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追逐的梦，擦肩而过 作者：gb11gb 2008/02/04发表于：SexInSex 　　「生活总是奇妙的，有时奇妙得令人不可思议。生活也总是残酷的，有时残 酷得让人无从接受。」 　　在社会上混了四年了，我是一个「房屋置业经济人」，也有人叫我「置业顾 问」。当然这只是往好里说，实际上就是一家搞中介服务的物业公司的业务员。 　　每个月领着６００多元的底薪，业绩好的时候能多领千把元的提成，一般也 就是如此。 　　每天骑着一辆金狮牌的自行车，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带着租房者或者是 购房者到处看房，尽力磨着嘴皮子怂恿他们租或者买房子。只有这样，我才能多 拿点提成，混得像个人样。但是平时，我看起来也确实像个人样，如果是夏天， 一般都是衬衫打领带，如果是冬天，则西装革履。当我从那辆自行车上下来时， 夹上公文包，那派头，嗯！有些城市新兴白领的意思。 　　「房屋中介」，说到底也是服务行业中的一种。跟保险拉业务、银行拉贷款 其实是一样的。我倒也不必自轻自贱，但是不管怎么说，你得看人脸色，把人伺 候得舒坦了，人家才可能掏腰包，你也才能拿到钱。 　　所以四年下来，别的本事没有，倒是学会些察言观色、说好话、说谎话的本 事。一看人进店里来，立刻笑脸相迎，不敢有任何怠慢之处，唯恐得罪了顾客！ 　　每天清晨起床刷牙洗脸完毕，我都要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笑，看自己的笑容 是否讨人厌。你想想，要是笑得自己都讨厌自己，还怎么能取悦于人啊？ 　　十二月的天气寒流肆虐，天空中不时飘着雪花，城市里的各大商场纷纷布置 着各种圣诞饰品，仿佛中国是个基督教国家似的，城市里弥散着比过大年更浓重 的节日气氛，但这似乎与我无关。圣诞节是个疯狂购物的节日，不是我的节日， 我还是喜欢过大年，哪怕年夜饭只是一盘热腾腾的饺子。 　　不过我们老板喜欢跟风，他要求我们也要把店里布置一下。所以圣诞节前一 周的早上，我们几个店员开始布置店里的东西。其实也就是买棵圣诞树，挂几个 圣诞小饰品。我在橱窗上贴上几个大小不一的雪花，心里想着，真奇怪，街上有 真的雪花还不够，居然还要贴纸的，不知道是老板脑子有病，还是我跟不上这个 时代？ 　　我可不老，才２４岁！严格说来，还没到达法定的晚婚婚龄。可是到现在连 女朋友都没有，这倒不是我长得不好或者其它原因。说实在的，一个人大学毕业 到陌生的城市中工作，整天介绍人买房租房，自己到现在四年过去了，还住在老 板家。别误会，是老板拿出一套自己的房子来做集体宿舍，四个人一间，而不是 住到他家去。 　　想想看，连稳定的落脚处都没有，每个月的底薪加提成，不过两千元，交什 么女朋友啊？他妈的，生活真累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那人显然很冒失，也不管我一个 大活人当时正站在玻璃门后面贴纸，低着头一推，「啪」的一声，那厚厚的玻璃 门猛的撞在我的头上，我「唉」的一声，痛得蹲了下去。 　　那个人也吓得大叫一声，嘴里嚷嚷着：「对不起、对不起，把你撞疼了，都 怪我，太急了，走道都没看路。」说着蹲了下来要扶我站起来。 　　我那时蹲在地上，手正抚着前额，就只见到一对非常丰满的乳房出现在我的 面前，一下子令我血脉贲张！可以看到那个人穿着大衣，但是没有扣扣子，里头 穿着的是低胸的毛背心，那对丰满的乳房就袒露大半个在外面，而且我可以看到 那是尖笋形的，虽是丰满，但不是浑圆，而是向前伸，像要突破胸衣似的！随即 我闻到了一股粉香味扑鼻而来。 　　不幸我有鼻炎，于是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这可糟了，我看到自己喷出的东西 粘到了那对尖乳上，而且是袒露出来的那部分上面。我惊慌失措，抬起头来，才 看到原来对方是个虽然长得一般谈不上特别漂亮，但是皮肤挺白净的，烫着头发 的近四十岁的女人。 　　她显然也知道我的喷嚏喷到她胸口上了，所以低下头看到了袒露在外面的乳 房上粘着几滴小水滴。我急了，伸手想去擦，猛一想又知道不妥，一时不知所措 起来。 　　那女人从包里拿出纸巾在胸口上抹了抹，道：「没事，没事，你呢？有没有 撞伤你。」 　　我蹲着身子左右看看，发现另外一个同事正忙着挂圣诞树上的饰品呢，我才 放下心来。慢慢站了起来，道：「应该没事的，不怎么疼。」说着我松开手。 　　那女人「呀」的一声，道：「都肿个红包了，还不疼？」说着居然伸手要来 摸我的额头。我身高近一米八，她差不多一米六，要伸手摸我的额头不得不踮起 脚尖身子靠近我，那对肥乳一下子又靠过来，真晕！ 　　我忙推开她的手道：「没事的，真的没事。」脸却不由得红了。 　　那女人显然是开朗型的性格那一类的，「扑」的一笑道：「小弟，你们这个 小区里有没有房子出租啊？」 　　一听生意可能上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脸上又露出那种说实在话我内心真 有点讨厌的笑容来，道：「小姐，您先请坐，您是要租本小区的房吗？要几间房 的？」 　　那女人坐了下来，道：「我一个人住，要两间房的就行了，一间当卧室，一 间当书房，要干净的，有没有家具都行，就想要这个小区，你们这个小区离我们 一个在建工地不远，平时在这休息休息就行了。」 　　「哦，小姐，请您稍坐一下，喝杯水，我这就找找看，应该会有您满意的房 子。」说着，我给她倒了杯水，一面打开电脑，查询起来。不一会，找到了两套 两房的，一套十八楼，一套七楼，家具倒都是齐全，十八楼的每月租金是两千五 百元，七楼的每月租金是两千元。 　　那女人看了看，道：「朝向哪？」 　　「哦，都是朝南的，就是我们这家店面后面的那幢楼，十八楼那套还没人住 过，七楼的上个月人家退租了，您要哪套？」 　　「能不能先上去看看？」 　　「好啊！我带您上去？」 　　那女人点了下头，背起了包，我拿好钥匙叫了声：「小李，我带客户上后面 看看房子，你先看着点。」然后带着那个女人出门了。 　　走了两步，「等等，我车停在这要不要紧？」那女人指着停在我们店门口路 边一辆黑色雷克萨斯车问道。 　　「哇！」我心里想：「他妈的真有钱！」但嘴里道：「没事的，交警很少来 的。」 　　两人一起往前走，我问道：「对了，小姐，我姓张，叫张远，您贵姓啊？」 　　「哦，我姓陈，小张是本地人吗？」 　　「不是，外地的，不过到这也四年了。陈小姐，刚才我听您说，这里离你们 的工地比较近，你们是开发房地产的吗？」 　　「是啊！远景地标就是我们开发的楼盘，而且刚动工。我想，在这就近租一 间房子，有时休息一下比较方便。」 　　晕！我的梦想又破灭了，我原想她居然开雷克萨斯好歹得怂恿她买套房，现 在倒好，人家自己就是建房的。我点了点头道：「哦，远景地标就是你们开发的 啊，我们几个同事都觉得那盘好，前景一定好，什么时候开始卖啊？」 　　「早呢，至少是明年下半年的事了。」 　　「您是老板？」 　　「小股东啦，什么老板。」 　　说着我们来到了那幢楼下，我按了电梯，带她进去，电梯间里不通风，我又 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由得又打了两上喷嚏，那女人问道：「感冒了。」 　　我的脸红了起来，道：「不是。」 　　「那你怎么直打喷嚏？」 　　「我……我有点鼻子过敏，一闻到香味，就，就容易打喷嚏。」我有些不好 意思地说。 　　「哈哈哈哈，那你以后怎么找女朋友啊？哪个女孩子不擦点香水什么的？对 了，你有女朋友了吗？」那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尖笋型的乳房也颤动起 来，令我晕眩。我想偷看一眼，却又不怎么敢，只好在乱转眼珠子时顺便瞄上一 眼。 　　我耸了耸肩，道：「女朋友？在我岳母家养着呢！」说着，到了。我带她参 观了房子，展开我的专业能力，尽力游说她租下来，最后成交了。不过说实话， 倒不是我介绍得好，而是因为她要租的那套十八楼的房子朝向好，在客厅就可以 看见她们工地了，所以整个过程很顺利，也就十五分钟，一切搞定。签合同的时 候，我看到她签的名字是：「陈丹。」 　　就这样，我继续过我的日子，想方设法的找客户，赚我的血汗钱。直到一个 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奇妙的事情出现了。 　　那天晚上，我值夜班到九点关了门，准备回家。忽然想到春节快到了，怎么 着，我也得给自己添件衣服吧，就骑上自行车上商场去了。 　　左挑右选，总算选定一件大衣，打完折后２９８元，正打算买下来，手一摸 裤子后面，「坏了！钱包没了！」我一下子急起来了，我仔细想了想，好像不应 该丢啊？难道在放在店里？我不敢肯定，只得先跟卖衣服的小妹道歉，表示忘带 钱包出来了，明天再来买。那小妹倒不错，笑笑就算了。 　　我走出服装店，心里不安，又想了想，觉得不应该是骑车掉出来啊，难道放 店里了？我决定回去看看，果然，真是气死人了，钱包就放在抽屉里，害得我白 忙活。我抬头看了下钟，十点半了。真倒霉。锁好门、骑上车，回宿舍去。 　　刚到小区门口，迎面开来一辆车，像写大字一样歪来歪去就冲过来，我慌得 急忙躲闪，可是那辆车像是要追杀我一样，直冲过来。我想惨了，我流年不利， 被人暗算了。眼看我无法闪避了，我闭目准备等死，只听「啪」的一声，那车刮 过我的自行车，把我带着摔在地上，四脚朝天，那车「吱」一声，停在小区路边 上。 　　我爬起来，发现自己头火辣辣的疼，手一摸，有些血迹。我动动手脚发现自 己四肢居然没事，只是肘部有点破皮，再一看，我的可怜的自行车后轮整个弯得 不成样，眼看着就毁了。我火上来了，冲上前去正要大骂。一看，黑色雷克萨斯 车。再一看，晕！陈丹正醉醺醺的从车上下来，喝得满脸通红，睁开眼冲我看了 几眼，道：「熟人，好像是……是……熟人，喂，你……你……你没事吧！」 　　气死我了！我吼道：「陈小姐，是我，我差点被你撞死你知道吗？」 　　「没……没……没事，没撞死！」 　　「我头晕……晕……来……来……你……你……你扶……扶我上去。」 　　说着整个人倒了下来，我忙上前抱住她。心里边骂道：「见鬼，这算哪门子 事？差点被人撞死还得伺候人。」可我也不能就这样把她扔路上吧？ 　　没办法，我一手搀着她，一手从车里拿出她的背包来，帮她锁好车门，然后 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小区里走。 　　路上，我忽然之间感觉有些异样，我可以感觉到她靠在我身上的左边乳房压 着我，令我有些难以自持！同时我另一只手搀在她的腋下，紧靠着她右边乳房， 同样令我心里痒痒的。我不由得用劲吞了口唾沫！ 　　刚走到楼底下，忽然她扭了扭头，说了句：「难受！」就听「哇」的一声， 翻天覆地似的吐了起来。空气中散发着她吐出来的东西的恶臭。我忽然想起诗圣 杜甫的一句诗：「朱门酒肉臭」。没错，杜甫八成像我这样侍候过喝醉酒的有钱 人，要不然不会写得这么传神。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她嘴上垂着长长的口水，要滴不滴的样子，哪有一 点淑女样，真是恶心。我忍了忍，用手帮她擦了，然后继续扶她上了电梯。一进 电梯，听她叫着说：「他妈的，死刘局，拿人往死里灌，要不……要不是老娘还 有点酒量，今天……今天说……说不定回不来了，哪天……哪天……叫你知道， 老……老娘的手段！」说着，「啊」的一声，又不说话了，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我扶着她，心里想：「像死狗一样，还手段？」 　　电梯到了，我找她的钥匙，开门扶她进去，打开灯才发现她吐得身上衣服上 都是。更火的是，连我的鞋子都是。这可好，我不能把她往床上一丢了事了。 　　我扶她坐在沙发上，她的屁股一靠到沙发，立刻就瘫了下去。一动不动，居 然还打鼾了。我到卫生间去，想把自己的皮鞋擦干净，猛一抬头发现镜中的自己 额头上血迹斑斑，我一下子火上来了，冲到客厅，想揍她一拳，只见她瘫在沙发 上，胸前沾着吐出来的残留物。我又有些可怜起她来，算了，算我倒霉吧！ 　　我到浴室里把自己的伤口处理一下，又打来热水，拧了把热毛巾帮她擦了擦 脸，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些人样。我又拧了把毛巾，我的视线停在了她的胸前，她 仍是穿着低胸的毛衣，只是那毛衣是红色的。照样袒露着大半个肥白的乳房在外 面，上面沾着些东西，毛衣上也是。我想擦，可是又一想，万一她忽然醒了，我 不是说不清楚吗？ 　　算了算了，这年头好人难做，我还是走吧！我拿了毛巾到卫生间洗干净，准 备回家。刚准备开门，就听那女人哼哼两声，我听了听，好像听到个「水」字。 　　真麻烦，算我最后做一次好人啦。我回过来倒了杯水，可是太烫了她又没法 喝，我坐在她对面，她居然又睡着了。 　　等水凉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由得又停在她的身上，我忍不住站起来走到她跟 前，从上往下看她，我轻声叫了声：「陈小姐。」没有反应。我大起胆来，狠狠 地盯着她袒露在红毛衣外的那部份乳房，白白的，挺挺的样子，虽然说上面沾了 点吐出来的东西，但还是透着诱人的美。我禁受不住又狠狠地吞咽了两口唾沫！ 　　我坐了下来，想我差点被她开车撞死，却还把她扶上来，我应该算是个君子 了，既然是君子，那我帮人就应该帮到底吧，虽然脏东西沾在她的胸部，但是我 是帮她擦脏东西，怎么算是占人家便宜呢？是的，我应该端正自己的思想。说来 也怪，这么一想，我居然觉得好受多了。 　　于是我起身用脸盆打来热水，再次拧起热毛巾，还在手里抖了抖，让它凉一 点，然后先拨开她胸口的钻石项链，再轻轻地擦着她露在衣服外边的白肉，真是 令人惭愧，我又咽了口口水。 　　我看了看她，好像毫无知觉，于是我胆子大了些，再次擦着她的胸口，接连 几下将她露在外面的乳房擦拭干净，然后是低胸毛衣，我觉得那里更敏感了，虽 然是隔着毛衣，可是这样擦这个位置，而且还得用力擦等于隔着衣服搓人家乳房 了，我犹豫一下，还是擦了，我擦得很慢，一边擦一边品味着那种手在乳房上揉 动的感觉。 　　好不容易才擦完，我倒掉了脏水，回到客厅来。被清洗过的她看起来妩媚极 了，虽然上了点年纪（我想她至少大我十岁吧），但是那种风韵撩拨得我蠢蠢欲 动。我实在忍不住想看一眼她的乳头，哪怕只是一眼！现在这个女人就像死狗一 样躺在我的面前，我就是掀开衣服来看一下她也不会知道，我为什么不呢？ 　　我努力想说服自己动手，我闭上眼睛，对自己说：「张远啊，张远，关键时 候要像个男人啊！」 　　我睁开眼，慢慢地靠近她的身子，我蹲了下来，脸靠近她的胸脯，我的手轻 轻的颤抖着，伸向她的毛衣，慢慢地往下拉，不过两公分，露出了她那粉色的胸 罩，我用左手拉住她的毛衣，右手用两根指头轻轻捏住她的胸罩蕾丝边缘，尽可 能轻轻地拉起来，我看到了象月牙边样的浅褐色的乳晕露了出来，上面有些白白 的粒子的突起，我几乎要控制不住！ 　　正想用力拉下她的胸罩，就在这时，突然房间里响起来谭咏麟高亢的歌声： 「我决定做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我吓得跳起来，一下子倒坐在地上，然后 想都没想地跳起来夺路而逃，却一时慌不择路见门就冲，竟然是踉跄地跑向阳台 上，一月份夹着些许雪花的冷风一吹，刹时让人清醒一些，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 手机在响，那首歌只不过是我设来做铃声的，还正响着哪。 　　我拿起手机来接听，原来是我的室友小郭，告诉我他今天晚上不回宿舍睡觉 了。我定了定神，让冷风再吹吹，起伏的心终于慢慢复归平静，但原本满腹的淫 欲心也被惊吓至了九霄云外，我蹑手蹑脚地回到客厅，见她还在沙发上一动也不 动，我不敢再有任何邪恶的想法了，轻轻地走到大门边，准备离开。 　　当我一脚刚踏到门外时，就听身后「扑通」一声，随即陈丹发出声「啊」。 　　我回头一看，晕！她居然整个人掉到地上了。我略一犹豫，想到：「最后一 次，把她抱到床上算了。」 　　想毕，我重新回到她身边，双手撑住她的腋下将她扶了起来先坐在沙发上， 再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走到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正想起身，陈丹突然睁开眼 睛，我吓了一大跳，脖子被她双臂勾住，只听她说：「想跑？」我忙抓住她的双 手，道：「放开我，陈小姐，我没有怎么样，你喝醉酒了，我扶你上来而已。」 　　她的双手勾得牢牢的，眼神带着调皮的笑意，说道：「真的，就是扶我上来 而已？」 　　我的脸「唰」的红到耳根子，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陈丹继续笑着对我说：「小弟，你可要说实话啊！有没有吃姐姐的豆腐？」 　　「没……有……」 　　「到底是没？还是有？」说着，她支起身子，向我靠近，胸前的豪乳向我直 挺过来。 　　我一声不吭。 　　陈丹坐了起来，拿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放在她的胸乳上，道：「关键 时候，是男人就得有男人样，懂吗？小弟。」 　　我忍不住了，我猛地抓住了她的乳房，粗暴地揉弄起来，这是我生平第一次 摸女人的乳房，我忘情的搓揉着，手伸进她的低胸毛衣，伸进她的胸罩，我满握 住她的乳房，我感受到了她的硬翘翘的奶头。 　　陈丹站了起来，她将我转个身子，背对着她的床，然后一把把我推倒，让我 跌坐在她的床上，然后她脱下自己的大衣，再一把从头顶上脱下自己的毛衣，在 她双手举过头顶脱毛衣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双腋有浓密的腋毛。然后她脱下自 己的裙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乳罩和一条蕾丝边的三角裤。然后她勾住自己乳 罩的肩带，对我说：「到你了。」 　　这时我男子汉的勇气逐渐上来了，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朝天冲而且硬得如 铁了。我原本被吓到九霄云外的淫欲之心已经占满我的身心，原本笼罩着我的惊 吓之情跑到九霄云外了。我站起身来，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得 干净，我转过身，将自己朝天直挺的鸡巴对着她。 　　陈丹一把握住我的鸡巴，说了声：「哇！不错！」声调中充满了激赏之情。 　　我勾住她的胸罩肩带，一扯，将它扯掉下来。陈丹胸前那对豪乳一下子跳了 出来，两粒大大的奶头犹如探照灯似的冲着我。 　　我双手满握住，同时俯下身子，我的脸近距离的端详着她的乳房，我可以看 见她肥白乳房上隐约可见的血管，我发现这个女人的浅褐色的乳晕面积非常大， 勃起后的奶头胀得很，像一粒进口的提子般。我再无犹豫，一口将一个乳房含在 嘴里，吮吸着她的奶头。陈丹发出一声呻吟，抱住我的身子摔在床上。我像是一 只猛兽，是一只饿了三天后发现了食物的猛兽！ 　　我贪婪地咬她的奶头，一只手疯狂的抓握她的另一只奶子。陈丹也不示弱， 她一手向头顶伸出抓住了枕头，一手向下伸去，握住我的鸡巴，套弄起来。我狂 暴地咬她的乳房，让她疼痛了，她一把抓住我头发，将我的头提起来，我不得不 吐出她的奶子，我看到了她的乳房上被我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陈丹狠狠的打了我个耳光，冲我脸上吐了口口水，道：「有你这样干的吗？ 你给我听清了，是你伺候我，不要搞错了？用舌头舔，不是用牙齿咬。」我擦了 擦脸上的口水，一言不发，埋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逗了逗她的奶头， 然后用舌头在她的奶子上划圈圈。这下对头了，我偷偷瞄了她一眼，看见她的表 情很享受。 　　她的手举在头顶，露出腋下的毛来，我移动过去，轻轻地舔她的腋毛。她浓 密粗黑的腋毛被我一舔，一根根地沾在她的手臂内侧。她抓过我的头，使口对口 接吻，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大我十几岁的陌生女人夺走了。她 的舌头伸出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她仍是充满着酒气。 　　不一会儿，她又将我的头往她的身子下方按，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的舌头 滑过她的胸脯，在她的看起来很淫浪的肚脐眼上舔了舔，最后我的脸停在了她的 下身，她的粉色三角裤无法完全包住她浓密的阴毛，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三角 裤边缘两侧都有很多根阴毛跑出来。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闭着眼正沉浸在 淫乐之中。 　　我咬了咬牙，一把脱下她的三角裤，陈丹毛茸茸的性器官一下子展现在我的 面前，浓密的黑色阴毛一大片，却无法掩住两片褐色的象鸡冠似的阴唇。我伏下 头去，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动那两片肉。只听陈丹发出了一两声呻吟声，她挺起 身子，翻了过来，跪伏在床上，将整个屁股高高向后翘起来，然后对我说：「用 舌头，从上往下舔，快！」 　　「从上往下舔？」我犹豫了一下，上面可是她的屁眼啊！管它的，我不想再 想太多了，玩就在尽兴，想太多干什么？我跟着跪在她的身后，我看到了她两瓣 肥白的屁股中间，是黑色成丛的阴毛，连浅褐色的肛门都非常诱人。我忍耐不住 了，趴了下去，伸出舌头，从她的肛门舔起，陈丹的肛门被我一舔，禁不住一缩 一缩的，诱人极了！ 　　我边舔边用手摸她的阴毛和阴蒂，扯动她的阴唇。我扒开她的阴户，将舌头 尽量伸出去搅动，陈丹禁受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她的一支手撑住身子，另一支手 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里不断地有水流出来。 　　我抬起身子，将自己早已硬挺的鸡巴从后面插进陈丹阴户，开始猛操起来， 同时两手穿过她的双腋，从下捞起她那对沉甸甸的乳房。 　　陈丹兴奋极了，极力地扭动她浑圆的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嘴里粗气直喘，不 时地发出令人沉醉的呻吟声，直到我们同时达到兴奋的顶点，那一刻，我发现尽 管是在一月寒冷天气里，我们两个人却是大汗淋漓，性感的顶点令人感到四肢无 力，我拥住她，两个人沉沉地睡去。 　　　　　 ＊＊＊　　　　＊＊＊　　　　＊＊＊　　　　＊＊＊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条条地拥着同样赤条条的陈丹，她仍在酣眠之 中，蜷缩在我的怀里，看起来特别的娇小，那对肥大尖挺的乳房显得更为凸大， 肥白的手臂紧紧夹着，露出几根修长的腋毛。我轻轻地撩逗她那粒悬垂在半空中 的奶头，轻轻地揉捏了几下，虽然她仍在睡梦中，但奶头却也随之硬挺起来。我 忍不住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乳头，这下她醒过来了。 　　一见到我，她笑了，笑得很满足，说：「小弟，我很久没这么爽过了！」我 有些不好意思，脸感到发烧。 　　陈丹伸了伸懒腰，对我说：「去，到客厅把我的包拿过来。」 　　我拿来递给她，她熟练地拿出钱包，数都没数地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我说： 「小弟，这点钱拿去，我忘了你在哪个夜总会做了，等会留个电话给我，要的时 候我ＣＡＬＬ你。」 　　我愣住了，道：「有什么搞错？我在夜总会做？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丹抬起头，瞅了我一眼，道：「你不是牛郎？」 　　「操！你有病啊？我是牛郎？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生气起来了。 　　陈丹用力揉了揉头，整个头发乱七八糟的，她紧皱着眉头，道：「忘了，忘 了，昨天晚上醉得太厉害了，你是……你是？我怎么看着面熟啊，可是就是想不 起来，我以为是我以前找来做过的呢？」 　　「我呸！告诉你，我是租这套房子给你的房地产经济人，张远。记住了吗？ 　　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撞死，我还没跟你算账哪，你把我当牛郎。」我真的是 火大了，眼前这个女人夺走了我的处男，居然还当我是牛郎。 　　「对不起，对不起了，我实在醉得厉害。我搞错了，不过没关系，这些钱给 你做补偿吧！」 　　「补偿。」我的心里一动，要不要收她的钱呢？我的眼角迅速地瞄了一眼她 手上的钱，至少有上千元吧。反正大家爽，说不上谁玩谁，有钱拿为什么不呢？ 　　要知道我辛辛苦苦地赚一个月也不过千把块钱啊！ 　　陈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道：「拿去吧，你一月才能赚多少？我一个月赚多 少？不要白不要。这年头，清高顶个屁用，再说这也是我看你能让我爽，希望以 后还有得玩，反正你高兴我高兴，你先走吧，我要多睡会儿。」 　　我不再犹豫了，接过她的钱，穿好衣服，正要离开，只听陈丹在被窝里道： 「等会，留张名片。」 　　我略一迟疑，在床头桌上放了张名片。走了。 　　人到楼下，被风一吹，顿时精神了许多，门口的雷克萨斯车仍歪歪斜斜地停 在小区入口处，而我的自行车，已不见踪影，估计城市拾荒者路过时是不会手软 的。我点了点钞票，居然有二千一百元，得，我吹起了口哨大步向前走去。当晚 我买了辆全新的自行车，同时买了两件衣服。 　　过了两天，我接到了陈丹的电话，让我晚上十点去她家。当晚见面时，她抽 起了烟，笑咪咪地看着我，不说话。这让我全身发毛。 　　她示意我坐下，道：「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可好？」 　　我默然地点了点头。 　　「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呢？」她问我。 　　「一……一千多。」我觉得脸发烧。 　　「都是辛苦钱啊！中介房子。想不想走上致富之路呢？」陈丹笑着问道。 　　我仍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陈丹大笑起来，道：「对不起，失态了。我想认真跟你谈谈， 我想……我想……我想……」 　　这下我沉不住气了，忍不住问道：「想什么？」 　　「想……想……」陈丹有些调皮地瞅着我，道：「好吧，我直说了，我想让 你做我的性伴侣，如何？」 　　我默然了，既不点头，但也没摇头。 　　陈丹见我不表态，继续说道：「你不必跟我说钱的事，只要能让我舒坦，舒 坦！明白吗？只要我舒坦了，钱不是问题，而且你可以过有钱人的生活，出入高 档场所，消费高档的东西。坦白说吧，我调查过你，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举目 无亲，又刚在社会上混几年，我就想找这样的，我还知道你又买了辆自行车，行 了行了，只要你愿意，把那破车给扔了，明天去驾校报名学开车，以后要就开汽 车，骑什么破自行车啊？」 　　我感到她有股咄咄逼人之势，虽然让我很不舒服，但条件却似乎让我无法拒 绝。我真的考虑起来了。 　　陈丹也不说话，只是抽她的烟。 　　真是让我感到为难啊！成为她的性伴侣，说白了就是被她包养了，用民间的 话说就是小白脸，这真让我感到有损人格尊严！可是话说回来，读了四年大学， 踌躇满志的青年进入社会，一个人奋斗了四年多，仍是个可怜的低薪者，过着可 悲的饿不死却也活不畅快的生活，如果可以赚些钱，将来或许人生路上有转寰也 说不定。 　　就在我思绪游移之间，陈丹向我靠近，她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 搂住紧靠在她胸前的豪乳上，我可以感到那柔软若棉的双峰顶上缀着的尖挺的乳 头，我开始燥热起来，不由得伸出手，牢牢地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不一会儿，我们俩赤条条地相拥在陈丹的床上，她背对着我骑在我的胸上， 将她的下身对着我，然后一口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被 人口交，她的舌尖扫过我鸡巴时我几乎全身发颤，一种快感传来仿似来自灵魂最 深处，我双手紧紧抓住她肥白的屁股，左右一分，露出她毛茸茸的肛门和阴户， 我将自己的舌尖义无反顾的伸了过去，扫动她的敏感之处。 　　刹时，她的下身被我的口水和她的淫水打湿，浓密的黑毛粘成一片，湿湿地 贴在她的阴户四周。我每一舔动她的下身，我就发现她的肛门口也禁不住收缩一 下，样子非常可爱。我扬起手，「啪」的一声，拍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顿时在她 的屁股上印出五个微微的浅红色手印，我看她没有拒绝，于是「啪」的一声拍在 她另一半屁股上。陈丹直起身子，回头看着我笑了一下，样子妩媚极了。 　　她翻身从我身上下来，仰躺在床上，我趴在她身上，挺着鸡巴，有力地直插 到底，连根尽没。我每用力抽插一下，陈丹的身子都要向上挺起，我抽动得越来 越快，直接将她送上了性欲的顶端。 　　从那时起，我变了，变得阔气了，变得潇洒了。身上穿的都是名牌，但只穿 西服，经常出入于顶级豪华酒楼，我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领到驾照，陈丹让她们 公司的老司机老李带我在市区里混了一个星期，就把她的雷克萨斯让我开了，只 是让我当她的司机。当然我辞掉了所谓的房产经济人那个职业。 　　我白天给她开车，晚上在床上侍候她。我变得非常会察言观色，只要陈丹一 个眼神，我就知道她要什么东西，立刻就送到她面前，这很得她的意。在床上， 随着性爱的进行，花样也越来越多，她喜欢这样。有时是她把我绑在床上，然后 骑在我身上干，有时是我把她双手绑起来，让她跪在我面前为我口交，更多的让 她挺着屁股从后面操她。总之，只要她喜欢，她愿意，无所谓啦。 　　不过话说回来，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也是可怜的，尤其是有应酬时，我去等着 她，等到凌晨两三点，看见她被那些王八鸟局的领导灌得醉得几乎不省人事是很 正常的，有几次回家后，我把醉醺醺的她扔到床上帮她换衣服时才发现她的胸罩 和内裤都不见了。那有什么办法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 　　最要紧的是，我变得比以前有钱了，我的存款第一次出现了五位数，虽然第 一位数字很小，但是这可是存款啊，换句话说是赢余的。如此过了一年，做个总 结的话，我想可以用「相处甚欢」来形容吧。 　　所以说生活真是奇妙啊！奇妙得让人不可思议！但是生活也是残酷的，残酷 地安排我经受一场无来由的痛苦，这些痛苦让我一夜之间回到以前的生活，继续 混迹于城市的底层。 　　　　　 ＊＊＊　　　　＊＊＊　　　　＊＊＊　　　　＊＊＊ 　　那一天，微微雨下着，空气中令人感到阵阵春寒。陈丹在跟几个董事开董事 会，我在会客室冲咖啡喝，看见司机老李进来，扬了扬张白纸说去机场接机，说 是有个重要人士要从国外来，一脸神秘。「神经！」我笑骂了一声，懒得理他。 　　过了十五分钟，就接到老李的电话了，这个家伙的车刚开到前面的十字路口 就跟人撞了。让我赶过去，替他去接机。 　　我忙赶到事故现场，发现他的广本被一辆垃圾清运车追尾，撞得屁股都不成 样，老李还气得在雨中大骂，结果交警训了他一顿，说垃圾清运车是不对，但是 他大喊大叫，再叫要办他干扰公务了。他才闭嘴，我忍不住好笑，我向他要过那 张白纸，上面写着大大的「陈洁」。老李告诉我，是从新加坡来的。 　　「就两个字，他妈的神秘什么啊？」我笑着擂了他一拳，开上我的雷克萨斯 车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看了看国际厅，好像还要十几分钟。我找个吸烟区，抽了根烟， 抽完就站在出口，等新加坡来的航班乘客出来时，将那白纸举过头顶，像个傻子 似的站着。 　　我的眼光直直地望向远方，丝毫也没注意到一个人影走近我身边，对我说： 「喂！你是我妈叫来接我的吗？」我才回过神来，一看，「哇！」只见一个十六 七岁长得清丽可爱的女孩子，留着马尾巴辫，上身穿一件到大腿处的黑色大衣， 下身穿条牛仔裤，虽然她的身高不到一米七，但是真是漂亮极了。 　　「你妈？」我不禁疑惑了。 　　「是啊，陈丹啊。我是陈丹的女儿。」那女孩笑笑说道。 　　「是，是，是陈丹叫我来接的，天哪，陈丹有个你这么大的女儿，我还真不 知道。」我忙收起手中的白纸，要帮她提行李。 　　她把行李递给我道：「有什么奇怪的，我妈十几岁就生我了，所以就有一个 我这么大的女儿了。」 　　我们上了车，一边闲聊，一边往公司里开，在路上，我不时从车中间的后视 镜似不经意地瞄她一眼，我觉得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动人心魄的美，美得让人 没有了邪念。 　　那天晚上，陈丹带着她女儿回她自己的家中，我则一人留在她租的那套房子 中。那一夜，我站在十八楼的阳台上，风很大，夹着雨丝，但我却不觉得冷，因 为我的思绪有些难以平静，陈洁天使般的笑容、甜美的声音一直反复出现在我的 脑海，说真的，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子如此动心过，虽然她还不到二十岁！但 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她是没有邪念的！ 　　她是那种令人一见就会让人忍不住发誓保护她一生一世的女孩子，当然这并 不是说她弱不禁风，而是说，只要你往她的身边一站，你就会觉得幸福，恨不得 时间至此停止流转，世界永远停留在这一分、这一秒。想着，我有些伤感起来， 我想起了她的母亲陈丹，我对她不错，她对我也可以，但是我们之间有爱情吗？ 　　或者退一步说，我对她有爱意吗？ 　　我想我是关心她的，但是我也清醒的知道我对她没有爱情，我对她的过往一 无所知，我们也没有精神层面上更深交一步的基础，有的可能只是在一起的时候 可以消解彼此在这浮华城市里难耐的寂寞，那关系就像你养一只猫，仅此而已。 　　想着，我不禁泪流满面。 　　这时，我想起了楼下我曾经工作过的那间物业公司，我随手拨通了电话，值 班的正是我以前的室友小郭，于是我下去，开车带他到以往下班常去的大排档， 和他喝到凌晨，又哭又笑，然后一起烂醉如泥。 　　陈洁当然不可能知道我是她妈妈养的小白脸，她叫我张哥。她只当我是她妈 妈公司里的司机，老李的车在修理厂，接下来的几天只能是我天天陪着陈洁玩， 我带她玩遍整个城市的古迹。她是在新加坡读书的，对于繁华城市的那些见得比 我多了，所以她就只喜欢古迹。 　　我带着她玩，为她讲解，为她讲起明史，还有唐诗宋词，令她大感诧异！她 发现一个司机无论口才还是知识居然不差，甚至可以说百里挑一了。禁不住对我 感兴趣起来，非要我告诉她我的情况，当她得知我读了四年财经本科时，不禁大 叫起来，她嚷道：「太可恨了，我要去找我妈妈算账，她居然让你一个财经专业 的人才当司机？岂有此理，真是太岂有此理了。」 　　我笑了笑，制止了她，我告诉她我很好，真的。说的时候，我的泪水差点就 滑落了。但是怎么着，咱是爷们，无论怎么也不能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面前 掉泪啊，不是吗？ 　　我正想引开话题，陈洁道：「不行，我一定要找我妈妈说去，怎么说也不应 该去当个司机？我，我现在就去。」说完她奔向轿车。 　　我赶忙把她拦住，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臂道：「陈小姐，别去，你听我说，你 以为中国是哪里啊！中国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要是以前考大学难的时代， 大学生才吃香。现在不一样了，随便读点书都可以考上大学。现在的大学生，满 街都是。不错，我当司机是委屈了，但是我不当人家抢着干，这有什么奇怪？女 孩子读本科出来后给人家当总台的都有的是，我当司机，你妈妈待我又不薄，很 不错了，你……你不要乱来。」 　　陈洁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望向远方。良久，彼此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 安静。空气中显得不很自然，我想，我该不会得罪她吧？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没 有出息！ 　　　　　 ＊＊＊　　　　＊＊＊　　　　＊＊＊　　　　＊＊＊ 　　第二天，陈丹叫我进办公室，我关上门，只见她一脸寒霜，道：「昨天你跟 小洁说什么了？」 　　「惨了，这小姑娘终于是找陈丹去说了。」我心里一阵慌乱。 　　陈丹冷冷地看着我，等我给她答案。 　　我定了定神，抬起头道：「我什么也没跟她说。」 　　「是吗？那为什么她昨天晚上责怪我，说我委屈了你，只让你当个司机？不 是你要求的吗？」 　　「我真的什么也没跟她说，是这样的，昨天我为她讲解了一些东西，她觉得 我好像有点文化，问我学什么的，我告诉她是学财经的。她，她就跳起来了，说 你委屈我了，只让我当个司机，她当场要冲过来找你，还是我制止了她，可是我 没有想到，她还是说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说着，我低下了头，又用眼瞄了瞄陈丹，我发现 她的脸色有些缓和下来，她低声地道：「我这个宝贝女儿，就这脾气！」 　　我上前为她捏肩膀按摩，一边低下头道：「别生气了，小姑娘也是热心肠， 你放心吧，你对我很好，我别无所求的。」说着，我低头吻了她的前额。陈丹伸 出手，抚摸我的胸膛。我从她上衣上方伸手进去，握住了她胸口柔软的双乳，轻 轻地揉弄起来。约过了两三分钟，我估计她兴动了，正想去脱她的裤子，她止住 了我，道：「别放肆了，这是公司，出去。」 　　我笑了笑离开了，当我关上陈丹办公室大门后，我手插在裤子里，穿过长长 的回廊回到司机休息室，那派头像副总，只是没有人能懂得我内心的悲伤。 　　一进休息室，发现陈洁在等我，她狡黠地眨着眼问我：「老实交待，在我妈 办公室那么长时间，我妈跟你说什么啦？快说。」 　　我吓了一跳，但很快稳住不露声色地道：「没谈什么，别在这乱说了，怎么 样？今天去哪玩？」 　　「唔，我想，我想玩新奇的？」陈洁歪着头道。 　　我又吓了一跳，我现在一听说玩新奇的这四个字就不禁有些害怕。 　　陈洁看我呆住了，笑了起来道：「放心，我想吃东西，而且我想吃这里最地 道的小吃，我可不想整天不是西餐就是酒楼，腻死了！」 　　我放下心来，道：「这好办，我的小姑奶奶。走吧。」 　　我带着她转到旧市区的胡同里，吃最地道的小吃。陈洁狼吞虎咽的样子真令 人忍俊不住。因为很烫很辣，她吃得双眼几乎要流泪了，忽然她发现我正看她的 狼狈相，一下子满脸通红，她侧过脸去，道：「不许看。」 　　我哈哈一笑，走出小店，点燃根烟，看着旧市区里的老房子，宁静的小街上 空拉着许多条老旧的电线，还有些竹杆横架在两栋楼之间，上面晾着各色衣服， 许多人将小桌子直接搬到路边围坐着闲聊。那情景看似凌乱，实很合谐。看着那 些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脸上写着的都是四个字：「平和满足」。 　　我回头看了眼陈洁，她吃完了，刚用手巾纸擦了擦嘴巴，向我笑了一下。我 不由得痴了，想如果我和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厮守并且终老于这样一个环境中，哪 怕生活再清苦，也是甘甜的！陈洁拍了我下肩膀，道：「走吧，想什么呢？」 　　当雷克萨斯车从高架公路下来的时候，新城区的繁华扑面而来，我又回到现 实中，回到那个自己忍辱生存的现实境况。 　　　　　 ＊＊＊　　　　＊＊＊　　　　＊＊＊　　　　＊＊＊ 　　短暂的寒假结束了，我和陈丹送陈洁去机场，她要回新加坡了。登机前，她 对陈丹道：「妈妈，记住我们的约定，要不我可不饶你哦。」陈丹微笑着点了点 头。 　　陈洁向我大方的伸出手，我上前握住，只听她道：「张哥，你要好好努力！ 　　加油哦！不要让我失望，我暑假回来可要看看你的成绩啊！」我满头雾水， 不知所措，只得礼节性地道：「你也要多加努力。」 　　回到车上，陈丹拿出支烟，我忙为她点上，她悠长地吐了口烟道：「明天开 始，你到策划部上班，做调研，小洁觉得你挺有才，让我提拔你，明白吗？」 　　我的内心如受电击，激动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在嘴里喃喃道：「谢谢你！ 谢谢你！我一定努力，知遇之恩我一定涌泉相报！」 　　当晚，我真的涌泉相报了，我和她做爱到凌晨两点，陈洁回来这段时间，她 也是久旷了。所以两个人做得天翻地覆，我射了四次她才满足。 　　我开始到策划部上班了，从那时起虽然我和陈丹依然保持着那种关系，但我 不再为陈丹开车了。起初我天天跑市场调研，又找了以前中介公司的同事帮忙， 了解一些关于楼市的情况，然后我学着写文案，起初写得当然非常吃力，总觉得 言之无物，但随着见识的增长，我发现所谓文案，表面看似天花乱坠，实则都是 废话的堆砌，这一下我明白过来了。 　　从此，进入得心应手的阶段，没过多久，由我担任主要文案的一个楼盘推出 了，卖得很火爆。陈丹非常满意，她在董事会中提议提我当策划部副经理，获得 了通过。渐渐的，我感到自己机遇来了。 　　然而好景不长，树大必然招风，枪打的是出头鸟，尤其在中国这个社会，这 几乎成了一条铁的定律！当你获得一定成功的时候，必然招致无能之辈的嫉恨， 如果这个无能之辈是个小人物，那也就无关紧要，不幸的，如果他有诸如裙带关 系之类的背景，那后果就不同寻常了！ 　　我的工作出了成绩，为了方便我工作，公司调了一辆旧的丰田轿车给我用， 但是却因而招来了嫉恨，嫉恨者是一个猥琐的人，身无长处，却偏偏是董事长的 表弟，叫符慕山。嫉恨的原因是这辆车原本是他开的，而他在公司里到底是什么 职位？负责哪方面的事，说实话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 　　于是我开始感觉到气氛的不同，我发现自己在本部门内的工作都似乎遇到阻 力，我安排下属工作几乎没人服从，而部门中有什么事，也没人跟我反映，都是 直接找策划部经理。 　　这还在其次，而其他部门的人更势利，虽不排除公司里有许多能干的人，但 他们除了会做事外，更会奉承巴结。于是我渐渐感到无力，不过我不想找陈丹， 因为我觉得她给了我一个机会，剩下应看我的，如果我事事找她，那我和那个猥 琐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于是我坚忍着，在困境中奋斗。 　　倒是陈丹觉察到了我似乎有些不快，至少没有了以前的精神状态，问过我有 什么困难，我只是摇摇头，不想多说。因为我非常清楚，现在不是一场一个人对 一个人的战斗，而是一人对一个群体，众口铄金，我不是对手，如果据理力争， 更容易失了风度。 　　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仔仔细细地思想着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渐渐的 在心里萌生了去意，只是说实话，一时之间去哪呢？我想着我以前在中介公司的 生活，虽然清苦，但似乎不那么烦恼。现在待遇是不同了，但烦恼多了，难道这 就是代价？然后我发现自己产生一种感觉——「乡愁」。 　　在这段岁月里，我和陈洁经常往来电子邮件，有时则聊ＱＱ，但是我尽量不 去谈这些不开心的事。 　　直到有天夜里，窗外飘着雨，我在床上边抽烟，边在台灯下读着村上春树写 的《挪威的森林》，台式ＣＤ机里播着罗拉。费琪的音乐。我忽然之间感到了深 深的孤独，我很想找个人说话。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在ＱＱ中，看到陈洁也在线 上，于是我们聊了起来，不由得，我诉说了我的苦闷，这引起她的同情心，她告 诉我要去跟陈丹说，我拒绝了。 　　我告诉她，陈丹给了我一个机会，剩下的只能靠我自己，我不想一辈子靠着 别人。何况，陈丹不是董事长，如果因为我的事引起了她和董事长之间的矛盾那 后果就不同了。陈洁理解了。我问她暑假要不要回来？她告诉我，暑假要去她爸 爸那里，这是她第一次提到爸爸。我跟她说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谈起爸爸。 　　这时她告诉我陈丹很早就跟她爸爸好上了，而两个人没有结婚，在她大概五 岁的时候两个人分手了。陈丹的家境很好，所以自己出来搞房地产，到现在十年 了，她爸爸则很早就远走他乡去了美国，发展得也很不错，而陈洁则与陈丹一起 生活，直到十岁那年到新加坡找她阿姨，每逢寒假就回国和陈丹在一起，暑假则 去美国找爸爸。虽然如此，她的内心感到苦闷，毕竟家庭是不完整的。 　　我问她，陈丹有没有可能跟她爸爸重新开始？陈洁告诉我不可能的，因为她 爸爸已经在美国成家了。我说：「看不出你这样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经历。」而 她仍是一片阳光般的心境，真是不简单。她告诉我，不这样又如何呢？ 　　经过那晚的互诉心事，我发现我们俩的心近了，从那时起，只要晚上陈丹不 在，我就上ＱＱ和她聊天，而且常常聊到深夜。 　　在她那里，我可以找到了心灵的依托，可惜这种依托在断线后几分钟，立刻 被一种罪恶感所取代，真令人无奈啊！ 　　转眼之间，又快到年终了，公司一个新的楼盘马上要开盘了，有关策划案主 要由我负责撰写，我花了近一个月时间终于写完了，打印出来，厚厚一本。董事 会准备在１２月１日８点１０分听取我的介绍。我志得意满，我想，凭着这个全 程策划方案，我一定会让他们另眼相看的。 　　但是，我大意了，我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双饿狼般的眼睛已经盯着我很久了。 　　当然也怪我大意，那晚回家我如往常一样把东西随手放在车箱里没带上去， 策划案也不例外。第二天当我在公司楼下停好车的时候，我震惊的发现我的策划 案不翼而飞了。我一下子脑袋一片空白，忙定了定神仔细回想是否忘在哪里了。 　　可是，我可以保证，我确确实实是放在车里的，到底怎么回事？ 　　时间不多了，我毫无办法，方案很厚，即使重新打印，也肯定来不及了。这 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董事长秘书打来的，所有董事成员已经在会议室等我了。我 觉得我完了。 　　当我急匆匆地冲进会议室时，果然所有的董事都在等我了，我向他们笑笑， 道：「对不起，董事长，各位董事，出了点意外，我来迟了。」然后我凭着自己 的记忆作了简介，效果当然大打折扣，董事长很不满意，脸色现出了不快：「张 远，你知道不知道这个项目有多大，公司信任你，交在你手里作前期策划，你今 天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准备？你天才吗？」 　　陈丹一脸着急，道：「张远，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道，「是……是这样的，我的策划案 明明放在车里，可……可是……早上就不见了。」 　　「那你是说策划案没有翅膀自己会飞，没有脚自己会走？」董事长指着我的 鼻子喊道：「这件事，我希望你两天内给我解释！散会。」 　　董事们一个个从我身边走过，我全身如坠冰窟，冷汗直淌。最后只剩陈丹一 个人站在我面前，此刻的她倒是很平静，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好好想想？」 　　我无助地看着她，摇了摇头，脑袋依然一片空白。 　　陈丹让我跟她到她的办公室，问我：「你想想，你放在哪了？」 　　「明明放在车内，我不可能记错的。」 　　「对啊，那车窗破了吗？」 　　「没……没有。」 　　陈丹也道：「那就是开车门去拿的喽？谁有钥匙呢？你想想看。」 　　我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了，一定是有人开车门拿走我的东西，而开门的人一 定有我的车钥匙，而我这辆车以前是董事长的表弟符慕山。可是，可是，他怎么 会知道我的东西放在车里而不带上家的呢？我仔细回想着，忽然之间，一切都清 楚了，原来就在两个星期之前，我带我部里的同事小裴去搞调研，我所拿的资料 全是放在后箱，小裴还说：「你怎么都放后箱啊？」我说「无所谓。」 　　不止这样，晚上回家我也是东西扔在车上，反正车里的东西又不会丢，我才 懒得整天提来提去的呢。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出卖了我，将这个消息告诉符慕山 的。 　　我想董事长既然要我解释，那我没办法了，只有撕破脸皮了。 　　我对陈丹说：「我明白了，我会给董事长解释的。」说完我回到策划部，对 小裴道：「小裴，跟我出去一下。」 　　「哦，」小裴答应一声，拿起包跟着我走，从他的眼神当中，我看到一丝慌 乱的神色。 　　上车后，我径直驱车到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地。我下车，将小裴拖下来，小裴 吓坏了，道：「张经理，张经理，你这是干什么？我，我没得罪你吧。」 　　我双手揪住他的胸前衣服道：「姓裴的，我告诉你，你怎么算计我的，你心 里清楚，如果你不说，信不信老子今天整死你！」 　　小裴挣扎着，连声道：「没有，我没有算计你，我怎么会算计你呢？」 　　我火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我冲上去，对他一阵 拳打脚踢，暴怒使我发疯，我甚至抓起一根木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脚上。小裴的 鼻子和嘴里被我揍得鲜血直流，他抚着被我砸伤的脚禁不住哭着连声哀求：「别 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我放开他，喝道：「说。」 　　「是，是，是符慕山叫我做的，我告诉他，你的资料习惯扔在车上，所，所 以他，他，他叫我昨，昨天晚上去偷，偷出来，他还说，要，要让，让你混，混 不下去。唉唷！唉唷！」小裴边哭边说。 　　原来如此！不出我所料，我真的被小人算计了。但是我不甘心，我揪起他的 衣服道：「你敢不敢把刚才说的跟董事长说一遍？你要不说，信不信，在我混不 下去之前我先打死你？」 　　小裴吓得面色苍白，道：「符慕山不会放过我的。」 　　「只要你在董事长面前一说，符慕山就完了，你怕他什么？」我随后又喝问 道：「走，现在就跟我走。」 　　我拖着他上车，将车开回公司，然后一手揪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开董事 长的大门，并且叫来其他董事，让小裴将刚才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诉说一遍。 　　董事长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叫符慕山过来。」符慕山吓得面无人色， 虽然说他是董事长的表弟，但毕竟得罪了董事长也不是好玩的。董事长当着全公 司人的面痛斥了他一顿，而且开口说了，如果他再敢放肆乱来，立即卷上铺盖滚 蛋。 　　同时让他交出我的方案，但是他也批评我了，说我不该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乱 扔在车上，今天幸好查出是谁拿来的，可以拿回来，如果是真丢了呢？公司项目 怎么办？所以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符慕山被罚全年奖金，我则被扣一千元，以 示惩戒，至于小裴这个可怜虫，则开除。不过，我是有良心的人，自己又拿了两 千元给他，让他暂时不至于陷入经济问题之中。 　　那天晚上，在我的房间里，我搂着全身赤裸的陈丹，第一次对这个女人感到 些许不同，我说不好，似爱情，又非爱情。而且那夜，我发现是自己自从跟她之 后第一次感到情欲高涨，我狂吻她浓密黑毛掩映下肥厚的两瓣阴唇，我将红酒倒 在她的肚皮上，让红酒流在她的肚脐眼上，再用舌头舔干。 　　陈丹完全陶醉在我的淫戏当中，她狂吮着我的鸡巴不肯放开，我骑在她的身 上，用她尖笋型的豪乳夹住我的鸡巴，然后我用手指揪住她的奶头，用劲搓动她 整个乳房，陈丹不断地弯下脖子，用舌头触动我的龟头。在我一阵狂搓她的乳房 之后我禁不住在她正好用嘴含住我龟头的时候将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的 嘴里。 　　陈丹满口是我的精液，但是我依然将阴茎插在她嘴里，继续抽插了几下才拔 出来。陈丹正准备吐出口中的精液，我有些恶作剧地阻住了，道：「好东西，怎 么能浪费？」 　　陈丹满脸春情四溢，竟然就真的咽了下去了。然后她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 轻声道：「我发现你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 　　我一下子豪情万丈，翻身趴在她身上，我从枕头下找出我们的性爱道具，一 条长绳。我将陈丹背过身去，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捆住，我让她跪趴着，高高 地抬起来屁股，毛耸耸的阴户和肛门从后面毕览无余，我最喜欢从这个姿势看女 人，一幅等着人操的样子，非常诱人。 　　我恶作剧地拿起床头一瓶白花油，倒了些在手中，然后从陈丹的肛门到她的 阴户，一把抹了下去。陈丹惨叫一声，我知道肯定是一阵辛辣，陈丹边扭动着身 子，边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怎么……怎么会想……到弄这个，痛……痛死 人了。」我看着她的肛门口一阵阵的痛苦的收缩，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我挺起身，道：「来，我帮你止痛吧！」说着，将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插进陈 丹的阴户，抽动起来。 　　我一手满握住她沉甸甸向下甩动着的乳房，用手指像捻烟头似的捻着上面缀 着的奶头，另一手抓住她被我反剪在背后的双手，那姿势犹如骑在一匹母马上， 而我则像一位骑在马背上即将征服世界的将军。记得有位哲人说过：「男人通过 马背征服世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到我这，我感到似乎反过来了。 　　我是骑在陈丹背上展开自己的征服世界之旅。 　　　　　 ＊＊＊　　　　＊＊＊　　　　＊＊＊　　　　＊＊＊ 　　新楼盘在圣诞节那天隆重推出了，在漫空飘着的雪花中，玲珑的年青男孩女 孩组成的舞蹈表演队给寒冬带来了阵阵暖意。暖暖的免费咖啡温暖着在场所有客 户的心，当天的签约率达到７０% ，在二线城市中、在非黄金地段中，能达到这 样的销售水准是令人刮目相看的。我在销售现场，觉得志得意满！ 　　元旦那天，我拿到一个沉甸甸的红包，一万元，而且新的一年加薪３０%.当 我在ＱＱ上把这个消息告诉陈洁时，她兴奋地说：「巴不得寒假早一天到！她要 立即飞过去看看我的成绩。」我的内心充满的甜蜜。 　　过了几天，陈丹告诉我，陈洁要回来了，我装作刚知道，说：「那我得去买 个礼物给她，她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哈哈哈，她是你的大恩人，那我呢？」陈丹笑着问我。 　　「哦！你不仅是我的大恩人，你还是我的大情人呢！我也一定会给你买礼物 的，怎么样？」我调皮地答道。 　　陈丹满意了。 　　当天晚上，雪花漫天，我到大商场里买了两个施华洛世奇的项链，一条是蓝 宝石缀的给陈洁，一条是粉宝石缀的，给陈丹。真巧啊！当陈洁出现在我面前的 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她居然穿着深蓝色的大衣，配上项链，简直是绝配啊！陈洁 向我调皮一笑，眼神里流露出发自内心深处的愉悦。 　　可惜的是，这次我的身份不是司机，而是策划部副经理，没有太多时间来陪 她，但是她向陈丹要求到邻近一些原生态的地方去玩玩，陈丹那时正在看我送她 的礼物，看见陈洁进来忙藏进抽屉，她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并且给我三天时间 让我陪陈洁去。接下来的那三天，我们完全陶醉在自然山水里，而且我感到我们 的心在一点点地靠近。在这一个寒冷的冬季里，我们丝毫不觉得冷。 　　当回到城市里，在她家楼下她下车前，我禁不住吻了她的前额。之后我的泪 水簌簌地滑落。陈洁惊讶地望着我，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不是，我，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傻瓜！」她笑着把我搂在身上，我感到一种温润与芳馨直沁入心！ 　　陈洁准备回新加坡的前三天，意外发生了，但是这只能怪我，只能怪我太大 意了。 　　那天傍晚陈洁到办公室找陈丹，回去的时候，她要我送她，我拿了车钥匙， 带着她到地下室，一上车，我们就热吻了。当我们分开时，我忽然感到一种异样 的感觉，似乎有双眼睛盯着一样，我急忙启动车子，开出地下室。陈洁道：「我 想上你那看看。」 　　我略一迟疑，就答应了。 　　陈洁看了看我住的地方，实际上就是陈丹租的地方，道：「不错嘛，挺小资 的。」她拉开窗帘，眺望着城市远方的夜色如水。 　　「还好吧！」我笑笑，从后面搂住了她。那时我真的感觉到情爱的洋溢。 　　她回过头吻了我，我颤抖着，手轻轻抚在她的乳房上。她没有拒绝，只在喉 咙底「哼」的一声。 　　我的勇气上来了，我一把抱起她，把她轻放在陈丹和我做爱的那张床上，我 边吻着她，边轻轻地脱她的衣服。当我松开她粉色的胸罩时，陈洁柔软的处女乳 房展露在我面前，那樱红色的小巧的乳头象樱桃一般缀在浑圆的乳房上，我伏下 头，轻轻地亲吻着。我的内心感到一种圣洁。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之间开了，只听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不，畜牲！你 住手。」我们吓得一下子跳起来，只见陈丹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男人，其中 一个居然就是符慕山。我都来不及反应过来，陈丹「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掴在我 的脸上。陈洁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哭着道：「妈，你这是干什么？」 　　陈丹怒喝道：「你闭嘴。」她转身又狠狠地打了我几个耳光，但是我不想躲 闪，也无力躲闪，我的内心充满了绝望。 　　陈丹道：「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居然对我这样又对她这样，我和你拼了。」 　　我惊惶失措地抬起来头，我没有意识到陈丹居然会气到将这种事说过来。 　　「妈！你说什么？」陈洁的语气同意充满了惊惶失措。 　　陈丹意识到这句话可能对陈洁的伤害，她也吓得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符慕山上前一步指着我道：「这个畜牲是你妈养的小白脸，现在又来对你这 样，简直不是人！」 　　「啊！」陈洁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小洁，小洁！」陈丹扑在小洁身上连身叫着她。只见陈洁的嘴角慢慢地流 出一丝血丝。 　　我忙冲上前想抱住她，陈丹一脚把我踢开，道：「滚开。」她回头对跟来的 人道：「抱着她快上医院。」 　　有人抱起陈洁，慌乱地跑向电梯间，我要跟出去。陈丹对符慕山道：「你们 几个揍他，要是小洁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他。」 　　符慕山一拳打在我的脸上，随后是一阵拳打脚踢。剧痛使我晕死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疼痛中苏醒过来，第一个反应是找陈洁。我叫了一 声：「小洁？」空空的房里没有人回答。 　　我抬起头，目光搜索着四周，发现自己孤身一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我 挣扎着起来，看到自己身上血迹斑斑。 　　我抚着被砸痛的头，到浴室里清洗了一下。水的刺激，使我逐渐清醒过来， 我意识到自己的一切全部完了。我想：「除了离开，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看了看，房间里，凡属于我的东西全不见了，电脑、车钥匙、新买的大彩 电、衣服。只剩下房东出租房子里的床和沙发。 　　我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钱夹子，除了身份证、驾驶证，钱、信用卡被拿得一 干二净。我甩了甩钱夹子，里面掉出一个一毛钱的硬币，「叭嗒」一声，硬币落 在地上，疯狂地旋转着，旋转着，最后平躺在地上，犹如人的一生，一出生就要 不停在旋转，或者旋转得灿烂，或者旋转得悲凉，但最终都免不了平静地躺回到 原点！ 　　我摇了摇头，离开了这个陪我风光过，也见证我落魄的地方。当我走出楼梯 间时，我发现老李的车从小区的大门进来，但立即拐向旁边。我意识到有危险， 忙藏进楼梯间边上的绿化带。果然，老李的车绕了个弯又拐回来，停车楼梯前， 里面下来四个彪形大汉，老李也跟着下车，道：「你们上去，我在这守着，免得 他溜了。」那几个人答应一声冲了进去。 　　老李走近我藏身之处，道：「张远，出来吧，我看见你了，你放心。」 　　我站了出来，老李道：「我们同事一场，彼此又处得好，我不会害你的。陈 丹要找人做了你，连你以前工作的物业公司她也都派人去找了，你在这里呆不住 了，听我的，你离开这个城市吧。」 　　「啊！」我吃了一惊，道：「小洁呢，小洁怎么啦？」 　　「别问了，你听我说，你先藏起来，等晚上八点我来送你离开，就在这里， 现在你先藏起来，他们很快就下来了。」说完，老李回到汽车边上。我忙又隐藏 起来。只见那几个人怒气冲冲地下来，随后扬长而去。 　　我暗自庆幸，觉得自己平时对老李不错，真是有好报啊！ 　　我焦虑地藏在小区的花丛中，哪也不想去，一直等到晚上八点，老李来了， 他叫我上车，道：「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陈丹都派人去了，你一去就会被 他们抓住的，现在我送你郊区的车站，你从那离开比较安全，这有点钱，你先拿 着。」 　　我接了过来，道：「谢谢你！李哥，真没想到，最后是你救了我，我真是很 感激！」我感到地握住他的手。 　　老李道：「别说了，快上车。」 　　广本车缓缓地驶出小区，随后加速上了高架公路，向郊区车站疾驰而去。 　　车上，我问他：「陈洁，陈洁到底怎么了？」 　　老李沉默了一会，道：「她，她疯了。」 　　「啊！」这个消息对我而言不啻晴空霹雳，我呆住了。广本收音机里轻声传 出刘德华那浑厚的声音：「我和我追逐的梦，擦肩而过，永远也不能重逢……」 　　我的泪水如雨水般滑落。我无助地缩在车里，感到了人生的绝望是如此漫长 而又不可能一跃而过！就真是为人者的悲哀啊！ 　　　　　　　　　　　　　　　　「完」 ＊＊＊＊＊＊＊＊＊＊＊＊＊＊＊＊＊＊＊＊＊＊＊＊＊＊＊＊＊＊＊＊＊＊＊ 　　终于写完了！说实话，自己对这篇小说不是很满意，但是考虑到马上就放假 了，为了给朋友们一个新年礼物，还是想争取早日贴出来，所以对陈洁后来的部 分写得太仓促了，刻画不深。但是实在请各位原谅，我真的没有时间。这也实在 有违自己宁缺勿滥的精神。看看吧，如果有机缘的话，也许再完善一下也是有可 能。祝各位朋友新年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