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家庭

【欢场】第四十八章

2024-04-29 09:45:20

唐芊芊刚被破身就被我连着肏了三次,累得在浴缸里就睡着了。老实说被我破身的女孩里,初夜被连着肏好几次的大有人在,反而是只肏一次的几乎没有,比如我的第一个女人李沁,她在被我破身那天晚上连着肏了七八次,到第二天凌晨才睡了一小会儿。不过那也是我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加上对象还是倾慕已久的女明星,所以才那样不顾女孩死活地持续求欢,后来玩的女人多了,也知道适可而止,毕竟日子还长着。
我在浴缸里为唐芊芊洗干净身子,又拿浴巾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抱着她上床和她一起躺下,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赶快关灯睡下,明早还要去VIP包房,就看漂亮的舒依莲女士是不是听话了。
早晨,我先醒过来,唐芊芊还在熟睡,我心地挪开身体,穿好衣服洗漱,然后去邮轮的药房走了一趟,回来后一开门,看到女孩已醒来了,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发呆。
我笑着走过去捏起唐芊芊的下巴,在她唇上一吻,笑道:“早上好,洗漱一下,咱俩去吃早餐?”
唐芊芊的俏脸上泛起红晕,昨晚的激情仿佛像做梦,但私处的不适却让她明白有些事情真的发生了。
女孩挪到床边站起身来,刚走了一步就感到小腹深处疼痛难忍,‘呜’地一声软了下去,我连忙抱住她身子放在床上,问道:“还疼?”
唐芊芊低垂眼帘道:“肚子里有点疼…”
我笑道:“我刚去买了点药,给你涂上吧?”
唐芊芊看着我手中的药盒,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这种东西?”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照顾女孩子多了就知道了。”
唐芊芊知道我说的意思是在她之前我已玩过了无数处女,早已知道该怎样照顾刚破身的女孩,心中酸楚,哼了一声拿过药盒道:“我自己上,你转过去…”
我从女孩手中拿回药盒,坐在她身前,顺手就解开了她的睡衣,轻轻将她的大腿向外推开,看着那还有些红肿的阴唇,笑道:“你的手指不够长,你不是小肚子疼?药要涂得深一些,要涂到宫颈才行…”
唐芊芊不服气道:“人家是弹钢琴的手,还没你手大?”
我笑着拿起她的手和我一比,笑道:“我能单手抓篮球,你说呢?”
唐芊芊撅了撅嘴,无奈地双手撑在身后,双腿以十分羞人的姿势分开在我眼前,小声道:“你的手总不老实…”
我右手中指刚沾了一团药膏,听女孩这么一说,再也压不住清晨的欲火,左手胡乱扯开自己裤子,将挺立的阴茎释放出来。唐芊芊听到动静,抬头看着我,脸蛋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我看着眼前挺胸抬臀的年轻女孩,敞开的睡衣间是昨夜亲蜜许久的赤裸娇躯,喘息道:“芊芊,给我一次…”
唐芊芊哪里能拒绝我的求欢,虽然私处还是火辣辣地疼,但昨夜那反反复复被我送上极乐云端的感觉让她无比怀念,她羞得不敢出声,只能臻首后仰,闭上了美目。
女孩的动作是最好的暗示,我抓着她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圈到自己腰间,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急不可耐地向她的蜜穴凑了过去,借着药膏的润滑挤开紧闭的阴唇,一插到底,直入花心。
我和唐芊芊几乎是同时发出了舒爽的轻叹,她不自觉地夹紧蜜穴,层层嫩肉缠绕上来,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
女孩只觉得一阵清凉感从她的小腹深处向外蔓延,原本火辣辣的痛感竟似被这清凉压过,甚至觉得有些爽快。
唐芊芊睁开美目疑惑地望着我,问道:“你…你把那药膏给?”
我嘿嘿笑道:“我的手指也许能够到你的宫颈,但一定插不进去,换个东西就好了…”
女孩又羞又气,嗔道:“就知道你喜欢使…坏…啊…啊…坏人…别这么用力…太快了…呜呜…”
我压在唐芊芊身上快速挺动阴茎,一边在她唇上乳上乱吻,口里说道:“好芊芊,然姐还等着咱们吃早饭呢…要是你喜欢慢慢来…晚上回来我肏你一晚上…好不好?”
我一边胡乱说着情话,一边猛烈抽插,唐芊芊被我肏得面色潮红,她忽然抱住我的脖颈,张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感到唐芊芊的宫颈剧烈收缩起来,温热的爱液从她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洒在我的龟头上,我闷哼一声,用力将阴茎插到女孩的子宫最深处,马眼大开,积攒了一晚的热精激射出来,烫得女孩哆嗦着叫了出来。
清晨炮就是短而剧烈的,我和唐芊芊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抱着她去洗了澡,帮她清理了蜜穴,又仔细涂了膏药。这次可没有胡闹,毕竟我俩有任务在身,就算年轻人恋奸情热,也要适可而止,大事要紧。
我和唐芊芊挽着手出现在餐厅里时,凌然和陆小凤已经占了一张桌子,餐盘里倒是没什么东西。看见我俩进来,凌然像是松了口气,快步迎了上来,唐芊芊松开我的手,和凌然一起去拿餐食了。
我自己也拿了一些东西走到桌边坐下,凌然和唐芊芊还没回来。陆小凤看了看远处的二女,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笑道:“真有你的,年轻人不可限量?”
我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过奖过奖。”都是男人,一个女人昨夜是否经历过男人的宠幸,还是能看出来的,更别提陆小凤这样眼神厉害的特工教官了。
凌然和唐芊芊也回来了,我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唐芊芊低眉顺眼地坐下了,凌然看了看唐芊芊,又瞪了我一眼,我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凌然也知道此时拿我没辙,只得专心对付盘子里的餐点。
早餐完毕,我们一起往赌场走去,唐芊芊喝多了果汁要去洗手间,陆小凤去换筹码,只剩下我和凌然单独在一起。
凌然看着我道:“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对外人也就算了…芊芊是自己人啊!”
我知道凌然说的外人是指上次执行任务时被我强奸的日本女孩关口美雪,笑道:“我当然知道芊芊是自己人…”
凌然恨声道:“你也知道她是自己人?那你还碰她?”
我笑道:“你情我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她,你干嘛发这么大火?”
凌然道:“我看过芊芊的背调资料,她都没交过男朋友,一个黄花大闺女…你怎么就敢…”
我道:“我怎么了?破了她的身子?然姐你不是吃醋了吧?早知道昨晚咱俩一个房间啊…”
凌然气得用力捏了我一把,嗔道:“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她今早走路都困难了…你当我们都是瞎子?”
我哼道:“然姐,我这么一个大小伙子,跟唐芊芊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睡一个房间,如果不和她发生点什么,你说是我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再说了,我们俩现在的角色本来就是情侣,晚上不发生点什么才不正常,你说呢?”
我见凌然被我的歪理噎得说不出话来,又道:“要是你怕芊芊这样的女孩被我祸害,下次出任务的时候你和我扮情侣不就好了?你本来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又这么年轻漂亮,做我女朋友也十分合适嘛…”
凌然气得笑了起来道:“做你女朋友?等你使坏?你要敢跟我使坏,看我不打死你…”
我笑道:“你怎么舍得打死小弟…”,又道:“然姐,我估计今天任务就能完成了。”
凌然惊讶道:“你胡说什么呢…你有办法把干扰器带进去?你可千万别胡来啊,这里的警卫都有武装。”
我道:“我肯定不舍得拿你和芊芊的安全冒险,我说有办法,那就是有办法了…”
凌然将信将疑道:“你别吹牛…这条赌船我已经来过三四次了…还有好几组外勤也试过,搜身这关很难过…”
我笑道:“要是我能搞定呢?然姐给我什么奖励?”
凌然道:“要是你把这任务搞定,三等功是没跑的,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我看看洗手间方向,唐芊芊还没出来,正色对凌然道:“然姐,咱们认识这么久,小弟就一个好色的毛病…”
凌然有些警觉道:“我当然知道你好色了…”
我道:“小弟的背景你也清楚,钱我不缺,权我不稀罕,虽然也不缺女人,但是遇到自己喜欢的就…比如你…”
凌然的俏脸倏地红了,她从认识我之后就时不时地被我言语挑逗,但只当我是好色嘴贫,但我现在这么正式地跟她说清楚,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小声道:“你疯啦?我是结了婚的人…”
我道:“我就想知道你能不能奖励我…”
凌然忽然有些胆怯,问道:“你要什么奖励啊?”
我道:“然姐,你既然都是结了婚的人,还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你其实也不讨厌小弟对吗…给我一次好不好?”
凌然又羞又气,刚想说话,看到唐芊芊走过来了,赶忙转身走了。
唐芊芊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问道:“然姐怎么走了?”
我笑道:“她生气了,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怎么能对你下手…”
唐芊芊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然姐怎么就发现了…她一问我就说出来了…”
我心中暗笑,拍了拍女孩的纤手道:“没事…我又不是强奸的你…她能怎么样?”
唐芊芊轻笑起来,在我腰上捏了一把道:“就是强奸…大色狼…”,和我一起走进了赌场。
一进赌场,舒依莲就迎了上来,她换了一件深色旗袍,云纹上点缀着花朵,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妖娆无比,我一想到这旗袍下的雪白胴体昨天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模样,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急忙夹紧了裤裆。
舒依莲拿着的手包还是昨天的那个铂金包,我心里暗喜,果然没有判断错,昨天我趁着舒依莲在浴室的功夫看了一下她的房间,她的梳妆柜里有几个手包,但只有这一个边角略有磨损痕迹,向来是最喜欢也是最常用的,于是拆开夹层将干扰器放了进去,今天果然被她带来了。
舒依莲走到我面前笑道:“雷先生,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笑道:“长夜漫漫,舒小姐呢?”
舒依莲掩嘴轻笑,对我道:“今天有没有兴趣去VIP包房玩玩?”
我笑道:“只要舒小姐陪我去…”
舒依莲笑道:“雷先生有这么漂亮的女伴,我可不敢僭越,就让我做个引路人吧…”说着侧身前行。
我心里暗笑,和唐芊芊一起跟着舒依莲往VIP包房去了。
进入VIP包房前,我和唐芊芊经过了立式机器扫描和手持扫描仪检查,让我也松了口气,若是想着将干扰器随身带着,只有被发现一条路。
说是VIP包房,其实也有几百平米的面积,全落地窗,金碧辉煌,气派无比,来来往往的美女侍应生更是千娇百媚,果然如舒依莲所说,比普通包房的素质更高,柳琪的美貌在普通包房里已是十分出挑,在这里也泯为素人了。
我和唐芊芊进了包房,看到舒依莲将她的挂在了房间一侧的衣架上,这才安下心来,轻轻在唐芊芊的臀上拍了拍,笑道:“这里是男人玩的地方,你出去等我…”,说着在她脸蛋上一吻,趁机小声道:“告诉然姐机器就位。”
唐芊芊点了点头,和舒依莲打了个招呼,快步出去了。舒依莲有些惊讶,问我道:“唐小姐不一起玩吗?”
我笑道:“我有点迷信…再说了这里面的女孩子这么漂亮…留她在这里不太方便…”
舒依莲一想到我昨天在赌场里公然奸淫女侍应生的事情,也觉得我说的十分可信,这VIP包房里的女孩子比外面的还要漂亮几分,说不定我还要做出荒唐的事情来,留着女伴在身边确实不太方便,而且看唐芊芊的姿态,昨晚也没被我轻折腾,她自己是过来人,一看女孩子走路时别扭的姿势,就知道她昨晚经历了怎样的狂风骤雨。
我看着舒依莲的眼光在看着唐芊芊的背影,知道她看出了什么,凑到她身边小声笑道:“昨天舒小姐不肯留我,晚上只好破了这丫头的身子,本来就认识没多久,好说歹说,答应送她一套公寓才让我碰她…”
舒依莲俏脸一红,看看周围无人注意,才小声道:“不是我不留…您住在我房间太惹人注目了…”
我笑道:“我知道,看玩笑的,那今晚舒小姐来我房间好不好?”
舒依莲看着我道:“唐小姐不是您的女伴吗?您总不会想让我们俩和你同睡一间房吧?”
我笑道:“舒小姐如果愿意,芊芊倒不敢说不行,不过昨晚我肏了她三次,今早又肏了一次,此刻疼得紧,你若是肯替她,她会很感激你的…”
舒依莲惊讶地捂着嘴,看了我几秒才道:“昨天下午你和柳琪…那之后和我…晚上唐小姐…这也太离谱了…”
我嘿嘿一笑道:“台湾男人里没有这么厉害的吗?”
舒依莲白了我一眼,轻声道:“没有。”
我在舒依莲的指引下来到玩牌的赌桌旁,和桌上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征得可以入场的同意后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拿出黑卡让旁边的女侍应帮我换筹码。
牌局开始了,我控制着节奏,有输有赢,心里却在盘算着国安什么时候动手,但也知道急不得,毕竟轮船速度比较慢,又是在茫茫大海上,从偏离航线到驶入我国领海怎么也得几十分钟,只能安心等待了。
心里有事就容易输钱,我面前的筹码不多了,招手让站在我身边的女侍应过来,她弯腰到我面前,我看着年轻女孩娇美的脸蛋,咬着牙笑道:“小爷我手气不太顺,你帮我泄泄火…”,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女侍应的脸倏地红了,她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舒依莲,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我已将一个十万美圆的筹码扔在她身上,叫道:“不听话么?”
女侍应被我吓得双膝一软跪在桌边,掀开我面前低垂的桌布,膝行两步到我腿间,我只觉腰带被松开,裤链随即被拉开,一双冰凉的纤手轻巧地捏住我的阴茎,将其从内裤中解放出来,随即龟头上一热,被两片温软的唇瓣裹住了。
跪在桌下的女侍应努力张开红唇将我的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努力吞吐着,我爽得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将手中的牌扔了出去,叫到:“同花顺!”
这一把到底是我赢了,桌上的几个男人都向我点头示意,我旁边的中年男人看着我身下不住晃动的桌布,知道那里正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侍应生帮我吹箫,笑道:“老弟果然是性情中人,有火气就要发。”
我也笑道:“女人有时候也能转运…老哥不试试?”
中年男人笑道:“不了不了…年纪大了…不能跟你们年轻人比…就不献丑了…回房间再说…”
我嘿嘿一笑,忽然感到身下的女侍应生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舌尖也灵巧地舔弄起龟头下的冠状沟来,心知她是发现了我的敏感点,刚想让她慢点,汹涌的射意已难以抑制,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在女孩的口中爆发出来。
女侍应生大口吞咽着我的精液,吞了几口之后还是被喷涌而出的浓精呛到了,猛地将我的阴茎吐了出来,剩余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上和上半身,她跪在桌下喘息了一阵,胡乱擦拭了一下脸蛋,从桌布下钻出来,捂着嘴快步跑开了。
从女侍应生钻到桌下到她起身出来不到五分钟。桌上的几个男人的神色都有些古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就算是早泄,五分钟也太短了点,刚才那个中年男人还说不敢献丑,但也不会五分钟就缴枪。
我心中无奈,虽然我在和女人做爱时有过坚持一个多小时不射的记录,更有一夜八次郎的辉煌,但对美女的吹箫实在是无可奈何,今天坚持了五分钟已经是十分不错了,要是换上对我无比熟悉的宋妍霏,十几秒就能让我射出来。
我挠了挠头,讪笑道:“唉,见笑见笑,这个女生长得太漂亮,一时间没忍住…”
另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笑道:“老弟不用多说…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憋不住也正常…还是要再练练…”
我争辩道:“其实不是这样…来真的的话我能坚持一个多小时…”
桌上的几个人都流露出一幅‘信你才怪’的神情,就连站在桌旁的几个女侍应生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我越发恼火了,赌场上争的就是一个面子,虽然都是陌生人,哪能就这么认怂了,我认定了那个笑得最厉害的女孩子,大步走到她面前,拽着她就往角落里走,那里有个单人休息沙发,正是好去处。
那个女孩子本来笑得满面红晕,被我拽住了之后神色才慌张起来,毕竟我昨天对柳琪做过的事情已经让我变成了名人,刚才又强迫她的同事为我吹箫,此时若被我拽到角落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昨天我强奸柳琪毕竟是在祈祷室里,现在这VIP包房虽大,但根本没有祈祷室那样的地方,若是我要无遮无掩地白昼宣淫,她可没脸见人了。
女侍应生的俏脸涨得通红,但还是拗不过我的力气,眼看着快到角落了,急切地喊道:“舒主管…”
舒依莲早从我让之前的女侍应生给我吹箫时就在注意这边的动静,也觉得我把现在这个女孩子往墙角拽有点荒唐,但一来觉得得罪不起我,二来昨天和我发生过亲蜜关系,也有讨好我的意思,但现在这个女侍应生开口喊她,她再不能装没听见,刚向我走了两步就看到我的眼神,一跺脚,对在旁边的几个女孩子道:“快把那个屏风抬过来…”
被我拽住手腕的女侍应生闻言停下了挣扎,任由我将她拉到了VIP室的角落,几个女孩子抬了一个大屏风放在我们俩身后,将我俩和外面的人暂时隔开了。
我将身着旗袍的女侍应生搂进怀里,快速在她脸蛋上吻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被我吻得一楞,小声道:“白雪。”
我笑道:“白雪,不错,皮肤确实很白,就是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这么白?”
白雪被我逗得羞不可抑,软语道:“雷先生…您就放过我吧…您要是想要…晚上我去您房间…好不好?”
我淫笑道:“那可不行!外面有屏风挡着,这落地窗正对着大海,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这么白…”
我将白雪按在沙发上,向她唇上吻去,白雪低呼一声,不敢转过臻首躲避,只得闭上了美目,任我吻住了。
我半压着白雪的娇躯,闻着她温软的红唇,一手已撩起她的裙摆,抚弄着柔嫩滑腻的大腿,一手轻捏她的玉颈,沉声道:“闭着眼睛就算了,嘴也不张?”
白雪被我的故作沙哑的嗓音吓得娇躯一抖,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动了几下,无奈轻启贝齿,我的舌头直接伸入了她的檀口中恣意搅动,尽情地享受着年轻女孩小嘴的温润与甜美。
我吻着白雪的红唇,伸在她裙内的手已探入她腿间,中指拨开她的内裤,指尖轻巧地插入了她的蜜穴。
女孩忽觉下身一紧,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双几乎完全悬浮在沙发之外的雪白美腿徒然夹紧,将我的色手夹在了她滑腻的腿肉间,然而只要我的手指还能动,她的动作就是徒劳的。
我嘿嘿一笑,松开白雪的小嘴,淫笑着用将一条腿强硬地挤开女孩两只并拢在一起的圆润膝盖,被她夹在大腿间的右手向上一送,中指已完全没入了粉嫩的蜜穴,随即快速抠挖抽插起来。
“呃…呃…啊…啊…呜呜…”在我的指奸开始的一瞬间,白雪猛地将白皙透粉的俏脸扭向一侧,她无法阻止我的侵犯,只能紧闭双眸,抬起纤手遮掩着小嘴,却已然无法阻止阵阵娇吟从红唇中逸出。
年轻漂亮的女孩被我压在身下,娇嫩多汁的蜜穴正在被我侵犯,虽然不是用阴茎插入,但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紧窄与温热,我的欲火燃烧起来,只用中指还不满足,拇指也隔着被蜜液湿透的薄薄内裤按压白雪的阴蒂,让她羞声娇啼,两条美腿之间春潮涌动,一股股温润的爱液从阴唇间涌了出来,将短旗袍的裙摆缓缓浸湿。
“滋滋滋…”“呃…嗯…嗯…不要…嗯啊…”淫靡的水声和女孩断断续续的娇啼从屏风后传来,VIP包房里的人看似还在专心参赌,其实都竖起了耳朵,想象着屏风内是怎样一幅淫靡的场景。
白雪拧转着曲线优美的上身,一条胳膊紧紧地挡住了红润的脸蛋,纤腰往下却被我的色手压制在了沙发上,一双长腿无力地开合着,似是难以承受我淫邪的侵犯。
我玩得兴起,猛地将白雪湿漉漉的裙摆撩了上去,中指从她的蜜穴中拿出的同时勾住了她的内裤,用力扯碎了。女孩敞开的雪白玉腿间,几缕淡黑那一抹嫣红的缝隙十分诱人。我被那迷人的娇羞粉嫩所吸引,再次将中指插了进去,指尖勾起寻到她的G点,快速抠弄起来。女孩哀鸣起来,身子难受地扭动着,雪白的小腹一颤一颤,粉红色的蜜穴中喷溅出股股清流,她已被我玩到了高潮,还是绝顶潮吹。
在外面站得离屏风较近的两个女侍应生都听到了白雪的蜜穴中喷出爱液时发出的轻微‘嗤嗤’声,不禁面面相觑,俏脸都是涨得通红,她们倒也不是没有性经验,但也没被男人玩到过潮吹,只以为白雪被我玩到失禁了。
“白雪小姐这身子是水做的…怎么越流越多…”我淫笑着,犹然不肯放过白雪,拇指中指齐上,女孩依旧遮挡着她的臻首,只不过两条玉臂都用上了。
年轻女孩娇嫩紧致的蜜穴被我的手指恣意插弄着,几分钟内就潮吹了四五次,大量温润透明的蜜液彷佛在嘲讽她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将她的裙摆,身下的沙发和地毯喷溅得水光淋淋。
我再也忍不住了,从白雪腿间拿出湿淋淋的右手,尝了尝女孩甘美的爱液,一把岔开了她旗袍的盘扣,拽开她的内衣,将两个玲珑剔透白里透粉的乳球暴露出来,伸手握住了用力揉搓起来。
我的手上沾满了白雪的爱液,加上她的肌肤确实是又白又滑,柔弹的乳球几次都从我手中滑开,逼得我再顾不上怜香惜玉,用力攥住她乳根挤压,眼看着粉嫩的乳晕充血转红,原本绵软的乳头也挺了起来,眼睛发热,张口含了上去。
下身还未完全消散的高潮余韵和敏感玉乳被粗暴吮吻的不适让白雪的双臂再也无力遮住红润的娇靥,她垂下手,轻抚着我的脑袋,虽然脸蛋上还泛着羞耻的粉红,但酥胸却不自觉地微微挺起,让我将更多的乳肉含进嘴里嘬弄。
我埋首在白雪酥胸上吻舔,双手已胡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将紫红色的粗大阴茎释放出来,挤进女孩腿间。
白雪感受到了我的动作,有些紧张地想要夹紧双腿。我抬起头来,抓住女孩白皙精致的脚踝向两侧分开,硕大的龟头已迫不及待地抵住她湿滑不堪的粉嫩阴唇轻轻摩擦,很快就被粘稠的蜜液裹满了。
我俯身在白雪耳边吹了口热气,随即用命令的语气叫到:“看着我!”
白雪娇躯一颤,无奈地缓缓睁开带着迷离之色的美眸,正看到我被欲火烧红的双眼,芳心一惊,已见我淫笑一声,用力向她压了下来。
早已胀到极致的粗大阴茎瞬间被我蓄力巳久的腰腹送进了女孩紧致无比的阴道,龟头粗暴地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呃啊!”白雪美眸圆睁,紧闭的小嘴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呼,我这一记猛插直接将她肏得小泄了一次,突然被撑满的紧致蜜穴随着女孩急促的娇喘而剧烈收缩,层层蜜肉缠绕上来,吸吮挤压着粗长滚烫的不速之客。
女孩蜜穴的收缩挤压让我爽得深吸一口气,也不给她适应的机会,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粗大的阴茎次次全根没入,将本就水润娇嫩的紧致阴道肏得痉挛不断,蜜液横流。
“啪!啪!啪啪啪啪!”“嗯…嗯…啊…啊…啊…”从屏风后传来的声音无比清晰,连站得稍远的舒依莲都听到了,更别提VIP包房里的赌客们了,其中不少赌客都带了女伴,多半是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年纪稍大一点的少妇也是花枝招展,听着屏风后女孩的娇啼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回响,各位女士都是娇靥飞红,浑身发热,更有敏感一点的已觉得腿间温润,站立不住,只得赶快找椅子坐下以免丢人。
从我将阴茎插入白雪的阴道开始已过了五六分钟,女孩只觉得蜜穴中越来越热,插在她身子里的物事也越来越硬,最让她心惊的是,敏感的花心越来越酸软,隐隐有要被突破的感觉,她也曾偶尔听闺中密友说过有女人在性交中被插入子宫的事情,但也是一笑置之,毕竟从男女性器的生理角度来说几无可能,但被我连着肏了几百下后,她终于意识到破宫并非不可能,只是大多数女人从未遇到过,此时此刻,她也要被迫承受这传说中的滋味了。
白雪精致的俏脸上满是春情的红晕,她紧绷着白嫩的脚背,不时轻挪着柔软的翘臀,承受着我越来越狠的抽插,终于,她感到花心一胀,小腹深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了进来,又胀又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痛感让她头晕目眩,尖叫着哭了出来。
女孩凄惨的哭声让在外面的舒依莲芳心一紧,她身为副主管,虽然亲手将白雪送到了我胯下,但也不能不顾员工的死活,此时听到白雪的哭叫,赶快走到屏风旁,从屏风和墙壁的缝隙中向里看去。
淫靡的场景让舒依莲屏住了呼吸,纤手死死抓住屏风才没有软倒下来。单人沙发上只能看到我健硕的背影,一双修长雪白的长腿无力地挂在我腰侧,白皙的脚背紧绷,脚尖乱颤,显示着被我压在身下的女孩正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舒依莲再偏转目光,就看清了白雪的俏脸,女孩正用手背轻掩粉唇,却也无法抑制小嘴里吐出的婉转娇啼,她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神中却荡漾着春意,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
淫靡无比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我沉重的呼吸声和白雪高亢的呻吟声不断挑动着VIP包房中女性的理智和情欲,听着春宫戏的男人们也是燥热无比,从他们听到我和白雪的肉体碰撞声开始已过了十几分钟,‘啪啪啪啪’的脆响一直在持续,女孩的娇啼虽是断断续续但也从未停止,这意味着我已连续肏了她十几分钟,有过性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若是我不用这么猛的势头,刻意温柔玩弄,时轻时重,将女孩子一次肏够一小时再射也不是难事。
我丝毫没有自己已成全场焦点的觉悟,依旧和白雪交迭在一起抵死缠绵。舒依莲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喘,只见我肏得性起,将女孩一双长腿架在自己肩上,腰腹用力挺动着,油光水亮的紫红茎身在那一圈肿成嫣红的蜜穴嫩肉中飞快地进进出出,抽插之间带出大量蜜液,又被剧烈地摩擦搅动着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沾满了二人的下腹。
舒依莲看了看表,已经二十分钟了,我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雪的娇啼声小了许多,甚至有点气若游丝的意思,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被我肏死了,但她随即想起昨天在房间里被我肏弄了多久,比现在只长不短,这才稍稍安心。
白雪被我压在身下,只觉得周身酸疼,也不知被我肏到了多少次高潮,嗓子都叫得嘶哑了,只盼着我快点射精,却发现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女孩只觉得从蜜穴入口到花心都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小腹深处更是又热又麻,破宫的滋味虽然美妙,但被肏久了也着实难熬,终于不顾羞耻地哀求道:“雷先生…求求你…你快点射吧…我不行了…呜呜…”
白雪的哀求声虽然微弱,屏风外的漂亮女士们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几乎都变了脸色,以她们的性经验来看,男人都是十分急色,插入之后却坚持不了多久,几十秒就早泄的大有人在,把女方挂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想尝到高潮的滋味只能靠避开旁人后自慰解决,被肏到高潮已是奢望,被肏到求饶更是痴人说梦一般,然而今天算是真见识到了,一个年轻而有活力的女孩被连续肏弄了将近半小时,哀求男方快点射精,显然是已经被肏到了无数次高潮,再也承受不住那种让人头晕目眩的感觉,主动求饶了。
我狠命挺了一下腰,压在白雪汗津津的身子上喘息,又吻了吻她吐气如兰的水润小嘴,问道:“你听话吗?”
白雪连连点头,小声道:“我听话的…”
我笑道:“你要是乖乖的…我就早点射给你…”说罢一手搂住女孩的纤腰,一手托在她臀下,将她娇柔无力的身子抱着站了起来,朝着一旁的落地窗走去。
被突然抱起的白雪娇呼一声,挣扎着推搡了我几下,在敏感的子宫重新被我的阴茎刺穿后,又无奈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双白皙修长美腿自然地缠上了我的后腰。
我感受着女孩的秀发丝丝缕缕地垂到我脖中,诱人的清浅芳香让我难以自持,痒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淫笑道:“抱稳了!”一步跨到落地窗前,右手一把将遮光的厚实窗帘拉开了,明亮的阳光立刻暖洋洋地照射在我俩身上。
白雪只觉臀下一空,身子不由自主地下坠,惊叫一声,又感到原本深插在她花心中的火热硬物往外滑出,心慌之下刚要叫喊,只觉蜜穴入口一胀,那根火热粗大的物事重新捅了进来,随即后背一凉,已被我压在了玻璃窗上。
此时窗外若是有人,就能看到一幅让其血脉贲张的美景,女孩近乎赤裸的娇躯被顶在落地窗面上,可以清晰地看见白皙无瑕的玉背以及两瓣被一双大手握住的挺翘雪臀。
这个姿势,只要是有性经验的人都知道,这个身材近乎完美的年轻女子正被一个男人抱着两条美腿压在了玻璃上!
“呀!不要这样…快放开我…”白雪惊恐地喊了起来,近乎赤裸的娇躯一下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强烈的羞耻感甚至让她忽视了紧贴着她娇嫩肌肤的玻璃的冰凉。
“别乱动…这里是邮轮最高层…外面没有人能看到我们…只有海浪…”我淫笑道,低头在女孩肿胀的乳房上舔吻着,托着她的翘臀往上提了提,身体用力挤开她的长腿,将插着自己粗大阴茎的嫣红蜜穴充分暴露出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再次响了起来,明亮的阳光下,我不顾白雪的软弱挣扎,开始全力挺腰抽插,青筋虬曲的粗大阴茎反复冲击着蜜液飞溅的嫩穴,‘啪啪’作响的节奏跟女孩凄婉的娇吟异样的契合,越发激起了我的欲火。
“呀…呜啊啊啊…”白雪尖叫起来,她不出意外地再次被我干上了高潮,温热的蜜液随着我的抽插喷溅四散。
女孩从未尝试过这种做爱姿势,更没尝试过在玻璃窗前做爱,虽然明知我说的没错,没有人能从窗外看到我俩,但她还是仿佛觉得有狂热且淫摩的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双腿之间,让她只能无助地将臻首埋在我的肩膀上,在羞耻的高潮中迎接着我的无情冲击,纤长窈窕的娇躯被我压在玻璃上,在持续的高潮中颤抖着,哆嗦着,凄美而可怜。
“在这里做爱很爽吧?”我淫笑着问道,晃动阴茎在女孩的花心中搅动,感受着紧致而娇嫩的蜜穴带来的快感。
“嗯…嗯…爽…爽的…饶了我吧…回…回去…”白雪抽泣着小声求饶道,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过于暴露的感觉,也有点承受不住我这种暴虐的做爱方式。
“那你要乖乖听话…”我淫邪一笑,一挺腰将女孩的身子顶了起来,手指用力将她两片白皙的臀瓣分开,耀眼的光线下,那朵尚未绽放的娇嫩菊蕾彷佛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我继续挺送着阴茎,空出右手来沾着满溢而出的丝滑爱液涂抹在女孩后庭的褶皱间。
“嗯?别!那里不行…不要…”白雪虽然被我肏得意乱情迷,但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还是感到了我手指的动作,她感到了危险,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我的怀抱,却被我死死压住猛肏了几下,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也流失了。
我把女孩肏得复又臻首低垂,这才‘滋’地一声将粘粘着大量淫靡液体的阴茎从她红肿的阴唇间抽了出来,凋整着手掌中翘臀的角度,直到泛着光泽的龟头正对上方那朵摄人心魄的娇嫩菊花。
我屏气凝神,胯下坚硬粗大的阴茎猛然上挺,同时双手握着白雪的翘臀往下一压,龟头剌穿了女孩全无设防的菊蕾,粗大的茎身将粉嫩的褶皱撑得完全绽放。
“啊!”白雪疼得发出一声颤吟,听起来无助而凄婉,但也仅此而已,女孩完全认命地放弃了抵抗,只是贴近我耳朵的小嘴轻声呢喃道:“好疼…我听话…回去沙发上…求你…”
我嘿嘿一笑,再次将阴茎往女孩紧致的菊蕾里挺了挺,笑道:“再忍忍,让本少爷射在你的菊蕾里就回去!”
白雪无力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若不是让我痛快地射出来,这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奸淫终究不会结束。
“啪啪啪!”激情的肉体撞击声再次响起,我一鼓作气地肏了白雪的菊蕾几十次,每次都将大半根阴茎插入,直达娇嫩肠道的最深处。
女孩被我肏得菊花大开,从撕裂的边缘溢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下来,粉嫩的肠肉和湿滑的蜜穴一直没有停止痉挛,两片雪臀更是被我撞得通红,分开的双腿之间更是被大量的乳白泡沫遮掩了。
抽插了上百次后,我强忍着射意拔出阴茎,快速将白雪的娇躯翻转过去,让她双手扶着玻璃,随即掐着她的纤腰再次将阴茎从她还没合拢的菊蕾插了进去。
“不要!”白雪惊叫起来,女孩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问就抬起胳膊挡住了俏脸,虽然窗外只是大海,但背对和面对带来的刺激感完全不同。我从玻璃的反光中我可以看清女孩带着羞涩和潮韵的绝色娇靥,但如此美景只有我欣赏,不免觉得有些浪费,看来以后要找个机会,把自己的女人们集中在一起,只肏一个,旁人观赏,岂不美哉。
“白雪小姐…你真的毫没…”我喘息道。
“舒小姐说VIP包房的女孩子比外面的还要漂亮几分…我开始还不信…”我伸手把玩着女孩晃动的乳房道。
“你这么漂亮…为什么在这里做侍应生…是这里的薪水很高吗?”我问道。
我的胡言乱语让白雪无所适从,她被我肏得失神,哪里能回答我的问题,更何况我这多半是在自言自语。
立在女孩身后的我没给她想太多的机会,开始咬着牙对她的菊蕾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啪啪啪!”“滋滋滋!”爆射边缘的我挺送阴茎的力度远超平时,很快就将白雪肏得哭了出来。
“不行了…啊啊啊…呃…”白雪的哭叫忽然变成了短促的闷哼,原来我已玩成了最后一次冲刺,整根阴茎完全插进了女孩的肠道,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激烈地喷射出来。
我粗壮的阴茎根部将女孩娇嫩的菊蕾撑得浑圆,浓密乌黑的阴毛挂着白色的泡沫覆盖在她的尾椎骨之上,肌肉坚实的小腹将她的翘臀挤扁,随着我的每一次喷射,白雪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小嘴里发出无意识的低吟。
我射得心旷神怡,感受着白雪的肠道被精液烫得阵阵收缩,将茎身中的精液都挤压出来,几十秒后射意渐止,才缓缓拔出阴茎,惬意地舒了一口气,松开了抱着女孩纤腰的手。
白雪被我射得浑身无力,没了腰上的搂抱和臀内阴茎的支撑,立刻软软地跪伏在地毯上,绝色容颜枕在手臂间看不清楚,翘起的臀瓣还在微微颤抖,被肏成艳红的菊蕾已然合拢,一缕夹着血丝的白浊的精液正淫靡地向外渗出。
几分钟后,落地窗的窗帘被拉上了。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身旁散落着几团消毒湿巾。白雪乖巧地跪趴在我腿间,臻首枕着我的大腿,眯着星眸吞吐着我胯下油光水亮的阴茎。
女孩滑腻的香舌灵活地贴着茎身上下飞舞,不时轻舔敏感的冠状沟,我不时发出舒爽的闷哼,被她听到了,越发着意舔动龟头周围,纤手也握住了茎身轻轻套弄。
“嗯?想让我这么快就射?!”我从白雪口中拔出阴茎来,深呼吸几次,将女孩的身子抱起来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长腿,猛地压了下去,红肿的蜜穴瞬间被粗大的阴茎胀满,宫颈也被龟头挤开,小腹都被撑得隆了起来。
白雪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啼,随即脱口而出的细碎呻吟就被‘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掩盖了。女孩的俏脸上满是羞耻和无奈,却也不知道这场淫辱盛宴何时才能结束,只能咬着银牙任我肆意凌辱。
我提着裤子从屏风后转出来已是中午了,VIP包房里的众人竟没有一个去吃午饭的,看我出来后都仿佛送了一口气,更多人是眼神复杂。
我系好腰带,招招手示意舒依莲过来,对她道:“麻烦找两个人去照顾一下白雪小姐…我有点没收住…”
舒依莲红着脸瞪了我一眼,我这那里是没收住,简直是玩大了,从我将白雪拽进屏风后已过了三个小时,这中间至少有两个小时,女孩的娇啼声就没断过,时而高亢时而低回,时而凄惨时而婉转,让人可以轻易想象她经历了怎样的摧残,要不是看我一掷千金是大客户以及现在是在公海上,她早已不顾昨天的交情将我赶下船了。
早有两个女侍应生快步走进屏风后去了,我摸了摸鼻子,走回自己的赌桌前坐下,看了看牌,又抽了一张。
赌桌上的人都不说话,气氛十分沉闷,又过了几分钟,刚才笑话我的那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从怀里拿了一张名片递过来,笑道:“老弟后生可畏,是老哥看走眼了,有空亲近亲近?”
我笑着接过名片看了一眼,笑道:“久仰久仰…小弟来得急,没印名片,日后定会上门拜访…”
半老男人笑道:“不急不急,老弟如此性情,江湖上不会岌岌无名,一飞冲天指日可待,那时再会…”
牌桌上众人也都笑了起来,纷纷拿出名片向我示好,周围赌桌上的人也都起身来和我打招呼。这VIP包房里的人都是人中龙凤,也知道这赌船背后势力的强大,见我不光有一掷千金的实力,还敢公然在这里强奸赌场的女职员而不被追究,那背景之强也不需多说,早点结交也是没有坏处的。
我笑吟吟地收着名片,眼神瞟着舒依莲,之间她手中的对讲机忽然响了,她挺了几秒,神色变得焦急,快步向外走去,心中明镜一般,正戏上台了。