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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仙伴侣【H】5-6

fu44.com2014-05-15 10:18:16绝品邪少


  第五章

  看著母亲的快乐美满,反观自己却落到这般下场,明明是亲兄弟,怎么性格会差这么多?

  袁幸鸽相信薛景斌不是简单人物,但只要能补足母亲空寂多年的感情,她不介意叫他爸爸。

  追其所爱,何错之有?这道理她也懂得,又如何去责怪薛京健的善变?

  话是这么说没错,然而袁幸鸽的心情仍旧苦闷,脑海毫不停歇地重播薛京健偶尔流露的温柔,那些教人甜人心嵌的举措,又代表什么?

  再多的疑惑也没人能解答,除非她亲自冲去问他;但她承认自己瘪三,既提不起勇气、更没能耐破坏人家,那美丽女子连她看了都心劲,何况是男人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袁幸鸽套上中空的黑色小可爱,挤出一对傲人的雪丽尖峰,下半身是几乎露出股沟的白色牛仔裤,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适合她,就像综合天使与魔女的矛盾,既诱惑又撩人。

  她的肤质好到可以去拍广告,轻轻扑上一层蜜粉便很亮丽,接著她将睫毛刷得又长又俏,加上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翦眸,随便眨两下部好像快哭了般惹人心疼。

  最後她拿出电棒烫替一头如瀑的柔逸秀发做造型,过了十分钟,袁幸鸽著装完毕,她满意地看著连身镜中的尤物。

  她不能放任自己哀怨下去,所以决定再去「鸦片酒吧」一趟,她就不信世上只有薛京健能吸引她的日光。

  母亲都可以有第二春,她也会有第二颗磁铁吧?

  来到「鸦片酒吧」,袁幸鸽坐在上回的吧枱老位置,眼神不禁左顾右盼。

  他没来……唉!她在胡思乱想啥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而他八成还和那女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思即此,袁幸鸽向酒保点了杯「忘情水」,但愿烈酒入喉真能淡忘这段感情。

  「小姐,你确定吗?这酒很烈的。喝过『忘情水』的人十个里有九个是让人扛出去的唷!」酒保好心提醒。

  「我酒量很好,不会有事的。」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酒量如何,她只想放纵一下。

  「好吧!」既然客人坚持,酒保哪有不卖的道理?不消一会儿,「忘情水」已端至袁幸鸽面前。

  「忘情水」并不似其他调酒有著光鲜的色彩渐层,外观看来透明清澈,起初袁幸鸽还怀疑酒保是不是故意拿白开水给她,但当她俯身一嗅,浓郁的酒精味却十分呛人。

  轻啜一口,醇烈的液体火辣辣地从口腔一路向下延烧,她感觉腹部一阵灼热,全身都熟了起来。

  当袁幸鸽鼓起勇气欲饮第二口时,手里的酒杯冷不防被夺走,她不悦地想看清哪来的不速之客,没想到这一瞧却教她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袁幸鸽惊呼,她刚才明明没看见他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薛京健才踏进「鸦片」,便瞅见袁幸鸽独自坐在吧枱,手里握著他一瞄便能辨认出是酒精浓度特高的「忘情水」。「阿智,给她果汁。」

  袁幸鸽闻言立即不平地叫嚷:「为什么我得喝果汁?你还我酒来!」

  袁幸鸽扬起手欲抢夺,岂料薛京健竟然直接将酒杯反倒,酒液全数泼洒在地板上。

  「你做什么啦?」

  「我不准你喝这么烈的酒。」薛京健口气霸道,同时接过酒保递来的果汁用力摆在袁幸鸽面前。「你给我乖乖喝果汁。」

  「我不要!」袁幸鸽像个叛逆的孩子,眼神挑衅地瞪向薛京健。「你凭什么不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为你好,『忘情水』太烈,不适合你!」假若他没恰巧出现,喝下「忘情水」的她肯定醉到不省人事,以她美若天仙的倾城容貌,必然招致许多男子觊觎,到时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抵抗男人的力量?

  想到这,薛京健忍不住开始训起人来了,「还有,你穿成这样是想引诱犯罪吗?你真是太不洁身自爱了!」她露出一大截雪白纤细的水蛇腰,足以令在场所有男人疯狂,而男人疯狂起来的可怕後果不是她承受得住的。

  薛京健阴鸷的利眸扫过全场好胆盯著她流口水的男士们,一把无名火几乎将他焚烧成灰。

  他竟然骂她不洁身自爱?苦涩攫住袁幸鴒的心肺,教她不禁鼻酸,但她强忍欲夺眶的泪水,在他面前她不愿示弱。

  「你说得真是对极了,我就是来这儿找男人上床的,不行吗?别忘了我们也是这样认识的。」为了配合他的说词,她不介意将自己贬低,压抑著脾气冷静直言,因为一旦激动起来,她怕泪水会不受控制地溃堤。

  「你……」薛京健一时词穷。

  「无话可说了吧?」袁幸鸽转头对酒保说:「麻烦你再调一杯『忘情水』。」

  「不准!」薛京健喝斥,目光喷火地怒瞪酒保。

  「呃……」酒保阿智为难地不知到底该听谁的,他当然晓得薛京健持有「鸦片」大股,虽然顾客至上,但他也是拿人薪水的员工啊!

  「算了。」袁幸鸽并不想让酒保难做人,只觉得自己不该来鸦片,不该私心地想遇见他,结果两人好不容易碰了面,却遭来他如此的怒骂。

  「你要去哪里?」袁幸鸽一起身,薛京健便抓住她的皓腕。

  「既然我在这碍到你的眼,那我走!」罔顾腕间传来的渐强痛意,袁幸鸽故作无所谓。「总不可能『忘情水』只在这有卖吧?」

  「说到底,你就是想让男人上你?」愤怒染红了薛京健的眼,教他口不择言。

  「随便你怎么讲。」袁幸鸽的心被螫了一下,很有志气地撇过脸。

  薛京健当她是默认,一抹危险邪笑映在俊逸脸上。「那我委屈一点好了。」

  「什么?」袁幸鸽还搞不清楚状况,便已被薛京健拖著走到一处包厢。

  「孟尧,钥匙给我。」

  孟尧也很义气地将自家借人,毫不考虑地把钥匙抛给薛京健。「京健,别太冲动,席梦思名床很贵的。」他在暗喻好友性子收敛点,他们俩的火爆场面他早已尽收眼底。

  这下袁幸鸽总算了解薛京健的意思,她使力想挣扎却撼动不了他半分。「放开我!」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怎么可以……」袁幸鸽难以置信他居然在别人面前纶她难堪。「我不要你!」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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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幸鸽几乎是被薛京健硬押上楼的,一达目的地,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甩上床,并且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

  「我要离开!」袁幸鸽被丢得头晕目眩,待回神想逃跑时,薛京健精壮的躯体己压了上来。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难道要我动手吗?」薛京健将袁幸鸽逼到死角催促著。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我不要你!」袁幸鸽撕心咆吼,讨厌他把她当成妓女看待。

  「你不要我?」这几个字引燃薛京健体内的狂爆因子,她穿著暴露欲意勾引男人的事实蒙蔽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令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毁脆弱的小可爱上衣。

  「你做什么?」薛京健粗鲁的动作让袁幸鸽心口一紧,开始奋力挣扎。

  「你真是不乖!」薛京健睇见床头有条领带,立刻取来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高绑於头顶。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快点放开我!」恐惧袭上袁幸鸽,薛京健如此疯狂的模样是她前所未见的。

  「我不能,别的男人就可以是吗?」拉下她的胸罩,他的大掌恣情捏挤乳房。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袁幸鸽害怕地扭摆身躯,看在薛京健眼底却形成一种变态的享受。

  「怎么?你下面也痒了是吧?」不屑的冷哼自薛京健鼻间逸出,他迅速褪下她的合身牛仔裤,一双修长玉洁的美腿立刻展露眼前。

  「你放开我,放开我啦!」袁幸鸽夹紧双腿,双手也个断挣扎著,却只是磨痛了自己的手。

  「放开好让你去找别的男人吗?」薛京健恶意扭曲著袁幸鸽的话,将胸罩掷得老远,冰凉大掌罩上两边椒乳用力捏揉。

  「不要,好痛!」他的粗暴已教她分不清是心疼还是身子疼,四肢百骸全浸淫在悲恸的心肠俱碎中,却无力反抗。

  「你不就爱男人这样?待会你就会喊爽了。」薛京健狂烈折磨著手里的丰盈,更覆上她的檀口辗转吮吻,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列她说「不要他」的话。

  「唔……」袁幸鸽一点都不喜欢薛京健蛮横的对待,却绝望地体会到他是真的疯了,所以她放弃抵抗,因为无论她如何抵抗,仍敌不过男人恐怖的力量。当她松懈防御的刹那,晶莹剔透的泪珠亦成串滑落,无声坠降於枕畔。

  才在奇怪身下的人儿怎么突然放松戒备,定眼一瞧,却意外瞅见她楚楚可怜地淌著泪,他满腔怒火顿时如逢甘霖般消弭於无形。

  「你……」该死,他竟然把她弄哭了!

  「继续啊!」袁幸鸽带著浓浓的鼻音哽咽地说,隔著迷蒙泪雾凝望薛京健。

  「你……别哭啊!」薛京健好懊恼自己的冲动,但他不懂一向自律的自己怎会做出伤害她的举动,赶忙松开她手腕的束缚,搂住她娇弱的身子安抚着。

  倚靠在薛京健宽广的怀抱,袁幸鸽忍不住崩溃啜泣,欲将刚才的不安和恐惧尽情哭号。「呜……呜……」

  她的哭声凄厉而悲惨,像在指控他的漫天大错,教他的心亦揪扯不已,直到现在仍不敢相信自己做出如此可恶的事情。他是真的气疯了!

  「乖,别哭,你哭得我好心疼。」薛京健轻声诱哄著,怀里的娇娃仍不停颤抖,可见她有多害怕。

  「呜……你这个笨蛋……笨蛋啦!」他真的很讨厌,标准先打人又道歉的那种人,但她仍然紧抱住他找寻慰藉。

  「好好好,我是笨蛋。」这是什么感觉啊?见她哭得撕肺断肠,教他的心也快被拧碎了。

  「讨厌鬼!」哭了一阵子,袁幸鸽因为鼻塞而抽噎,手腕传来刺痛,她抬起手察看。「好痛……」

  「我看看。」薛京健小心翼翼地捧著袁幸鸽的手,却见一双细致皓腕有多条深浅不一的瘀红和指印。「对不起,我……」

  「哼!」袁幸鸽气愤地抽回于,翻过身子不理人。

  「别生气了好吗?」铁臂环住柳腰将她拉回怀里,两具躯体紧密地契合。「你说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一定说到做到。」

  袁幸鸽将脸埋进枕头,几日来的委屈感受再也隐藏不住。「你才不会在乎我原不原谅呢!反正你都有那个大美女了……」

  「幸鸽……你在吃醋吗?」薛京健心中窃喜,这个小妮子总算开窍了吗?

  「你少臭美,谁要为你这种人吃醋!」袁幸鸽坚决否认这么丢人的事。

  「不然,你为什么会提到『她』?」薛京健索性像在抱娃娃似地将袁幸鸽高高举起,看她还能躲到哪去。

  「那是……那是因为她出现了之後,你就不理我了,而且刚刚一见面你就对我凶……还对人家那么粗暴……」讲著讲著,心口又开始泛疼,斗大的泪珠又浙沥哗啦地落下。

  这泪,不只打在薛京健脸上,也螫痛了他的心。

  「我的姑奶奶,你别哭了,你想害我心疼死啊!」薛京健连忙将袁聿鴒置回胸膛「惜惜」,心里实在很想大喊冤枉,但这么血腥的杀戮,他如何对她说明?

  「骗子,你才不会心疼呢!你都有大美女陪伴了……」他双臂替她围成一个天地,宽广结实的胸膛令她不自觉地想永远停泊。其实自从那晚她不告而别之後,便时常在夜里怀念这温暖甜蜜的位置。

  很难言喻的莫名情愫,当时她居然对这个陌生的男子产生极深的眷恋。

  「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薛京健邪恶地反问袁幸鸽,真不晓得该如何向这倔强的可人儿解释。好在一切都在他的盘算之中,刘炳宏果然在嘉年华大会结束之後,命令手下绑架姬宫毓,却没想到娇滴滴的大美人竟身怀绝技,而姬宫毓的部属也及时赶到,没两三下便将刘炳宏自以为所向无敌的龙帮打得落花流水。

  身为囚犯又罪加一等,所有罪状加起来,即使刘炳宏的父亲砸再多钱拜托说情,顶多免於一死,不过这辈子肯定是没办法重见天日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袁幸鸽捏住薛京健耳朵咆哮。

  「好好好,我没聋,你可以不必这么大声。」要命!他已经能预见和这女人结婚後的生活,就是他常处理的虐妻事件逆向操作地发生在他身上。

  「哼!」

  「幸鸽……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说啊!」

  「你脾气一向这么差吗?」

  「薛、京、健!」袁幸鸽怒吼。「你找死啊?」

  「OK、OK,当我没问。」薛京健做出替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对啦!反正那大美女又体贴又温柔,她送的便当一定也特别合你胃口,我走!省得在这里惹人嫌。」没办法,那女人实在太美,让她无法不比较自己和她的差距,而且她明白今天不管换作哪个男人,都会选择美女。

  「谁说的?我只要你陪伴,也只吃你送的午餐。」薛京健没说出姬宫毓是假女人,因为他太了解以袁幸鸽的个性绝对会一直问东问西,但他绝不能让她知道姬宫毓的出现是为了保护他不被杀害。「别乱想,我和那女人没什么的。」

  「真的吗?」薛京健的话令袁幸鴒心旌神动,不禁流露出女孩子的羞涩姿态。「那你为什么……都没打电话给我?」

  「对不起,我这阵子真的太忙了,怕你来了没时间陪你,所以才没打给你。」薛京健随口编了个理由。

  「谁说要你陪了……」袁幸鸽咕哝著,嘴角却喜悦地扬起腼腆的笑花。原来,他不是有了别人就忘记她,她绷紧多时的心弦全释怀了。「那你……还要不要我送午餐去给你呀?」

  「当然是求之不得罗!」他怎么可能拒绝?

  「嗯。」烦恼尽扫而空,袁幸鸽的心终於获得平抚,於是拉高丝被盖住两人,躲进他精壮的胸膛,选了个最舒适的位置。

  薛京健傻眼地看著袁幸鸽,不会吧?「你要睡了?」

  「对啊!」

  那谁来负责他节节高升的欲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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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幸鸽睡得极不安稳,因为她发现这房间不晓得是没打扫乾净还是怎地,总觉得有只虫子不断地在骚扰她。

  好梦正酣,她实在懒得动手处理这只扰人清梦的坏虫,但这虫子却越来越过分,还爬到她胸口上……

  突然,她感觉乳尖一紧,这虫子居然还会咬人!?

  「京健,有虫虫……帮我把它拿开啦!」袁幸鸽闭著眼睛半梦半醒地呓语。

  「没有呀,哪来的虫?」薛京健啼笑皆非,这小妮子真是只小猪,他已经这般挑逗,她仍坚持不醒。

  「有啦!它爬到我胸部上还咬我……」这虫子真烦,还死咬著她乳头不放。

  「你睁开眼睛看看,真的没有虫啊!」

  「厚——」袁幸鸽不甘愿地张开眼眸。

  「真的没有吧?」

  「薛京健,你在干什么!」袁幸鸽无力地说著,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作怪的虫子,只有登徒子的手在侵犯她。「我很想睡觉啦!」

  「自私。」薛京健窝在袁幸鴒耳翼轻语。「我睡不著,你也不能睡。」

  「哪有人这样子的?」袁幸鸽拨开薛京健的手,美眸又要闭上。「你自己想法子吧!看要数羊或怎样,别吵我……」

  「我已经想到了。」薛京健以手指扳开袁幸鸽的眼皮,这下看她怎么睡!「不准又睡著!」

  「想到就好啦!」袁幸鸽没力气理他,乾脆翻著白眼睡。

  薛京健连忙放开手,因为她翻白眼的模样看起来有够恐怖。「但要你配合才行啊!我一个人怎么爱爱啊?」

  「睡觉跟爱爱有什么关系……」袁幸鸽讲话声音逐渐变成低喃,脑袋有一半神游到周公那去了。

  「做到我累了自然就好睡了……啊!」该死!她根本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他发誓非把她挖起来才甘心。

  他的狼爪伸至她的三角裤部位,直接将其覆住,中指放肆地隔著稀薄布料按揉小蕊。

  「啊……你做什么啦?」被人摸著这么敏感的地方,谁还睡得著啊?

  「幸鸽,我们来爱爱,不要睡了。」薛京健加重手指力道。

  「你……」袁幸鸽讶然地盯住相距不到三公分的放大俊颜,为了「嘿咻」他竟然可以这么不择手段?「可是我好想睡觉哦!」

  寻找到凹洞,薛京健手指猛地一压。

  「呃!」袁幸鸽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样还想睡吗?」薛京健持续缓慢施力,轻薄的内裤已陷入穴涡。

  「不……想了。」他边伸入还逞按摩著,她又不是性冷感,那抵挡得了这般撩拨?

  「太好了!」薛京健像个大男孩喜出望外,大手一掀,整张棉被飞至房间的一隅。「快点把小裤裤脱掉,不然待会整件湿透就不能穿了。」

  「你在急什么啦!」看著薛京健恶虎扑羊的模样,袁幸鸽心里既害臊又好笑。

  「你睡得跟死鱼一样,好不容易把你吵醒了,找当然急了。」这时小裤裤逃不了和棉被相同的命运,被人不留情地甩至一边,薛京健兴奋地覆上袁幸鸽未著寸缕的身躯。

  「你怎么这样形容人家!」袁幸鸽捶了薛京健一举,柔荑立即被握住并搁在唇边亲吻。「你今天好奇怪……」

  「我怎么了?」薛京健狭长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瞅著袁幸鸽的绝俏容颜。

  「不要这样看我……」袁幸鸽羞赧地转开脸,总觉得薛京健的眼神化作火焰,欲将她焚烧成烬。「你这样……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呵!我是要吃了你呀!」薛京健的醇厚笑声弥漫在窄气里,是撩人动魂的勾引。「想不想让我吃掉啊?我美丽的小红帽。」

  「嗯……」袁幸鸽咬著下唇轻垂颔首,他仅以炽热日光便能点燃她的情潮爱苗,让她欲火焚身。

  「我的小红帽,我要开动罗!」话语终结於她红嫩的樱桃香唇,他的吻很仔细,不愿错过她口腔任何一处,两人滑溜的舌头互相交缠嬉戏。

  「唔……」他的吻太热切,教她身子一阵战栗。

  「我的宝贝,好好感受我的爱。」他的唇移至饱满的胸脯徘徊,大手将两颗馒头集中,湿热的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著中间动人的乳沟。

  「啊……」她动情地抱住他的头颅,被他撩起的燥热使她不禁娇喘。

  他将柔软的乳房握在手里,张开大口将浑圆尽含口中努力吸吮,尽情证实他这匹大野狼的极致享用。

  「啊……」天啊!他怎能吸得如此用力?她迷情的三魂七魄在飘飘欲仙的天堂游移,每当他吸盘似的唇瓣一使劲,灵魂也被他勾慑至不知名的地带,无可抗拒。

  他以手指搓逗可爱的两只红莓,直到她发硬、翘挺,不忘纳入口中疼惜,这极品的绝佳菜肴,只有他能独尝……

  咖 哩《桃色吸引力》  扫图:MY  校对:小小火炎;咕咚

  第六章

  「等等,你该不会真要吃了我吧?」袁幸鸽抓住最後一丝理智,不知他是真的肚子饿了还是太饥渴,迥异於上回的温柔亲吻,现在的他露出尖牙,在她细致的娇躯上又啃又咬,她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身上铁定烙下许多印记。

  「你说呢?」薛京健冲著袁幸鸽邪魅一笑,将她两腿往外推开,让桃花源地毕露在眼前。「我要彻彻底底地把你吃乾抹净。」

  「你该不会……不行!」意识到他要做的举动,她纤手赶快遮住自己的美丽丛林。

  「为什么不行?很舒服的唷!」他拨开她挡人好事的小手,眼眸微眯地直视娇艳的私处。「你这里真是漂亮极了。」

  袁幸鸽脸儿一红。「你……这样很脏……」光是这样让他瞧著,她便害臊得不能自己,何况是让他……

  「可是我想让你更舒服啊!」其实他也没替女人口交过,唯独她教他情不自禁。「试试看,好吗?」

  「我……」她还门户大开呢!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讨论这种问题实在好难为情。

  倏地,他探出舌尖朝花蕊一舔。

  「呃!」她身子一震,急促的电流在瞬间灌上脑门。

  「很舒服吧?」他露出得逞的笑,手指捏住粉嫩的蕾蕊用舌尖来回轻舔。

  「啊……」酥人心骨的呻吟不断自她唇间溢出,她难耐地摇摆腰臀。

  她纵情著迷的媚态无异增加了他的信心,他在法庭上是万夫莫敌的掌控者,在床笫之间更是天生的高竿强乎,他灵活的舌在一片娇艳欲滴的花丛间自由嬉玩,在两方软热不停歇地互相摩擦之下,窄洞像犯水灾似地狂涌汁液。

  「啊……你不要再舔了……」面对这般情浪汹涌,她只能以喘息发泄体内欲爆炸的快慰。

  他当然不肯就此罢休,要命地逗弄穴儿外围的脆弱肌肤,待成功听见她欲罢不能的吟呻爱语後,便以两指撑开羊肠小径让舌头顺利伸入。

  「嗯……啊……」突来的充实令她睁大美眸,他……他竟然将舌头戳进自己的窄道里!?「你不要这样,我不习惯让……啊!」一阵快感击败她虚弱的抗议。

  「我会让你习惯的。」他狂暴地埋在紧窒温暖里,一会儿戳刺内壁、一会儿又似蛇钻卷,连她淌流的春潮都沾染上他的俊颜了。

  「老天……啊啊啊——」她头一抬便看见他奋力晃动的头颅,高潮也在刹那间将她推向无垠的深渊。

  他仍没退出,享受舌头在她体内被紧紧吸住的感觉,鹰眼眨也不眨地瞅凝她攀上巅峰的绝美姿态。太美了!

  平常女人在他身下的高潮样子只会令他感到得意,因为这证明了他的技巧;但她不同,她是那么曼妙、那么诱人,教他想一辈子将她此刻的美好牢记在心中,连作梦都无法忘怀。

  「你……快出来啦!」狂潮稍歇,她发窘地嘟嚷。

  他慵懒地重新压上她的身躯,薄唇在她耳畔吹气。「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

  闻言,她的小脸胀成比刚才更深的猪肝红色。

  「你……怎么这么坏啦!」她不依地拍打他精壮的胸膛,突发奇想地捏住他巧克力色的乳头。

  「你想挑逗我吗?」他喜欢她的主动,这样才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嘛!

  「谁要挑逗你啊?我这叫惩罚你!」她娇嗔著,素指捏住小葡萄乾使力拎转。

  「啊……」他吃痛地大叫。「喂,会痛耶!」

  「不痛干嘛捏啊?笨蛋!」她变本加厉地两指一起来。

  「够了、够了!」他连忙制止,再让她这么虐待下去,葡萄乾恐怕会肿得不像样。

  「怕了吧?」她拽得像个女王。

  「是啊,我好怕哦……」他假意屈服,狼指探至她身下捻弄可爱小核回报她对他的「暴行」,但他才舍不得那么大力,只是轻柔搓揉著。

  「啊……」煽情呻吟不小心溢出,她随即红了脸蛋。

  「喜欢吗?」他邪肆问道,指腹压著小珍珠兜转。

  「你别老问这么羞死人的问题行不行?」她白了他一眼,理智又被酥麻驱离。「嗯……」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就是爱看地在白己身下放浪形骸,这让他觉得她是完全属於他的。

  「啊……嗯……」感觉他长指插进花穴,她舒畅到全身奔流著喜悦的血液。

  「舒服吗?我的手指和舌头哪个比较厉害?」再探入一指,他快速地在暖熟的穴里动作,指甲抠搔滑嫩的内壁。

  「啊……别问……」她被快感激荡得七上八下,意识逐渐涣乱,所有知觉仅能体会私密的畅怀。

  「不说吗?」他可恶至极地以两指撑开窄穴,让空气有机会乘隙而入。

  「都、都很厉害啦!」她捂住娇颜被迫放声大喊。

  「我还有更厉害的呢!」他兴奋地将她一双玉腿架高於肩,炽热肉棒全力往穴儿插入——

  「啊啊……嗯……」他真的很大,因她感觉自己已经让他撑到极点了!

  「喝!喝!喝!」她的紧小是种蛊毒,侵略他的心智,唆使他毫无犹豫地攻城掠池。  

  「嗯……啊……慢一点!我要不行了……」不得不承认他的勇猛,虽然她只和他有过经验,但他已足以令她崩溃。

  「我慢不下来!」再次体验到狂欢的滋味,他发现上次并不是因为她是处女而克制不住自己,一切只因她已深深地吸引住他。

  「真、真的快不行了……啊……」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令她简直要因这疯狂快意粉身碎骨了。

  「等等!」他紧掐住她白皙俏臀,猛浪冲刺。

  「我……啊啊啊——」当高潮来临时,她愉悦得不能言语,急遽电流从花壶漫散开来,她不禁高声叫喊。

  同时,他也因她甜蜜的痉挛而火山爆发,一阵哆嗦伴随男人猛烈的嘶吼,稠白的精液直冲向她的花床……

  夜,渐渐归回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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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明了自己爱上薛京健的事实,送便当这等职务便从最初的不情愿转化成如今的甘之如饴,而每天中午也成为袁车鸽最甜蜜的时光。

  「袁小姐你来啦!」连总机小姐都习惯午餐时刻袁幸鸽的到来,很快就消除原本对她的不良印象。

  而事务所里的每个人,都在暗中猜测薛京健和袁幸鸽的关系绝对不光是叔叔和侄女这般简单。

  「对了,这个给你。」袁幸鸽笑眯咪地递给总机小姐一杯饮料。

  「这是什么东西?」总机小姐看苦黑漆漆的液体,外观看来实在不太讨喜。

  「你不要看它乌漆抹黑的,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既能养身美容还可以消除水肿,我看你老是站著,才特地泡给你喝的哦!」

  「真的吗?」总机小姐眼睛一亮,脚部水肿一直是她很困扰的疾病,而且看袁幸鸽全身细皮嫩肉的,感觉更有说服力了。「谢谢,你人真好!」

  「举手之劳而已啦!我先上去罗!」袁幸鸽举高便当,俏皮地眨了眨眼,像只蝴蝶般翩然离去。

  她走到薛京健办公室前悄悄打开门,就见他正神情专注地在工作。认真的男人最帅气,虽然她也很喜欢平常他对自己的轻佻邪气,但他全神贯注於案牍上的稳重面容,时常令她看到恍神。

  原来恋上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心情,就连对方一个不经意的举措,看在她眼底都成了最美的画面。

  薛京健的警觉性极高,一点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耳朵。「是谁?」

  「我啦!」袁幸鸽走了进去,拉过一张活动椅在薛京健身旁坐下,这是她专属的位置。

  「咦?中午了啊?」薛京健一忙起来根本不看时间。

  「对啊!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料的。」袁幸鸽脸上始终挂著甜腻的笑靥,开心地打开便当盒盖献宝。

  「哇,好赞哦!看来你已经完全摸透我的口味罗!」这阵子以来。他们的相处模式已有很大的改善,不再是恶语相向的对峙。

  其实他们的性格很合,每个话题皆能聊上老半天,说穿了,他们之间简直就像一对情侣,不过他心里明白两人之间尚有一丝距离,所以未能坦承彼此心意,他仍未名正言顺登上「男朋友」的宝座。

  袁幸鸽双手托腮瞅望薛京健大快朵颐的模样,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好吃吗?」他的吃相不太文雅,好似怕有人跟他抢似的。

  「嗯,好吃、好吃,你上哪包的便当?厨师的手艺不输饭店耶!」尤其这些还都是他爱吃的菜。

  袁幸鸽听完笑眯了眼。「这是我做的啦!」

  「哦?」薛京健总算从佳肴中抬起脸,她年纪轻轻就有一手好厨艺,看来他真是挖到宝了。

  「你不信啊?」他有必要如此惊讶吗?「那我以後都不煮了,哼!」

  薛京健马上举双手投降。「不不不,我绝对百分百相信,你是当我老婆的最佳人选。」他就爱耍嘴皮子调侃她。

  「谁要当你老婆?你少痴心妄想了!」甜蜜酿上心头,枫红薰染了脸蛋,她故意转过身不教他瞧见。

  「是吗?」如果碰到这种情况,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她揽到大腿上,让她哪儿也逃不了。

  「你怎么又来了?」她嘟高水嫩的粉唇轻捶他,这男人真坏,每次都来这招,但她也不会抗拒就是了。

  这小妮子实在太害羞了,而且每次害羞起来就爱拿他当人肉沙包。他捧高她心型脸蛋笑谵:「人家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老实说,你有什么企图啊?」

  「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才没什么企图呢!」他真是越讲越露骨,害她心儿小鹿乱撞。

  「哦?我还希望你对我有不良企图呢!」薛京健垮下双肩,俊颜饱含失落地瞅视袁幸鸽。

  「你发神经啊!」袁幸鸽无限娇羞地戳了戳薛京健的太阳穴,倏地忆起一件事。「对了,我明天有事,不能送饭给你哦!」

  「你想请假?老板不准!」薛京健霸道地搂紧袁幸鸽的柔软腰身。

  「谁说我在请求你的同意了?」什么嘛!她又不是他雇用的员工。「还有,你的脸别在我身上磨蹭啦!」

  「不要!除非你告诉我是什么事。」薛京健把鼻翼贴在袁幸鸽的颈项上,眷恋她独特的清新香味。

  「我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总该拨点时问陪人家吃顿饭吧?」呵!好痒,她忍不住缩缩脖子。

  「男的女的?」

  「男的啦!」袁幸鸽据实以报。

  「男的?」薛京健怔忡半晌,下了一个结论。「我不准。」

  「为什么?」袁幸鸽不平地叫嚷。

  「那男人特定从国外回来找你,肯定对你有非份之想。」事实上,他才是那个有非份之想的人。

  「拜托,他是我高中时期的男朋友,我和他之间早没那种感觉了,现在纯粹是朋友好不好?」

  「搞不好他对你旧情复燃了。」那男人居然还曾经拥有他的宝贝,不多加防范怎么可以?

  「你不要这么『番』好不好?」袁幸鸽送薛京健一记卫生眼,真亏他想得出来。

  「你为了那个男人骂我『番』?」他像个妒夫抓到一点语病就发威,不知不觉音量也放大了。

  「你凶什么凶啊!」袁幸鸽不敢置信薛京健居然为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吼她,恋爱中的女人心思特别纤弱,他这般叫吼震得她一阵鼻酸,立刻跳离他怀抱。

  「我不是凶你,我只是……」

  「你明明就吼得那么大声,还说没有!」袁幸鸽不甘示弱地反击。「哼!其实我爱跟谁去吃饭你根本管不著,我只是礼貌性告诉你一下,可没有徵求你同意的意思。」

  「那我也要跟。」他的女人可不是随便让人觊觎的。

  袁幸鸽闻言差点晕倒。「你们又不认识,你去干嘛?而且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有很多体己话要讲,不适合你在场。」

  「体己话?」看来那男人和她感情相当好,居然还有体己话可以讲?更令他抓狂的是,她明显地排挤他的介入。「我看你还喜欢他吧?」

  袁幸鸽杏眸圆睁,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薛京健,你够了没有?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朋友你懂不懂?」

  「既然你没喜欢他,那就不要去了,就这样。」薛京健无理地想结束这个话题。

  「请问你现在以什么身分约束我的自由?」袁车鸽反问薛京健。

  「我……」薛京健被堵得无法反驳。

  「叔叔吗?」袁幸鸽交叉双臂摆出轻蔑的态度。「就算如此,那也是以後的事,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

  薛京健沉默地望著袁幸鸽,听得出来她刻意在撇清两人的关系,心里更加不痛快。他冷冷问道:「你一定得单独和那男人见面?」

  「没错!」

  「很好。」薛京健优雅地站起身踱至袁幸鸽跟前,修长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看来,你似乎忘记了我们的契约,那么我也不用太客气了。」

  她哪会不懂他又在拿那件事情威胁她,脸色顿时刷白。「你想把我们一夜情的事情公布开来?」

  「决定权在你。」薛京健撂下话。

  其实他也舍不得这样为难她,但他既已认定她,自然不允许其他男人肖想她,何况他仍未确定自己在她心底究竟占有多少地位。

  袁幸鸽僵硬地站在原地做不出抉择,她并不想总是软弱地任由他操控,但他表明已下了最後通牒。「你一定要这样吗?」

  薛京健很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绝不可能徒手将属於自己的东西大方与别人分享。

  「呃……」

  薛景斌一打开门,看见的便是袁幸鸽与薛京健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你们在忙吗?那我不打扰了。」

  他才想将空间还给他们,袁幸鸽突然出声。

  「薛大哥,我跟他没什么事,你们先聊。」薛景斌的意外出现令她心惊,为避免招来误会,她决定走为上策。「我还有事先走了。」

  袁幸鸽走没两步,便被薛京健唤住。「你还是执意要去?」

  袁幸鸽震惊地回过头,看了看薛景斌,又将视线转向薛京健冷漠的脸庞。

  他真的在逼她,连薛景斌站在这里,他还硬要她马上做出选择。

  袁幸鸽实在不懂为什么他们要为这种小事撕破脸,更讨厌他总是把那件见光死的秘密拿出来说嘴,她整颗心浸淫在无奈又愤怒的汪洋中,教她窒息到无法不冲动。

  「薛京健,你真是大笨蛋!」袁幸鸽狂吼完便迈开脚步奔离,他想怎样都随便他好了!

  袁幸鸽离开後,这对兄弟有十秒的怔愣。

  「你们吵架了?」薛景斌知道自己在说废话,他只是想打破沉默。

  薛京健叹了好长的一口气。「哥,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对她。」

  「她懂你是喜欢她的吗?」

  薛京健摇摇头,从没有女人能教他如此患得患失。「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但她好像就是不明白。」

  真不晓得该说她聪明还是迟钝,他可以保夸她肯定是爱恋著自己的,而他也回报了她在不知不觉间吐露的感情,看起来一切似乎进行得很顺利,然而他们中间始终有道沟渠阻挡两颗心毫无保留地亲近。

  而老哥和他未来的嫂子绝对是其中一项因素,但薛京健不能抱怨什么,只能说相见恨晚,脚步慢了老哥一点,就注定得坎坷一些。

  薛景斌自知帮不上什么忙,说再多鼓励亦是徒然,袁氏母女外表活泼开朗,但性子却十分固执,要击溃金石,必得经历一番苦练啊!

  「我明天要带芸菁回美国见爸妈,你要不要一块去?」这是薛景斌来这儿的主要目的。

  「不了,我最近还抽不开身,过年再说吧!」薛京健揉揉泛疼的太阳穴,心想自己到底何时才能爱情、事业雨得意啊?

  薛景斌暗自偷笑,佩服家中两老果然末卜先知。「京健!」

  「干嘛?」

  「咔擦!」一声,薛景斌计谋得逞地迅速收起袖珍数位相机,免得让心情不佳的胞弟摔坏。

  「哥,你干嘛突然拍我?」薛京健青筋隐隐浮现,没想到居然上了这种当。

  「老妈早料到你不会回去,特别吩咐我拍张照片好让他们睹物思人,这招也是妈教我的,不干我的事哦!」薛景斌把责任撇得一乾二净。

  「拜托,你叫老妈别耍宝了好不好?」都几岁人了?

  「谁教你不回美国看看他们。」害他三天两头耳朵就要受难一次。「不孝子!」

  「我不是不回去,但我真的怕了老妈那堆爱的补品。」

  说完,兄弟俩同时忆起那段每天照三餐捏住鼻子一口灌下爱心补汤的日子,很有默契地做出反胃作呕的动作。

  恶……

  桃色吸引力 3

  你所说过的承诺

  锁在心中 握在手中

  怎么也不舍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