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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云彩】

2016-10-30 16:44:57

               蓝色的云彩 作者:菠萝庄园 2008/09/12发表于:色中色                 第一卷                 第一章   在玄武大学拿到双硕士文凭后,我一门心思地要上战场,通过了体检测试后 我选择了加入陆战队,满心期待着在白虎战旗下建功立业不辱祖宗。还记得小时 候父亲对我说过的话:“男人的理想大了,天下也就大了。”虽然父亲后来再也 没有回来,但他的话,我记住了。   没过几天,入伍通知就下来了。东海战区青山要塞后勤部五号基地仓库保管 员。我捏着通知的手抖个不停,血涌上了头,这时的我如果照镜子一定是个两眼 赤红发了狂的疯虎。   这他妈的算什么?仓库保管员?当我的同学和朋友们在战场上赢得一枚又一 枚勋章的时候,当他们一步步为祖国争得荣誉和利益的时候,我却只能像个八十 岁糟老头似的去看仓库?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见世人?还谈什么理想大天下大 的?   我已经很小心地绕开她了,可我还是忘了,她要是认准一件事,她就永远都 不会忘。   她——是我小姨的女儿,我的亲表妹百合。   我驾着风带着火一脚踹开了她办公室的门,几步就冲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 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我要重填入伍申请,我要加入陆战队,我要上战场。”   百合转过头对两个呆如木鸡的小秘书说:“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身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她回到了座位上,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她身材本 就娇小,长得又漂亮,还有一种很被俗人们夸赞的气质,于是就有很多扯蛋的人 形容她像一个落落大方的小公主。可我痛恨她的优雅,尤其当我们俩吵架时,她 优雅的举止就更加刺激我,总是让我感到不安,总是让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   但是今天我决定无视她的优雅,我知道我俩在一起时她总是故意这么优雅来 优雅去地,她就是想刺激我,让我失常,让我败给她。我今天决不能上这个当。   她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跷起了二郎腿,顺手整理了一下深蓝色的海军短裙。 从上装口袋里掏出一盒枫叶牌香烟,点燃后轻轻吸了一口。透过薄薄的烟雾,她 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事情,家里所有的人都要求我必须这么做。你重新 入伍的事儿我不能同意,再说陆战队名额也满了。如果你真有兴趣的话,明年征 召时我可以考虑把你平调过去。”   家里人都不同意?这个我相信。自从父亲走后,老妈和两个姐姐就差点把我 当菩萨供起来了;小姨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搬了过来守在我的身边。一直到上大 学的前一天,我连初中和高中的军训都没去过,要不是大学军训是法典里规定的 必需的成人礼,我这辈子想睡军营的木板床,那绝对是一个奢望。   “我不管,我就是要到一线作战部队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陆军的 边防团也可以,我就是要去打仗。”   我坚定地表白了我的决心后,回身坐进了沙发里。突然想起身上没有烟了, 于是起身把她那盒枫叶拿了过来,点燃后深吸一口,不再看她。   墙上的挂钟在滴哒滴哒地走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时间都静了下来,只有那 两处时浓时淡的烟雾在飘散着在交融着。   一支烟抽完了,百合站了起来,“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水果寿司好 不好?我刚跟一个东瀛师傅学的。”   对于这样的小伎俩,我耻于回答。哼,想用一顿寿司骗我就范,那是不可能 滴……   我吐出一个烟圈儿,望着它渐渐地消散,平静地说:“小妹,我是个男人, 我不能躲在女人身后一辈子,我总要出来见风见雨,看电闪听雷鸣,哪怕就是死 了,我也知道自己活过一场。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   百合从办公桌后默默无声地走到我的跟前,蹲下身子拉住了我的两只手,两 只黑色的大眼睛里浸着水雾,小嘴儿抽动着,只片刻工夫眼泪就划过了脸颊,滴 在了我的腿上。   “哥,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你是要我殉情跟你一块儿去吗?”   紧要关头要想成事儿,是非要说几句硬话不可的。可是握着的两只小手是那 么的冰凉,那滴下的泪水一粒一粒敲在我的心上。我哪儿还有什么硬词儿啊,只 能一遍遍擦去那水珠,一遍遍搓着那冰凉的小手。   “小妹,哥不会有事的,哥向你保证,等仗打完了,我一定完完整整地回来 把自己交给你。”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百合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手掌里,“哪怕王国最终打输了这场战争,只要你 能活着,我就赢了。”   我怎样才能让她明白我非去不可呢?   百合啪的一声打开了办公桌上的通话器,告诉外面的秘书,下午所有的活动 都取消了,如果有紧急情况,就打电话到家里找她。   然后她打开抽屉,取出一大一小两把佩枪,分别插进腰间和短裙内的两个枪 套里。这是一个很必要的防护,印加人这些年已经策划了不止一次针对她的暗杀 行动,其中的两次差点就成功了。   第一次是在一个舞会上,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士邀请她跳舞。就在两人于音乐 声中旋转共舞时,那个男人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短刀闪电般的扎向她的胸口, 短刀刺穿了她的外套,又扎透了枫叶牌香烟的金属烟盒,刀尖最后停在了小姨送 给她的缅甸玉佩上,再也进不去了。   这位英俊的男士随后被身边一位反应快捷的陆军上校一掌劈碎了喉管。事后 我打开百合的胸罩,发现中刀的部位虽然没有伤口,但是却有一块玉佩大小的青 紫。很久以后还有人跟她开玩笑说,女人能从漂亮男人那里得到的,往往都是致 命的一刀。   第二次是在上班的路上,一颗子弹卡在了她的肋骨上,如果穿透进去了,后 果不可想像。那次她的警卫班只活下来一个人,如果不是她用警卫们留下的武器 击毙了冲在最前面的三名刺客,不用等到救援人员到,她就死于乱枪之下了。这 以后她总是随身带着两支枪,但是只有我知道,她身上还藏着一件武器,不到最 后关头她是不会用的。   坐在她宽大的红旗牌防弹车里,她明显放松了很多。小手很随意地就把我的 一只手掌抓了过去放在她的腿上,紧接着身子就靠了过来。她知道我的性格,她 了解我的一切,不论我怎么生气,面对一个温柔靠近的女人,我都无法推开她。   我能做的就是狠狠地咬咬牙,抬起胳膊搂着她往怀里紧了紧。不用看我都知 道她脸上一定是个得意的笑容,这让我更是恼怒自己,为什么要跟她回家?为什 么不能在她办公室里把我的理想坚持到底?我在她的面前,就一定没有胜利吗? 哪怕一次也好……   车下了高速,转进了玉树街,再过两个路口就到家了。   我不觉长叹了一口气。听到我满怀失落的叹气声,她在我怀里抬起头盯着我 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把小脑袋转回去扎进了我的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我听怀 里一个弱弱的声音说:“哥,我可能有了。”   大战后33年的春天,人类的杀戮并没停止,征兵处的入伍通知还是按部就 班地发到了每一个符合条件的公民手中。   世界的总人口已经降到不足十亿,各国的重工业都被摧毁殆尽,根本就生产 不出新型的武器装备了,大伙现在打的都是库存。尤其最近这几年,把封闭了上 百年的老武器都翻了出来,战场的形态又回到了以火药汽体膨胀原理为主的来福 枪加手榴弹时代。交战的各方也只能借着一些破碎的生产线,勉强维护着这等水 平的武器生产。   “如果来福枪和手榴弹的生产都不能保证了,那么装备冷兵器就是唯一的选 项了。”这是上个月国防部长在一次午餐会上说的。   各国的海军和空军装备更是五花八门了,战前的某些由军舰改的海军博物馆 而今都成了顶梁柱,甚至是某些舰队的旗舰了。空军就更不用说了,天上能飞的 越来越少,有些国家的空军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可是重工业要想重建却又非常的困难,一是技术人材大量地死亡,二是生产 设备大多被摧毁。在一些大国只有很少一部分的重工业和没被过度打击的轻工业 还能勉强维持生产。有一个好消息是农业已经得到恢复,基本的吃用都不愁了。 有一个坏消息是各大国间的停战协议又没签成,这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了,看来战 争还要打下去,似乎永无尽头。   其实到这个份上各国都没什么力气了,之所以还要打下去的理由只有两个: 一个是宗教,一个是男人。   大战前,各种宗教在世界各地肆意泛滥。战争爆发后,经过战争动员后的大 面积武器扩散,又使各地方政府与中央政权形同水火内讧不止。   国与国在交战,地区与地区在交战,地方与中央在交战。这样一个乱世里, 各级政府的职能被一再地削弱,而宗教组织却能迅速确立起威信,逐渐形成强大 的势力。   于是没有多久,一些地方政权甚至某些中央政权都与这些宗教组织相互勾连 了。无它,只是因为宗教组织更容易聚拢人心,有了人,才有势力,有了势力, 才能生存。不知从哪天起,战争就变成了为各自的神在打,于是人的战争终于演 变成了诸神之战。   那另一个原因是关于男人的。核武器和其它高能武器的大规模使用,使世界 人口锐减。   等到核弹都扔完了,核辐射也降低到可承受的范围内时,人们发现了热核和 高能武器的一个可怕副作用,那就是新生儿中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扣除有明显辐 射后遗症的,新生女婴占百分之七十五,新生男婴的比例不足百分之二十五。男 人成了这个世界最大的问题,准确地说,缺少男人成了各国政府面临的最头疼的 问题之一。   牡丹王国是建立在古中国基础之上的新王国,国土面积广大,但战后的人口 却缩减到不足一亿。与北部的寒冰帝国以及东部的印加王国形成鼎足之势,互有 交战又互有往来。这三国是当世最强的三个帝国,但周围的小国也多有不服者, 所以多年来都是战火不断生灵涂炭。   大战暴发的十年之后,好几个政府和地方组织就开始制定和修改法典,其中 在家庭和婚姻部分推出了一系列新法,目的是增加人口稳定社会。因为已经有不 少地方为了男人的归属问题由开始的口角最终演变成了战争。   因为在DNA技术上取得了突破,把近亲繁殖的后遗症减到了最低,牡丹王 国也仿效寒冰和印加两国颁布了新法典,新法典规定可以近亲通婚。   其中一条是男子在提出结婚申请后,可以娶妻若干人数不限,结婚后男方和 女方的近亲中如无男子,那么男方和女方的所有直系女性亲属当自动转变成此男 子的合法妻子。   这种自动生成的婚姻关系叫随嫁,且男方不得推卸此一法律责任,如有违者 将依法量刑。还是为了保证生育和维护基本的家庭权益,还有就是允许公民人工 受精,但王国并不鼓励此一行为,因为大量缺乏男性成员的家庭结构,会危害王 国的长远发展。                 第二章   小姨是人工授精后产下的百合。精子来源于一位已故的东瀛科学家,小野正 一。严格地说,表妹是个东瀛人,是个混血儿,她的本名叫小野百合。   她继承了他父亲的缜密思维,又兼具小姨的灵动开朗,打小起就是个神童。   十二岁就进了最好的女大朱鹊文理学院,十五岁就拿到了海洋学博士同时又 在玄武大学修下了海军军事学硕士,之后进入海军东海舰队服役。正赶上那几年 海军与印加的西征舰队在东海大打出手,她从舰队司令部的小参谋一路飞升,两 年多就被外放到大舰贝加尔公主号上当了二副。   在东海二次战役时,她在舰长阵亡的情况下,与高童大副联合指挥,沉稳布 局大胆突前,率领五支小艇破袭了敌海上拦截线,击沉一艘潜艇,击伤并俘获西 征舰队的主力舰大力神号。一早就被打乱阵型的东海舰队的其他同僚见机一拥而 上,最终迫使西征舰队回撤,解了东海之危。   战后陛下亲自在庆功宴上为她和高童颁奖授勋,两人直接被提拔为舰长,后 又进国防大进修了海军战役指挥学。在陛下的倾力栽培下一路平步青云,当东海 第三次战役打完时,她已经是东海舰队的参谋长了,少将军衔,那一年她二十四 岁。   其实我每当想起这些,心里都有一股难言的羡慕。她在海上率军破敌的那几 年,我正沉迷在家中一堆女人的怀抱里,日日安逸享乐。   那时候我最上心的就是小姨紫玉了,她对我极好,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 床上,紫玉总是那么温温柔柔的,就是再无理的要求她也尽量满足我。不像老妈 和两个姐姐,经常以各种借口看管着我,还时常嫉妒我去找家里以外的女人,早 早地就对我声明了,家里之外的女人一个也别想进来。   后来我的三个大学和高中时极漂亮的女同学,就是在她们娘儿仨的合谋下硬 生生地与我拆散了,这件事让我心疼了好些日子。事实上不止这三个女孩儿,还 有两个大学时的教授,前面三个年青的都没过关,后面这两个老些的我提都没敢 提。   其中一个教授艾米还为我生了一个女儿,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现在我也只 能偷偷去看她们娘儿俩。相反紫玉知道这件事后,就开始悄悄地照顾艾米母女的 生活,这让我很感激她。所以我有时真的很恨老妈和两个老姐,可是我也知道, 如果真照着我的性子胡来,家里的女人怕是没五十个也有三十个了,那我离转世 也就不远了,   经过一番取舍后,我决定让紫玉做我的正妻。   在王国的法典中,正妻的地位非同小可,当丈夫不在家的时侯,她是唯一有 权代表全家处理法律事务的人,比如财产权什么的,就连丈夫要做某些特种工作 也要正妻点头。比如丈夫要参军,正妻如果不同意,那这位老公怕是连个宪兵都 甭想当上了。还有就是随嫁之后再过门的妻子,也要正妻同意。虽然在这件事情 上,其他女人也有发言权,但无疑,大老婆的发言是最有份量的。   很自然地,正妻也就直接掌握着家里其他女人的幸福了。   如果由紫玉来做我的正妻,我觉得我的方方面面都有了保证,她不会欺负我 其他的女人,就算我有些越轨的行为,她也会顾及我的面子,不会让我太难看。   要是换作老妈和两个老姐,那就死定了。   还记得我自打上了初中后,老妈就指使两个老姐日日不离我左右,姐姐们后 来不跟我同一个学校了,老妈就亲自出马送我上学,接我放学,生怕我被哪家的 女人抓去开了苞,说是一定要守住我的童贞到十六岁生日。那时我就想,你们天 天这样守着我,还不是想要我把童贞留给你们!   尤其是老妈,我身材长起来以后,有时候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狼一样。现 在我长大成人了,更觉得当初的眼光是正确的,所以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女人,紫 玉都是我最合适的正妻。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小姨时,没想到却遭到了小姨的强 烈反对,她说需要这个正妻身份的不是她而是百合。   正妻在女人的世界里可不是个小事儿,它不但是尊严的象征,更是地位的象 征。   丈夫有多爱自己?在丈夫和旁人眼里自己是否比别的女人更有地位?女人的 心里也就是这两样跟男人相连的物事争得最紧要。   东海舰队的司令纳莎中将就是因为不是正妻,虽然身居高位,可是大家私底 下都有些瞧不起她,有些女人更是当着她的面说些不入耳的话,她也只能装作没 听到。   听说她是随她侄女随嫁过去的,别看她是舰队司令,她夫家的女人中着实有 几个高人,听说还有一位大财团的CEO。   她人又老珠又黄,那个年青的小丈夫不待见她也就不足为奇了。面对着来自 同性世界强大的婚姻歧视,贵为中将的纳莎也只能委曲求全,凡事不求有功但求 无过,总是隐在家中一堆年青女人的身后一言不发,久而久之舰队的日常工作管 得也越来越少,这几年东海舰队上上下下有事儿都只找百合。听二姐说,过了春 节后百合就可能被正式宣布司令的任命了,纳莎中将要告老还乡了。   哎,女人的世界也是人吃人哪!   看来紫玉很怕百合也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宁可自己不要这个正妻之名,也不 能苦了女儿。听到紫玉要把正妻让给百合,我是极其反对的,百合可比老妈和两 个姐姐厉害多了,什么事儿都逃不过她那双大眼睛。   她要是进了门坐了大奶奶的位子,我还有个活?艾米母女岂不是要做一辈子 孤魂野鬼,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收留的女人会被其他的女人看不起。那内心的 痛苦只有天知地知她们自己知。   如果不是因为早早就有我这么个带把儿的能够指望上,真不知家里这些女人 这些年要怎么熬下来。   我把我的担忧毫不隐瞒地告诉了紫玉,结果紫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指头 点在了我的脑门上,“你个衰鬼,就掂记着跟女人的这点儿皮肉事儿,啥时候也 能长长进?别让我和你妈这么操心。”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啥时候把你们都娶齐整了,我也就该一心拼经济 了。”   紫玉红着脸低下了头,把玩着手里的小手绢,半晌说:“其实艾米的事儿, 婚前你可以跟百合谈谈,她会答应的。”   “她要不答应怎么办?”   紫玉攥着小拳头在我腿上捶了一下,“你傻呀?她就你这么一个男人,心疼 你还来不及,这么点小事儿她能不答应吗?”   我挪过身去把紫玉揽在怀里,“丫头,那我有件小事你能答应吗?”说完我 把她横抱起来用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间一阵乱拱,惹得她娇笑连连,攥着花手绢 的小拳头在我的肩头一阵乱打,   “丫头,哥鸡鸡硬了,哥想你的身子了。”   我的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接着又去碰她的小嘴唇。刚碰了几下,她就在我 的脸上拧了一把,“看你,都染上口红了,别乱动,我给你擦擦,”   “我还有个地方也得擦擦。”   紫玉笑着没理我,躺在我的怀里用小手绢专心地给我擦着鼻尖。擦着擦着她 就停了手,捧起我的脸深情地端详着,脸色潮红呼吸也快了起来,“弟,能让我 有个这么英俊的丈夫,我觉得好幸福!”   我心里忽然一酸,其实认真地看看紫玉,这些年她老了许多,内外的压力正 一寸一寸摧残着她的美丽。她才四十多岁啊,可是比起十年前的照片,她明显地 见老,心底里那个从小就爱搂着我午睡的小姨,更与眼前的紫玉渐去渐远了。   紫玉似乎从我的眼中读到了我的心语,“姐是不是老了?”   “丫头永远都不会老,就是真有那一天,我也会牵着你的小手慢慢地从东走 到西,再从西走到东。”                 第三章   选百合为正妻的事没想到在家庭会议上却异常顺利地通过了。本来这件事男 人是不需要与其他女人商量的,但我为了尊重老妈和两个姐姐,还是一本正经地 把她们都找来开了个会。会上我刚提了这个念头,老妈和姐姐们就表示同意,本 来我还准备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说辞,一下子都用不上了反倒有些措手不及,坐在 长沙发里心下疑惑地望着她们娘儿仨。   大姐就躺在我的身边,从我坐下开始,她就把小脚丫伸到我的腋下,下意识 地磨擦着,有时还用脚趾头咯吱我,这一直是她最喜欢的游戏了,从小玩到大。   轮到她表态时,她说现在咱家就属百合的社会地位最高了,按这个发展势头 早晚有一天是上将的料,以后全家都要靠她了,决不能让人看不起百合,所以维 护百合的地位就是维护咱家的利益。看来老妈和二姐嘴上说的虽是另一些理由, 但心里多半也是这么想的。   那好,意见统一了,就好办事。我让她们去选个日子好把百合娶进门。三个 女人顿时叽叽喳喳起来,这等场面我是插不上嘴的,借口有事,赶紧从家里溜了 出来。   我叫林浩,今年二十七岁,比表妹小野百合大一岁。王国法定的男性结婚年 龄是十六岁,不知不觉我还真是晚婚,想想儿时的朋友,谁不是妻妾成群儿女如 云。而我,只有一个小女儿,还不能正式接到家里。看看围绕在其他男人身边的 大群孩子,我是真羡慕啊。   说来也怪,这些年就艾米一种得瓜,其他的女人没一个开胡的。有时想想心 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哎!算了,不想它了。   其实选百合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没有大姐说的那些想法。但我心疼紫玉, 对她的要求我不忍拒绝,谁让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呢?都说女人忘不了自己的第 一个男人,可对于我来说,那第一个给我灵和肉的女人我也是怎么都不能辜负她 的。   八岁时父亲去了前线再也没有回来,紫玉就和表妹搬了过来,她开始跟我妈 共同守护着我这棵小独苗。   那时老妈是政府矿业部下面一个公司的财务处长,工作很忙,白天基本都看 不到她,直到我初中快毕业了老妈为了看住我才换了工作。所以那时候中午都是 紫玉回来给我们姐弟四人做饭。   紫玉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搂着我午睡的习惯。她是个外科医生,其实医院里 很忙,根本没有午休的时间,但她有一年在战地救护时因疲劳过度而得了一种瞌 睡症,每天如果不在午后睡上一觉,她的身体就会扛不住。所以院长特批她每天 午后回家休息三小时,但是晚上下班的时间也要延长三小时。   直到她后来有了我她的瞌睡症才逐渐好起来,所以有时提起这件陈年旧事, 我就笑她是想男人想的,她就羞红了脸使劲地掐我。   在紫玉的要求下,我们姐弟几个都跟她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一般是两个姐姐 和小妹回她们自己房里睡,我就在紫玉的房里睡。紫玉的习惯是夏天穿着长袖睡 衣,冬天反倒是脱光了钻进被窝里睡。而我那时是不管春夏秋冬一概脱得精光。   每天上床前,她都让我喝一种她自己调制的饮料,在我躺下以后,她就会伏 下身子含住我的一颗卵蛋,用舌头轻轻地碰触着温暖着,十几分钟后再换另外一 颗接着含,两颗都含完了,这才翻身搂着我午睡。   开始几天只是觉得痒痒的,但是紫玉每天都这样,我就奇怪地问她:“小姨 你这是干吗呢?”   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这件事不许对人说,你还小,你还不懂。小姨这样 做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咱家的女人,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王国法典规定男性不到十六岁不能与女性发生性行为,这是为了保护未成年 男性更是为了王国的人口素质着想。可是有太多的女人都在暗中无视这一法律, 尤其是直系亲属,法律就是想管也管不住。所以我有很多伙伴在很小的时候就已 精于男女之道,早早就不是童子鸡了,更有些初中还没毕业就升格做了爸爸。   对于新生人口,王国是欢迎的,所以到后来,有关十六岁这条法律,大家都 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在学校里有些伙伴聚在一起经常说些各自家的隐匿之事,有 的更是拿出鸡鸡加上口水套弄一番,最后还流出白色的东西。可我对他们说的那 些事,从来就不感兴趣,自己的鸡鸡也从来没像他们那样大过,更没流过白色的 东西,也没觉得女人有他们讲的那些妙处。   八岁就看过小姨的身体了,知道她下面没有鸡鸡,还用手摸过她的奶子,觉 得她皮肤挺白的,仅此而已。每天被她搂在怀里,也很快就睡着了,没有其它的 想法。有时摸摸小姨的身上,就像摸自己的手一样,自己的手有什么好摸的?根 本就不是他们说的什么女人全身都是宝之类的。可是十三岁那年我知道了,女人 身上确实有宝。   那天有如往常,喝了饮料之后,我吱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热切地盼望着小 姨来舔我的卵蛋。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痒别的也没什么了,但就觉得 这件事是跟小姨的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于隐匿处才能进行的小秘密, 别的人谁都不知道,所以多少在心理上还是觉得有些刺激。   我在被窝里翻腾着一路催促小姨快来,等着小姨进了被窝我就大开着两腿, 等着那熟悉的必修课。很快小姨就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先是感觉到小姨的手抓 住了我的鸡鸡,然后我的一个卵蛋就被温暖包裹住了,小姨的舌头非常的灵活, 我的那个小肉球在她的嘴里没有一刻得到安宁,她的长发就在我的大腿根上扫来 扫去,这一切都是无比的熟悉。可是渐渐地有些不同了。   我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我鸡鸡上的小肉棒在小姨的脸和鼻子上不断地磨擦 着,逐渐硬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就在 我开始感到难受的时候,小姨停止了动作,一下把被子掀了开来,接着两眼死盯 着我的鸡鸡认真地看了起来,还伸手握住了那支大大的肉棒上下滑动了几下。   啊,真是好舒服,小姨的手握在我的肉棒上,说不出来的快乐。   小姨抬头看着我说:“宝宝,你长大了。”   我说:“小姨,我难受。”   “小姨知道,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小姨脱掉睡衣后跨到我的身上,伸手向下够到鸡鸡,张开大腿屁股就坐了下 来,她用两根手指捏着鸡鸡在她两腿之间的那一堆毛里,像刷子似的刷了几个来 回,接着动作就放慢了,好像在给鸡鸡找一个去处。   小姨嗯了一声,温暖就包裹了我的肉棒。小姨拉起我的两只手给她做支撑, 她就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地颠动着。我的鸡鸡好像落在了一张小嘴里, 一下下地裹着我,温暖,湿润,让人不愿离开……   小姨嘴里哼哼着,有时是啊有时是嗯,后来她抓着我的两手去摸她的奶子, 可我那时身材不高,两手够不到她的胸前,她就停了下来,不去管那插在她下体 的鸡鸡,却扶起我的上半身把一床棉被塞在我的后背和枕头之间,这下我上身仰 坐起来就可以摸到她的胸了。   啊!真是奇怪,以前也摸过小姨的奶子,可是今天不一样,手上传来软软的 肥肥的感觉,说不出的喜欢,就是想这样能一直摸下去。下面的鸡鸡明显地粗壮 许多,在小姨的上下颠簸中,我看到它已经非常大了,周围包裹它的是会动的软 肉,每一次的颠簸都让我有种冲动,恨不得全身都被裹进这软肉里。   但是小姨真的很重,她颠了一会儿,我就有些腿麻了。不过她可能也很累, 全身上下都是汗,我也出汗了,但没她那么多。小姨的身子越来越低,最后就完 全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边哼哼着一边喘气,只是下身还是含着我的鸡鸡在缓慢地 蠕动着,蠕动着……蠕动着……   慢慢她加快了速度,越来越用力地用她的下面磨我的鸡鸡,我开始感觉到她 下面好像有张嘴在咬我的鸡鸡,而且越咬越厉害。她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身子 左右不住地摇晃,她下面咬我最凶的时候,也是她晃得最厉害的时候。终于她完 全不动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她身材比我高,她趴下来的时候我可以抓到她的一只奶子把奶头塞进嘴里, 她的胸口有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刚才只是淡淡的,现在整个房间都能闻得到。闻 着这股肉香味,我突然觉得从两脚心开始直到头顶,好像有一根劲被抽走了,脑 子很快就是一片空白,鸡鸡那里有一些说不清的感觉,随着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抖 动。我射了……   就是觉得鸡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出去了,那对尿道的刺激异常强烈,我忍不 住弓起腰身,仰头喊了起来,啊啊的叫声根本收不住。   开始的几秒钟我很害怕,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与快乐一下子袭了过来。因为恐 惧,我想去控制从下身冲出去的东西,只用了两三秒钟我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些要冲出去的东西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要控制的念头反倒影响了那种强大的快 乐。当我放弃所有努力不再挣扎时,我好像已经射了好久,可我还在射,快乐还 在一浪一浪地向我扑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停止了喊叫,死死地搂着小姨,任凭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被小 姨拿走。这种快乐我从来没有过,这一刻小姨从我身上拿走什么都可以,我只要 这快乐……                 第四章   小姨坐在我的旁边分开两腿,用手里的软纸擦着下体,一张又一张。   “宝宝,你射的真多。”   小姨水汪汪的眼里满是笑意,低着头又擦了几下,还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抬手把软纸伸到我面前给我看。   白色的软纸上有一些果冻样的东西,其实有几个同学玩鸡鸡的时候我见过这 些果冻,那时我心里好羡慕他们,因为我自己的鸡鸡就从来没流出过这些东西, 后来我还因此偷偷地自卑过,以为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再说起那些事情的时 候我都躲得远远的。现在好了,我也有这些东西了,我以后不用再躲着他们了。   我高兴地爬起身来,扑到了小姨的怀里,“小姨,这些是什么呀?”   “这些是男人生命的能量。”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呢?”   小姨抿嘴笑了,“那是因为我帮你锁住了这些能量。从你八岁开始就给你上 了锁。”   “为什么要锁住它们啊?”   “男人还小的时候,不能让它们太早地出来,那样对身体不好。”   “那以后就能常常地出来了吗?”   “不行,今天只是一个例外,从今天开始还要给你上锁,直到我说行了,才 可以。还有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能讲,包括你老妈。”   “嗯哼。小姨,刚才好舒服,我以后每天都要。”   “傻宝宝,你知道什么叫舒服?”小姨拧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   “好好好,你就要,行了赶快睡觉吧,想要也到明天再说。”   可是第二天中午,当小姨又把我的蛋蛋含在嘴里的时候,我的鸡鸡却没有变 大。除了痒没有别的感觉,心里也没想要去做昨天的事情,一切如同往日。倒在 小姨的怀里,用手捏了捏那两只丰满的大奶子,感觉全无昨天的高兴劲,像以前 一样好像摸的是自己的手,这让我大失所望。一点都不好玩儿!   我放开奶子,两支胳膊环绕着小姨的腰,心无杂念地进入了梦乡。   直到十五岁生日过完,小姨才告诉我她解开了我一部分的锁,完全地开锁要 等到我结婚那天。   后来我才明白部分解锁的含义,所谓部分解锁就是我对女性没有主动的生理 要求,除非受了她们的刺激,但是我的性能力在半开锁的情况下都显示出了强大 的能力。   我那几个女同学和两个教授都是主动勾引的我,办事前没觉得她们有多吸引 人,直到跟她们上了床在她们体内播了种,再看这几个女人才发觉她们很漂亮, 可是对于其他的女人,还是全无感觉。换句话说,只有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才 觉得她们充满着媚力。   老妈和两个老姐,在我十五岁生日过完没多久,就让我觉得她们浑身都充满 了媚力。   十五岁那年的一个夏夜,我被尿憋醒了,发现老妈就在身边,我一醒过来她 就死死地搂着我,亲我的嘴,舌头就直接地伸进我的嘴里到处乱舔,后来吸住我 的舌头往她的嘴里引。   她身上光溜溜的,借着月光,我看到趴在我身上的老妈真是雪白的一团。   她亲累了,就抓着我的手让我摸她的两个大乳房,不是很有弹性,但是软软 的,腻腻的,让人怎么都不舍得撒手。摸了一会儿乳房,我的左臂绕到她后背, 她后背厚厚的很有肉感,在她的肋下更是一抓一把肉,顺着后背一路向下,就摸 到了两瓣肉丘,我感觉比摸乳房还好,肥腻滑手。   也许老妈在我身边躺很久了,除了嘴里的舌头有些温热外,乳房大腿和两瓣 屁股都是凉凉的,我的老二在这冰凉的滑腻中很快就立起了身形,在她的肚皮和 大腿间冲来冲去,她伸手握住了我的老二撸了起来。   那憋着的尿意让我停了手。   “妈,我要去撒尿。”   趴在我身上的老妈抬起头来,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又上下套了我的老二 几下,“快去,妈等你。”说完,她翻身滚到了床的里侧,抓起一个枕头,在中 间拍出一个枕窝,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我一骨碌爬起来就直奔卫生间,可能是刚才性冲动太强烈了,半天都尿不出 来,站在那里挺着老二越着急越是不出货,   “尿完没,还不快回来?”老妈的声音比平时甜多了,要是天天这样那多好 啊。   不觉老二又硬了几分。又空站了一会儿,还是尿不出来,越来越憋得慌。   “老妈,怎么办啊,我尿不出来?……”   就听到老妈从床上爬了起来,我用两根手指夹着鸡鸡转向卫生间的门口。老 妈很快地就出现了,先是一脸的狐疑,接着看到我挺直的鸡鸡,噗嗤一声笑了起 来。   “好了好了,听妈妈的,放松,慢慢放松。”她的声音越发的柔和,一只手 附在我的后背上,从上到下轻轻地划着,嘴里不停地嘘嘘着,   说也怪了,老妈拂了几下,又嘘了几声,我忽然就放松了下来。慢慢地我的 水闸打了开来,真是一泡好尿,我感觉放了好久。老妈的嘘嘘一直没停,手也一 直在我的后背滑着,直到最后一滴老尿被我放光,身上顿感轻松。   老妈见我放完了水,突然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我那已经缩小的棒棒,轻轻 地吸了几口,棒棒顿感温暖,   我用两手轻拂着老妈的脸和耳垂,下意识地以她的小嘴做着抽插动作。老妈 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吐出了我的老二,抬起头,嘴上挂着笑,   “你小时侯,你小姨就说你的包皮过长,还真有点长,早知道那时候就给你 割了。但是我又怕你疼,就没舍得让她们割,要是割坏了咋办?”   说完她无比爱怜地把我的鸡鸡放在嘴边儿轻吻着,又用她的脸颊磨擦着,又 用鼻子闻了几下。接着又听到她说:“还不如当初割了呢,去了包皮儿,小家伙 可能更精神了,说不定还能比现在更大些。”   “老爸的大吗?”我不无好奇地问道。   “哎,大不大也都指望不上了。”   听了老妈黯然的回答忽然觉得老妈有些可怜。自我八岁后,她就没再见过老 爸,算算也有七八年了。   老妈活在这样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其他的男人都被各自的女人看得死死的, 老妈是没什么机会的,就是社会部的第七项福利也是要排队啊,就是排上了也轮 不到几次。平常的日子里能用的只有那些硅胶的电动玩具,可那些东西都是没情 感的死物,是不能在心灵上给她以安慰的。   她所有的希望就是守着这唯一的儿子,等他长大,等他强壮,等着他可以娶 自己作妻子,等着他从新把自己再变成一个幸福的女人……   如果没有我,她这一生还指望什么呢?她所守护的不只是一个儿子,还有她 的爱,她的倚靠,和她未来所有的希望……   我把老妈搂进怀里,紧紧地,感受着她冰冷的肌肤,感受着她呼在耳边的热 气,手臂环着她的身子,力道越来越大,恨不得就这样长在一起,连在一起,永 远都不分开……                 第五章   艾米生下妞妞后,我所有的女人就都没了动静,这让我沮丧不已。所以这些 年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奋力播种,虽然是把半开的锁,但在这些我熟悉的女人身 上,我总是能游刃有余。   我差不多隔两三天就会去看艾米和妞妞,艾米的工作越来越忙,从今年开始 又要带研究生了,妞妞大多时间都交给保姆带,有时紫玉得空也会尽量过来。   每次我打开院子的小栅栏门都会碰响一串风铃,如果那时妞妞在一楼,就会 打开门向我一路跑来,嘴里爸爸、爸爸不停地叫着。总是担心她跑快了会摔倒, 所以我都是紧走几步赶快把她抱在怀里。   妞妞四岁了,长得越来越像她妈妈,尤其是那两只眼睛跟她妈妈一样都是蓝 色的。我喜欢与艾米对视,从那双湛蓝的眼睛里我几乎可以看见大海和蓝天,而 今小不点的眼睛里也有了海的雾气,这真是让我赞叹造物主在生物遗传上的精妙 设计。艾米大着肚子的时候,我经常跟她研究将要出生的女儿,可是再有理智和 智慧的女人,对女儿形象的描述都是羞于入耳的,不是太差了就是太好了。   艾米没有想到妞妞的眼睛跟她会是同一个颜色,皮肤却随了我的古中国基因 是黄色的。七个月时就能说话了,这让艾米惊讶不已,与她早先的推断真是相差 十万八千里。   不过我跟艾米说咱妞妞刚刚好,前朝有俗话说:老婆别人的好,儿女自己的 好,妞妞在我的眼里就是世界的巅峰,单纯而快乐的天堂。   我可以跟她一整天一整天地玩,从她的各式玩具到院子里草坪上的蚂蚁没有 我俩不感兴趣的,有时玩疯了,天都黑了还要艾米打着电筒照着,好让我们给蚂 蚁家运粮食。   艾米有时就埋怨我,说我陪着女儿的时间远多过陪她。   我说:“不是我不陪你,白天我都见不到你的面,我上哪儿陪你去?要不我 再考你的研究生?”   “无赖……”   通常在这之后,我都会撕下我伪善的面具,张牙舞爪地在她身上显示一下我 无赖的本性。   艾米在我的这些女人中,性欲是比较强的,这也是我需要经常过来的另一个 原因。有一次时间太紧我十几天没过去,艾米却已等不及了,杀上门来了。还好 那天家里没人。听到门铃我刚打开门,艾米就扑到怀里紧紧搂住了我。   没有多余的废话,两人从门口一路吻到楼上,等我把她按在床上时,她的衣 服已经散落在这一路之上了,我插进去时,她快乐地尖叫着,两条大腿一下就盘 在了我的腰上,使劲地收紧,好使我的阴茎更深入她的体内,这让我在接下来的 抽动中费了不少劲。她那两条腿把我紧紧地固定住了,我想把阴茎稍稍抽出来一 些都不可能,她太有劲儿了。   当她满足地瘫在床上喘气时,我才发现这是老妈的床。我在老妈的床上和别 的女人办事儿,要是老妈知道了,她会不会要我的命呢?   百合怀孕对我来说只有惊喜。我也想过百合怀孕的事儿是她骗我的,她做得 出来,她也知道我拿她没办法,她更知道其实我很爱她。我对百合刚开始是没有 太多感觉的,只是知道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之一。如果在我结婚之前,她跟了别 的男人,我甚至都不会觉得惋惜。   从上学的时候起她就常年在外,她回家的时候,我们也打打闹闹。记得我们 都在中学时,要是有谁说她是我老婆,她还会跟人家吵架。   不过有一年夏天的军训她去了我没去成,她知道我一定很难过,回来的那天 晚上,她悄悄进了我的房间,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有礼物要送给我,笑眯眯地从 身后拎出一个黑布袋子,说抓了很多萤火虫装在玻璃罐里,拿掉袋子就可以看到 那飞舞的莹光了。   于是我俩很兴奋地把灯关掉,坐在地板上小心地打开了黑布袋,可是没有莹 光出现,发光的萤火虫因为时间太久都死掉了。她捧着玻璃罐哭得说不出话来。 于是我只好安慰她,没事的,有时间再去抓,抓来再一起看。第二天我看见她在 后院挖坑埋那些萤火虫,真的好多,也不知道她抓了多久。   我有时候会故意捉弄她气她。小时候她还会哭着去老妈和小姨那儿告状。自 从她上了大学,我再气她,她就不再告状了。只是有时候听她悠悠地说:“哥, 不许你再气我了。”   那时候她跳级读大学,我还在中学瞎混呢。面对这样一个妹妹,我多少有些 自卑,所以渐渐地就不再去找她的碴了,可是也渐渐生分了。   进了军队以后,她更是变了,越来越沉静,眼神越来越让我琢磨不透。   记得有一天,她从东海基地回来,买了好多菜和水果,一个人在厨房里舞刀 弄铲地忙活开了。大姐二姐说要帮她都被她推了出来,等到老妈和紫玉下了班, 她已经捣鼓出一大桌子菜了,累得小脸通红满头是汗。接下来在饭桌上还煞有介 事地举杯祝福老妈和紫玉永远年青,还笑话我这么多年了,也没让大伙得个龙胎 凤种什么的,丢脸丢到潇渊海去了。   那时我对她的取笑报以轻蔑,十八岁的我,根本就不把生儿育女的事往心里 放,就是家里的其他女人也都觉得这种事来日方长。   后来她又说了一长串儿的祝酒词,大家都说饿得不行了,不想再听她罗唆, 赶快抓紧时间开动吧。于是还没等她坐下呢,我们已经纷纷出筷了。   可是第一口佳肴放进嘴里后,所有的人都捂着嘴不说话了。她还傻傻地问: “大伙怎么都停了,不吃了呢?”   我把含在嘴里的一口菜吐到碗里,说:“小妹,你会做饭吗?这菜是给正常 人吃的吗?”   她一下子小脸煞白,急忙抓起双筷子,夹口菜放在嘴里,没几秒钟也吐了出 来:“对不起,对不起,太咸了,太咸了……”   在我的嘲笑声中,她满脸羞愧地打电话叫外卖去了。那天的晚餐是在两大盒 披萨饼中结束的。   第二天早起,我的床头放着一双毛线织的袜子和一本诗集。出去一问老妈, 小妹早就回了基地,临走怕吵醒我,所以悄悄地放下东西就走了。这丫头还会织 毛线活了?嘿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毛线袜子被我收进了抽屉,诗集我连看都没看,就撇到了书架上。连正经书 我都懒得看,哪儿有时间念这些酸酸小调。一概无视……   几天后传来了消息,说海军和印加的西征舰队顶上了,开战怕是就在这几天 了。二姐急忙打电话去东海基地,那边回说,百合已经随舰出海了,去向是军事 秘密不便透露。   二姐撂下电话坐在地上就开始哭,等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时,家里的几 个女人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 门后就觉得两腿发软。   “妹妹,你还能回来吗?哥不再气你了……哥想跟你一起看萤火虫……哥想 吃你做的菜……”   泪水不知不觉间打湿了我的世界……   挽着你的手,不曾停留,只想一直走   缠绕的连理,依恋天地,灿烂在风里   随你的梦想,一路奔来,何处能归宿   停下的瞬间,霍然抬头,原来是这里   (哥,等我回来……)   从那天起,这本诗集就一直摆在我的床头……                 第六章   知道百合怀孕后,我在家里消停了几天,陆战队的事儿我暂时不提了,入伍 前有三个月的准备期,我决定采用迂回的方式跟百合周旋。   早在半个月前我就接到了鲁妮的请柬,她又生了第三个孩子,昨天正好是满 月,于是就备齐了礼物前去道贺了一番。见到她丰艳如昔,不觉又调笑了几句, 好心情的她哈哈大笑,照单全收了。   鲁妮跟我是高中同学,在泰安高中同桌了三年,两人无话不谈,却又相安无 事,可能与她早早地就有了夫家有关,毕业后就不常见面了,不过还时常有电话 联系。毕竟高中时班里的男生才五个人,在鲁妮她们二十几个女生眼里,我们就 是她们的宝贝,所以这么多年了,我们五人跟班里女孩儿的关系都很亲,每一次 同学聚会大家都会抱做一团。   毫不夸张地说当时我们五个就是全班女生的私有财产,外班的人碰一下都不 行。不过这也是普遍现象,几乎每个班级都这样。有多少次外班和外校的女太保 来骚扰我们,这些女孩儿就主动上前为我们解围。也许是常年待在女性羽翼下的 原故,那时的我们胆子都很小,也习惯于她们的保护了,不象现在翅膀都硬了。   高二的时候,鲁妮这些丫头们还为我们打过一架呢,对方是果林女高的小太 宝。我们学校是混合高中有男有女,果林女高是一水儿的尼姑没一个男生,男校 工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快七十了,显然是指望不上的。   果林的学生大多来自低收入家庭,学校的形象一直比其他几所高中要乱,现 在想想,那些女孩儿没有好的家庭出身,又碰到一所烂校,放任自流就不可避免 了。严格地说来这是社会的弊病,而不是她们的错。她们有时成群结队地到其他 学校捣乱,可能就是为了引起其他学校男孩儿的注意,只是方式不够理想。比如 堵在放学的路上,强要和泰安的男生交朋友。   这样的性骚扰终于激起了全校女孩儿的怒气,自己碗里的肉,能不能吃到嘴 还不知道,倒引来了一群狼。于是,由高年级的大姐带头给果林的太保们下了战 书,相约周日城郊湾子河小沙滩上见。   不要小看了这群女将,有不少都是军人家庭出来的,从小就见过大场面,作 战意图一旦明确,行动起来也是雷厉风行。接下来的三天就是备战,一方面要瞒 着学校和家里,一方面要置办装备,所谓片刀,木棍,铁链,板儿砖多多益善。   女人要发起情来只能用凶狠来形容,全校二百多人都被动员了,却没有一个 走漏消息的,可见女人之狠。   高年级的大姐们说,全校的男生都不用去,说是这件事跟我们无关,让我们 安心在家。说真的,当时真的有些害怕,听说不用去还暗中松了一口气。但是高 三的几个大哥把男生们都聚到一处说:“我们还是要去的,不能让女人们为我们 拼命,这以后要传出去,泰安的男人就甭混了,到哪儿都受欺负。”看来是赶鸭 子上架不去不行了。   周日上午十点我们全校三十几个男生在城郊小树林集合后,我分到了一把斧 头,拿在手里心下就噗嗵噗嗵地跳开了。再看看其他人手里的有短棍有链条还有 西瓜刀,好象就我手里的家伙杀气最重,好几次提出跟别的男生换换,大伙都摇 头,躲我跟躲瘟神似的,没办法只好跟随大队出发了。   到小沙滩时女生早就到了,手里也是棍棒齐全,乌压压二百多人就合到了一 处。女生们对我们的到来都非常地惊讶甚至是欢喜,散开后就被分别围住了问东 问西。一个圆脸的女孩儿扯着我的袖子小声说:“一会儿打起来你一定要跟在我 的后面,要是打不过就赶紧跑。”我感动地多望了她两眼,她冲我甜甜地一笑。   不大会儿工夫果林的人就来了,比我们少了不少人,也是提棍带刀的,不过 队伍里有七八个男的,这让我们很是惊诧。后来才知道这几个男的都是果林几个 大太保的傍家儿。   我们的一位大姐走上前去提出要先过话儿,她们那边儿也出来了一个,远远 地就见一头的绿发,手里拎着盘成圈儿的皮鞭。两人相隔几步开始放话,距离太 远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不一会儿声音渐高,接着就见那个绿毛突然向前用空着的 左手抓住了我们大姐的头发,右手的皮鞭向空中一抖,啪的打出一个脆响,抡臂 就把皮鞭抽在了大姐的身上。   我只觉血液一下就冲上了头,心里顿时就被怒气充满了。那位高三的大姐其 实我并不认识,但是看到她挨打,我心里就是一疼,与此同时我们这边儿队伍里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上啊!打她们!”   队伍一下就乱了,大股的人群呼地一下就向前冲去。可是就在我还没起步的 瞬间,一直挡在我身前的那个圆脸女孩儿,妈呀一声扔掉了手里的西瓜刀,转身 从我身边向后跑去,一路跑还一路地尖叫着,我回头看她时,她已经跑出去十几 米远了。等我转过身来,发现向后跑的不只她一个。   我提着斧子就去找那个绿毛,转了两三处也没找着,到处都是混乱的人群, 女孩子的尖声叫骂响成一片,两种颜色的校服绞缠在一起,看到的不是抓脸就是 揪头发,要不就是正拿着手里的东西在乱挥乱砍,还有的已经滚在地上了。整个 一个尘土飞扬乱抓乱打,不过场面倒是惊人。   忽然后背一声闷响,接着传来剧痛。一转身,一个身穿果林校服的紫发杂毛 手里拎着铁链,正两眼紧盯着我。   “妈的,敢打老子,小丫儿你活腻了。”   我半是怒火半是壮胆地大声骂着,我不能让丫白打了,我也要打她!可是理 智告诉我用手里的斧子砍一个娘儿们有些不合适,于是我果断的扔掉斧头赤着双 手去抓她的铁链。   很明显两个人都是生手,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可言,她见我来抓她的铁链,不 但没把铁链抡开了使,反倒用两手把铁链抓到一处闭上眼睛,举到身前如捣蒜般 捣来捣去,我一把就把铁链抓了过来,顺手扔了出去,她没了铁链惊叫一声转身 就跑。   哪儿能让你跑了!我一下就扑上去了两人翻滚到了地上,很快我就骑在她的 身上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打,就是想抓住她乱动的双手,心想只要把她两手抓 住了,我就赢了。   可是这紫头发劲儿也不小,我就是按不住她的两手,我们俩又在地上翻滚开 了。无数的脚踩在我们身上,又有无数的人被我们绊倒,我们俩都顾不上了,扭 斗中我把她死死地压在了地上,鼻子都快碰到鼻子了。   她突然发力解脱了她的双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她那满是黑泥汗腻 的脸紧贴着我的嘴唇,不再打我了,也不再动了,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我,我想 起身都不能够。   我拼命地挣扎了几下发现毫无效果。她只是大力地搂着我,却什么都不做, 我顿时没了主张,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趴在她身上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她 的搂抱让我所有的怒火和战意竟跑得一干二净。   耳边传来的都是高低不同的尖叫声。忽然有几支脚踩到了我俩脑袋的周围, 我下意识地觉得那些踩过来的大脚可能会伤到她,急忙把她往怀里一带,用上身 护住了她的头部,她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就任由我这么护着她。我低头望向怀 里,她的脸贴着我的胸口两眼紧闭着,脸上的汗水黑泥混合着各色化妆品已是看 不出底色了,只是从她颤抖的身体感觉得出,她害怕了!   刚才打我一铁链时是何等勇敢?刚刚两人在地上翻滚时是何等骁勇?到这会 儿知道害怕了?   我把她紧紧地搂住,用我的全身护着她。也不知有多少支脚踩在我的身上, 可我并不觉得疼,我只是不希望她受伤。她的身子一直都在颤抖,我只有更紧地 抱着她。   四周响起了警笛声,开始有人喊:“快跑,快跑,警察来了!”   开始有人惊叫着跑过我们的身边,向来的方向跑去,但还是有人在继续扭打 着。我没有跑,更不去管其他的人,只是抱着怀里的紫毛,安安静静地等着。   警察试图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但她抱得死死的拉了几次都没分开。于是我低 头对她说:“警察来了,你松手。”隔了片刻她才放开我。我起身后握着她的手 把她拉了起来,她很自然地把手递给我,就象多年的老友或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等我们都起来了,那个警察诧异地看看我们俩,用手一指旁边:“上车!”眼睛 还满是疑惑的神情。   在警车上她低着头一言不发。   傍晚的时候两个学校的校长和主任们分别到警局把自己的学生带了回去。我 没见到紫毛。听说有四十几个被送到了医院,有两个伤势很重正在急救。   那天晚上老妈又请我爆吃了一顿竹笋炒肉。“小兔崽子,学会打架了,反了 天了你。”小竹板儿被她运用如风,这时的老妈已经忘记了在我的身子下面是如 何温存求欢的,再次暴露了她慈母的本性。   不过我非常地快乐,我打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场处女仗,并且我还发现在打斗 中我可以浑然忘我。我并不是个胆小鬼,我甚至开始回忆白天在河滩上我是怎么 全身心投入的。我想起有关理想和天下的哲理,我觉得我终于有勇气和自信去实 现老爸的期盼了,这让我高兴得一夜没睡。   一夜之间我似乎真的长大了。   两天后回到学校,听到很多消息,首先是泰安和果林的两个校长在市长那儿 打了起来,至于程度吗?听闻已到互揪头发的境界。这一传言让同学们的下巴差 点掉下来,想想两个五张多的特级熟妇在富丽堂皇的市长办公室里大演SM最新 戏码,已让几个深好此道的兄弟不觉嘴角流涎。我对老太太的SM没有兴趣,却 注意到旁边的座位空着。   “鲁妮还在医院呢,昨天她很勇敢,把打高三大姐的那个绿毛开了瓢。”   这么厉害?真是小看这丫头了,放学后得跟老妈请个假,到医院看看她。   其次听闻重伤的两个都没有了性命之忧都救了回来,一个是我们学校的,一 个是果林找来的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接下来就是全校集会校长训话,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集中在了主席台校 长的身上。但很可惜,她风骚依旧头发也未见短少,同学们不免大失所望,尤其 是那几个流涎的明显没了兴致。   可是校长发言又把大伙震了回来。   “周日小河滩聚众械斗,我校学生全部都参与了,我想说的是,打得好!以 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儿,想都不用想,就是打!不敢正面对抗,你们能守住你们的 男人吗?不敢正面对抗,你们这一辈子就是个碌碌无为的命。我们泰安的学生, 将来都是要为国为民争光夺利的,上不得台面的软蛋怂包不是泰安的学生,更不 配叫我一声校长。”   台下轰的一声就炸了营,大伙开始兴奋地交头接耳,接着,就是如潮般的掌 声。   “早知道周日那天把校长叫上好了。”   “就咱校长这身板儿,让她们两只手,凭无敌丝袜脚就收拾她们了,都轮不 到咱们上。”   “看来市长办公室的事儿是真的,应该是咱校长赢了,也不知果林那老太太 现在啥样了?”   “啥样?揪发,穿环,滴蜡,皮鞭,灌肠之后,还能啥样?”   “哎,他NND,便宜市长那老小子了。”   上位者,想树立个人威信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啊,只要顺应了群众的呼声 就想什么有什么——但前提是对群众的呼声要有分辨对错的能力。   没几天就在校园里见到了那个圆脸的女孩儿,她看到我后不好意思要躲开, 但我还是过去问了问她有没有受伤,她红着脸摇头。我又问她在哪个年级,她说 她念高一。又聊了几句见她真的没事我就去图书馆了,坐下正看一本连环画呢, 她来到我跟前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家比这有趣的画报多了,都是一般图 书馆没有的。”   听她的描述,那些画报好象都是百十年前的古董,这让我来了兴致,于是决 定去看看。   几天后的周末我去了她家,为的是看那些画报,可她却把我给上了。手法纯 熟的前期作业让我惊诧于她的老练,可是当我真的进入时,她就露了原型原来还 是个雏儿。她的小洞又短又紧,稍稍插深一点她就疼,疼得喊个不停,出了很多 血把我吓了一跳,只能草草收兵。她看我老二坚挺地在穿裤子就忍着痛爬起来用 嘴为我解决,那天我在她的小嘴里泄了个一塌糊涂。   我从她家屋里出来走到院门时,她光着身子爬在窗台上,大声地问我:“你 知道我的名子吗?”   我靠!我还没问过她叫什么呢,这习惯不好,上过床了都不知道人家叫啥, 太鸡巴没素质了。   “以后你叫我雨儿吧。”   于是我又多了一个叫雨儿的女人。   但是小河滩上的那个紫毛我再也没有见过。                 第七章   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这些日子百合就是不松口,难道陆战队真的就是我的 一个美梦而已吗?   当二姐把百合的医院体检报告取回来之后,我的心一阵狂跳,那丫头真的怀 孕了,我又要当老爸了,这让我激动得在客厅里转了几个来回。   老妈比我还要兴奋,催促二姐赶快给百合请产假,从明天开始坚决不能让她 再上班了。二姐笑着说:“妈,哪有你这么着急的,小妹的工作也得交接一下, 产假的事儿就由她自己安排吧。”   老妈说:“这事儿可不能由着她,这事儿我做主了,去去,快去打电话。”   二姐拗不过老妈,转过身来看我:“三儿,小妹的事儿还是你做主吧,我可 惹不起咱妈。”   说完整个身子就腻腻崴崴地贴了上来,接着我的小宝贝就被她抄在了手里, 头枕着我的胸口:“老三,姐也想要个宝宝,你给不给?”   “都有,都有,人人都有份。”   宝贝处传来了一阵剧痛,就听到二姐狠叨叨地说道:“我那一份要排在最前 面!”   说完看着呲牙咧嘴的我,哼了一声,就得意地扬长而去了。   打发走了老妈,我就开始琢磨百合产假的事。但很快地,我就开始担心自己 的陆战队之梦了。   男人还真是自私啊!   但是这强烈的愿望让我越来越控制不住,终于我决定用谈判的方式来解决目 前的困境。   从小到大与百合有太多次的交锋,以前吵架和辩论总不是她的对手,她总是 能站在我不可企及的道德制高点上,给我以迎头痛击。但是这一次我胜了,虽然 有些卑鄙,哈哈,不过很痛快!   其实最后的一击很简单,我告诉她,娶她,让她做正妻,条件是我要加入陆 战队。   百合竟然同意了,她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同意了。哈哈!看来能当我老婆并且 还是大老婆,她是多么的在意呀!这让我的心里极度地得意。小样儿!到底还是 离不了我吧,最终的目的还不是想留在我的身边?只要亮出结婚的招牌真是无往 而不利呀!   百合伸出小手:“今天你所说的,我就当是你的誓言了,跟我拉个勾,永远 不许你反悔。”   等等,我心下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好象漏掉了什么东西让她占了便宜似的。 看看她,小脸晕红着一脸的期盼,貌似不象使诈啊,那是什么事,让我这么不安 呢?   啊!对了,艾米的事我还没说呢,这么重要的事儿差点漏掉了,现在不说要 是婚后她多半就不会同意了,真是该死,到那时结婚牌过了气,我拿什么跟她谈 啊。幸好幸好,时间正好。   于是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神色郑重地抓住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小妹, 我还有个要求,我在外面有个女人,她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不能把她们母女撇 下不管。”   “你说的是艾米和妞妞吧?”   “噫,你怎么知道的?”   “妈告诉我的,说她们母女很不容易,让我一定要同意这件事。”   “那么你?……”   “我没问题,你可以跟艾米商量一下,我们俩可以同一天进门的,只是你以 后可要检点些,女人太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还希望你一百岁的时候还能有力气 跟我吵架呢。”   “我的好妹妹,你简直就是哥的太阳,以后家里啥事儿都依你,你说马就是 马,说鹿就是鹿,谁敢反对,我打她屁屁。”   我把表妹搂在怀里,无比真诚地表白着我的感激。真是一个好女人,她能等 到我现在看来也是我的福分啊。下面的小弟似乎也沾了喜气,探头探脑地爬起身 来了。百合可能感觉到了那个坚硬的小家伙了,眼光迷离地软在我怀里。   这里是客厅不是很方便,我一把抱起了百合三步两步地就上了二楼,小妹以 前跟我爱爱时就说过,她不喜欢我的床说我的床太硬,所以我们俩爱爱时一般都 在她的屋里。我把小妹放在她的床上,回身打开了门上的红灯再把门关上。   家里每个卧室的门上都有这样的一个红灯,红灯亮着就说明我正在里面忙着 呢。其实这么多年了,家里的女人集体出动跟我大被同眠的时候也常有,彼此间 并不怕裸身相见,只是有时爱爱的时候是很讲究气氛的,突然之间门被推开多少 都会影响心情的,所以在二姐的强烈要求下,每个房门都装上了灯,也算是个小 发明吧。   等我转过身去,表妹正在脱海军制服,我看着她脱掉蓝呢小上装,又开始脱 那件小短裙,我很喜欢在远处看她脱裙的动作,坐在床上两腿半偏着,低着头两 手去腰的右侧拉那个短裙的拉链,此刻女性那一连串的肢体语言无不在向我诉说 着她对爱的渴望。   有时拉链半天打不开,她就红着小脸抬头望着我,那眼神分明就是求我过去 帮忙。这时的我一般都会迈着雄鸡般的步伐,以英雄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小女人面 前,手脚麻利地打开拉链,嗖的一声扯下短裙,以显示我浑身的阳刚,自信和魅 力。   这回她好象仍然不能自行解决,又是我挺身而出的时候了,那还客气什么?   被扯去短裙的表妹仰躺在床上,眼睛半开着,身子不停地扭动,我上前一把 就把她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接着她很配合地转身背对着我。我三根手指一探,她 胸罩的扣子就弹开了,她转身时一对酥乳已经被我握住一只,整个手掌贴上去食 中二指的指根夹住乳头轻轻地揉搓起来。   伏身叼住她的耳垂把一股热气喷进耳朵里,耳朵是表妹的敏感点,只要被我 咬在嘴里登时她就酸软了。换过一只乳房我又捏住了另一个乳头,用手指肚轻轻 地揉着,同时放开耳垂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耳孔,用舌尖拼命往她耳孔里钻。   表妹的小脑袋瓜乱晃着极力地躲避着我的舌头,但是我的舌头如影随形就是 不放过她,她呻吟着侧过身躲我,我就势亲在她的粉颈上,表妹很爱干净又爱用 香水,我闻到了浓郁的体香加花香的味道。   我张口把她气管的部位整个含在嘴里,上下牙一挫轻轻加力咬了起来,她啊 啊地叫开了,我的嘴唇和牙齿都能感觉到她声带发出的震动。一只手搓揉着她的 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抓住了她的半个臀瓣,手指用力抓得满满的,又大力地抓咬 了两三次,我放开她站起身来。   取过棉被给她盖上,一边给她掖被角一边说:“啊,我都忘了,你现在怀孕 了,我不能再碰你了,好好睡一觉吧,晚饭的时候我叫你。”说完我站身来向门 口走去。   毫无悬念的一个枕头就飞到了我的后脑勺上。“你滚,永远都别碰我!”   我得意地大笑着回身扑到床上,表妹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大腿来踹我,我一 把捞住就势压在身子底下,伸手把她抱个满怀,用嘴去香她的小脸蛋。表妹的两 脚在被子里一阵地乱踢,两只小手或掌或拳在我的肩头和后背又掐又打,还转动 着脖子不让我亲她的脸,可是小脸儿还是被我逮到了,被我结结实实地很香了几 口,她一转头咬住了我肩头的一块肉死也不撒嘴。   我伏在她身上不再动了,就这样抱着她,让她咬着,任她咬着,不时地用嘴 唇亲吻着她的发际,两只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房间里一时好安静, 午后的阳光懒懒地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空气中的灰尘在或明或暗的光线中飞舞 着,娇羞地窥探着这对纵情的男女。   “妹,给哥生个男孩儿吧。”   小妹牙齿上的力道渐渐消失了,终于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小脸儿紧紧贴着 我的脸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我。两个人安静地相拥着,用身 和心去感受着午后的宁静,体会着彼此血液中流淌的爱与亲情……   我搂着妹妹轻轻地晃动着身体,时断时续地哼唱着一段儿时的歌谣:   “田野里的花儿开了,    小河里的鱼儿游着,    风中的柳枝睡着了,    天上的云朵飘走了……”   一遍又一遍地轻唱着,儿时的那个小妹妹也在记忆里随着歌声向我跑来。   “哥,下辈子还能让我再遇见你吗?”我虽看不见她的泪水,可我听得出, 她哭了。   那天当我脱光衣服分开表妹的两腿时,她那里已经是泥泞一片了。我跪在她 的两腿间,伏身舔着她的小宝贝,带点儿咸味还有点熟苹果的香味儿。我每舔一 下,表妹的身子都扭动着渴望着,当我把她的整个雪臀捧在手中开始舔她的小屁 眼时,她仰头大声地呻吟着。   表妹的小屁眼很干净,粉红色的,无论什么时候我去亲近它,都不用担心会 有异味,细嫩的皱褶有如小花随着我舌尖的侵犯时开时放。在屁眼外面舔了几口 后,我开始用舌尖向屁眼里面钻营,舌尖不顾一切地钻进她的肛门里,尽量地深 入,尽量地深入。   这个刺激令妹妹的呻吟声大了数倍,小脚掌踩在我的肩头上,极力地想把我 推开。   舔弄了一会儿之后,我趴到了表妹的身上,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妹,帮 帮我。”   表妹的手向下摸到了我的小弟弟,牵引着它寻到阴道口,将我的龟头塞了进 去。我感觉到龟头只进去了一半,于是腰向下一挺,我的小弟弟就顺利地插入了 表妹的体内,表妹仰头无声地啊了一声,就紧紧地抱住了我。   阳光照在我背上,暖洋洋的,汗珠贴着我的肌肤滑落到身下小美人的身上。 我以最小的幅度轻轻地蠕动着,她有了身子,我怕伤了她,她是我的爱人,我痛 惜她……   天与地是什么?幸福与快乐是什么?男人与女人是什么?我与你又是什么?   谁能告诉我…… ***********************************   各位大大,这一章没有情色描写。 ***********************************                 第八章   王国的婚姻习俗比较特别,有三种不同的婚礼形式。第一种叫和婚,是普通 公民的婚礼形式,以热闹为主样式也多变。第二种叫军婚,结婚的双方必须都是 现役军人才可以,而且主持与证婚的也必须是军人,所体现的是军人的庄重与承 诺。第三种是圣婚,是宗教信徒所行的婚礼,主持与证婚的必须是本教派的长老 或圣使,所重的是归宿感。   能够跟百合举行军婚对我来说很重要,这似乎是我对父亲的一个承诺。作为 军人的儿子,军婚既是我的向往更是对父亲的安慰,在内心深处我似乎是想以这 样的方式告诉父亲:他的儿子真的长大了,是个军人了,更是个男子汉了,可以 挑起任何的重担。   陛下听说百合要结婚的消息后,想要把夏季行宫腾出来给我们做婚礼现场, 被百合婉言谢绝了。   百合说:“陛下,您对我圣恩隆重,对我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而今我还年 青,未来的路还长,这些年已经有人说军方的权柄过重且日益骄横,如果我们这 些将领再不知谨慎处事,迟早会令您处于两难的尴尬境地,那决不是王国忠诚的 勇士们所乐见的。”   陛下哈哈大笑:“怎么丫头,你怕了?”   百合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是的陛下,我有时候真的很怕。军人可以从容应 对当面敌人的刀枪,但是对于自己人从背后射来的冷箭往往都毫无防范。”   陛下微微一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一支玫瑰闻了闻:“那你总该给我一份婚 礼的请柬吧?”   婚礼在东海基地的大礼堂里如期举行了。这座建在山谷之中的大理石建筑有 近两百年的历史了,最残酷的几次大战都被它躲过了,不能不说是个福地。宽阔 的大厅尽显绿白黑紫四种大理石原色,到处都是白色的浮雕和塑像,整个大厅呈 T字形,最里面是两个侧厅,主厅绿色的大理石地面直通向前有百米长,阳光透 过巨大穹顶的五色玻璃直扑而下,气势庄严。   婚礼的客人们正交杯换盏轻快地交谈着,时不时在人群中暴发出军人爽朗的 笑声。   我与百合的亲戚朋友同学街坊七大姑八大姨能来的都来了。因为刚出校门我 的社会关系比较简单,初高中大学的同学们教授们全体在坐,我看到以鲁妮为首 的那些丫头们正围着一群男军官嘻嘻哈哈着,不过几个让我倍感担心的床友倒是 没有出现,这让我心定不少。   今天的婚礼只有正妻出场,与其他妻子们的婚礼将在三天后举行,所以今天 她们都以亲友的身份坐在观礼席上观礼。   我站在侧厅到主厅的入口处,看到观礼席上除了亲朋好友还有一些将军和显 贵,这些人都是冲着百合的面子来的,我个小上尉人家是不会屌我的。说实在地 我心里也很不屌这些人,有他们在,婚礼倒显得很市侩了。   可是百合警告我不要使性子,人是不能独立于社会之外的,你再不喜欢的人 说不定也有打交道的一天。对于媳妇的“哼哼教诲”我还是受用的。   我似乎看见陛下了,她正与我老妈笑眯眯地交谈着。   我喜欢陛下,严格地说我尊重她。   她总是一身布衣出入民间,她的乐趣似乎就是和民众打成一片。我上初中高 中的时候就常常见到她,那时她还是公主。这些年因为百合的原因还被她请到宫 里共进过几次晚餐,吃的虽是寻常人家的饭菜可是感觉极好,因为回家后百合告 诉我陛下平常吃的就是这些,今天因为我她还加了两个菜。   陛下经常参加民间的婚礼,所以对于她的出现我并不感到惊讶。在她即位的 这十年里,国势日见强盛社会也日益安定,如果不是处于时代的乱局之中,我相 信她早就引领王国走出一个承平盛世了。   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婚礼的副官乔西走过来递给我一把短剑让我 挂在腰上。这短剑作为礼器是一个信物,等一下要跟百合的信物交换。这短剑是 青山要塞的头头送的,看来是件古物。   我名义上现在是青山要塞的人了,可是因为还没去要塞正式报道,所以那里 也不可能有熟人。但是军婚的副官一般都是所服役部队的好兄弟担任,于是青山 要塞得了信儿后,赶紧派了一个体面的男军官过来,配给他们顶头上司的老公充 充场面。   不得不佩服青山要塞的头,脑瓜就是好使,不但送了重礼,乔西副官的军衔 都比我低了一级是个中尉。真是给我面子啊!   十点整,大厅两侧的十二把战号同时吹响,象征着我与百合的军龄。婚礼正 式开始了。   说来惭愧,百合服役十一年了,我今年刚入伍,能捞到一把小号吹吹也纯属 侥幸。   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心情,我整理了一下深蓝色的上尉礼服,回头用征求的目 光看了看乔西。他冲我伸出了大拇指,我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枪阵。   面对面站立的两列士兵横穿过整个大厅把两个侧厅连接了起来,手中的步枪 举向空中两两相交形成纵队组成枪阵。当我开始迈步从枪下穿越这枪阵时,所过 之处的头顶就是双枪同响。与此同时我的正对面,百合也正穿越枪阵向我走来, 她那里也是枪声不断。   每迈一步耳边都是砰砰的枪响,那枪声在这宽敞的大厅里仍然是震耳欲聋且 硝烟弥漫。如果不是百合让我事先就去靶场演练过,我还真是不知道自己能否神 色如常地走到枪阵中央。   我的妻子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将军礼服,那肩膀上左右各一颗的大金星特别醒 目。幸好是今年就娶了,要是明年说不定金星的数目又多了一倍呀。我不再去望 她的肩膀了,我娶的是将军礼服里的那个女人而不是这件衣服。   她真的很妩媚动人,尤其是今天。   少妇的风韵第一次破茧而出向我迎面而来,眼神中藏着春情与骚动,步态中 显露出大方与庄重。   媳妇!你确实优雅,我承认我以前太浅薄。   婚礼主持纳莎中将从乔西手里接过托盘,上面摆着一支盛着酒的银酒杯和两 把小银刀。   “两位年青的勇士,是到了你们以血相见的时候了,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不必 客气,动刀的事儿我很在行。”   台下的众人哄堂大笑。   我和百合的血与酒杯中的酒迅速融合了,白色的银杯里是满满的红色血酒, 我抬头看看我的妻子,她目光坚定。   我拿起酒杯放在唇边,凛冽的香味中带着一点点的腥气,这就是婚姻的味道 吧?   我仰头而饮。   从我手里接过酒杯,百合的眼里有些水气,没有迟疑,那半杯酒被她一口喝 干,杯中一滴不剩。   “夫君……”   轻轻的一声呼唤,似乎等待了万年……   “有请本次婚礼的证婚人,牡丹王国林睿女王陛下。”   “我虽不是个职业军人,但我名义上还是三军统帅,来当这个证婚人看来也 不算违法。”   台下传来一片笑声。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两人,充满理想的年青时代,我曾经也有过,只不过它 现在渐渐地离我而去了。我们都热情过也热血过,都会走过属于自己的时光,到 我这个年龄回头想想什么是最重要的?我这一生都得到了什么?这些问题让我常 常陷入沉思,肯定会有所收获,只是看你更在意什么。”   “作为证婚人,我想说说我对你们的祝福。”   “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在以后的岁月里,你们不但是爱人更是 战友。如果祖国需要,你们将肩并肩地走上战场,你们将背靠背地守护着对方。 如果有一天命运拆散了你们,不要气馁我的孩子,那是生命对你们的试炼,如果 有一天命运成全了你们,无须得意我的孩子,那是命运给你们的奖赏。”   “你们是军人,当有军人的勇气,你们是战友,当有战友的情义。无论在何 时,无论在何地,爱既是宽容,爱也是明亮。记住那融化着彼此的血酒,那是直 面生活的号角。记住你心中的爱人,他与你血脉相连。”   “我的祝福并不意味着永恒,但你们的爱情却可以穿越时空,当灵魂回归天 国的时候,找到他,告诉他……”   “爱你一生,我无怨无悔。”                 第九章   这段日子对我来说是快乐的时光。   入伍准备期还剩两个月我全当是休婚假了,百合婚假连上了产假已经不上班 了。   艾米过门之后老妈整日抱着妞妞笑不拢嘴,埋怨我为什么不早跟她说有了孩 子的事儿,如果她知道有了孙女肯定一早就把艾米母女接进家门了。总之都是我 的不对。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老妈,紫玉却对我调皮地眨眨眼睛:“媳妇们都齐整了, 接下来是不是要拼经济了?”   我不由得在她的肥臀上摸了一把:“为国为家,接下来还要拼出生率呀。”   婚后媳妇们都很满足,至少床上是这样的。全是紫玉的功劳哇,她在我结婚 前一天把我的锁给解了,她把一大粒硬硬的黑色药丸塞进了我的屁眼里,临了又 给我插上了一个大肛塞,说是怕药丸掉出来。我问她这肛塞是哪儿来的,她说是 从我老妈那儿借来的。   “老妈要这玩意儿做什么?”   紫玉说老妈经常自己偷偷地灌肠,为的是养颜护肤。   老妈还有这爱好?这不觉让我满心的遐想,不过媳妇们为我做了这么的牺牲 却又令我有了更多的感动,   那东西化掉之前的一整天我都很难受,后庭被堵老二缩得小小的,自摸了几 把也未见起头,全没了往日的神气劲儿。这让我知道了后庭和老二是相通的,所 谓你软它就强,我深刻地领悟到了老祖宗说的阴缩阳长的哲学理念,看来生活中 处处都是学问哪。   洞房之夜我和百合都很累,什么都没做躺下就睡着了,可一觉醒来我就觉得 不得了,一根玉柱直刺天空满身都是力量。翻身就想对熟睡中的百合有所行动, 突然想起她在孕中,银枪初现性能还没掌握,还是不碰她为好。   于是挺着老二出去在余下的每个媳妇身上都练了一套枪法。   只能说:“很强,很暴力。”   真是人人满意,各个尽欢,久久不倒。如此岁月自当羡煞旁人,且不细表。   话说心中也有郁闷,所郁闷的就是俺的亲大姐了。   大姐从小就总是把我当玩具玩儿,在一起时,不是弄弄我的头发就是揪揪我 的耳朵,更喜欢用小脚丫在我的身上揉搓,就是有外人在时也是这样,全然不顾 我已长大成人的事实。时间长了我就很气愤,我无数次地提出抗议,每当这时大 姐就说:“好好好,行行行,以后姐姐不这样对你了。”   可是转过身去一切照旧。为此我经常在床上捶胸顿足哀号不已,她则坐在旁 边咯咯笑得煞是得意。而今成婚后依然如故全无悔改,更无尊夫重道之意,于是 我下决心要修理她,   那天晚上轮到大姐睡我房里,上床前我先去老妈的百宝箱把她的肛塞偷了出 来,顺手牵羊又拿了一颗最大号的肛珠。回到房间先试了试肛珠,觉得没什么效 果,于是呲牙咧嘴地把抹了菜子油的肛塞强插进屁眼里,神色如常地躺了下来。   不一会儿大姐穿着镂空的T字裤进了房间,见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显然在等 她,满意地扑上来抱着我打了个响嘴儿,身上腻得都快流出水儿来了,在我的嘴 唇上又啃了几口,揪着我的乳头色迷迷地说:“姐给你跳个艳舞?”见我一副不 足为奇的神情,伸手在我的脸蛋上掐了一下:“死样!”爬起身来光着小脚穿着 红色的小拖鞋在床下的地毯上摆臀舞腰地扭了起来。   大姐中等身材,胜在一个白字,她皮肤是奶白色的,真的就象奶一样白腻, 那浑身的肉又弹手又绵软,抱在怀里就是一大团棉花。听她说,她那奶白色的皮 肤跟她练的内家武功有关系,说实在地有时到训练场跟她过招我还真打不过她, 她出拳踢腿力道凶猛劲力透人。   但是她不动武时真的很好看,白白的小脸上有几个小雀斑,更显她调皮的个 性,丹凤眼里都是熟透后少妇的饥渴,白色的奶子大大的胸衣都罩不住,她总是 挺着胸撅着小嘴儿在我眼前晃,一副欠操的样儿。   大姐的舞姿非常好看,常年的习武让她的身材丰满而健美。我对舞蹈不是太 感兴趣,但我喜欢看大姐给我跳艳舞,摸到我的脉以后,大姐就时常用这招挑逗 我,百试百灵。今天可能看我表现不错,有奖励我一番的意思。   大姐的动作幅度非常大,下腰,劈叉,高抬腿,做得流畅而香艳,由近处舞 到远处,又由远处一路地转了回来,抬手转腰间都是柔美,有时又加入简单的几 个武术动作,猛烈而野性。   跳了一会儿热身舞,她好象开始进入状态了,一边扭着嘴里一边儿呻吟着, 故意舞到床前掰开两腿露出小穴一通狂甩,还抓住我的手去摸她那一丛小草和穴 眼。并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和声音:“以后我给你生一堆女儿,我允许你操那些女 儿,一个都别放过,都把她们操了。我和她们躺下一块儿让你操。”   我靠!这个主意正点!但是我目的明确,不为所动。   接着她又把身子转过去,撅起了屁股用两手扒开屁股缝把肛门展示给我看: “你的鸡鸡插姐的小穴吧,姐还要你的大鸡鸡干我的后门,骚屄我愿意给你舔鸡 鸡,骚屄愿意舔你的屁眼。”   说着肥美的后腚左右上下地扭着,一步步后退到我的跟前,离我的脸只有一 掌之隔了,身子背对着我抬起一条大白腿踩在床沿上,回过头来把右手的中指塞 进我的嘴里,一进一出地里外搅动了几下,抽出黏满我口水的手指,兹的一下, 插进了她自己的屁眼里,就在离我的鼻子几寸的地方,那根手指大力的在她屁眼 里抽插着。   “啊……啊……舒服……操我……用力地插我……使劲儿地强奸我,姐身上 所有的小眼都是你的,随你用,随你射!”   啊!爽,这赏心悦目的香艳正是每个男人之所求,如果是平时我早就将她一 把抱到床上大发我的兽欲了,但是今天我下定了心思要整整老姐,虽然心脏嘣嘣 地直跳,但是我努力地转移注意力还是不为所动。再说我的屁眼里还堵着一个肛 塞呢,我的小弟弟深受打击一直都没起来。   但是大姐好象并没注意到我那蔫头耷脑的老二,正沉浸在那无边的艺术海洋 里,此时已经从地毯上踢掉了小红拖鞋舞到床上来了。   上了床上以后她就由站舞改为躺舞,两条奶白色的大腿时开时合,中间的屄 缝淌出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手掌揉着丰臀大乳变化更是多多。   后来她可能跳累了,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就躺在我的身边开始亲我。她 那涂了鲜艳口红的双唇从我的嘴唇开始密密麻麻又绵绵密密的一路向下直到老二 处,她似乎停顿了一下,一定是很奇怪为什么我的老二今天表现不佳。   我故作不觉一动不动。她看了一会儿就低头把我的老二含进了嘴里,吞吞吐 吐舔了起来,软绵绵的小家伙在她嘴里被含舔吹揉了一番。   大姐在性爱上一直很放得开口技很是了得,曾有一次我正在她嘴里射着呢, 她突然大力地吸了起来,我的精液更加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就前后几秒钟的工 夫我的精囊就被她榨个一干二净,那快感强烈的没法形容,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自那以后我就知道她那张嘴是真厉害呀!   为了不过早地暴露我的阴谋,我不让她再舔我的老二了,我就跟她说想让她 给我按摩。她一听极是高兴,丢掉我的小弟弟后坐在床上两手后撑,伸出右脚到 我的脸上揉搓起来。   第一次跟我上床之后大姐就告诉她很喜欢用脚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尤其每次 操完之后,她都会侧伏在我怀里,用小脚心在我的小腿上上下下滑动着。我身上 体毛很重,大腿小腿胸口老二处的毛都非常浓密,大姐说她的小脚心踩在我的腿 毛上说不出来的受用,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的心。   她一般都是在完事儿之后,用脚在我腿上再腻崴一会儿才满足地睡去,多少 年了这个习惯也没改,所以每当在床上她出脚时,我就知道她动情已经很深了, 如果这时候把老二插进她的肥屄里一定是水汪汪一片。   这不她已经把脚趾头送到了我的嘴边了,淫荡地哼哼着:“舔姐的脚趾头, 快!”   我很配合地握住她的小脚,先用整个舌面在她那白腻的脚心处舔了几下,接 着就一口叼住了她红彤彤的脚后跟轻咬慢啃起来。她啊啊叫了两声下意识地要把 脚抽回去,我紧握着不放又拉了回来。   吐出脚后跟张嘴就把她右脚的大脚趾头含在了嘴里,软软的绵绵的在我嘴里 一阵乱动,那些脚趾头各个小巧如珠色泽雪白。她把另一只小脚儿也伸到我的脸 上,用那第二个脚趾头捅我的鼻孔,嘴里和鼻孔里都有一股淡淡的咸味。我用舌 头卷动着这些可爱的肉珠,接着就辅以小牙的一阵或轻或重的细碎研磨。   等我舔完她的十根脚趾头时,姐早就支撑不住躺倒在床上了,她左右摆着头 带着哭腔:“弟,弟,别舔了,啊,快!快!啊……我……舔……别舔了。”   哈哈,是你说要舔的,又说不舔了,哪儿那么容易?我不管她的哭求照舔不 误,更把重点放到了对脚趾缝的进攻上。老姐一连串娇吟,头左右摆动小手在空 中抓着抓着,忽然转过头来手就伸向了我的下身。   不好!她要进入正题了!   我急忙扭腰想躲开她,可是已经晚了,老二已经被她截住了。   突然之间老姐就不哼哼了,没有一丝动作身子也僵硬了,猛地睁开眼睛欠起 身来把脸凑到我的下体处察看:“啊!弟,你这是怎么了?”脸上全是震惊和惶 恐。   接着迅速地翻身坐起来又细心地开始察看起来,用手轻轻握着左右翻看着, 抬起头时眼里具是惊慌:“弟,它怎么了?它怎么这么小啊?它怎么不硬?它怎 么不大呢?”   我连忙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没注意啊?我看看……哎呀!真是啊!它 怎么不硬了呢?姐,怎么回事啊?”   姐伏身把我的鸡鸡含进嘴里用力地吸着,头快速地动着,极力地想让我的宝 贝再展雄风。   我极力控制着转移视线,还用手绕到背后狠掐了后臀几把。   果不其然,老姐的努力没见一点成色急得满头是汗:“怎么办啊,弟?”   “没事的,可能就是今天累了,明天就好了。”   我故作疲惫地躺了下来,还跟她说:“你也躺下睡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上 班吗?”   大姐呆呆地躺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左右翻身两腿不停地绞着,时不时瞄一眼 我的小弟弟,眼里流出的都是焚烧一切的欲火。她被我挑起了性头却无处发泄, 手不觉自己摸向了下体。   我实在憋不住了,转过身去把脸埋在枕头里暗声大笑。   “弟,这是什么?”   大姐扒开我一半屁股低头过来看。   不好,让她发现了。   我刚爬起身来,大姐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靠!老姐哭了,闹大了。   “姐,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没别的意思……其实……其实我就是想说我 都这么大了,我不想你平常那么蹂躏我,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的丈夫了,你多少 在外人面前给我点面子吧,我不是小孩儿了。”   大姐用更大的嚎啕声回答了我。   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地安慰,虔诚地忏悔,不停地亲吻。   小时候大姐抱着我喂我吃饭,晚上我怕黑的时候躲在她的被窝里她给我讲故 事,牵着我的手过马路,为我和别人打架,结果被人打得一身是伤,清早给我洗 头天晚上遗精后一塌糊涂的床单。她就象老妈和小姨一样从小就懂得照顾我们这 三个小的,尤其对我全心全意,特别特别的好……   听着哭声,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惊诧地发现我是多么在乎她。这么多年来,她其实就是我的半个母亲。可 我却从来都没重视过她。   我今天却伤了她。   我伤了姐姐的心,我他妈真是个混蛋!我的心里撕撕拉拉地疼开了。   大姐挣脱我的怀抱,大声哭着跑了出去,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后悔不已。   我没脸去她的房间找她,她这么大的哭声肯定会把媳妇们都引来,我可怎么 跟她们说呢?   我打开窗户,拔出屁眼里的肛塞连那颗肛珠狠狠地扔了出去。他妈的害我不 浅!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这些劳什子物事了。   我心情低落地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等着接下来的群众批斗大会。   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来了,看来批斗会是躲不掉了……”   我无奈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大姐两眼红肿地站在床前。就她一个人。   “老三,你不是喜欢塞东西吗?姐帮你来了!”   我低头一看,大姐穿着一件小皮裤衩,裤衩的前面固定着一支硕大的硅胶阳 具,青筋暴怒面目狰狞足有我手臂粗细,一颤一颤地正向我打着招呼呢。   “哎呀!老妈快来呀,快来救我呀,姐疯了,她要插我!”   “小三儿,我看你还往哪儿跑!还能飞出我的五指山吗?哼哼……”   “姐,放开我!求你放开我!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姐你要你干啥?别 啊……别……啊!!!!!!!!!!!!!!”   ……   转天我在厨房里喝着老妈炖的鸡汤,一边满是委曲地揉着红肿的屁眼。   老妈悄悄地把头伸过来问我:“我的珠子呢?”   我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不是都挂着的吗?”   ……   “哎呀!老妈你干吗打我?……哎呀!姐,快来呀!老妈又打我……”       ***    ***    ***    ***   清晨,我挨个吻别了熟睡中的妻子们,踏着浓雾走向了我的战场。我不想惊 动她们,我不想体会送别时那伤心的泪水,我能给她们的已经太少了,更没权力 索取更多。   深深地吸了一口晨风,安静地感觉着……   我的人生从此将不一样,可能也会象老爸一样突然终结,也可能也会闪闪发 光。我不怕,无关于胆量,只为证明我真的活过一场。   这一刻我相信,我的理想真的大了。   天下也很大吗?   我不能确定,于是我决定去看看……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