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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的纯洁祭品【H】作者:林雪儿1

fu44.com2014-05-15 10:18:45绝品邪少


  第一章

  今晚是朱宁茵二十三岁以来,第一次穿上兔女郎装。

  装饰着小兔耳朵的发圈将一头顺溜又乌黑的长发往后拢好,露出一张秀气的小脸。

  她上了淡淡的妆,略显苍白的肤色被桃色腮红完美遮掩,有些忧郁的眼眸仿佛笼在雾中,让人忍不住想去捕捉隐藏在那两道扇睫下的星辰,俏挺的鼻子再搭上柔嫩的樱唇,纯洁中流露出自然的诱惑。

  只是她现在可没打算去诱惑谁,装扮成这个模样也不是为了参加化妆舞会,而是为了工作奉命、为了赚钱。

  “你确定只想当女服务生?依你的条件,再凭我金大班的手段,我保证不出三个月,就能把你捧成‘金碧朝代’最红的女公关。”

  以金色和大红色调装潢的经理办公室中,一名年约四十却仍然风韵犹存的女人轻松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她朱唇轻勾,满意地打量着朱宁茵裹着兔女郎装的窈窕身材。

  “你不是缺钱吗?女服务生赚的可没有公关多喔!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朱宁茵双手紧握,秀气的下巴倔强地抬起,深吸了口气。“我不陪酒。”

  她能坚持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从小便父母双亡的她,这些年来一直跟着叔叔一家人生活,叔叔对她虽然不错,但婶婶却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看,再加上叔叔本性懦弱,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向是婶婶在操持,在寄人篱下的成长环境中,造就了朱宁茵早熟而沉静的性情。

  二十三岁的女孩儿该是快乐地享受着青春和爱情,她却不得不和命运缠斗,彻底体会人情冷暖。

  原以为半工半读完成大学学业后,她能够找到一份工作,让自己经济完全独立,彻底脱离以往的日子,没想到在大厦当管理员的叔叔半个月前值晚班时,被一群飙车少年所投掷的汽油弹严重烧伤,目前仍住在加护病房中。

  叔叔的医药费虽然有保险可以帮忙给付,但仍有不少项目需要自费,这已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再加上堂弟和堂妹都尚在求学阶段,一个国中三年级,一个今年刚考上大学,而婶婶靠家庭手工赚的钱并不多,如今叔叔重伤躺在医院中,家中的经济顿时陷入困境。

  她能不帮忙吗?虽然婶婶对她称不上好,但至少给了幼小的她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算要完全独立、脱离过去的生活,也得等到这一个难关度过再说。

  目前最最急需的是钱,钱虽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万万不能,这一点,朱宁茵早已心知肚明。

  可是对于像她这样一个社会新鲜人,要找到一份高薪的正当工作并不容易,她想了又想,挣扎了好几天,终于对现实做了让步。

  她鼓起勇气走进位于台北林森北路最为豪华的“金碧朝代”酒店,应征酒店的女服务生。她曾听几个大学同班女生提过,她们都曾趁着寒暑假到“金碧朝代”去“打工”,有些纯粹当女服务生,有几个则凭着不错的姿色下海捞金。

  她还听说,即便是当个纯粹的女服务生,每个月的底薪加小费就有六、七万之多。

  朱宁茵心动了,能守住自己的原则,又能帮助叔叔和婶婶度过这个难关,虽然工作环境龙蛇混杂并不单纯,她仍觉得可以一试。

  此时,金大班妩媚地撩动波浪般的长发,淡淡启唇:“陪酒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女人只要手段够好,不一定非得陪男人上床,只是吃吃豆腐,也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奉献一切,你不想学吗?”

  朱宁茵小脸微微泛红,有些僵硬地回答:“我想,一个单纯的女服务生,应该不需要学习那些……那些手段。”

  闻言,金大班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点起菸,优雅地吞云吐雾。

  “或许吧!希望你真的不需要学。”

  朱宁茵再次深深呼吸,沉静地说:“经理,如果没其他事,我想……我该出去工作了。”

  金大班若有深意地看了朱宁茵一眼,语气仍是慢条斯理。“这儿的人都喊我‘金姊’,你也跟着叫吧!”

  朱宁茵微微一怔。“是,金姊。”

  金大班淡然微笑。“你可以出去了。”

  “嗯。”朱宁茵点点头,转身离开,准备开始她今晚“单纯女服务生”的工作。

  当那扇门被顺手带上时,办公室中蓦地响起内线电话的嘟嘟声响。金大班陡地一震,夹着薄荷凉菸的手指不由得颤动,把菸灰都弄到地毯上了。

  她双眉微蹙,瞥了眼电话上闪烁着小红灯的位置,是“金碧朝代”顶楼的大老板办公室打来的,无声地叹了口气,她认命地接起听筒。“我是金铃。”

  话筒那头传来大老板陆东亮的声音。“晚点有贵客光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刚才那个女孩给我弄到手,我要她在床上好好取悦我的客人。”

  金铃心一凛,不禁瞄向架设在边角的迷你监视器,这室内的一切动静,全被精密掌控着。

  “老板,她只是服务生,不是公关,如果要招待今晚那位贵客,我可以让莉蒂亚、露娜和安琪她们去……”

  “我就是要刚才那个女孩。”

  “可是……”

  “没有可是。”

  金铃完全无法再接话,因为“金碧朝代”的大老板巳经把电话“喀啦”一声直接挂掉,完全不给她说服他的机会。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道理她懂;更何况,她是大老板一手栽培出来的,受过他不少恩惠,就算心里不赞同,但她晓得,自己仍会不择手段达到陆东亮的要求。

  至于那个口口声声只要当个“单纯女服务生”的女孩,看来是很难再“单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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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昏沉沉的,双腿有些站不住,身体无端端地发烫,朱宁茵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第一天上班就生病实在很不好,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可是她真的好不舒服,热得她好想痛快地灌下一大杯冰开水,更想冲个冷水澡。这症状太奇怪了,如果是平常的感冒发烧,她的腿间不该泛出阵阵古怪的酸软,甚至……还悄悄渗流出不知名的液体,这实在太诡异了。

  ”小茵,你怎么了?”

  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身后询间,朱宁茵眨了眨眼,勉强转过小脸,看着今晚刚认识、花名叫作露娜的娇媚女公关。

  “露娜姊,我……我不太舒服,我好热……”朱宁茵放下手中托盘,身体靠在吧台边。

  露娜挑了挑精心修过的眉,甜甜一笑。“热?怎么会呢?我刚才请小郑帮你做的饮料完全没加酒耶!”

  半个小时前,露娜用了“欢迎新服务生”的名义硬是请朱宁茵喝了杯综合果汁,朱宁茵找不到理由拒绝,把果汁乖乖喝进肚子里,却不知金大班已吩咐过露娜,让吧台的人在那杯果汁中动了手脚,虽然不含酒精,里头已被丢进两颗超强春药。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洗洗脸,说不定会好些……”朱宁茵略微困难地喘息着,突然一阵晕眩,一旁的露娜连忙扶住她。

  “可怜的小茵,你一定是不习惯这里的菸味和酒气,没关系,我扶你到楼上的套房休息一下。”

  朱宁茵摇摇头。“不行的……现在是工作时间,露娜姊,我……我不去,我要工作,我不去……”

  露娜露出甜笑,硬是扶着她往电梯方向走去。“没关系,我会跟金姊说一下,你好好休息,总是要恢复体力才有办法工作呀!”

  朱宁茵无法拒绝,只得跟着她走。

  印象中,电梯一直往上攀升,朱宁茵没力气多问,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扶进一间好大的套房里,露娜终于让她躺下,一股甜腻气味瞬间充斥鼻间,感觉床好软、好舒服,她忍不住呻吟,在大床上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

  “露娜姊……我躺一下下就好,等我精神好些,我会立刻下去工作……我等一下就下去……”她眸光变得迷濛,嗓音带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腻,像在跟谁撒娇。

  露娜唇边仍是一抹甜笑,娇媚的眼波轻荡。

  “好好睡吧!宝贝儿。”抛下一个飞吻,露娜转身离开。

  朱宁茵似乎真的睡着了,但那股奇怪的燥热依然不断侵扰着她,让她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反应。

  “嗯哼……好热……”她轻哼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兔女郎装的拉链在背后,她好想拉开,却怎么也勾不到拉链。

  “需要帮忙吗?”突然间,一个略沉的男人嗓音在床边响起。

  朱宁茵心脏不禁一颤,眨动着双眸努力想要看清楚对方。“你……你是谁?”

  陌生男子不知何时来到床畔,身型高大修长,投下的阴影笼罩着她,好有压迫感。

  男人低沉一笑,如大提琴醉人的音色。“我是你今晚要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的客人。”

  他突然倾身过来,一手扣住她秀洁的下巴,抬起她泛红的娇容。

  朱宁茵思绪转动得很慢,她被动地与男人对视,这一看,终于将那张性格、阴郁又骄傲的英俊脸庞纳进眸底。

  她深深抽了口气,混沌的神智瞬间捕捉到什么,她软唇嚅动,费力地想找回组织语言的能力。

  “不是的……先生……我不是……你弄错了……”她只是单纯的服务生,她不陪酒也不陪男人寻欢的,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误会,不该这样的……

  男人还是笑,带着点嘲讽。“一个穿着兔女郎装的美丽女人躺在我房中的大床上,还不断扭摆身体发出淫荡的呻吟,你却说是我弄错了?”

  朱宁茵小小头颅仍在柔软床上蹭来蹭去,兔耳朵发圈已经被弄掉了,一头乌亮秀发铺散开来,衬托着她细腻的瓜子脸。

  “我没有……呻吟,我……我没有……”好晕、好热、好难受,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男人放开她的下颚,手指却描着她美好的唇形,感受着她喷出小嘴的灼烫气息,慢条斯理地问:“你没呻吟吗?”

  忽然,他另一只手往她腿间摸去,勾开兔女郎装,邪恶地探进那片女性的秘密森林。

  “哈啊……”朱宁茵如同触电般战栗,樱唇逸出娇吟,腿间正因男人突如其来的抚弄泛出不可思议的暖潮,已濡湿了一大片。

  ”你可以再喊得响亮一点,我喜欢听。”男人一手探向她背后,俐落地扯下兔女郎装的拉链。

  朱宁茵只觉得胸前一凉,根本没办法抵抗,身子就已经被男人扒得精光,连网状的裤袜也一并脱了下来。

  “不……我不是……我不是……”她眼角渗出泪来,半合的眼眸却荡漾着诱人的妩媚风情。

  “你喜欢这样玩吗?扮演纯洁的小白兔,可怜地落进猎鹰的利爪下,等着被撕吞入腹、被野蛮地蹂躏?也好,我们就这样玩。”男人眯起锐利双眼,性感无比的薄唇扬起淡淡冷笑。

  朱宁茵还想说话,小嘴却被狠狠吻住。

  男人高大的身体挤进她腿间,光用一只手就制服了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将她细白的手臂拉高过头,牢牢压住。

  “唔……不要……唔……”可怕的力量吸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舌,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整个拉扯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落入怎样的险境,身体却唤起陌生的反应。

  男人另一只粗犷大手轻轻掐住她雪白咽喉,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往下爱抚,握住她一只圆润美乳,五指随即一掐。

  “唔!”朱宁茵半合的眼睫陡地睁开,对住男人似笑非笑的黑瞳。

  “你喜欢男人粗暴一点吧?”他邪气地扬眉,力道加重,忽然俯下头含住被五指掐得突立、胀红的乳尖。

  “哈啊……”残存的理智要朱宁茵用力推开他,但双腕根本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更何况,她的身体几乎可说是完全欢迎他的挑弄和蹂躏。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敏感的乳尖仿佛要在他口中融化了。

  血液在体内疯狂乱窜,将那股燥热狠狠煽燃,她的唇儿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又一声的浪荡淫吟,下一刻,玉腿已圈上男人的腰,不断地磨蹭着。

  “好热……嗯哼……”借着双腿的夹紧和一下下的摩挲,似乎才能降低那可怕的热度。

  隐约间,她听见男人饱含嘲弄的笑声,虽然感到羞耻,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极度渴望着,却弄不明白到底想得到什么。

  “你……”她喘息不已,小脸红通通,雪白肌肤渗出细汗,“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不要……”

  男人轻哼了声,放开她的细腕,双手分别捧住她两团美乳,恣意地掐揉玩弄,还恶劣地拧揉着顶端的突红。

  朱宁茵随着他的蹂躏发出吟叫,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小手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意乱情迷下反倒覆在男人手背上,沿着对方全然异于自己的粗犷线条往上爬,柔软掌心摩挲着他的健臂和结实胸膛。

  男人又低笑出声。“女人都爱说反话吗?嘴上要我放开你、别碰你,双手和双腿倒是紧巴着不放!”

  朱宁茵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残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身体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烧烤,又热又痛,乳尖和腿间秘处正可怕地充血,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她的女性幽穴中正大量分泌出羞人的暖稠液体。

  她的渴望全落入男人眼底。

  “看来,我们要慢慢来是不可能了。”他舔着她殷红的耳垂,吹出热气。

  朱宁茵迷迷糊糊的,只知道那具能浇熄她热火的男性躯体忽然抽离开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沮丧的哀喊,一丝不挂的娇躯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在大床上扭摆。

  被排山倒海而来的欲望席卷、冲击,她的手不禁爱抚起自己的双乳,搓着、揉着,另一只小手跟着滑向腿间,覆住沾染晶莹暖液的女性丛林,手指下意识寻找敏感之源,揉弄起顶端的小核,随着每一下的碰触,微掀的樱唇逸出声声吟哦。

  “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够淫荡了。”男人立在床边欣赏着她浪荡的媚态,一边已解开衬衫和腰带,挣脱了文明的束缚,赤裸的身躯展现出力与美。

  朱宁茵眨动着迷濛双眸,瞥见男人一身古铜色肌肤,宽阔的胸膛、窄瘦的腰身,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比例,她眸光自然地往下移,被男人结实大腿的根部所吸引,不由得吸了口大气。

  老天……她涨红脸蛋,不禁呻吟出来。

  “喜欢你看到的吗?”男人低沉地问,在她难受地撇开小脸时,再次回到床上,回到她身边。

  “你……你放过我……不应该这样……都不对了……”朱宁茵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太敢用力呼吸,因周围的空气全是男人独有的气味。她想贪婪地放纵,却明白这将毁了她。

  她到底怎么回事?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没办法掌握自己的欲望,那些可耻、下流的念头正缓缓侵犯她的脑袋瓜,支配着她的意志。

  “别再跟我演戏。再装下去就不可爱了。”男人扳正她的小脸,给了她一记热烈、深重的长吻。

  “唔……”她的唇舌自然地回应,仿佛早已等待着男人的眷爱。

  她大方且用力地与他交缠,丰胸主动贴上他,双手圈紧他的颈项不放。

  她嘴上虽然逞强,身体却诚实地反应了一切,在揽紧男人的颈亲密与他深吻时,修长双腿更是圈上他的腰,磨蹭着、乞求着,让女性沁流而出的热液润滑着他早已傲挺的雄风。

  “这么想要?”男人嗓音沙哑极了。

  “嗯……”朱宁茵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突然间,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往下滑移,意识迷濛中,一股惊人的热力夹带痛楚,在她腿间烧燃起来,直直灌入她体内。

  “啊……”痛啊……好痛……又热又痛,为什么?

  她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是一声声充满娇媚的呻吟,那蹙眉的模样楚楚可怜,足够唤起任何男人汹涌的欲火。

  在力量贯穿她腿间的同时,男人陡地绷紧,不太确定她体内那层薄润的阻碍是什么东西。

  他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没料到底下用来发泄生理欲望的女人会这么紧、这么热,那密穴中不可思议的细嫩,犹如第二层皮肤般密密地包裹住他,压迫着男性的热源。

  他要她。极度地渴望。正确来说,此时此刻的他,极度渴望一具美丽的女性胴体来满足一切生理需求。

  毫不在乎底下女人的感受,他扣紧她的纤腰,下一秒已狠狠律动起腰臀,用力地撞击起来。

  第二章

  身体仿佛被狠心地撕裂开来,极度的疼痛带来不可思议的痛快,朱宁茵完全丧失了理智。

  她的娇躯被玩弄、被占有,男人强壮的一部分深深凿入她的柔软里,她呜咽着、呻吟着,每一处细胞都诚实地反应,热情而且饥渴。

  “求求你……啊啊……求求你……”她不晓得到底要向男人乞求什么,理智尽失后,她被深沉的欲望完全控制,美丽的长腿紧紧圈住男人腰杆,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占有下,她变成浪荡豪放女。

  男人猎鹰般的目光充满激情,注视着身下妖矫的女子,微鬈的黑发沾染汗水,凌乱、狂野地散在宽额上。

  ”你小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她紧紧地包裹住他,吸取着他的力量,也承受着他的力量。

  回应他的是一记弓身,朱宁茵攀住他的肩膀,完全对他敞开,她的身体像被摊在烈火上烧烤,只有他的拥抱和不断的占有,才能驱逐那可怕的热浪。

  “怎么?不玩纯情女的游戏了?”男人冷唇讥讽着,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突然间,他从她湿软的体内抽离,引来她一阵难耐的呻吟。

  “夜还很长,我们慢慢玩。”男人在她发烫的耳边低语,随即,他翻过她的身体,双掌握住她的纤腰,引导她抬高翘臀。

  “唔……”她四肢像小狗般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迷糊间,感觉男人将她的双膝顶得更开,她正想回眸瞧他,男性巨大的火热再一次从身后顶进她紧窒的甬道中。

  “哈啊啊……”饱满的占有让她全身战栗起来,她的蜜液充分润湿着他,男人律动起腰杆,夹杂着喘息,近乎粗暴地撞击着她泛红的身体,完全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

  此时此刻,她喝进胃里的那杯加料果汁,已淋漓尽致地发挥起效用,就算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任由男人玩弄,她也抵抗不住了。

  一波波惊人的欲潮掌控了她,要她变成一头发情的母狗,道德尽数沦丧,她淫叫不停,随着男人的进撤摆动圆臀。

  “老天,你可真会叫。”男人低笑,扶住她纤腰的手滑向前方,捧住她晃荡不已的两团美乳。

  他倾身吸吮她的耳垂,在她泛出细汗的玉背留下一串吻痕。

  终于支撑不住了,朱宁茵双臂一屈,上身不由得趴了下来。

  男人温热壮硕的身躯压在她背上,她的小脸被扳向一边,喘息的小嘴随即被密密堵住,他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般攻击着她的蜜唇,扫遍她芳口中的每一寸,吻得她几乎窒息。

  “我喜欢你的味道,甜甜的,很干净。”他底下的火热亲密无比地抵住她,驱赶了她的空虚,填满她的渴求,而他的薄唇则磨蹭着她的瑰唇。

  “唔嗯……”朱宁茵被动地受他支配,这一切的一切,她根本无力阻止。

  “或者,你也想尝尝我的味道?”男人低沉魅笑。

  脑中热烘烘也乱轰轰,朱宁茵听不清楚他的话,他强而有力的占有完全勾走了她的灵魂,让她极度痛苦也极度快乐。

  下一刻,她尖叫起来,因为男人再一次扶紧她的腰,托高她的臀儿,热胀的巨硕一次次穿凿她的湿软,他的动作变得急迫,每一次的进出都充满力量,狠狠地、用力地、毫不留情地贯穿她,如急风骤雨横扫她的脆弱。

  “啊……啊啊……呜……”她又叫又哭,在他疯狂的进攻下瘫软。

  她腿间的密穴不断地收缩,涓涓的热液倾泄出来,感觉自己就要被掏空得一干二净了。

  “呜呜呜……”她伏在床上哭得可怜兮兮,全身不自觉地抽搐,她达到了高潮,强烈的紧缩让她的神魂仿佛飞在云端。

  猛然间,身后爆出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她软绵绵的身体再一次被翻转过来。

  朱宁茵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睫,就见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攫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由自主张开嘴。

  男人另一只手正握住自己高亢充血的男根,前后来回急速地磨蹭,在他一阵阵的粗喘下,乳白色的黏液喷发出来,大量洒进她被迫张开的小嘴里,更有不少喷在她的脸上。

  “嗯哼……”男人跨在她身上睥睨着她,鼻中低哼着,微微放低腰身,让刚解放的男根顶端挤进她的唇口。“把他吸干净。”

  他惯于命令,强悍的作风只允许别人按他的意思照办。

  朱宁茵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不断渗出泪水,身体仍处在极端的欢愉中,跟嗑了迷幻药没有两样。

  下意识地,她捧住他吸吮起来,不需谁教导,她摸索着,以柔软的唇瓣为他清出最后的精力……

  “唔……乖女孩儿……”男人得到完全的满足,终于从她的小嘴中抽离。

  朱宁茵懒洋洋地瘫软在大床上,无丝毫遮掩地扭动着裸体,仍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自己,绯红的小脸甚至出现傻呼呼的笑。

  跟着,她动作愈来愈慢,渐渐停止下来,而眼睫也终于合起,她睡着了,小脸显得纯真可怜,粉颊上还沾着男性释放而出的黏稠。

  激烈的“运动”过后,男人没有显露出疲惫的样子,只有全然的放松和餍饱后的慵懒。

  坐在床边,他随手点起一根菸吞云吐雾着,锐利鹰眼静瞅着床上的小女人。

  他瞥见她腿间的血迹,连床单都沾染上了,他浓利的眉淡淡蹙起,回想适才进入她体内时不可思议的紧窒感……

  他悍然地占有了她,在那当下,他根本没时间多想。

  她既生涩又热情,从一开始无力的抗拒到后来任由他操控,然后是不自觉地扭摆与傻呼呼的憨笑……看这模样,她极有可能一开始就被下了药。

  她真是处女吗?他深深吸了口菸,喷向一边,一手为她拂开散乱的长发,露出沉睡的娇颜。

  她轻合的扇睫上还沾着泪珠,像无言地控诉着他,瞧起来好无辜。

  在“金碧朝代”这种地方也找得到处女吗?这可有趣了。

  男人玩味地牵动薄唇,突然兴起想知道这女孩名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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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先生,她是我们“金碧朝代”新来的小姐,呵呵呵!难得杜先生这么感兴趣,只要您喜欢,您停留在台湾的这几天,我一定吩咐她好好陪在您身边。”

  “金碧朝代”的大老板陆东亮满面笑容,朝着坐姿慵懒、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轻啜的男人殷勤说着。

  “我要她的名字。”杜卓夫淡淡启唇,又啜了口烈酒。

  “嗯……呃……她叫作……叫作……”陆东亮目光扫向一旁一语不发的金大班,后者接收到讯息,扬眉瞧向大老板口中的贵客。

  “她姓朱,朱宁茵,宁静的宁,绿草如茵的茵。还有,她不是新来的小姐,而是新来的女服务生,不陪酒、不陪客,只做单纯的服务。”

  金铃一古脑儿全讲出来了。

  没办法,她心里很不痛快,要不是欠了陆东亮天大的人情债,她也不想这样设计一个纯洁的女孩子。

  “金铃!”陆东亮给了她一个警告眼神。

  但来不及了,杜卓夫听出她话里的火药味,好看的浓眉挑了挑,又问:“那么,为什么昨夜她会出现在我床上?”还由一开始的欲拒还迎,最后变得热情如火?

  “还不是因为你……”

  “哈哈哈!那当然是因为杜先生是大贵客,我们‘金碧朝代’无论如何一定会让最好的小姐来为您服务啊!那位朱小姐虽然是服务生,不过再过三个月,等她熟悉店里的状况,就会变成我们这里正式的‘公主’了,只是刚好碰到杜先生来台湾,我看她气质很干净,长得也不错,就干脆给她一个机会了。”

  金铃话没讲完,立即被坐在一旁的陆东亮抢走发言权,还恶劣地扭曲了事实。

  但杜卓夫不是那么好唬弄的角色,锐利目光闪了闪,大约已推敲出事实,只是懒得戳破罢了。

  他十分明白陆东亮费尽心思想巴结他的用意,不过就是想借助他“鹰集团”在香港和上海的势力,让“金碧朝代”能顺利进驻大陆,拓展更大的娱乐市场。

  说来说去,就只是因为“利益”两个字,而昨晚在他身下的那个女孩,算是一件无辜的祭品,专程为他这个“恶魔”所准备的美味佳肴。

  他嘲弄地品着威士忌,表情高深莫测。

  顾不得陆东亮了,金铃忍不住出声,语气有点僵硬。

  “杜先生,朱小姐昨晚其实不是心甘情愿的,如果可以,我等一下再安排其他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小姐过来,我想这样会比较好一些。”

  “不用。她是不是心甘情愿,没什么差别。”就只是一件祭品而已,他尽可大方享用,图个痛快,不需要去顾虑那女孩儿的意愿,不是吗?

  杜卓夫微微一笑,手中酒杯朝神情怔然的金铃敬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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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东亮愈想将话题扯向“金碧朝代”进军大陆市场的事,杜卓夫偏偏不如他的意,态度一贯地高傲冷淡,整场谈话几乎没什么交集。

  结束无聊的对谈,杜卓夫搭着专用电梯返回“金碧朝代”特意为他保留的顶楼豪华套房,门边站着两名随自己从香港过来的保镖,见他回来,其中一名面无表情地说:“老板,里头那位小姐已经醒来,刚才还吵着要离开。”

  杜卓夫颔首,薄唇微勾,此时,另一名保镖已为他按下一组房门密码,替他打开了门。

  他从容地走进房间,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

  听见声响,坐在大床上发怔的朱宁茵陡地震跳起来,背靠着床头,美丽的眼眸充满戒备地望着愈走愈近的高大男人。

  两个小时前,她独自在这间豪华得过分的套房中醒来,凌乱的大床和腿间异样的疼痛让她瞬间吓白小脸。

  她的记忆慢慢拼凑起来,看着被撕毁的兔女郎装和裤袜,看着自己浮现无数处殷红吻痕的裸体,还有大腿内侧的斑斑血点,她记起男人阴鸷的目光和灼烫的爱抚,更记得他索求无度的热吻,以及一次又一次的蛮横占有……

  老天!她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

  趁着四下无人,她拖着酸疼的身躯进入浴室用力地冲洗,把尝过禁忌欢爱的身体用力地搓揉,洗得全身泛红,以为这样就能将脑中的记忆也一并洗掉,没想到却教她记起更难堪、羞惭的景状……

  那男人并未在她腿间留下什么,而是将欲望尽数发泄在她脸上,甚至是嘴里……而她竟然……竟然一点羞耻感也没有,顺从地为他做那些事!

  她怎么会这样作践自己!

  兔女郎装已经不能穿了,她也没有其他遮掩的衣物,见衣柜里挂着好几件男人的衬衫,她只好先暂时套上,又抓起男用长浴袍将自己包裹起来。

  她想离开,却被门外两尊“门神”挡了回来,拿起电话想打到金姊的经理办公室问个清楚,话筒里却传来要她按下密码才能使用的说明。

  她被困在原地,脑中思绪乱七八糟,急得快要掉泪;还想不出办法,男人已经回来了。

  “你……你不要再过来!”朱宁茵怀里抱住一个枕头,忍着不让自己惊慌失措,可惜很不成功。

  随着男人的靠近,她终于仔细看清他的长相,胸口不禁重重扯了一下。

  那是张俊美又傲气十足的脸庞,浓眉利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勾勒。

  昨晚,她就是跟他做了……做了那些羞死人的事吗?

  朱宁茵紧张得心都揪在一块了,想起昨晚,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要见人算了。

  “先生,你听我说……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走近了?我……我……”

  杜卓夫根本不理朱宁茵,高大身影慢条斯理地踱到她面前,在她惊喘下,一把抽掉她紧抱在怀的枕头,俯首便吻住她红艳的小嘴儿。

  “不……唔……不要……”由不得她抗拒,她的芳口被蛮强地侵入,男人的气息夹带酒味纠缠着她的唇舌。

  “放开我……唔……不可以……”她拍打他的肩膀,玉腿乱踢,挣扎间,身上的男性睡袍已然松脱,露出里面过大的衬衫。

  杜卓夫的双手从衬衫底下探入,发现里面一丝不挂,粗犷掌心直接贴在她发烫的柔肤上,不禁抵着她的唇低笑了几声。

  “你闻起来好香,摸起来好滑。”鹰眼闪动异样光辉,好近好近地望入她惊惧又可怜的眼底。

  朱宁茵发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昨夜和这男人缠绵的种种一幕幕浮现脑中,那又热又昏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仿佛要融掉了,理智不断烧腾,狂跳的心脏撞得肋骨发痛。

  这是不对的!她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放纵下去!这是不对的!

  蓦然间,她咬了他下唇一口。

  杜卓夫闷哼了声,终于放开她的小嘴,但那对锐利的目光仍旧深刻地打量着她。

  “你咬我?”他语气听不出是否动怒,神情高深莫测,缓慢地说:“你是第一个敢咬我的女人。”

  在他身下,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奉承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抗拒他?

  朱宁茵泪珠含在眼眶中,她觉得屈辱、觉得羞惭,更为心理和生理的反应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在男人的爱抚和强吻下,她发现自己变得好奇怪,似乎一切既定的事情全都脱轨而出,那种可怕的感觉将她推进一个不见底的深渊,一旦跌进去,就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地方。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对不起……”他的下唇留有她的齿印,还渗出血珠,她从未做过伤害别人的事,不禁下意识地道起歉来,完全没察觉这样的状况有多奇怪。

  杜卓夫浓眉淡挑,对这小女人的反应感到有趣,冷然薄唇竟出现一抹愉悦的弯弧。

  他双臂拥住她,将近乎半裸的她以适当的力道压制在大床上,英俊脸庞悬宕在她泛红的小脸上,四目交接,鼻尖轻抵。

  “我接受你的道歉。”他慷慨地扬眉。

  “啊?”朱宁茵怔了怔,随即感受到男性强而有力的身躯正亲密地贴靠她的柔软,她脸红心跳,不敢再胡乱挣扎。咬咬唇,她鼓起勇气说明。

  “先生,我不是‘金碧朝代’的小姐,我只是普通的服务生,昨天晚上才第一天上班,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昨晚那种情形。”

  她脸蛋更红,强忍着不想掉泪,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可不可以请你起来?放我走,我必须要找到酒店经理。”

  杜卓夫慵懒地眨了眨双眼,慢条斯理地说:“没有什么误会,他们就是要你来服侍我而已,昨晚我们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朱宁茵小脸爆红,瞪大美丽的眸子。“我……我是单纯的服务生,我不陪酒,也不陪客人上床的,我跟金姊说过的,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不应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昨晚你是第一次吧?你被下药了,发起浪来让男人根本招架不住,我昨晚可能太粗暴,不过这一回我们可以放缓速度来玩。”

  杜卓夫邪气地说完,故意用大腿磨蹭她柔软的腿间,听见她倒抽口凉气,瞳底两簇火焰窜得更高。

  朱宁茵被“下药”两个字吓住了。此时回想起来,她昨晚的状况果然十分诡异,原本都好好的,突然就感到头重脚轻起来,身体热得几乎站不住。

  是那杯果汁有问题!

  她喝完露娜姊要酒保帮她特调的那杯综合果汁后,没多久就开始全身不对劲了。

  老天!这一开始就是一个诡计吗?

  她莫名其妙遭人设计,被丢到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上,陪一个陌生的男人,还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

  “我要起来!放开我!”这太恶劣!太恶劣了!

  杜卓夫仍是轻轻松松就制伏了她。“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何不就乖乖顺着现实走?我在台湾停留的时间不长,你好好陪我,我给你的报酬绝对比你当普通的服务生好上百倍、千倍不止,如何?”

  “我不要!”她屈辱地流泪,现实让她感到无比的沮丧。“让我下床!”

  他表情深邃,嗓音低沉:“下床干什么?你想要在地板上做吗?”

  他恶意地曲解她的意思,“不用心急,多的是机会,我们可以玩得很痛快。”

  他何必理会她的意愿?他的身体想要她,那就尽情放纵,既然是别人为他精心准备的美味大餐,他不需要对她仁慈,就用自己喜欢的各种方式,将她撕吞入腹吧!

  杜卓夫很久没有这种嗜血的兴奋感了,那些太顺从的女人总让他倒尽胃口,现在就当作换换新口味,她愈是不肯依从,愈是对他反抗,他愈想要狠狠“折磨”她!

  这奇特的兴奋感让他全身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你可以尽力挣扎,看能撑到什么时候,我们也可以来比较看看,没被下药的你,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热情?”

  “不……唔……”朱宁茵美眸刷上惊惧,抗议的唇迅雷不及掩耳地遭到男性热唇的封堵。

  她尝到男人的味道,也尝到血腥味,他受伤的唇仍旧强悍地蹂躏着她,让她完全领略他身上所散发的脱离文明的野蛮气息。

  第三章

  大床上,两具赤裸身躯如蛇般交缠,就算房中开着舒适的空调,两人泛出晕红的肌肤仍因剧烈的运动渗出点点汗珠,溽湿了底下的床单。

  “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吟哦从朱宁茵的双唇逸出,原先推拒的双手深深掐进男人古铜色的臂肌,美丽的裸体难以控制地向他弓起。

  明明知道这一切有多淫恶荒唐,她想抗拒,敏感的每一处却深深承受男人的撩拨,让她变得像头欲求不满的母兽,为他张开双腿,在他一下下强而有力的穿插下疯狂。

  她一定是疯了、狂了,才会允许自己软化,甚至迎合他。

  猛然之间,男人一记重击,火热之源至深地埋进她柔软的身体里,在她的呜咽下停住不动。

  他压在她身上,她雪白高耸的胸脯被他平坦结实的胸肌密密挤压着,他的脸离得好近,如岩浆般滚烫的气息笼罩她的小脸。

  朱宁茵急促喘息,迷濛双眼定定瞅着杜卓夫。他笑得好邪气、好得意,深幽幽的黑瞳带着讥讽,也染开可怕的情欲,张狂地想将她吞噬。

  他准备撕裂她,像盘旋在空阔天际的大鹰,锐利无比的鹰眼相准了目标物,巨大的翅膀飞振,一扑即中,而此时的她正是他利爪下的美食,只能引颈就戮,让他饱食一顿。

  “看来,有没有被下药都没什么差别,你还是很享受这一切的,不是吗?”杜卓夫故意蹭着朱宁茵的美胸。

  她不知如何反驳他的讥笑,泪水纷纷从眼角滑落。

  他在她体内,他的坚硬和炽热操纵着她的反应,她以为只要封闭自己不去感受,就可以保留最后的卑微自尊。

  可惜这全是她的妄想,潜藏在她体内的欲火粉碎了所有,她的身体和意志被硬生生分割开来。

  男人见到她落泪,冷峻的五官微乎其微地绷了绷,眼底闪过什么,随即又回复原有的冷酷模样。

  “哭什么?是太爽了吗?还是不够爽?”他毫不留情地吐出恶语。

  朱宁茵将通红的小脸撇向一边,一手握成粉拳,抵在颤抖的唇上。

  她好丢脸、好不争气,她明明不要的,却在他的强暴下变得柔软,变得享受起这一切,渴望着高潮的到来。

  她好贱!

  “为什么不说话?”杜卓夫冷峻地问:“我要你回答我!”

  突然,埋在温暖甬道中的巨根狠动了起来,连续几下重击,恶劣地逼迫她。

  “呜呜……”朱宁茵难受地蹙眉,紧闭眼眸,硬是咬住唇,被动地任由他发泄。

  “你以为这样就躲得掉吗?”男人声音饱含怒气。“张开眼睛看着我!”

  耳中传来他悍然的命令,纤细下巴忽然被一只大手用力攫住,她的小脸被扳正,朱唇一下子就被狠狠封住,这一记长吻差点夺走她的呼吸,让她胸口又闷又痛。

  “唔……不……”为了顺利吸取空气,她挣扎起来小手不顾一切地使尽狠劲攻击他。

  “来啊!用力反抗啊!想要逃脱就要尽力去争取,来啊!”男人嗜血的一面被她引发,兴奋地双目发亮。

  “你变态!”朱宁茵终于大声地骂出,眼泪流了满脸,狼狈又可怜,却也美丽得足以让任何男人发狂。

  杜卓夫对她的指控只是勾了勾唇冷笑,蓦然间,他抱起她的腰臀,将她的柔软紧扣在身上。

  “呜……你……你还想怎样?”他底下的侵入随着移动摩擦着她的细腻,她想严厉地喝令,无奈如何也装不出那样的气势。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用了肮脏的手法染指她的身体,第一次或许可以归咎于她被下药,但这一次,她的身体熊熊燃烧,她的腿间渗流出浓烈的花蜜,她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她真的好贱!

  她痛苦地自责,如果现在地上有洞,她一定毫不考虑地跳下去,把自己埋掉算了!

  “我想怎样?等一下你就会知道的,我会清楚又彻底地让你明白,我想干什么。”男人吮着她发烫的耳朵。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起她的腿圈在腰上,也强迫她的藕臂在他的颈后交盘,跟着竟捧住她的翘臀站了起来。

  “不要……”朱宁茵吓了一跳,此时,她整个人挂在他健壮、高大的身上,私密处更如连体婴般和他紧紧贴合。

  “我就要。”杜卓夫完全不给她喘息空间,就这么抱着她走进更衣间。

  更衣间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墙,他将她直接抵在镜子上,结实的腰臀压住她腿间,跟着用力地抽插起来。

  “呜呜……”她的唇再次被堵住,圈在他腰上的腿已然落下,双膝酸软,如果不是他支撑着,她根本无法站立。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男人突然抽离。

  她的身体毫无预警地被翻转过来,腿间教人沮丧的空虚只持续了几秒,因为男人已迅速地从身后贯穿她、填满她,再一次律动起来,撞得她的小脸和手心全贴在镜上。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她终于受不住地讨饶。“拜托你……放过我,求求你……不要了……啊……啊啊……”

  男人残酷至极,只求私欲尽泄,她的哀吟传进他耳中变成美妙的催情曲调,让他的分身更为壮大,让他的动作更为狂野不羁,让他不得到完完整整的她不甘心!

  “看看镜子里的你,你真的不要吗?真的要我放开你吗?”杜卓夫从身后轻扯她的发,让她不得不仰起脸。

  透过雾蒙蒙的视线,她好近好近地看到投影在镜墙上的自己,她的脸蛋娇艳通红,眼睛水汪汪,朱唇展现出玫瑰般的诱人色泽,喷出温热略甜的气息,这样的她,根本像个彻底发浪的女人……

  瞥见男人在身后顶弄,那对黑瞳攫住了她的灵魂,让她动弹不得,像被下了蛊,唯一的感觉只有他。

  他强壮的掌握,他灼热的抽插,他粗端的鼻息,他冷淡却又炽烈的神情……

  朱宁茵意识昏沉,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手心贴在镜墙上,全身又热又酸又软,双腿终于可怜兮兮地跪倒下来。

  “求求你……呜呜……”她泪水奔流地伏在地毯上,美丽的裸身不断地颤抖,身下含住男人坚挺的花径也跟着紧缩、抽搐,欲望高潮淹没了她,就要将她拉进深不可测的黑渊中。

  男人强壮的身躯伏在她雪嫩背上,当她收缩时,他喉中滚出野蛮的低吼。

  “求我什么?再快一点,好让你真正解脱吗?”他扣住她的腰,眼底深处既凶狠又热情,窜起两簇火焰。

  他的动作果然开始加速,猛烈地撞击起来。

  朱宁茵终于放声尖叫,在她不知羞耻的叫喊中,他原想抽出火热的肿胀,将浓液射在那片汗湿的香背上,但她紧紧吸吮着他,那极度温暖的园地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拉扯着他不放手。

  他下颚紧绷地撞进她的深处,随着喉中发出的吼叫,他释放了自己,允许身体里的种子散播在她的身子中,与她有了更深一步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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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宁茵在满泛食物香气的环境中缓缓苏醒,狂妄地掠夺她身体的男人已不在房中,而坐在床边沙发上沉静地瞅着她的,竟然是“金碧朝代”的经理──金铃。

  “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我们谈一谈。”金铃轻挑精致描绘的柳眉,淡淡启唇。

  朱宁茵拥被坐起,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腿间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热度,一颗心咚咚狂跳,双颊烧红起来。

  床畔不知何时推来一台小餐车,上面摆着满满的食物和饮料,但朱宁茵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她直勾勾地望向金铃,软唇掀动了几次才挤出声音。

  “你让人设计我……你……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在风尘中打滚,见过世面,我本来很喜欢你的,没想到你……你竟然这么肮脏、这么卑鄙……你设计我!”她双手握成拳头。

  金铃沉默了几秒,依然面无表情。“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要告诉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可以顺应这一切,认命一点别再反抗,难得那个男人看中你,他可是一个宝库,有钱有权,你可以乘机在他身上多下功夫,捞多少算多少,说不定,他真会养你一辈子。”

  “我不需要男人来养!”朱宁茵悲愤地嚷着。她被当作礼物送到男人面前,又被那男人当作泄欲工具,她什么也不是,难道……女人就只能这样活着吗?

  “不要告诉我,你不需要钱。”金铃语气仍然平淡,直接点出重点,“你来‘金碧朝代’就是为了赚钱,现在当不成单纯的服务生,何不放开一点,下海当‘公主’?”

  “我……”朱宁茵喘息着,小脸涨红。

  她确实需要钱,而事情也确实往她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

  她沮丧地发现,自己无法反驳金铃的话,虽然气愤又委屈,可是凭她微弱的力量,想讨回公道有可能吗?

  悲哀的心兴起前所未有的自厌情绪,深吸了口气,她强迫自己抬高下巴,冷静地说:“我的确需要钱,但是……就算非得下海当‘公主’,我也绝对不会选择‘金碧朝代’!”

  “你不要意气用事,我这是在帮你。”金铃不禁拧起眉心,略带优虑地说:“那个男人已经把你看成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不要你、踢开你的份,你不能拒绝他,他当惯了受众人奉承的胜利者,你的抗拒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灾害。”

  “不用在这里假好心,我不要听!”朱宁茵忍住眼泪,“我要回家,我不要继续待在这里。”她拖着被单摇摇晃晃地下床,酸软的双腿让她险些发出呻吟,走没几步,竟然自己绊倒在地毯上。

  金铃叹了口气。“你不要这么倔强,我真的想帮你。”

  “那就让我走啊!”

  “我……”

  “金经理不忙吗?竟然有时间来陪我的女伴闲话家常?”蓦然间,紧绷的空气中介入男人低柔的嗓音。

  朱宁茵和金铃同时一惊,双双朝大门方向望去。

  杜卓夫不知悄立在那里多久,他无声无息地回到房中,剪裁合身的西装让他高大的身材更显挺拔,尽管语气柔软,那对锐利黑瞳却闪烁着冷峻光芒,教人不寒而栗。

  “呃……杜先生您回来了?”金铃连忙站起来,脸色有点苍白,她复杂地投给朱宁茵一个眼光,又瞧向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我只是送餐车过来,顺便聊了几句……”

  她其实是想趁着杜卓夫外出处理“鹰集团”在台事务的空档,对朱宁茵开导一番,没想到会被当场逮到。

  “还要金经理亲自推餐车过来,‘金碧朝代’的陆老板也太客气了。”

  杜卓夫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金铃深深呼吸,镇定地说:“杜先生是‘金碧朝代’的贵宾,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是吗?”男人薄唇略牵,目光投向跌坐在地的朱宁茵,“不过……似乎有人不这么想,急着要躲得远远的。”

  朱宁茵心脏剧跳,咬着唇,硬是强迫自己迎视杜卓夫,即便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与他交缠的“可怕”画面,让她羞耻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掉,她迩红的小脸还是抬得高高的,就算狼狈不堪也要维持最后的骄傲。

  杜卓夫仿佛被她逞强的反应逗得挺开心,冰冷的黑瞳竟流露出微乎其微的笑意。轻轻颔首,他再次出声。

  “金经理,‘金碧朝代’送出的东西,应该没理由再讨回吧?这个女人是陆老板特别为我准备,就是我的了,没有异议吧?”

  他问得从容,目光一直锁定在朱宁茵雪白的小脸上。

  金铃抿了抿唇,硬着心肠。“这是当然。”她欠陆东亮一份情,虽然觉得自己是在为虎作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不是谁的,我也不是礼物可以让人送来送去!”朱宁茵气得全身发抖,一时理智尽失,冲着杜卓夫大嚷:“我要告你们!台湾到底还是个法治的地方,你们不能私自拘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杜卓夫突然笑出声来,朗朗的、愉悦的,仿佛听到一件滑稽至极的事。

  “金经理,你可以走了。”他唇边的笑弧仍在,黑眸亮晶晶的,直视着跌坐在地、虽然狼狈却仍精神可嘉的纤细美女。

  接到命令,金铃点点头,很识时务地移动脚步走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合上房门。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朱宁茵不禁颤了一下,心脏跳得像打鼓。

  “你怕我?”杜卓夫淡问,缓缓跺了过来。

  “我……我才不怕!”她强迫自己硬撑着,很庆幸自己坐在地毯上,要不然八成会吓得双腿发软,在他面前丢脸。

  杜卓夫玩味地歪了歪头。“很好。你想告我?”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告到底。”可恶!

  “很好。”他挑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突然沉默不语,唇角勾着一抹深沉的弯度。

  “你……你看什么看!”朱宁茵拉紧早已皱巴巴的被单。

  “看你实在挺有趣的。”他莫名其妙丢了一句。“没想到这趟来台湾,会收到这么有趣的一份礼物。”

  “啊?”

  “或者因为你,我会考虑让‘金碧朝代’顺利打进香港和大陆的市场,你这份礼,嗯……很新鲜啊!”

  朱宁茵眨眨眼眸,等回过神来,小脸气得红通通,不禁挥动粉拳。“我不是礼物!我有自主权,你……你不要太过分!”

  虽然她已被他吃干抹净,并不表示她就非得妥协不可,这实在是欺人太甚。“我要回家!”

  她试图站起来,男人突然一个箭步逼近,拦腰将她抱高。

  “放开我!放开……我要回去!让我走!”她又踢又打,像只坏脾气的小野兽,丝毫没察觉身上的被单早已松开,柔嫩高耸的双乳正因她激烈的动作晃动着,根本是引人犯罪。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重新抛回大床上,惊呼声从喉中自然逸出的同时,男人已俯首含住她一边的乳尖。

  “不……”电流窜过全身,乳尖的敏感全然被他温热的唇舌挑起,朱宁茵倒抽了口气,捶打的双手被一只巨掌紧紧锁住。

  杜卓夫原是要小小的惩戒她而已,但她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幽香,丰美乳房轻易地激起他的欲望,让他不断地舔吻,像个恋母的孩子般再三眷恋着那份乳香,吮过一边后,忍不住移向另一只轻颤的高耸,流连不已。

  “唔……不要了……你放开我……”朱宁茵难受地扭动,怎么也避不开埋在胸前的那颗头颅。

  她体力严重透支,腿间的不适在他过度又野蛮的需求下,根本还没恢复,但此时他的攻击却如火般烧灼着她的感官,让她酸软的腿间不知羞耻地再次潮湿,她感觉出花径的收缩,似乎也渴望着被填满……

  “不要了……求求你……呜……”她想离开这里,想躲得远远的,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听见可怜兮兮的啜泣声,杜卓夫朗眉微扬,终于好心地停下侵犯。

  他仍将她困住,抬起深瞳瞅着她秀美的脸容,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又不敢放声大哭。

  很有趣,也很美、很吸引人。

  他淡淡思索,情欲隐在高深莫测的神情底下。

  “我可以让你回去。”他语调慢条斯理,抚摸她湿颊的手也同样轻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