淫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妳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   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插来满足妳这个淫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姊姊!……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姊姊……再舐多一会!……姊姊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妳,姊姊,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姊姊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姊姊!」   「小帆……」   「呵呵,姊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姊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户之中。   「咿!……啊呀--!」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发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插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时发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阴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   「嗄、呀唏……」   啪!   「啊!主人!……」   狩野对美帆展现了对奴隶完全支配的威势,他拉扯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拉起,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另外另一只手则不断打拍在她的粉臀上。   啪!啪!   「啊呀!主人呀!」   「这淫乱犬,下面在如此努力地夹紧我的东西了呢!很兴奋了吧?」   「兴、兴奋……啊啊,要入到子宫内了!」   「是甚么入到去?」   「肉棒……是主人粗大的肉棒!……呀!又来了!这样插得人也要疯了!」   「再把屁股向后突出,令我的东西入得更深吧。」   「啊啊,再入去的话阴道要坏掉了!」   啪!   「咿、对不起!我做了!」   平手的肉鞭沐浴在臀丘上,令美帆悲鸣着屈服下来。她在忍耐着破瓜之痛下拼命把臀向后退,形成像对狩野的阳具迎击的状态。   「呵呵呵……」   狩野浮起恶魔般的微笑,然后比之前用上更大的腰力,一口气的向前冲顶,阳具急劲地直刺入内!   「啊吔!……饶了我、主人、慈悲啊!……呀吔!要死了!」   「这家伙,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处女呢!」   「唏、唏……肚子内!……呀!救命啊姊姊!!」   狩野的阳具在尺码上是东方人中少见的巨大,加上虽已年届中年但体格精力仍极为旺盛,要容纳、承受这样的巨物对美帆这未开苞的半熟少女的身心来说实在是一个苛酷的考验,再加上狩野的猛力冲刺更是冲顶得她下体的柔嫩肌肉像被刺碎般。   「主、主人,请慈悲!……」地上的白帆里立刻哀求着,见到妹妹在屈辱的体位下被插入,她的叫痛声令白帆里不能漠视。「美帆已经发自内心地迎接主人的阳具了。对吧,小帆?」   「咿……是!便如姊姊所说一样!……啊呜!」   「呵呵,虽是想饶了她,但我的宝贝却不肯听我话仍继续想插入去呢!像这样!」   「咿呀!饶命!」   「啊啊,主人,请赐予最宽大的怜悯!……」   「但在射精之前实在停不下来呢……这样吧白帆里,到我身后来舔我的肛门,若能令我更兴奋的话便可令我早点射精哦!」   「是!我做了。」   白帆里正坐在地上从后用手分开狩野的双臀,然后把面拼命靠近男人的谷间,伸出舌头舔在他的肛门上。   「唔,很好……」   狩野在肛门被软舌服侍下舒畅地说道。   白帆里的喘声和肛门舌奉仕发出的声响,听在狩野耳中便变成了绝妙的摧情曲。   「这家伙,舔得倒不错,好味吗?」   「呒咕……好、好味道……」   白帆里拼命地用舌舔卷游动着,而同一时间狩野的腰仍继续前后活动,把在肛门受刺激下变得更胀硬的阳具插入美帆体内。   「啊呜!主人呀!……咿、咿!」   「这边的娃儿也收紧起来了,妙啊!」   肛门的触感加上阳具被阴道内壁包住、夹紧的感觉,令狩野的情欲大幅高胀。   「牝犬,舌头再伸入点!」   「是!……」   舌头直伸入肛门内的刺激下,狩野的运动节奏更为加速。   「娃儿,摇屁股吧!把肉收窄,紧包住我的东西吧!」   「是、是!……咿、呀呀!」   「……去了!」   狩野发出射精的予告同时,阳具更深更强力地冲刺!   「咿、呀!呀!!啊呜!!……」   「啊!!--嗄……」   终于,大量的精液直射入美帆体内。   「……」   狩野把阳具慢慢抽出美帆体内,那东西在射精后仍然保持着勃起状态,但狩野关心的却是肉棒上附着的东西。   阴茎的表面涂满了爱液和破瓜之血的混合物,反映出赤色的光泽。狩野用指尖沾了一点肉棒上的血糊,轻轻含入口中然后满足地笑着。   另一方美帆的性器,除了在阴唇和其周边都涂满带红的液体外,并无其它明显变化,而且现在也再没有血滴出来。   典子立刻拿着一条带热气的湿毛巾,仔细地把阴户周围的精液、爱液和血液抹去,然后在膣口涂上消炎的软膏。   最后,她把台上的美帆的手枷足枷解开,令她回复自由状态。   「好,快向主人谢礼,和要求替主人清洁阳具吧!」   处女丧失仪式刚完结美帆便立刻要进行另一件屈辱的工作。她在已坐回椅子上的狩野身旁四脚支地,抬头以卑居的言词说:「主人……非常感谢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为表谢意,请容许美帆用口清洁主人的阳具吧。」   「好吧,要清洁得仔细点哦!」   「是……」   美帆的唇伸向狩野的阳具,伸出舌头舔向巨大的肉竿,在竿的表面是男人的精液、美帆自己的分泌爱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舌头尝到这混合液的味道,令美帆百般滋味在心头。   刚被此男人从后方以犬般姿势侵犯,现在又要以充沛的奴隶心服侍这男人的阳具,令美帆感到一阵悲哀涌上。   「喂,要以感谢的心情来服侍主人!」   看透美帆的心情的摩美,再挥起了她爱用的九尾狐鞭。   啪唰!   「咿、咕……」   美帆在鞭的痛下,慌忙地更用心服侍眼前的巨棒。只是一鞭便唤起了她的惧意和服从心,令美帆自己也对自己的心被奴隶性所侵蚀的程度感到意外。   「呵呵……」   另一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奉仕的狩野,满足地向下望着已经彻底成为他的拥有物的奴隶少女。   「这像伙,看来已很喜欢我的东西呢!……一会之后便和姊姊一样剃毛吧。」   「!……」   美帆听到狩野的话后全身一震,残忍的支配者并不满足于只替她穿上倒错的奴隶服饰,还要令她的肉体也彻底和奴隶的身份相应。   「今晚一定很愉快呢,如此从顺的奴隶娘,来客一定也很高兴吧!」   「或许吧,若那客人知道这娃儿到今早为止还是处女,一定恨得他牙痒痒呢!」   「不会吧,是完全拜主人之力才把这娃儿弄到手,他应该感谢才对!」摩美强气地道。   「那是另一回事,始终人的感情并不是可勉强的喔。」   「但是,连姊姊白帆里也一起披露,这不是令他更高兴吗?」   「呵呵,那牝犬正在偷听着呢!」   狩野说完便望向白帆里的所在,令她一脸狼狈。正如狩野所说,她正在努力细心倾听着二人的对话,希望从中能得到一点对自己未知的命运的线索。   「等不及了吗,牝犬?」   「啊……不是……」   「告诉妹妹今晚将会有甚么好事吧。」   「小、小帆,今晚仍要继续接受调教,而且是在一位来宾的面前,我俩一起作出SM性戏的演出……」   「!……」   白帆里可怕的予告令美帆无法答话。经过了到此为止发生的事,令她可充份想象得到今晚的调教的苛烈。为了暂时忘记这可怕的事,她更努力寄情在仕奉主人的阳具。   「呵呵,说起来这真是厉害的转变呢,本来是倔强的娃儿,如今却服从地在舔着我的阳具了呢!」   「呜呜……」   狩野的话触动了美帆复杂的心情,令一颗颗大粒的泪珠开始由她眼眶滚下。   可是,男人看见美帆这样的脸,却似乎更加愉快。   「好味吗,娃儿?」   「好、好味道……啊呜呜!!」   美帆本能地答完狩野屈辱的询问后,一阵凄苦涌上心头,令她不禁放声哭泣起来。   第九章、肉之宴   第一节   姊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裸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邻床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   在美帆双臀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粗大两周的肛门棒,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肛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肛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肛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   在姊姊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错,妳便尽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   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无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   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奸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插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奸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阳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面目向着妳了!」   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舔着阳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耻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裸地曝露,变成了一种淫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湿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虐奴隶的事……」   「喔,记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虐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湿了,更在床上自慰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性淫乱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欢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肛门会对性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   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性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性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禁在此的……」   「……」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肉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性戏是一种能腐蚀肉体和精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体对于普通的性爱也不能再满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   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露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妳……」   「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妳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日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妳不留意时偷看过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姊姊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妳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妳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妳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姊姊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   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床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身体上的乳房、脐穴、直至无毛的下体都曝露在对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蜜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虐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姊姊已是主人所有的……」   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欢悦的。」   美帆那炽热和湿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性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为和姊姊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责时也有妳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体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残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   「是,我们俩姊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