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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违心的双飞

2015-09-02 17:17:03

作者:曼曼
2012/01/05首發於:春滿四合院

(十六)违心的双飞
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
当然,这都是梦,我敲打着房门,没有人回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么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
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么,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后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
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晚了1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后上来。」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后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么多床,想过是为什么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想好答案:「曼曼知道,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么把爱咪当女主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于慢性服毒。「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什么都可以,然后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后面,到楼上去。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先生没有理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160度,身体挺直后仰,双手在后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
「身体好酸哦……」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么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么?」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么都没人知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
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呢,好可怕,她要咬我~~~」
「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么病!」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接着塞进来一个口球,在头后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后有人按着她的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么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能抓住就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厮摩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动……」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疼。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她的手指在我的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么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她乱骂着,似乎沉迷于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后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把眼罩看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么事。她喘着粗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洞撑破。」
「好。」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么东西。他走回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么,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一起,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后,硅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
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为什么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字裤,穿上后,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合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回答:「你看她被我奸的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后她就开始发骚了……」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么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疼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
他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一插到底……
先生反复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后,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后,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后,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分。
做爱之后,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像一件家具。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索她的后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疼,」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她轻笑着:「为什么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最后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
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疼的身子,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后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惩罚增加。」
我只好回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40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的街区。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开进后街,停在一栋房子后面。我跟着他下车,这是个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廉价餐馆和杂货铺,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后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
门开了,意料之外的,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板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账,本来她就欠我一炮……」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后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厅。客厅只有10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板,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