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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第二章

fu44.com2014-03-31 13:28:05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第二章

  程宗扬带着残存的雇佣兵撤离战场。离开三川口不到半个时辰,路上的积雪已经消
失。有人道:“怪事,这边怎么一点雪都没下?”

  冯源道:“山上下雪山下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喂,程头儿,真有那么大的龙睛
玉吗?你别蒙我啊。”

  “……冯大法,你要是个女人,铁定是个死抠的八婆!”

  与来时相比,程宗扬带的人马人数虽然少了四成,马匹却多了一倍。由于宋军是主
动撤退,来不及收拢马匹,大量无主的战马弃置在第一道溪水之后,程宗扬临走时把能
带走的马匹全部带走。

  他本来想留些人手给崔茂和王韬帮忙,但那些雇佣兵经历了刚才一番血战,锐气已
丧,留下来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程宗扬索性让他们带上重伤的军士,一同撤回江州,只
留下两个班的星月湖旧部。

  一营和六营一共六名上尉连长,但六营的肖浑在大草原战死,一营的赵誉又被郭遵
格杀,现在还剩下杜元胜、苏骁、臧修、徐永四人,这时除了臧修,其他几人都留在三
川口,协助四营和五营作战。

  这一仗虽然能称得上以少胜多,但惨烈的血战令众人都心有余悸,一路上气氛沉闷
。程宗扬干脆宣布,所有参战的雇佣兵,包括伤者在内,每人分一匹马。

  晋宋都缺乏马匹,一匹马差不多能卖到二百个银铢,何况这些都是上好的战马。听
到这个消息,雇佣兵顿时欢声一片,受挫的士气又重新振作起来。

  队伍中有十几辆大车,从战场撤回的一百多名伤者都在车上。最前面一辆车内用布
幕隔开,单独给月霜留出空间。臧修寸步不离地跟着大车。他在郭遵手下吃了暗亏,两
道受创的经脉还没有复原,对于月霜的受伤更是大为自责。

  敖润右胯被郭遵的铁鞭扫到,如果不是宋军撤退,一条腿便废了。他受了伤还闲不
住,有事没事便过去瞧瞧月霜,生怕她有什么不妥。倒是冯源挨了一箭,仍然兴高采烈
,和佣兵们说起自己放的火墙,手比脚划,口沫横飞,恨不得把火墙再加高加长十倍,
声势再放大百倍。

  当晚众人出了烈山,在山脚宿营。虽是冬季,原野上仍颇有绿意,回想起刚才在三
川口冒雪冲风一场血战,都不禁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程宗扬在战场上收拢落单佣兵的举动,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不仅那几十个被救的佣
兵感激,更赢得众人的信任。等冯源再说起当日从瓠山到晴州一路上的交情,几千银铢
的上等货拿来送人的豪爽慷慨,那些佣兵对这个年轻人的好感更是直线上升。

  程宗扬与那些佣兵说笑一会儿,又去看了看伤员,巡视了营地,入夜才回到自己的
帐篷,盘膝而坐。

  昼间吸收的死气经过生死根进入体内,在经络间鼓胀震动。如果自己还是那个毫无
修为的菜鸟,这些珍贵的真阳一路上早已散发殆尽。但现在,每一缕吸收的死气,都将
成为自己修为的一部分。

  程宗扬调匀呼吸,然后舌尖顶住上颚,双目微闭,屏息凝神,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通过内视,肉身仿佛一座奥妙无穷的宝库,在心神的注视下打开大门。十二经脉、
十五络脉与奇经八脉构织成复杂的网络,贯穿全身。程宗扬收敛心神,真气送入手足的
少阳、阳明、太阳六条阳脉,然后进入阳维、阳跷二脉。在八条阳经各运行一周天之后
,再气沉丹田。

  腹部关元、阴交、气海、石门四穴在经络中凝成四个明显的白点,仿佛四座雄关,
守护着丹田要害。月霜正是被郭遵封住这几个穴位,才真气受制。在四处穴道中间,是
一片虚空般的深渊。深渊中间是一片乳汁般的云海,一只气轮在其中缓缓旋转,散发出
淡淡的白光。

  程宗扬催动气轮,将弥漫的真阳转化为真元。气轮每转动一次,那片云海便淡上一
分。这次吸收的死气是自己在大草原之战后最多的一次,那片云海又浓又厚。不知过了
多久,那些蕴藏着浓郁生机,呈现出弥散状态的真阳都融入丹田气轮,终于被气轮吸收
殆尽。

  程宗扬心神略微放松了一些,注意力转移到气轮上。这时可以明显看出,气轮不仅
体积膨胀了一些,亮度也更高。

  进入第四级入微的境界之后,程宗扬就发现气轮是由无数细小的莹光组成。

  这会儿他凝神入定,将视野再次深入,构成气轮的无数细小光点变得清晰。程宗扬
惊讶的发现,那些莹白的光点同样在各自转动,而且每一颗的形态都有着微妙的差异。
它们密集地聚在一起,既构成一个庞大的整体,又各自有各自的运行轨迹。

  程宗扬好奇心起,心神极力深入,但视野拉至某一个距离之后,就仿佛碰到一个无
形的屏障,无法更进一步。

  这里大概就是自己目前的极限吧,程宗扬尝试一番之后,终于放弃。借助大量死气
,自己已经接近第四级的巅峰,一旦突破这个屏障,也许就进入到最高的境界了……

  由于队伍中有伤员,众人行进速度并不快,到达江州已经是八日下午。刚入城,萧
遥逸便闻讯赶来,亲自护送月霜回客栈。

  “为什么是客栈?”

  程宗扬道:“她不是在大营住吗?”

  “军营到底简陋,还是客栈周全一些。况且还有紫姑娘--有些事,咱们大老爷们
儿总不好插手吧?”

  萧遥逸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早就说从宁州带几个小婢过来伺候,月姑娘总不同意
。哎,月姑娘这会儿怎么样?”

  “好了些,但寒毒还没压下去。”

  程宗扬道:“看样子不会有什么大碍,静养几日就好了。”

  “五哥送的药吃过了吗?”

  “吃过了。”

  程宗扬想起那天给月霜喂药的情形,胯下不由一振,连忙干咳一声,移开话题,“
烈山有消息吗?”

  “有!”

  萧遥逸道:“捧日军不走了。听说刘平在山丘上设了木栅,结营自守,今晚月黑雾
浓,正适合夜战。”

  “刘平脑子里面有虫吗?两天时间,爬都爬出烈山了,怎么想起来在山里结营呢?

  萧遥逸笑嘻嘻道:“因为雾太大,他们迷路了。”

  “开玩笑吧,怎么会起雾,还迷路--干!不会又是你们捣的鬼吧?”

  萧遥逸得意地说道:“那当然!”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如果文泽还在就好了。大营的法师凋零得厉害,会雷法的只
剩两个。不然十几名法师联手放出五雷诀,保证宋军的战马立刻炸营。”

  伤员被送入城西的伤兵营,雇佣兵就地解散,各自回去休整。一大半人当即带着马
匹到东市换成银铢,接着涌进兰姑的水香楼。剩下的马匹程宗扬毫不客气全部占为己有
,让臧修带去先组建两个骑兵连。

  萧遥逸叫道:“我的马呢!”

  “死了!”

  程宗扬道:“这些都是捡的,跟你没关系!想要你也去捡啊。”

  “太过份了吧!”

  “反正也是给你的六营用了。小气什么呢。对了,孟老大在不在?我有件事想跟他
商量。”

  萧遥逸被他岔开话题,说道:“老大去了宁州。这几日恐怕不会回来。”

  “他们怎么都往宁州跑呢?在萧侯爷哪边?”

  萧遥逸道:“是谢幼度。”

  程宗扬勒住马匹,“北府兵?”

  萧遥逸点了点头。

  谢幼度的北府兵这时候来插一脚,目标是大兵压境的宋军,还是占据江宁二州的星
月湖大营?

  程宗扬沉思良久,然后道:“我要去宁州一趟。”

  “今天已经晚了,”

  萧遥逸道:“明天我来安排。”

  ……

  萧遥逸得到消息,就将客栈楼下一间厢房布置成静室,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毯,床
榻上堆着锦衾,旁边四只半人高的黄铜薰炉烧得滚热,一进门,就让人忍不住想流汗。

  月霜一路都在沉睡,好在呼吸平稳,寒毒的发作也没有恶化,萧遥逸小心地把月霜
送进房内,安顿停当,然后道:“我回大营一趟,晚上一起吃饭。”

  程宗扬一口答应。等萧遥逸离开,他上楼去找小紫,房间内却空无一人。程宗扬叫
来守卫,“紫姑娘呢?还有萧五呢?都跑哪儿了?”

  “紫姑娘去东市买东西,萧副官随行陪同。”

  “那个……紫姑娘是一个人去的吗?”

  得到守卫肯定的答覆,程宗扬一阵心动。死丫头平常都把梦娘藏在房中,不与外人
接触,这会儿她出门在外,梦娘留在房内,倒是自己的好机会。

  程宗扬溜进小紫房内,满心找到那个尤物,谁知房内空荡荡的,自己连抽屉都打开
找过,硬是没找到梦娘一根汗毛。不知道死丫头用了什么花招,竟然把一个大活人藏得
不见踪影。

  程宗扬在战场吸收了大量死气,体内真阳满溢,一路上都打着主意,回来找个机会
拿梦娘泄泄火,没想到箭都架上了,靶子却没了。

  死丫头,真有你的!程宗扬叹了口气,还是等小狐狸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去水香
楼大大方方的偷鸡摸狗比较方便一点。

  在房里转了两圈,程宗扬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起来。死丫头不在,萧五不在,祁老四
去了工地还没回来,连那位梁上君子也没来凑热闹,整个内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寂寞
得几乎都空虚了。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还有一个人。

  几只黄铜薰炉都烧着炭,炉身在高温下微微发白。程宗扬走到榻旁,低头看了看。
那个小美人儿闭着眼睛,玉颊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热的缘故,唇瓣有种异样的嫣红。

  这会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程宗扬抬手在她光滑的脸颊捏了捏,小声说道:“月丫
头……”

  月霜仍在昏迷,只是被他手指捏过的部位,泛起一抹红色。

  程宗扬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略微放心了些,一边道:“你也是的
,一个丫头片子,先天不足,还起个什么劲儿呢?自己把自己冻成冰棍,这下高兴了吧
?”

  正说着,程宗扬胸口忽然一痛,膻中穴被人一掌封住。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月霜美
目圆睁,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扔在床上,然后翻过身,屈膝顶住他的胸口,一把拔
出枕侧的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咬牙道:“你要敢叫,我便杀了你!”

  程宗扬后悔得连寻死的心都有,小声道:“你可别乱来啊……英雄!”

  月霜美目蒙着一层水雾,眼中布满血丝,她咬紧牙关,美貌的面孔充满羞怒而愤恨
的表情。忽然长剑一闪,用力刺下。程宗扬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那柄长剑紧
贴着自己的脸庞刺进榻内,秋水般的剑身映出自己因为惊吓而扭曲的面孔。

  “将军!冷静!冷静一点!”

  腰间一松,月霜一手扯断他的衣带,把他裤子扒了下来。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
阳具,粗鲁地拽了几下。程宗扬连惊带吓,阳具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半点雄风?

  程宗扬心里惨叫,月丫头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己子孙根割掉,自己也不用活了!

  月霜手掌又凉又滑,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指僵硬着,微微颤抖。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
,那种感觉就像躺在手术台上,却发现大夫比自己更紧张。真被她一剑割了,自己一头
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万一她手艺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也被人耻笑啊!

  月霜咬牙瞪着他,然后握住剑柄,拔出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低声喝道:“硬起
来!”

  大点的割着好玩吗?程宗扬实话实说:“硬不起来……”

  剑锋划破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硬起来!”

  程宗扬一股怒气上涌,豁出去道:“你拿着刀子来回比划,我还硬个屁啊!想让它
硬,你用嘴巴舔啊!喔!我干……”

  月霜一拳打在自己胯下,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头漂亮的母犀牛顶了一下。如果不是
穴道被制,自己这会儿就该捂着裆满地打滚了。

  预料中的那一剑并没有切下来,月霜发红的美目瞪着他,目光充满厌憎、鄙夷、愤
恨、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

  月霜厉声道:“闭上眼!”

  程宗扬尽量放缓语调,温言道:“月丫头,别忘了,我救过你啊!你这样对得起师
帅,对得起你妹妹吗?就算你不用,你妹妹以后还要用的啊!唔……”月霜扯过枕头,
重重砸在程宗扬脸上,把他的抗议堵了回去。

  月霜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像挤牛奶那样粗暴地挤弄着。程宗扬发现,自己的小弟
果然是个很没出息的东西,即使面临着死亡威胁,仍然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着,这疯丫头会怎么切?斩草除根,切个一干二净?还是会留
下睾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残忍……最变态的……也许是竖着切…
…干啊!她让自己硬起来,是不是就打的这个主意?

  耳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正当程宗扬疑神疑鬼的时候
,枕头突然掀开,月霜把长剑架在自己颈中,粉面涨得通红,口气却寒冷如冰,“你敢
叫!我就杀了你!”

  这种威胁一点创意都没有,一会儿工夫她就说了两遍。程宗扬小声道:“我不叫…
…别冲动啊,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后含怒道:“怎么做?”

  程宗扬脑中一晕,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月霜衣服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小腿,
原来穿的长裤脱在一边。

  程宗扬恍然大悟,“你……”

  月霜厉声道:“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连忙闭上嘴,使劲点头。

  月霜咬住嘴唇,忽然眼圈一红,美目中闪过一丝泪光,接着又忍下去,“你敢说出
去,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急忙摇头。

  这一幕实在够二的,说的不知所云,答的也牛头不对马嘴。幸好两人都知道对方的
意思,不至于搞错。

  “别冲动,别冲动,我一定配合!”

  “你爬上来……”

  “像骑马那样……对……”

  “……然后坐下来……”

  “嗷……”程宗扬一声惨叫,脸色铁青。月霜就那么一下子坐下来,险些把自己的
子孙根撞折。如果不是还有点弹性,这会儿就该变双截棍了。

  月霜也一手按着小腹,面露痛楚。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看着脸旁的长剑,把到了嘴边的粗话又咽了回去,忍痛说道:
“你把下边--就是那个地方--拨开,对着它慢慢坐。”

  “闭嘴!”

  月霜瞪着眼喝道,然后把长剑递到他颈下,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这丫头已经失去理智了,惹翻她绝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识相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月霜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撞在自己龟头上。

  程宗扬悄悄把眼皮睁开一线,只见月霜垂着头,一手放下腹下,一手扶着自己的阳
具,努力寻找进入的部位。

  她柔嫩的阴唇在雪白的指缝间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美肉,隐约能看到她下体那只
娇美的蜜穴。如果抛开自己面临的危险不谈,眼前这一幕还是很诱人的。

  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人儿主动骑上来跟自己搞,简直是梦里才有的待遇。

  程宗扬生怕惹翻这个易怒的丫头,索性装成尸体,任她折腾。

  月丫头真够锲而不舍的,她下体仍然干涩,却强忍着痛楚挪动身体。过了一盏茶时
间,好不容易身体一沉,将阳具套入紧窄的肉穴内。

  说实话,刚开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月霜下体还没有充分湿润,龟头磨擦间带来火
辣辣的痛意。可以想像月丫头所受的痛楚还要强烈,但那丫头死死忍着,一声不吭。本
来挺香艳的事,让她作得三分像用刑,七分像打仗,就是一点不像做爱。

  至于程宗扬,免不了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无言的表示抗议,同时暗示她技术太差
。换来的结果是月霜把枕头重重扔在他脸上,又重重擂了一拳。

  虽然作着最亲密的交媾,月霜仍对身体接触表示出极大的反感。除了必须接触的部
位以外,月霜不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还极力避免碰触他的身体。

  被她骑着的感觉不但像是强奸,而且像奸尸,自己就是那具倒楣的尸体。作为男人
,这种被动的感觉简直窝囊透顶。程宗扬视线被挡,只能感觉着她的小嫩穴悬空套在自
己的肉棒上,生疏而笨拙地来回起落,她体内寒意极重,虽然室内热气蒸腾,身体仍然
一片冰凉。

  距离自己上次在她体内射精,已经快两个月时间,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遵强行
压制,郭遵并不想伤她性命,出手颇有分寸,如果是别人,调息两日便恢复如初,但月
霜体内的寒毒全靠真气压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时发作。再加上她不顾性命地冲击被封
穴道,受创更重,丹田内像结了块寒冰般,久久不能化开。

  如果慢慢休养,差不多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复原,然而宋军云集江州,接下来一段时
间必定大战连场。对于一心想上战场的月霜来说,让她后方慢慢养伤,看着别人上阵破
敌,比杀了她还难受。

  被太乙真宗的迷香迷倒那晚,月霜并不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在瓠山时发作的寒
毒突然消失,体内又多了一些他人留下的异物,让她很快联想起草原那个夜晚。

  这个混帐!月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体内的寒毒千真万确弱了许多,而且此后
一段日子里,真气运行更加顺畅,原本用来克制寒毒的真气释放出来,许多以前曾经无
法施展的招术都运用自如。

  即使月霜对那个混帐没有半点信任,也不能不想起师帅曾经暗示过她,那个混帐所
具有的充沛的真阳。也许这也是那个混帐男人唯一的用处。

  月霜下体渐渐湿润起来,虽然体内依旧冰凉,但那种紧密的柔腻感,渐渐有了交合
的快感。程宗扬一路上早就亢奋无比,只想回到江州尽情发泄一番。尽管月霜不是自己
期待中的梦娘,却是一个更加鲜嫩的少女,即使寒毒发作,体冷如冰,仍然充满青春的
活力。

  程宗扬很想提醒她速度可以再快一些,动作可以放得更开一些,屁股也可以扭一扭
,增加一点气氛……但他知道,自己如果说出来,轻则要挨通暴打,严重点很可能就有
血光之灾。这种感觉实在很不爽,自己就像被月丫头强暴一样,还得忍气吞声,免得她
给自己来个先奸后杀。

  月丫头啊月丫头,你既然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等我翻过手来,肯定要你好看
!你不是喜欢上面吗?到时候就让你用女上式骑在哥哥腰上,搞到腿软。

  这么想着,程宗扬不禁兴致勃发,阳具一柱擎天,硬梆梆顶在小美人儿嫩穴里。

  整个过程乏善可陈,总之就像被人硬撸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精关一动,直
挺挺在月霜体内喷射起来。

  月霜秀发湿淋淋的贴在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她体内寒毒肆虐,经脉受创,全靠顽
强的意志才坚持到现在。这会儿下体又胀又痛,像初夜破体一样,双腿几乎无法合拢。

  好不容易捱到那个混帐射精,月霜立刻撑起身体,用衣物掩住身体,然后提剑架在
程宗扬颈中,口气森冷地说道:“我再警告你一次!敢说出去,我便把你碎尸万段!挫
骨扬灰!听清楚了吗?”

  “听到了。”

  “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是一件工具,就要有当工具的觉悟!”

  月霜瞪着眼睛道:“今天饶你一命,滚!”

  说完月霜提起程宗扬,把他丢到门外,“呯”的关上门。

  就这么被人用完后扔出门,程宗扬心里悲愤而又苍凉,感觉直想挠墙。这口窝囊气
憋在肚里,简直要把肺气炸。眼前这一幕应该反过来,自己用武力威胁,把月丫头强暴
了,干完之后提上裤子,再得意洋洋地放几句“敢说出动,杀你全家”之类的狠话。然
后月丫头抱着衣服,哭哭涕涕说,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呜呜……

  结果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霸王硬上弓,还遭受人身威胁被
警告不许向外说。妈的,自己脸皮再厚,这种丢脸事也不会向外说吧?

  程宗扬提着裤子,用力竖起中指。月丫头,算你狠!这事咱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